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动手动脚的人
夜色渐深，云桑公馆地下一层的酒厅座无虚席。一进门，音乐声、嬉笑声飘荡四周，没有香烟味这一点倒增加了几分格调。
服务生走上前，“女士，有什么可以帮您？”
“你们老板在吗？”阿禧问。
“您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转告他：我是做衣服的。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好的，您找空位稍等一会儿。”
在服务生眼里，阿禧也是套近乎的人。因此他并没有为阿禧转告，甚至没有告诉主管。
酒厅里十分热闹，阿禧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观察着狂欢着酒厅里所有女士的穿着。有穿倒大袖上衣，下着宽腿裤的；有上袄下裙的；有穿高耸元宝领上衣+窄裙的；其余的人都穿着改良旗袍，款式有：叠穿倒大袖旗袍、高领曳地旗袍、喇叭袖旗袍、中袖旗袍。总体来说搭配简单，款式几乎一成不变。
在一众女士中，阿禧上身穿米白色针织衫，下身身着咖色格子半身裙，搭配过踝小皮鞋，顺滑的棕色长发不规则的搭在肩上。霓虹灯光照在她脸上，忽明忽暗，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周围的女孩和女人低声和同伴讨论着阿禧的穿着；周围的男孩和男人眼神暧昧，跃跃欲试。
首先，一个穿学生装的男孩来到阿禧跟前，“小姐，方便认识一下吗？”
阿禧微笑着摇摇手，“不好意思，不方便。”
“好吧，打扰了。”
学生装男孩走后，又有一个穿马甲的男人端着酒杯靠近阿禧，“这位美丽的小姐，来杯酒吗？”
阿禧抬眼，“不了。”
“那我请你喝杯果汁吧？”
“不用了。”
“待会儿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朋友马上到。”
男人又靠近了阿禧两步，不怀好意的笑着，“这儿太吵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吧？”
“请你离我远一点，谢谢。”阿禧说完离开座位，想找主管问阿浔的位置。
眼看阿禧离开，男人追了上去，拽着阿禧的手不放。
“那个女孩遇到麻烦了，我们要不要帮帮她？”女同事问。
阿厘抬头，那个穿马甲的男人不止拽着女孩的手，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女孩的臀部。在阿浔的地盘上，他居然这么大胆？这么多人看着，他还敢这么下流？
“啪，啪。”男人左右两边脸各遭了一个耳光。
男人怒了，瞪着两个“罪魁祸首”：“你们两个找死吗？”
“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我是记者，打你又怎么了？”
前者看向后者，一脸惊讶，“阿厘？”
后者也很惊讶，“阿禧姐姐？”
现在也不是聊天的时候，更何况自己之前惹恼了阿禧，后来她对自己很是冷淡，阿厘不愿再被讨厌，于是紧紧拽着男人的手臂，“你今天惹错人了。”另一只手招呼服务生过来，“麻烦帮我报巡夜队。”
男人没把阿厘和阿禧放在眼里，“赶紧的，吓唬谁呢？”
阿厘笑而不语，“一起等，看谁吓唬谁。”
阿禧双手插在胸前，看似盯着男人，实则暗暗在想：仅仅过了三个月，阿厘的变化怎么那么大？
服务生认识阿厘，阿厘吩咐的他可不敢耽误，立马来到街上，正好遇见了阿山，“山哥，阿厘小姐遇到了点小麻烦，让我报巡夜队。”
阿山听见阿厘的名字都快有应激反应了，他转头问守卫，“嵎哥呢？”
“嵎长官在一层，让我们先下来。”
“你去告诉嵎哥，我先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阿厘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阿山，阿嵎哥呢？”
“嵎哥很快来。”
“那就等他来了再说。”
阿山不经意往旁边看了一眼，“阿禧小姐！？您怎么会在外面？”
“桑老允许的。”
男人感到了一丝慌乱，“等等...为什么他会叫你们小姐？什么阿嵎哥？什么桑老？难不成你俩是云灵阿禧和阿厘？”
没有人回答他。
阿山在心里默默捏了一把汗，这俩小姐凑在一起准没好事。
几人没等来阿嵎，反而等来了阿浔。
“阿山，我来解决，你忙去吧。”
“好的，阿禧小姐，阿厘小姐，我先走了。”阿山没有多留。
阿浔绕着男人走了一圈，最后停在男人身后，用皮鞋跟狠狠朝男人大腿上踹了一脚。男人没料到阿浔会做什么，惯性使然，向前跪倒在地。
“你还有脸待下去？”阿浔问。
男人不敢说什么，忍着痛灰溜溜跑了。
主管老刘来到阿浔面前，“老板，我会吩咐下去，以后他再也进不了云桑公馆的任何一个地方。”
阿浔指着阿禧，“是谁招待她的？”
招待阿禧的服务生忐忑不安走上前，“老板，是我。”
