第九章 百年人去星何在
“话说，开天辟地，混沌初开，不知过了几千几万年也。那时的人呐，都是茹毛饮血，剃发纹身，洪荒之世，遍地妖魔。有一人集天地之气，修千年而悟道，此人就是我们炼气修道之人的祖师。祖师登南山，采天外之铁，铸为铁剑。后持剑扫清了世间妖魔鬼怪，教化世人，传道授业。又不知过了几百年，一日，祖师大醉，见一山挡于面前，遂拔剑一劈，剑光一闪，便将那山劈成两半了，这就是一剑分山的典故。此山后来就叫剑分山。当夜，祖师夜登剑分山南峰，邀仙对饮，并作诗一首。”
“什么诗啊？你背我听听？”顾念之打断道。
顾将之倒吸一口气，想了想，没想出来，便问王缚岩：“缚岩，那诗怎么写的？”
王缚岩道：“祖师所作诗名为《星眠》，
夜登绝顶卧观天，
欲上星河酒邀仙。
百年人去星何在？
无边长夜也入眠。”
“对，就是这首星眠，传说祖师在崖壁上刻下这首诗后，就羽化登仙了。”顾将之说。
“羽化登仙的意思是，是唰的一下飞上了天成了神仙？还是说他死了？不好直说，就说他登仙了，我听人说死了不也说是，什么架鹤西游了……”念之问。
“你这是对祖师的大不敬，出门这么说话小心被人打死。祖师那是悟道之人，身集阴阳五行之气，已跳出生死轮回之境，所以真正悟道的人是永生的，羽化登仙，就是祖师从人变成神仙了，升天了，懂了吧？”将之说。
“那观星祭酒是什么？”
“咱们炼气修道之人，都是祖师爷的徒子徒孙，自然要祭拜祖先。在剑分山下，设有祖庙，供奉着祖师的灵位。每年八月初二，就是祖师分山登仙之日，都要祭祀。每十年，还要办一场观星祭酒的大会。这大会说是祭礼，实际就是比武大会，各门各派的高手都要来，大家比一比，谁赢了，谁就有资格站上观星石，就是祖师羽化登仙的地方，向祖师之灵祭酒。那真是无上荣光，光耀门楣的事，这人的名字就会被刻在剑分山的崖壁上，供世世代代瞻仰。”
“哎哟，顾将之，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你也是想去比试比试咯？”念之斜眼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那是当然了，能把名字刻在剑分山上，哪个男人不想？”
“看不出来呢，你也是个有志气的人呐？”念之笑道。
“那是，好男人当锄强扶弱，青史留名！”
“我瞧啊，缚岩就没你这个想法。缚岩，你以后要干嘛？”念之问。
“我？没想好。”王缚岩笑了笑，低下头，似乎没有远大志向是一件让人抬不起头的事。
“你不是喜欢画画么？以后当个有名的画师也行啊！”顾将之说。
缚岩挤出一个笑容来，没说话。
“缚岩的画我看过，还是画得很好的，反正我看不出什么不好来。我觉得跟爹房里挂的那些也差不多，他以后是能当大画家的。但是，你，顾将之，想当天下第一？我看啊，靠不住。”
“怎么靠不住了！”
“你看你十几岁的人了，连条狗都打不过，也没人愿意收你为徒，你说说，你怎么在那个什么观星什么大会上，打败那么多高手？”
“这事啊，看似难于登天，其实呢，只要你找到一件东西，就能轻轻松松地打败天下高手。”
“找回你的脑子吗？啊哈哈哈哈哈……”念之拍手笑道。
“一把剑。”将之闭眼摇头晃脑的说道。
“哦？真的？”念之不笑了，她问王缚岩：“缚岩缚岩，真有这剑吗？这么厉害？他是不是又在唬我？”
“他说的，就是祖师用的铁剑，分山剑。”
“我当什么呢，那神话传说的事情，你们也当真啊？”
“还真就不是瞎编的神话，史书上里对这把剑是有记载的。正经的史书哦，不是什么瞎编的野史。传说祖师登仙时，他的剑没带走，就留在观星石上。后来被一个叫鸠的猎户得到了，他本是打猎路过，机缘巧合得到了祖师铁剑。”顾将之说。
