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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正文)第三章:禁区

    这顿丰厚的晚餐就属疯罗马吃的最多,最痛快。在北平的时候没少到师姐和我那儿蹭吃蹭喝的,在外地的时候,可就吃点山间野菜,甚至好的时候捉只兔子烤着吃,也是不错的。

    那时和疯罗马他们去吼山期间,在浙江的知味观里点了一碗兔肉炖汤,汤汁清甜,入口后,就能感觉到伴有胡椒粉的汤汁包裹住整个味蕾,接着,清香扩散到整个口腔。汤汁随食道进入到胃的过程中,也伴随着一股股的暖意。兔肉嫩滑、不柴,有股自带的甜香,也没有其他怪味,就是两个字“好吃”。

    晚上,那疯罗马跟我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一头睡一个,可倒好一大早上起来两眼跟个熊猫似的,哈欠连连,跟大叔看景点都没精神了。只要有疯罗马在我附近的一天,那一天绝对被霍霍走了,他睡在床上打的鼾声比我还大,口水不断往外流,可能是舍不得昨天师姐做的一桌好菜,仍在回味;更奇葩的是他的一个脚搭在我的肚子上,一阵酸臭的脚气扑入我的鼻子里,这比日本小鬼子的生化武器还致命;另一只脚快伸到床下了,我只能期待这漫长而又可怕的夜晚快点过去。我看师姐睡得挺香的。

    一早我去厕所洗漱,正碰上精神倍满的疯罗马刚擦完他那丑陋的脸,看到我没三秒就大笑起来,说道:“哟,陈坤艮你属熊猫的吗,两眼怎么黑圈黑圈的。要不要我给你根竹子啊。”其实我看见他我的拳头已经捏得紧紧的了,可师姐在这我不想造成必要伤害,不然早把他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毒打一顿。

    在三国时期,魏国的思想家阮籍与嵇康齐名,被称为赫赫有名的“竹林七贤”之一。他虽然对司马氏家族不满,但又不能直接表态,便把自已的不快与愤怒寄托在作诗饮酒中。阮籍和嵇康、向秀、刘伶、王戎、山涛、阮咸等七人道合志同,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他们经常在树林里呤诗作画,饮酒弹琴,无拘无束。阮籍有时侯在家读书可以闭门不出,有时出去玩的时侯也是多日不归,在他兴奋的时侯经常忘乎所以连自已是谁都忘了,因此阮籍的诗常常都表现出忧国避世的情怀。于是有后人开诚布公地评价他:“当其得意,忽忘形骸,时人多谓之痴。”

    这时,村里好像活跃了起来,人们的脚步声连连不断,我透过窗子看到村子里的人都跑去一个碉房里,看起来有什么急事发生了。

    “走,我们也去看看。”

    一去才知道,那大叔的女儿麻雀难受地躺在床上,半身棉袍半身露膀子的,我挤过人群一看麻雀满脸通红,看样子是发了高烧,最令我惊讶的事他露出膀子的那一块一个长得像黑颈鹤的头,但头部全黑,眼睛呈红色,更可能看像是只乌鸦,在远古时代,乌鸦就有着吉祥的寓意。乌鸦被认为是与太阳相关的鸟类,我在伏羲九宫殿中的壁画上看到伏羲左手执规,右手举一圆轮,轮中有乌鸦。

    若一大群乌鸦常聚集在荒冢与腐尸之处,不停地大声啼鸣。这种场景和叫声,让人联想到死亡,因此使人产生一种恐惧、战栗之感。

    村民都纷纷在议论麻雀的情况,有的人说这就是普通的高原反应,还有的人在说这是喜马拉雅的神明黑头渡降下来的灾厄,她膀子上的印记足以证明,离这恶星远点。不一会儿,人群渐渐散去,各干各的去了,只剩下我们仨和父女俩。

    “大叔,麻雀是怎么了啊,为什么她的膀子上会有一个像乌鸦的印记。”我疑惑道。

    大叔难过地叹了口气,看着麻雀变得这个样子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没事,大叔,你说,有什么困难我们仨会尽力去帮你的。”我一想,这喜马拉雅大好风光算是泡汤了,但现在危急关头必须得有人站出来才行,也不能见死不救,这算不上一个共产主义思想的中国人。

    “你们帮不上忙的,我听野外的大巫贤说道治这种病必须去村外禁区神仙洞里的老头坟中取出熊仙的熊胆才行,我看你们这一个个的去了也得遭殃,你们还是回你们的大BJ吧,安闲地度日子去,钱等下就一分不少地退给你们。”

