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五章：泬水龙王
疯罗马偷偷又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溜进屠房里割了几大块新鲜的耗牛肉留作备用粮食。
我边走边把屠房中的情况对其他人简要说了一遍。那管家却认为这里不是失落在时间的轨道以外那么简单，比如锅里煮的熟牛肉，的确烂熟可口，吃光了它，它自己也不会再重新出现，城中的一切都固定在了某一时刻，如果不受外力的影响，它始终不会发生任何变化。外边的天空由昏暗变成漆黑，手表的时间也很正常，这说明时间依然是正常流逝的。另外还有一点最容易被忽略，城中的事物，并非是静止不动的，只能说它永久地保留着一个特定的形态，绝非是时间凝固的原因，所以可以暂时排除时空产生混乱的这种设想。
一番来回奔波，除了我和疯罗马还有那个保镖之外的人都已体力透支，山里似乎有狼叫，我们也不敢到处走，只好在城外找了个避风的地方休息了一晚上，准备歇到天明，便进那座城背后去探探。
为了晚上能让其他人不被外界的因素所打扰，我和疯罗马轮流守夜。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所有人都睡着了，包括我俩，醒来的时候发现那白胡子、他的夫人和那位管家正在专注地翻看什么书籍，他们那些文人我也学不来，便看看天上。头顶上的云层很厚，透过云隙射下来的阳光并不充足，四周被绝壁险峰环绕的山谷中十分昏暗。这座城就像和这个世界完全隔绝一样，依然如故，灯光闪闪，静得出奇。
我打起精神，把疯罗马他们叫醒，每个人发一罐肉罐头当作早餐。吃完了这顿，包里的补给最多撑过一周，一周过后，就没有任何储备了，除非下湖摸鱼或者进入城里煮牛肉吃。
再次进城的时候，白胡子由同我商量，不进城也罢，不如就翻山越岭原路返回吧，这座古城既然那么古怪，何苦以身犯险呢。
我假装没听见，心想这老头不就是来找他的夜明珠的吗，咱们都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怎肯轻易放弃？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当即快走几步，抢先进了城。
那煤油灯因昨晚的大风给熄灭了，牧民也在昨天晚上赶着牛回去了，收了白胡子一大把美刀，想必是个认钱的小伙子。我只好拿出师姐从美国拿回来的进口手电筒，纯美国货。我不时用手电筒去照射两旁的洞屋，大部分没灯火的洞屋中都是空空如也，还有些洞中，潮湿的地方聚集着许多比老鼠还大的蟑螂，用枪托捻也捻不死。越往深处走，洞屋的数量越来越少，规模却越来越大。
古城的尽头，是两扇虚掩着的大石门，通道的左右两侧还各有一道门洞，门洞上分别嵌着一蓝一白的大宝石。用手电筒往里一照，左侧的洞内，有数十平方，穹顶很高，深处有个石造的鬼头雕像。鬼头面目狰狞丑恶，下颌刻着一排龙头图案，角落里燃着微弱的牛油灯，最中间的地面上并排放着黑牛和白马两样被蒸熟了的祭品，另一边门洞里的东西也差不多。
我满腹狐疑地推开了尽头处的石门，一进去就立刻感到一阵恶寒直透心肺，心想这里的邪气可够重的，又阴又凉。眼中所见，是一座地下河，湖底有无数大鱼在缓缓游动，这些鱼和我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大鱼须子极长，酷似大马哈鱼，由于生活在黑暗的环境中，眼睛已经退化了，只剩两个白点。
河水的问题太高，我发觉到就连这水下的石头都是温热的，保险起见，防止这地方有僵尸之类的生物我拿紧雷明顿，将手电装在雷明顿的侧枪背上，减轻负担。