“后来呢？”
“传说那分山剑长年被祖师的灵气淬炼，浸润了祖师无穷无尽的灵气，这个叫鸠的人就此从一个猎户，立刻就变成了天下无敌的宗师！没有人能抵得住分山剑的剑气，任何胆敢挑战的高手，只消他拔出剑来，那露出来的剑气就能把人撕碎。传说他凭此剑统治天下两百余年。”
“两百年？那他得多老啊！为什么那人活了两百多年都不死啊？”念之扯着王缚岩的衣袖问。
“这我就不知了，或许祖师的剑有凝聚天地之气的力量吧，人被灵气养着，老得就慢了。”王缚岩说。
“念念，你是不是也想找分山剑啊？有了剑，以后就不会变成老太婆了，不会一脸的褶子了。”顾将之笑道。
顾念之白了他一眼，又扯着缚岩的衣袖问：“那后来呢？后来呢？那个人死了，之后这剑谁拿去了？”
“传说是他带到墓里陪葬去了，没人知道他的墓在哪里，所有知情的人都被他杀了。你想啊，这把铁剑给他带来了一世的威名，当然是想来世还能拿着。”王缚岩说。
“太贪心了吧！后来一直没找到那个什么鸠的墓？没人挖出来？”
“没人找到过，不过也是好事，要是一直传到今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命要被这把剑夺了去。”
“那么请问顾大公子，你有点头绪吗？知道去哪里挖吗？是去山里挖，还是去河里挖？”念之问。
“我是没有，但是只要我们俩一起找，不愁找不到。缚岩他读的书多，而且过目不忘，只要咱们把史书都看一遍，肯定就能找出线索来。”将之说着拍了拍缚岩的肩膀，信心十足。
“分山剑，天下人找了几千年了，每代多少博学之士，聪明绝顶之人，穷极一生也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你啊，就别想这剑的事儿了，好好跟少崖主拜师学艺吧，干什么都比把一生浪费在这上面强。”王缚岩拨开他搭在肩膀上的手。
“行了，行了，你们去找吧。找到了，一统江湖了，记着点你妹妹就行了。”念之拱手假装给他俩拜了拜。
“什么诗啊？你背我听听？”顾念之打断道。
顾将之倒吸一口气，想了想，没想出来，便问王缚岩：“缚岩，那诗怎么写的？”
王缚岩道：“祖师所作诗名为《星眠》，
夜登绝顶卧观天，
欲上星河酒邀仙。
百年人去星何在？
无边长夜也入眠。”
“对，就是这首星眠，传说祖师在崖壁上刻下这首诗后，就羽化登仙了。”顾将之说。
“羽化登仙的意思是，是唰的一下飞上了天成了神仙？还是说他死了？不好直说，就说他登仙了，我听人说死了不也说是，什么架鹤西游了……”念之问。
“你这是对祖师的大不敬，出门这么说话小心被人打死。祖师那是悟道之人，身集阴阳五行之气，已跳出生死轮回之境，所以真正悟道的人是永生的，羽化登仙，就是祖师从人变成神仙了，升天了，懂了吧？”将之说。
“那观星祭酒是什么？”
“咱们炼气修道之人，都是祖师爷的徒子徒孙，自然要祭拜祖先。在剑分山下，设有祖庙，供奉着祖师的灵位。每年八月初二，就是祖师分山登仙之日，都要祭祀。每十年，还要办一场观星祭酒的大会。这大会说是祭礼，实际就是比武大会，各门各派的高手都要来，大家比一比，谁赢了，谁就有资格站上观星石，就是祖师羽化登仙的地方，向祖师之灵祭酒。那真是无上荣光，光耀门楣的事，这人的名字就会被刻在剑分山的崖壁上，供世世代代瞻仰。”
“哎哟，顾将之，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你也是想去比试比试咯？”念之斜眼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那是当然了，能把名字刻在剑分山上，哪个男人不想？”