“她怎么和你说的？”
“这位女士问您在不在，让我转告您：她是做衣服的。”
“我为什么没有听到这句转告？”
“因为每天晚上总有许多人自称是您的朋友，我没见过阿禧小姐，所以我误以为她也是..”服务生越说越小声。
阿浔笑了，“老刘呀，你手下这些人可真行呀。不仅不报，连遇到流氓都要当事人自己报巡夜队。”
老刘立马认错，“对不起，是我没管理到位，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行了，一个小插曲，过了就过了。”阿禧出声劝停，“刘主管，你们去忙吧。”
“谢谢阿禧小姐！”
“刚刚也多亏了阿厘，咦？去哪儿了？”阿禧左右张望，不知阿厘何时悄悄离开了。
阿浔拿上大衣，“走，一起回去。”
“你不镇镇场子？”
“不镇。阿禧，累吗？不累的话，我们走回去吧？”
“走吧。”
“你什么时候染头发了？”
“今天。”
“那个畜生没动你其他地方吧？”
“没有，我和阿厘都给他一耳光了。”
“我的酒厅怎么样？”
“不错，是个放松的好地方。”
“那你想不想当老板娘？”
“不想，我要自己当老板。”
“怎么打雨点儿了...躲我大衣下，我去路边叫车。”
酒厅门口，阿嵎匆匆赶来，没有见到阿厘，只看到阿浔和阿禧顶着同一件衣服跑远的背影。
“嵎哥，你不跟阿浔少爷们一起回去吗？”阿山问。
“那个对阿厘动手动脚的人呢？”
“我让人押到后面的巷子里了。他没有冒犯阿厘小姐，但他骚扰了阿禧小姐，他拽着阿禧小姐的手不放，另一只手摸了阿禧小姐的...”阿山不敢说那两个字，只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酒厅后面的小巷里，一声声惨叫声彻底淹没在黑暗里。
“阿厘，怎么突然换风格了？”报社的同事问。
“这套衣服适合我吗？”
“当然！很好看！在哪家做的？”
“别人送我的，要介绍你们认识吗？”
“好呀好呀！”
阿厘低头看看自己，这套杏色蝴蝶领衬衫+半身裙被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雷姨说阿禧花了3天时间做了这套衣服，感谢自己在酒厅的出手相助。
阿禧最近都在云桑公馆的咖啡厅，自从那晚短暂去过酒厅后，有不少女孩和女士通过老刘联系阿禧，想让阿禧为自己设计几套衣服。云桑楼从来不让外人进入，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地方，所以阿禧把商谈场所定在了咖啡厅。
下班前，阿厘联系了槐叔，不小心让等在一旁的同事也听到了对话内容。下班后，那个同事带着着其他人一起直奔咖啡厅，阿厘只能跟上。
阿禧刚结束和一位女士的沟通，转身时，其中一个女同事看到了她，“阿厘，你说的那个人是她吗？她不是酒厅那个女孩吗？
“对，她是一个服装设计师。”
“你们之前就认识？”
“她是阿禧。”
众人面露诧异，“云灵阿禧？！”
“嗯。”
“怪不得那天晚上你会为她打抱不平，阿浔少爷还和她一起离开。”
“不管是她，或是其他人遇到那种事情，我也会上前解困。你们先找位置坐，我和她打声招呼。”
阿禧今天穿着一条黄色碎花长裙，搭配一件杏色开衫小外套。这样一看，倒像和阿厘穿了姐妹装。
“阿禧姐，你忙吗？”
阿禧放下手中的画笔，“不忙，怎么了？”
阿厘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如果你不愿意给她们做的话，我会找个借口带她们离开。这事儿是我没考虑清楚，来之前也没经过你的同意。”
“没事，带她们过来吧。”
阿厘向女同事们招招手，阿禧也起身站起来面向那个方向。
“阿禧小姐，您好！”众人很礼貌。
阿禧笑笑，“叫我阿禧就好。别那么拘束，都坐吧。”
“阿禧小姐，你什么时候成为服装设计师了？”其中一人问。
“这几年一直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和技术，开始售卖也就前几个月的事儿。”
另一人接话道：“你给阿厘做的衣服真的很好看！”
“谢谢！”
“今天这套和那天晚上那套也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你们觉得怎么样？还行吗？”
“很好看的，又独特又新颖！”
“......”
一大群人从日落聊到月升，阿禧还做东邀请了众人到云桑公馆用餐。
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阿禧觉得很高兴，能和同龄人一起吃吃聊聊的机会很少，今天终于感受过一次了。
众人也都很开心，不仅见到了云灵阿禧，还认识了服装设计师阿禧。众人感触颇深：原来传闻一点儿也不虚，阿禧真的很漂亮；原来阿禧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小姐，她是这么接地气，还这么亲切；原来云桑公馆真的那么金碧辉煌；原来自己也可以在云桑公馆用餐...
