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见县太爷，委屈奉承
太阳渐渐落下，收了几个村子户税的李白跟着朱衙役他们也回了衙门，他今天感到这官场生的畸形，在主簿大人的本家那里，几人谄媚奉承，还给按照田亩算税，算完后抹去了些户税，碰到没有后台的普通百姓，又给百姓按照男丁算税，平白多了一倍的稻谷。
按照朱衙役们的说法就是“这可都是政绩，打县太爷来了风调雨顺，难道不算是治理有方？”
李白沉默，一个人别了几个衙役大哥，躺在床上，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什么的了，自己本子上面记着的数，大多都是朱衙役给胡乱说的，除了柳家庄记着的是正常的税收，剩下的村子多收的那些合计还抹去了一百石下来，说是要填柳家庄的亏空。
李白越法觉得这官场实在有些令人作呕，可是这也更让李白坚定了做官的决心，他一定要改变这种病像，自己哪怕从书房小吏做起也能上升到封疆大吏，或是如苏秦，范雎那样的一国之相。
李白想着这些，眼皮也不争气的耷拉下来，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翌日，一大早李白房前响起来一阵一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李白，醒了没？县太爷来了，说是要点名找你。”
听起来声音，还是那个班头朱衙役，不过语气里面明显已经没有了不满，反而有着几分跟柳大伯说话的那种语气。
朱衙役也是纳闷，也不知道为什么县太爷点名要找李白，可是县太爷既然发话了，那自己就要做到，而李白刚来能够被县太爷点名叫过去，说不得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李白父亲也是县里面的缴税大户，说不定跟县太爷有什么关系，自然要态度好一点，不会做事不是问题，可以学嘛！
李白从床上惊醒，一边赶紧穿衣服，一边回应着门外敲门的朱衙役。
“朱大哥，等一下，睡过头了，正在穿衣服。”
“好嘞，你赶紧！”
朱衙役站在门外，急的来会踱步。
李白急忙穿好衣服，又对着桌子旁边的铜镜整理了整理头发，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穿好鞋子就起身推门出去。
“好了，朱大哥，去那找县太爷？”
朱衙役见到李白出来，随即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李白，迈着步子就要去正堂，还不忘叮嘱一句。
“跟上，等会儿到了县太爷哪，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主要就是夸赞咱们县太爷的功绩，给县太爷夸舒服了，咱们也就过得舒服了……”
李白听着朱衙役的话，频频点头疾步跟在朱衙役身后。
走进正堂，入目是一个朱漆的大桌子，两侧太师椅上坐着两人。
左边那人身着浅绿色官袍，腰缀银锦带，官帽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乌纱，手里面还端着青瓷茶杯，好不悠哉。
右边坐着的那位，身穿青色长袍，腰缀黄铜麻带，官帽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青纱，手里握着一本小册子。
唐代除了祭祀和战争以右为尊以外，别的都是尚左，穿着正七品的官袍那位正是彰明县本县的县老太爷了，而左边坐着的那位应该就是主簿了，毕竟如果是县丞的话，应是佩戴长剑的。
朱衙役和李白见到二人急忙躬身作揖。
“县太爷，李白带来了。”
“好，你先退下吧，李白留下。”
县太爷抿了一口茶，摆了摆手，示意让朱衙役退出去。
朱衙役也听明白了，合着自己就是跑个腿，连听话的地方都不给自己留，着实有些过分了，可是那位是县太爷，怎么着自己也不能发作，哪怕那位要伸手打自己两巴掌，自己也得笑呵呵的伸脸给县太爷打，兴许还得伸近一点，免得累着县太爷老人家。
朱衙役急忙站直身子离开，他也放了几年班头，知道能不听的不能听。
“听柳主簿说，你李白是个少年天才，五岁通晓六甲，十岁倒背经文，年纪轻轻就吟诗作对。”
县太爷慢慢悠悠的说道。
坐在右边椅子上的柳主簿抬起头来，点了点头。
“嗯，不错，平日里我舅舅经常提起你，说是出了一个好学生，对你夸赞有加，还让我看了你写的诗文，的确很好，配得上天才之名。”
李白躬着身子，听着这来自长辈的夸赞，内心还是洋溢起了喜悦，可是本着自书院接受到的教育，他要谦虚推让一下的。
“哪里哪里，先生谬赞！不知先生找我过来有何贵干？”