    据史料记载巫贤曾是商王祖乙时期担任上帝与商王之间媒介任务的大巫。商王朝时,担任上帝与下帝之间媒介任务的,除了巫,还有卜、史、祝。这些人势力很大。国家政事大小,都要征得他们的同意。如果他们不同意,即使其它统治者同意了,事情还是不好办。这是因为他们要卜问的至上神,天的权力太大,它可以支配人世间的一切。

    麻雀突然咳得厉害,甚至喷咳出血溅到自己的身体上,大叔连忙上去用手帕擦拭她身上的血,脸色越来越难堪。我们站在这里也不是根本无法治好麻雀的怪病,万般无奈之下我还是把我们仨之前冒过险都跟大叔简单说了一下,让大叔放一百个心,熊胆的事就包在我们仨身上了。

    大叔坐在凳子上沉思了几秒钟,但还是离开床边,一大步一大步地走到一个雕刻着喜鹊登枝的破旧顶箱柜前,生怕麻雀接下来会再有什么危险甚至有概率死亡。他打开柜把手,里面放着的是一些杂物和一把上等猎枪,最显眼的是那张大叔抱着大约三四岁的麻雀站在那露出了婀娜身姿的神圣雪山前手搭手的合影,两人面带微笑,可并没有得到神明的祝福,反倒施下了致命的诅咒。一呼了眼的时间,他捧出一个铁盒子转身向我们打开,里面放着一张用XZ耗牛的皮制成的地图,没猜错这就是标志着禁区的路线图了,也更让我怀疑大叔的身份。他把猎枪和图纸都捧给我,我无条件地接了过去。

    “那麻雀的命就拜托你们了。”他立马向我鞠了一躬说道。

    我走下楼的那一刻望着阴白的天空,心里即难受,又激动,回头看了看疯罗马,看他这高兴的像个孩子的样子,多幼稚啊。

    一回卧室我们仨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整理着装备,疯罗马从背包中拿出一件锁子甲,此铠甲中的最高品“铠如环锁,射不可入。”,普通的弓箭不能射入,用细小的铁环相套,形成一件连头套的长衣,罩在贴身的衣物外面。所有的重量都由肩膀承担,可以有效的防护刀剑枪矛等利器的攻击,主要的作用还有对弓弩的防御。

    “来,看看,这是师傅以前留下来的锁龙马甲,坚硬得很,百刀不入。”

    我看他得意的鬼样子我就想揍他几拳,在外头向别人显摆别人管你是高管还是大皇帝,都把你揍翻天。

    肩挎猎枪,包嵌飞虎爪,手握地图走向了村子深处的禁区。

    深处是一片针叶树林,阳光直射到林下,瞬间整个高原上焕然生机。冬季悠长寒冷,地面覆盖很厚的苔藓地衣,灌木和草本植物稀少,冬季积雪很深。

    我按照地图上所指示的路线穿过一个个暗针叶树,但雪地上不止是我们三个人的脚印,看样子是刚留下来的,我感觉不对劲于是蹲下身子看了看。突然,附近周围的树后瞬间露出人身来,他们每个人穿着大棉衣,带着大棉帽,却拿着猎枪指对着我们仨,把我们完全包围住。

    话说在诸葛亮第六次出祁山,由于东吴此时也从东南进军魏国的合肥等地,司马懿经过和诸葛亮的数次交锋深知他的厉害而且魏主也下旨命司马懿坚守不战。于是两军便在渭南相持很久,由于蜀军远道而来不可久战。于是诸葛亮想用计策把司马懿引入上方谷,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易燃物质把司马懿人马活烧在上方谷。

    “听说你们要去神仙洞,喝,巧了,我们也要去,带给路吧,啊。”前面走来一个光头对我说道。我也很疑惑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神仙洞的,大概是昨天晚上偷听到的,真就不应该跟疯罗马提到与墓相关的话题,现在栽到这些强盗手里。

    疯罗马用胳膊撞了一下我的腰间,小声说道:“怎么办啊,这种局势我们也杀不出重围啊。”

    “没事,我来搞定。”我小声回答到道。

    “我可以给你们带路,但你们得听我的,这样行不行。”

    “可以啊,我手下的人全是你的。”

    他随后招了招手,示意叫那些手下放下枪,提了提眉头。

    看他们穿成这样,应该也是村里的人,不过他们跟疯罗马一样,也是一群贪财的人,为了救麻雀,我只能这么做,就因为人命关天这四个字。

    于是,这场倒斗与救助的行动正式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