服务生走上前，“女士，有什么可以帮您？”
“你们老板在吗？”阿禧问。
“您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转告他：我是做衣服的。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好的，您找空位稍等一会儿。”
在服务生眼里，阿禧也是套近乎的人。因此他并没有为阿禧转告，甚至没有告诉主管。
酒厅里十分热闹，阿禧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观察着狂欢着酒厅里所有女士的穿着。有穿倒大袖上衣，下着宽腿裤的；有上袄下裙的；有穿高耸元宝领上衣+窄裙的；其余的人都穿着改良旗袍，款式有：叠穿倒大袖旗袍、高领曳地旗袍、喇叭袖旗袍、中袖旗袍。总体来说搭配简单，款式几乎一成不变。
在一众女士中，阿禧上身穿米白色针织衫，下身身着咖色格子半身裙，搭配过踝小皮鞋，顺滑的棕色长发不规则的搭在肩上。霓虹灯光照在她脸上，忽明忽暗，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周围的女孩和女人低声和同伴讨论着阿禧的穿着；周围的男孩和男人眼神暧昧，跃跃欲试。
首先，一个穿学生装的男孩来到阿禧跟前，“小姐，方便认识一下吗？”
阿禧微笑着摇摇手，“不好意思，不方便。”
“好吧，打扰了。”
学生装男孩走后，又有一个穿马甲的男人端着酒杯靠近阿禧，“这位美丽的小姐，来杯酒吗？”
阿禧抬眼，“不了。”
“那我请你喝杯果汁吧？”
“不用了。”
“待会儿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朋友马上到。”
男人又靠近了阿禧两步，不怀好意的笑着，“这儿太吵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吧？”
“请你离我远一点，谢谢。”阿禧说完离开座位，想找主管问阿浔的位置。
眼看阿禧离开，男人追了上去，拽着阿禧的手不放。
“那个女孩遇到麻烦了，我们要不要帮帮她？”女同事问。
阿厘抬头，那个穿马甲的男人不止拽着女孩的手，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女孩的臀部。在阿浔的地盘上，他居然这么大胆？这么多人看着，他还敢这么下流？
“啪，啪。”男人左右两边脸各遭了一个耳光。
男人怒了，瞪着两个“罪魁祸首”：“你们两个找死吗？”
“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我是记者，打你又怎么了？”
前者看向后者，一脸惊讶，“阿厘？”
后者也很惊讶，“阿禧姐姐？”
现在也不是聊天的时候，更何况自己之前惹恼了阿禧，后来她对自己很是冷淡，阿厘不愿再被讨厌，于是紧紧拽着男人的手臂，“你今天惹错人了。”另一只手招呼服务生过来，“麻烦帮我报巡夜队。”
男人没把阿厘和阿禧放在眼里，“赶紧的，吓唬谁呢？”
阿厘笑而不语，“一起等，看谁吓唬谁。”
阿禧双手插在胸前，看似盯着男人，实则暗暗在想：仅仅过了三个月，阿厘的变化怎么那么大？
服务生认识阿厘，阿厘吩咐的他可不敢耽误，立马来到街上，正好遇见了阿山，“山哥，阿厘小姐遇到了点小麻烦，让我报巡夜队。”
阿山听见阿厘的名字都快有应激反应了，他转头问守卫，“嵎哥呢？”
“嵎长官在一层，让我们先下来。”
“你去告诉嵎哥，我先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阿厘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阿山，阿嵎哥呢？”
“嵎哥很快来。”
“那就等他来了再说。”
阿山不经意往旁边看了一眼，“阿禧小姐！？您怎么会在外面？”
“桑老允许的。”
男人感到了一丝慌乱，“等等...为什么他会叫你们小姐？什么阿嵎哥？什么桑老？难不成你俩是云灵阿禧和阿厘？”
没有人回答他。
阿山在心里默默捏了一把汗，这俩小姐凑在一起准没好事。
几人没等来阿嵎，反而等来了阿浔。
“阿山，我来解决，你忙去吧。”
“好的，阿禧小姐，阿厘小姐，我先走了。”阿山没有多留。
阿浔绕着男人走了一圈，最后停在男人身后，用皮鞋跟狠狠朝男人大腿上踹了一脚。男人没料到阿浔会做什么，惯性使然，向前跪倒在地。
“你还有脸待下去？”阿浔问。
男人不敢说什么，忍着痛灰溜溜跑了。
主管老刘来到阿浔面前，“老板，我会吩咐下去，以后他再也进不了云桑公馆的任何一个地方。”
阿浔指着阿禧，“是谁招待她的？”
招待阿禧的服务生忐忑不安走上前，“老板，是我。”
“她怎么和你说的？”
“这位女士问您在不在，让我转告您：她是做衣服的。”
“我为什么没有听到这句转告？”
“因为每天晚上总有许多人自称是您的朋友，我没见过阿禧小姐，所以我误以为她也是..”服务生越说越小声。