“看不出来呢，你也是个有志气的人呐？”念之笑道。
“那是，好男人当锄强扶弱，青史留名！”
“我瞧啊，缚岩就没你这个想法。缚岩，你以后要干嘛？”念之问。
“我？没想好。”王缚岩笑了笑，低下头，似乎没有远大志向是一件让人抬不起头的事。
“你不是喜欢画画么？以后当个有名的画师也行啊！”顾将之说。
缚岩挤出一个笑容来，没说话。
“缚岩的画我看过，还是画得很好的，反正我看不出什么不好来。我觉得跟爹房里挂的那些也差不多，他以后是能当大画家的。但是，你，顾将之，想当天下第一？我看啊，靠不住。”
“怎么靠不住了！”
“你看你十几岁的人了，连条狗都打不过，也没人愿意收你为徒，你说说，你怎么在那个什么观星什么大会上，打败那么多高手？”
“这事啊，看似难于登天，其实呢，只要你找到一件东西，就能轻轻松松地打败天下高手。”
“找回你的脑子吗？啊哈哈哈哈哈……”念之拍手笑道。
“一把剑。”将之闭眼摇头晃脑的说道。
“哦？真的？”念之不笑了，她问王缚岩：“缚岩缚岩，真有这剑吗？这么厉害？他是不是又在唬我？”
“他说的，就是祖师用的铁剑，分山剑。”
“我当什么呢，那神话传说的事情，你们也当真啊？”
“还真就不是瞎编的神话，史书上里对这把剑是有记载的。正经的史书哦，不是什么瞎编的野史。传说祖师登仙时，他的剑没带走，就留在观星石上。后来被一个叫鸠的猎户得到了，他本是打猎路过，机缘巧合得到了祖师铁剑。”顾将之说。
“后来呢？”
“传说那分山剑长年被祖师的灵气淬炼，浸润了祖师无穷无尽的灵气，这个叫鸠的人就此从一个猎户，立刻就变成了天下无敌的宗师！没有人能抵得住分山剑的剑气，任何胆敢挑战的高手，只消他拔出剑来，那露出来的剑气就能把人撕碎。传说他凭此剑统治天下两百余年。”
“两百年？那他得多老啊！为什么那人活了两百多年都不死啊？”念之扯着王缚岩的衣袖问。
“这我就不知了，或许祖师的剑有凝聚天地之气的力量吧，人被灵气养着，老得就慢了。”王缚岩说。
“念念，你是不是也想找分山剑啊？有了剑，以后就不会变成老太婆了，不会一脸的褶子了。”顾将之笑道。
顾念之白了他一眼，又扯着缚岩的衣袖问：“那后来呢？后来呢？那个人死了，之后这剑谁拿去了？”
“传说是他带到墓里陪葬去了，没人知道他的墓在哪里，所有知情的人都被他杀了。你想啊，这把铁剑给他带来了一世的威名，当然是想来世还能拿着。”王缚岩说。
“太贪心了吧！后来一直没找到那个什么鸠的墓？没人挖出来？”
“没人找到过，不过也是好事，要是一直传到今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命要被这把剑夺了去。”
“那么请问顾大公子，你有点头绪吗？知道去哪里挖吗？是去山里挖，还是去河里挖？”念之问。
“我是没有，但是只要我们俩一起找，不愁找不到。缚岩他读的书多，而且过目不忘，只要咱们把史书都看一遍，肯定就能找出线索来。”将之说着拍了拍缚岩的肩膀，信心十足。
“分山剑，天下人找了几千年了，每代多少博学之士，聪明绝顶之人，穷极一生也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你啊，就别想这剑的事儿了，好好跟少崖主拜师学艺吧，干什么都比把一生浪费在这上面强。”王缚岩拨开他搭在肩膀上的手。
“行了，行了，你们去找吧。找到了，一统江湖了，记着点你妹妹就行了。”念之拱手假装给他俩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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