我走在前面的同时，疯罗马扑通一声踩了个虚空，头着落在水里，喝了一肚子的地下河水，肚皮撑的滚圆，一张嘴说话，还没出声就先吐了好几口水，却跌入河里的一刹那看见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他边揉着肚子边说道：“我嘞个乖爷爷，前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好大个头。”
还没等我用手电照到那，忽然从河中伸出一条血红色的大舌头，有两米多长，一卷就卷住了我这双腿，把我放翻在地，拉向河中。多亏那保镖眼疾手快，用匕首狠狠地扎在那条大舌头上，那怪物的舌头吃痛，松开了我，瞪着两盏红灯似的怪眼，从河中扑通冲出了出来。
无数水花被激起，顿时我看清了它的真面目，一条十几米长，生有四短足，身上长着大条红白斑纹，形似巨蜥的东西，大尾巴一甩，凶恶无比地注视着众人。
疯罗马忙问我道：“陈坤艮，这蜥蜴不就是泬水龙王吗，没想到世上不止一只，没想到还是量产生物，这下怎么办啊，这家伙比龙王鳄还狠，而且皮糙肉厚，连来福枪也奈何它不得。”
我脸色惨白，颤抖着说道：“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大不了跟它干一架，你身法好，就像之前一样对付这畜生。”
我心中不惊，不好，它想蹿进水里偷袭后面的师姐和白胡子他们。忽见水花四溅，白沫横飞，泬水龙王又重新落入水中，看来它仅凭在水中一跃之力，还够不到猎物。它紧接着一个盘旋俯冲上来，但它似乎没有固定目标，在水里乱冲乱撞，来不及逃散的鱼群全被它咬住嚼碎。
泬水龙王这类地下生物都是冷血动物，过高的地热使得我们面前这只泬水龙王变得极其狂暴，而且那保镖又在它舌头上扎了一刀，嘴里的血腥味让它产生了强烈的攻击性，更何况，疯罗马之前打死的那只泬水龙王，也不知是不是它的子孙亲戚，总之这梁子算是结下来，双方得在这拼一个鱼死网破。
我使个眼色，疯罗马和保镖会意，分别包抄泬水龙王的两侧，三人战斗小组形成夹击之势。其他人都回了岸上。
泬水龙王呼呼乱叫，对三人张牙舞爪，还不等我们动手，它用巨大的尾巴一扫，就把保镖放翻在地，卷住他，张开血盆大口就咬，这只泬水龙王的巨口中上下各有三排利齿，这要是让它咬上一口，哪里还能有命在。
我和疯罗马两人见情势紧急，猛扑过去，两个人合力，一上一下掰住了泬水龙王的大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这一口咬下去，否则保镖脑袋就没了。
他变得神勇无比，腰部以下虽然被泬水龙王的尾巴卷住，手上却不停，见这只怪物皮糙肉厚，不惧水火，只好用刺刀在它口中猛戳。
泬水龙王口中受伤，又惊又怒，使出怪力身子打个挺儿，把身上的三个人甩脱在地。这家伙的力量奇大，我被它甩到一块石头上，撞得气血翻涌，眼前金星乱冒，疯罗马落进了河中，不过马上又爬回了岸上，浑身都冒着白色蒸气，被河水烫得嗷嗷直叫。
只凭三把军用匕首想跟这只庞大的泬水龙王搏斗，无异于以卵击石，三个人发一声喊，一齐落荒而走，泬水龙王在后紧追不舍。
地下全是火山岩和火山灰，踏上去又软又滑，跑起来十分吃力。为了能甩掉后面这只大怪物，我们踩着河谷边的火山岩向陡峭处爬去，手足并用越爬越高。我正爬了一半，就听到疯罗马对我大喊大叫，让我小心。我低头向下看了一眼，泬水龙王就像条大蜥蜴一样游走在山壁上，尾随而来，距离我已经不到三米远，它那条长长的舌头，都快舔到我的屁股了。我想跳下去逃生，但是爬得太高了，没把握能跳到河里，要是稍有差错，摔在石头上可就惨了，我大骂一声，腾出一只手拔刺刀，准备做困兽斗，就是死了也要拉上这只怪物垫背。
其余的人也看到泬水龙王马上就要追上我了，可是山壁的坡度太陡，不可能赶得及过来帮忙，都咬着牙瞪着眼的，却又无可奈何。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保镖大喊：“保镖同志，手榴弹！”
其余的人同时想到了，这手榴弹一直都没有使用，此刻就装在保镖的武装带里，这些美国佬制造的手榴弹都是防水的，刚才虽然众人都落入水里，但是手榴弹应该不会受潮。