县太爷笑呵呵的，微胖的身子在太师椅上扭了扭，顺手将茶杯盖上放在旁边的红木桌子上面。
“是这样，本官平日里也喜欢吟诗作对，也好奇你作诗的水平，你看看我这模样，能吟出来个什么模样？”
李白一愣，合着您这是把我叫过来让我写诗夸您呢？您怎么这么有才？做县太爷的就是不一样，说起话来就是含蓄。
李白虽然心中有些不满，可是也只能暂时压下，毕竟自己首次进入官场，以后还得依靠这位县太爷了，好好夸一下他也能够让自己的求官之路好走一些。
看着鬓发发白，乐呵呵看着自己的县太爷，李白低头沉吟一声道。
“眉间缀飞雪，两鬓垂流云。”
说到这儿，县太爷知道这李白清说自己眉毛和双鬓已经有些斑白了，不过这半句诗听起来还是挺舒服的。
李白说到这里，却是想不出来如何续下去了，毕竟是头一次见着县太爷，夸赞他对李白来说还是挺难的，再说自己刚刚起床，脑袋也是昏昏涨涨的，李白说完两句，听了一下，急忙躬身行礼。
“小子第一次见到崔县令，只感觉皎皎如仙人遗世，用文字来形容崔县令的模样，是对崔县令的一种冒犯，请崔县令赎罪。”
坐在太师椅子上面的崔县令听到李白的夸赞，心情大好，他也是人嘛，是人都有虚荣心的，更何况夸赞自己的人还是师爷口中的天才，单是这一点崔县令就觉得格外舒坦，
崔县令捋了捋胡子，脸上迅速被笑容占满了，决定给着李白放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一天，顺带也能让李白明白，自己舒服了，那些衙役，书吏才能够过得更舒服。
“李白啊！今天休息一天，也不用跟着朱有稻他们出去收税了，刚来，有空儿可以出去放松放松，在城北长楼茶馆，那边有个说书先生不错，可以去听听。”
李白躬身退下，而坐在一旁的师爷兼主簿知道，这把李白叫过来还是为了给自己看，崔县令是知道这李白是自己介绍过来的，如今当着自己的面让李白夸赞自己，也是对自己的一个敲打和一种警告。
刚刚出来的李白，一转弯就碰到了朱有稻，朱衙役满脸笑容的问李白
“你崔县太爷那边没有乱说什么吧？”
李白摇了摇头，还有些迷糊，早上连脸都没洗，脑袋涨涨的，刚才想诗想到一半就断了，如今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崔县令是个什么意思，扭头答道。
“没什么事，县太爷让我写诗夸他。”
“那…那…你夸了吗？县太爷怎么样？”
“县太爷许我好好休息一天，说是城北长楼茶馆有个说书的，也是有趣，可以趁着今天去听书。”
朱有稻听到李白刚刚上岗的第二天都能休息，眼神中闪过一抹羡慕，然后笑道。
“无妨无妨，收税不妨事，不妨事，城北那位说书的是崔县太爷的好友，你去了可以多给一些钱财，也能跟县太爷结个善缘。”
“哦，那朱大哥，我先回去再补补觉…哈……”
李白打着哈欠又回房间休息去了，李白走后，站在拐角处的朱有稻脸上的笑容迅速消散，暗自嘀咕道。
“还没两天就能休息，这李白果真跟县太爷有几分关系，还是主簿大人给推荐来的，以后可不能再随意斥责李白了，不行，等会儿跟兄弟们再说一声，免得到了忌讳。”
李白回了房间，衣服也没脱就躺在自己的木板床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白起来见阳光刺眼，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已经睡到了下午，出来了自己这县衙里面吃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李白拍了拍“咕咕”作响的肚子，晃晃悠悠的朝着城北过去了，县太爷推荐的地方，总不能一整天都不去，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这做下属的不明事理。
李白走在街上，先是在沿街的摊贩那里买了个胡饼，正要付钱时，摊主却推推手拒绝了，还一脸赔笑道。
“官爷能在咱们这儿买饼，这是咱的荣幸，怎么能收钱呢？”
李白闻言，看着摊主发颤的双手，瞬间明白了什么，这那里是荣幸，显然是害怕更多一些。
李白也不吭声，直接把三个铜板放在买胡饼的桌子上面，然后也不管摊主异样的眼光，自顾自的啃着饼子走了。
好久，才到了城北，问了问人才知道长楼茶馆不是在长楼里开着的茶馆而是名字就叫做长楼茶馆，找了许久才找到县太爷口中的长楼茶馆。
坐在椅子上，李白看着茶壶里十文钱一壶的温茶陷入了沉思，他是有钱，可他又不是傻子，这茶水在面铺子里三分钱买一碗面，茶水都是免费的。
问了问邻桌的看客才知道这茶馆竟然是崔县令家的产业，说书的那位是县太爷的叔父，听一场说书便要二十文钱。