阿浔笑了，“老刘呀，你手下这些人可真行呀。不仅不报，连遇到流氓都要当事人自己报巡夜队。”
老刘立马认错，“对不起，是我没管理到位，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行了，一个小插曲，过了就过了。”阿禧出声劝停，“刘主管，你们去忙吧。”
“谢谢阿禧小姐！”
“刚刚也多亏了阿厘，咦？去哪儿了？”阿禧左右张望，不知阿厘何时悄悄离开了。
阿浔拿上大衣，“走，一起回去。”
“你不镇镇场子？”
“不镇。阿禧，累吗？不累的话，我们走回去吧？”
“走吧。”
“你什么时候染头发了？”
“今天。”
“那个畜生没动你其他地方吧？”
“没有，我和阿厘都给他一耳光了。”
“我的酒厅怎么样？”
“不错，是个放松的好地方。”
“那你想不想当老板娘？”
“不想，我要自己当老板。”
“怎么打雨点儿了...躲我大衣下，我去路边叫车。”
酒厅门口，阿嵎匆匆赶来，没有见到阿厘，只看到阿浔和阿禧顶着同一件衣服跑远的背影。
“嵎哥，你不跟阿浔少爷们一起回去吗？”阿山问。
“那个对阿厘动手动脚的人呢？”
“我让人押到后面的巷子里了。他没有冒犯阿厘小姐，但他骚扰了阿禧小姐，他拽着阿禧小姐的手不放，另一只手摸了阿禧小姐的...”阿山不敢说那两个字，只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酒厅后面的小巷里，一声声惨叫声彻底淹没在黑暗里。
“阿厘，怎么突然换风格了？”报社的同事问。
“这套衣服适合我吗？”
“当然！很好看！在哪家做的？”
“别人送我的，要介绍你们认识吗？”
“好呀好呀！”
阿厘低头看看自己，这套杏色蝴蝶领衬衫+半身裙被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雷姨说阿禧花了3天时间做了这套衣服，感谢自己在酒厅的出手相助。
阿禧最近都在云桑公馆的咖啡厅，自从那晚短暂去过酒厅后，有不少女孩和女士通过老刘联系阿禧，想让阿禧为自己设计几套衣服。云桑楼从来不让外人进入，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地方，所以阿禧把商谈场所定在了咖啡厅。
下班前，阿厘联系了槐叔，不小心让等在一旁的同事也听到了对话内容。下班后，那个同事带着着其他人一起直奔咖啡厅，阿厘只能跟上。
阿禧刚结束和一位女士的沟通，转身时，其中一个女同事看到了她，“阿厘，你说的那个人是她吗？她不是酒厅那个女孩吗？
“对，她是一个服装设计师。”
“你们之前就认识？”
“她是阿禧。”
众人面露诧异，“云灵阿禧？！”
“嗯。”
“怪不得那天晚上你会为她打抱不平，阿浔少爷还和她一起离开。”
“不管是她，或是其他人遇到那种事情，我也会上前解困。你们先找位置坐，我和她打声招呼。”
阿禧今天穿着一条黄色碎花长裙，搭配一件杏色开衫小外套。这样一看，倒像和阿厘穿了姐妹装。
“阿禧姐，你忙吗？”
阿禧放下手中的画笔，“不忙，怎么了？”
阿厘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如果你不愿意给她们做的话，我会找个借口带她们离开。这事儿是我没考虑清楚，来之前也没经过你的同意。”
“没事，带她们过来吧。”
阿厘向女同事们招招手，阿禧也起身站起来面向那个方向。
“阿禧小姐，您好！”众人很礼貌。
阿禧笑笑，“叫我阿禧就好。别那么拘束，都坐吧。”
“阿禧小姐，你什么时候成为服装设计师了？”其中一人问。
“这几年一直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和技术，开始售卖也就前几个月的事儿。”
另一人接话道：“你给阿厘做的衣服真的很好看！”
“谢谢！”
“今天这套和那天晚上那套也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你们觉得怎么样？还行吗？”
“很好看的，又独特又新颖！”
“......”
一大群人从日落聊到月升，阿禧还做东邀请了众人到云桑公馆用餐。
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阿禧觉得很高兴，能和同龄人一起吃吃聊聊的机会很少，今天终于感受过一次了。
众人也都很开心，不仅见到了云灵阿禧，还认识了服装设计师阿禧。众人感触颇深：原来传闻一点儿也不虚，阿禧真的很漂亮；原来阿禧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小姐，她是这么接地气，还这么亲切；原来云桑公馆真的那么金碧辉煌；原来自己也可以在云桑公馆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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