保镖掏出了手榴弹：“老弟，接住了。”从斜上方向我抛了过来。
我连忙把刺刀横叼在口中，把枪挎在背上，用右手一抄，接住了手榴弹，用大拇指推掉保险盖，张口扔掉刺刀，咬住拉环，手榴弹的导火索被引燃，哧冒出白烟。
我向下瞅准了泬水龙王的大嘴，把手榴弹扔了进去，泬水龙王哪里知道手榴弹是何物，见黑乎乎地飞了过来，按它平时猎食的习惯，用长舌一卷吞进口中，碰的一声闷响，手榴弹在它口中爆炸，泬水龙王身体上的表皮虽然坚硬，但是口腔里的皮肉很软，这一下把它脑袋从里到外炸了个稀烂，掉落到石壁下面，庞大的躯体扭了几扭，翻着白肚子死在了河边的岩石上。
我长出一口气，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刚才也没觉出害怕，这时候却手足发软，往下看一眼就觉得头晕。
忽然山壁一阵剧烈的晃动，地下河的河水暴涨，空气中全是琉磺的气息，一股股的热浪从下面冲了上来。
河床下的火山开始活动了，事出突然，众人措手不及，险些掉了下去，慌忙爬上了一个比较平缓的斜坡，坐下喘了几口气，惊魂未定，却见地下的震动越来越剧烈，火山岩堆积成的山壁随时都可能会倒塌。
我边走边把屠房中的情况对其他人简要说了一遍。那管家却认为这里不是失落在时间的轨道以外那么简单，比如锅里煮的熟牛肉，的确烂熟可口，吃光了它，它自己也不会再重新出现，城中的一切都固定在了某一时刻，如果不受外力的影响，它始终不会发生任何变化。外边的天空由昏暗变成漆黑，手表的时间也很正常，这说明时间依然是正常流逝的。另外还有一点最容易被忽略，城中的事物，并非是静止不动的，只能说它永久地保留着一个特定的形态，绝非是时间凝固的原因，所以可以暂时排除时空产生混乱的这种设想。
一番来回奔波，除了我和疯罗马还有那个保镖之外的人都已体力透支，山里似乎有狼叫，我们也不敢到处走，只好在城外找了个避风的地方休息了一晚上，准备歇到天明，便进那座城背后去探探。
为了晚上能让其他人不被外界的因素所打扰，我和疯罗马轮流守夜。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所有人都睡着了，包括我俩，醒来的时候发现那白胡子、他的夫人和那位管家正在专注地翻看什么书籍，他们那些文人我也学不来，便看看天上。头顶上的云层很厚，透过云隙射下来的阳光并不充足，四周被绝壁险峰环绕的山谷中十分昏暗。这座城就像和这个世界完全隔绝一样，依然如故，灯光闪闪，静得出奇。
我打起精神，把疯罗马他们叫醒，每个人发一罐肉罐头当作早餐。吃完了这顿，包里的补给最多撑过一周，一周过后，就没有任何储备了，除非下湖摸鱼或者进入城里煮牛肉吃。
再次进城的时候，白胡子由同我商量，不进城也罢，不如就翻山越岭原路返回吧，这座古城既然那么古怪，何苦以身犯险呢。
我假装没听见，心想这老头不就是来找他的夜明珠的吗，咱们都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怎肯轻易放弃？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当即快走几步，抢先进了城。
那煤油灯因昨晚的大风给熄灭了，牧民也在昨天晚上赶着牛回去了，收了白胡子一大把美刀，想必是个认钱的小伙子。我只好拿出师姐从美国拿回来的进口手电筒，纯美国货。我不时用手电筒去照射两旁的洞屋，大部分没灯火的洞屋中都是空空如也，还有些洞中，潮湿的地方聚集着许多比老鼠还大的蟑螂，用枪托捻也捻不死。越往深处走，洞屋的数量越来越少，规模却越来越大。
古城的尽头，是两扇虚掩着的大石门，通道的左右两侧还各有一道门洞，门洞上分别嵌着一蓝一白的大宝石。用手电筒往里一照，左侧的洞内，有数十平方，穹顶很高，深处有个石造的鬼头雕像。鬼头面目狰狞丑恶，下颌刻着一排龙头图案，角落里燃着微弱的牛油灯，最中间的地面上并排放着黑牛和白马两样被蒸熟了的祭品，另一边门洞里的东西也差不多。