李白沉默了，这里的茶客也都是冲着崔县令来的，崔县令跟自己提起这里也不是说书真的不错，大概率是为了让自己照顾他的生意，不过这说的也是委婉……
按照朱衙役们的说法就是“这可都是政绩，打县太爷来了风调雨顺，难道不算是治理有方？”
李白沉默，一个人别了几个衙役大哥，躺在床上，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什么的了，自己本子上面记着的数，大多都是朱衙役给胡乱说的，除了柳家庄记着的是正常的税收，剩下的村子多收的那些合计还抹去了一百石下来，说是要填柳家庄的亏空。
李白越法觉得这官场实在有些令人作呕，可是这也更让李白坚定了做官的决心，他一定要改变这种病像，自己哪怕从书房小吏做起也能上升到封疆大吏，或是如苏秦，范雎那样的一国之相。
李白想着这些，眼皮也不争气的耷拉下来，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翌日，一大早李白房前响起来一阵一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李白，醒了没？县太爷来了，说是要点名找你。”
听起来声音，还是那个班头朱衙役，不过语气里面明显已经没有了不满，反而有着几分跟柳大伯说话的那种语气。
朱衙役也是纳闷，也不知道为什么县太爷点名要找李白，可是县太爷既然发话了，那自己就要做到，而李白刚来能够被县太爷点名叫过去，说不得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李白父亲也是县里面的缴税大户，说不定跟县太爷有什么关系，自然要态度好一点，不会做事不是问题，可以学嘛！
李白从床上惊醒，一边赶紧穿衣服，一边回应着门外敲门的朱衙役。
“朱大哥，等一下，睡过头了，正在穿衣服。”
“好嘞，你赶紧！”
朱衙役站在门外，急的来会踱步。
李白急忙穿好衣服，又对着桌子旁边的铜镜整理了整理头发，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穿好鞋子就起身推门出去。
“好了，朱大哥，去那找县太爷？”
朱衙役见到李白出来，随即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李白，迈着步子就要去正堂，还不忘叮嘱一句。
“跟上，等会儿到了县太爷哪，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主要就是夸赞咱们县太爷的功绩，给县太爷夸舒服了，咱们也就过得舒服了……”
李白听着朱衙役的话，频频点头疾步跟在朱衙役身后。
走进正堂，入目是一个朱漆的大桌子，两侧太师椅上坐着两人。
左边那人身着浅绿色官袍，腰缀银锦带，官帽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乌纱，手里面还端着青瓷茶杯，好不悠哉。
右边坐着的那位，身穿青色长袍，腰缀黄铜麻带，官帽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青纱，手里握着一本小册子。
唐代除了祭祀和战争以右为尊以外，别的都是尚左，穿着正七品的官袍那位正是彰明县本县的县老太爷了，而左边坐着的那位应该就是主簿了，毕竟如果是县丞的话，应是佩戴长剑的。
朱衙役和李白见到二人急忙躬身作揖。
“县太爷，李白带来了。”
“好，你先退下吧，李白留下。”
县太爷抿了一口茶，摆了摆手，示意让朱衙役退出去。
朱衙役也听明白了，合着自己就是跑个腿，连听话的地方都不给自己留，着实有些过分了，可是那位是县太爷，怎么着自己也不能发作，哪怕那位要伸手打自己两巴掌，自己也得笑呵呵的伸脸给县太爷打，兴许还得伸近一点，免得累着县太爷老人家。
朱衙役急忙站直身子离开，他也放了几年班头，知道能不听的不能听。
“听柳主簿说，你李白是个少年天才，五岁通晓六甲，十岁倒背经文，年纪轻轻就吟诗作对。”
县太爷慢慢悠悠的说道。
坐在右边椅子上的柳主簿抬起头来，点了点头。
“嗯，不错，平日里我舅舅经常提起你，说是出了一个好学生，对你夸赞有加，还让我看了你写的诗文，的确很好，配得上天才之名。”
李白躬着身子，听着这来自长辈的夸赞，内心还是洋溢起了喜悦，可是本着自书院接受到的教育，他要谦虚推让一下的。
“哪里哪里，先生谬赞！不知先生找我过来有何贵干？”
县太爷笑呵呵的，微胖的身子在太师椅上扭了扭，顺手将茶杯盖上放在旁边的红木桌子上面。
“是这样，本官平日里也喜欢吟诗作对，也好奇你作诗的水平，你看看我这模样，能吟出来个什么模样？”
李白一愣，合着您这是把我叫过来让我写诗夸您呢？您怎么这么有才？做县太爷的就是不一样，说起话来就是含蓄。
李白虽然心中有些不满，可是也只能暂时压下，毕竟自己首次进入官场，以后还得依靠这位县太爷了，好好夸一下他也能够让自己的求官之路好走一些。
看着鬓发发白，乐呵呵看着自己的县太爷，李白低头沉吟一声道。
“眉间缀飞雪，两鬓垂流云。”
说到这儿，县太爷知道这李白清说自己眉毛和双鬓已经有些斑白了，不过这半句诗听起来还是挺舒服的。
李白说到这里，却是想不出来如何续下去了，毕竟是头一次见着县太爷，夸赞他对李白来说还是挺难的，再说自己刚刚起床，脑袋也是昏昏涨涨的，李白说完两句，听了一下，急忙躬身行礼。
“小子第一次见到崔县令，只感觉皎皎如仙人遗世，用文字来形容崔县令的模样，是对崔县令的一种冒犯，请崔县令赎罪。”
坐在太师椅子上面的崔县令听到李白的夸赞，心情大好，他也是人嘛，是人都有虚荣心的，更何况夸赞自己的人还是师爷口中的天才，单是这一点崔县令就觉得格外舒坦，
崔县令捋了捋胡子，脸上迅速被笑容占满了，决定给着李白放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一天，顺带也能让李白明白，自己舒服了，那些衙役，书吏才能够过得更舒服。
“李白啊！今天休息一天，也不用跟着朱有稻他们出去收税了，刚来，有空儿可以出去放松放松，在城北长楼茶馆，那边有个说书先生不错，可以去听听。”
李白躬身退下，而坐在一旁的师爷兼主簿知道，这把李白叫过来还是为了给自己看，崔县令是知道这李白是自己介绍过来的，如今当着自己的面让李白夸赞自己，也是对自己的一个敲打和一种警告。
刚刚出来的李白，一转弯就碰到了朱有稻，朱衙役满脸笑容的问李白
“你崔县太爷那边没有乱说什么吧？”
李白摇了摇头，还有些迷糊，早上连脸都没洗，脑袋涨涨的，刚才想诗想到一半就断了，如今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崔县令是个什么意思，扭头答道。
“没什么事，县太爷让我写诗夸他。”
“那…那…你夸了吗？县太爷怎么样？”
“县太爷许我好好休息一天，说是城北长楼茶馆有个说书的，也是有趣，可以趁着今天去听书。”
朱有稻听到李白刚刚上岗的第二天都能休息，眼神中闪过一抹羡慕，然后笑道。
“无妨无妨，收税不妨事，不妨事，城北那位说书的是崔县太爷的好友，你去了可以多给一些钱财，也能跟县太爷结个善缘。”
“哦，那朱大哥，我先回去再补补觉…哈……”
李白打着哈欠又回房间休息去了，李白走后，站在拐角处的朱有稻脸上的笑容迅速消散，暗自嘀咕道。
“还没两天就能休息，这李白果真跟县太爷有几分关系，还是主簿大人给推荐来的，以后可不能再随意斥责李白了，不行，等会儿跟兄弟们再说一声，免得到了忌讳。”
李白回了房间，衣服也没脱就躺在自己的木板床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白起来见阳光刺眼，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已经睡到了下午，出来了自己这县衙里面吃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李白拍了拍“咕咕”作响的肚子，晃晃悠悠的朝着城北过去了，县太爷推荐的地方，总不能一整天都不去，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这做下属的不明事理。
李白走在街上，先是在沿街的摊贩那里买了个胡饼，正要付钱时，摊主却推推手拒绝了，还一脸赔笑道。
“官爷能在咱们这儿买饼，这是咱的荣幸，怎么能收钱呢？”
李白闻言，看着摊主发颤的双手，瞬间明白了什么，这那里是荣幸，显然是害怕更多一些。
李白也不吭声，直接把三个铜板放在买胡饼的桌子上面，然后也不管摊主异样的眼光，自顾自的啃着饼子走了。
好久，才到了城北，问了问人才知道长楼茶馆不是在长楼里开着的茶馆而是名字就叫做长楼茶馆，找了许久才找到县太爷口中的长楼茶馆。
坐在椅子上，李白看着茶壶里十文钱一壶的温茶陷入了沉思，他是有钱，可他又不是傻子，这茶水在面铺子里三分钱买一碗面，茶水都是免费的。
问了问邻桌的看客才知道这茶馆竟然是崔县令家的产业，说书的那位是县太爷的叔父，听一场说书便要二十文钱。
李白沉默了，这里的茶客也都是冲着崔县令来的，崔县令跟自己提起这里也不是说书真的不错，大概率是为了让自己照顾他的生意，不过这说的也是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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