我满腹狐疑地推开了尽头处的石门，一进去就立刻感到一阵恶寒直透心肺，心想这里的邪气可够重的，又阴又凉。眼中所见，是一座地下河，湖底有无数大鱼在缓缓游动，这些鱼和我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大鱼须子极长，酷似大马哈鱼，由于生活在黑暗的环境中，眼睛已经退化了，只剩两个白点。
河水的问题太高，我发觉到就连这水下的石头都是温热的，保险起见，防止这地方有僵尸之类的生物我拿紧雷明顿，将手电装在雷明顿的侧枪背上，减轻负担。
我走在前面的同时，疯罗马扑通一声踩了个虚空，头着落在水里，喝了一肚子的地下河水，肚皮撑的滚圆，一张嘴说话，还没出声就先吐了好几口水，却跌入河里的一刹那看见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他边揉着肚子边说道：“我嘞个乖爷爷，前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好大个头。”
还没等我用手电照到那，忽然从河中伸出一条血红色的大舌头，有两米多长，一卷就卷住了我这双腿，把我放翻在地，拉向河中。多亏那保镖眼疾手快，用匕首狠狠地扎在那条大舌头上，那怪物的舌头吃痛，松开了我，瞪着两盏红灯似的怪眼，从河中扑通冲出了出来。
无数水花被激起，顿时我看清了它的真面目，一条十几米长，生有四短足，身上长着大条红白斑纹，形似巨蜥的东西，大尾巴一甩，凶恶无比地注视着众人。
疯罗马忙问我道：“陈坤艮，这蜥蜴不就是泬水龙王吗，没想到世上不止一只，没想到还是量产生物，这下怎么办啊，这家伙比龙王鳄还狠，而且皮糙肉厚，连来福枪也奈何它不得。”
我脸色惨白，颤抖着说道：“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大不了跟它干一架，你身法好，就像之前一样对付这畜生。”
我心中不惊，不好，它想蹿进水里偷袭后面的师姐和白胡子他们。忽见水花四溅，白沫横飞，泬水龙王又重新落入水中，看来它仅凭在水中一跃之力，还够不到猎物。它紧接着一个盘旋俯冲上来，但它似乎没有固定目标，在水里乱冲乱撞，来不及逃散的鱼群全被它咬住嚼碎。
泬水龙王这类地下生物都是冷血动物，过高的地热使得我们面前这只泬水龙王变得极其狂暴，而且那保镖又在它舌头上扎了一刀，嘴里的血腥味让它产生了强烈的攻击性，更何况，疯罗马之前打死的那只泬水龙王，也不知是不是它的子孙亲戚，总之这梁子算是结下来，双方得在这拼一个鱼死网破。
我使个眼色，疯罗马和保镖会意，分别包抄泬水龙王的两侧，三人战斗小组形成夹击之势。其他人都回了岸上。
泬水龙王呼呼乱叫，对三人张牙舞爪，还不等我们动手，它用巨大的尾巴一扫，就把保镖放翻在地，卷住他，张开血盆大口就咬，这只泬水龙王的巨口中上下各有三排利齿，这要是让它咬上一口，哪里还能有命在。
我和疯罗马两人见情势紧急，猛扑过去，两个人合力，一上一下掰住了泬水龙王的大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这一口咬下去，否则保镖脑袋就没了。
他变得神勇无比，腰部以下虽然被泬水龙王的尾巴卷住，手上却不停，见这只怪物皮糙肉厚，不惧水火，只好用刺刀在它口中猛戳。
泬水龙王口中受伤，又惊又怒，使出怪力身子打个挺儿，把身上的三个人甩脱在地。这家伙的力量奇大，我被它甩到一块石头上，撞得气血翻涌，眼前金星乱冒，疯罗马落进了河中，不过马上又爬回了岸上，浑身都冒着白色蒸气，被河水烫得嗷嗷直叫。
只凭三把军用匕首想跟这只庞大的泬水龙王搏斗，无异于以卵击石，三个人发一声喊，一齐落荒而走，泬水龙王在后紧追不舍。
地下全是火山岩和火山灰，踏上去又软又滑，跑起来十分吃力。为了能甩掉后面这只大怪物，我们踩着河谷边的火山岩向陡峭处爬去，手足并用越爬越高。我正爬了一半，就听到疯罗马对我大喊大叫，让我小心。我低头向下看了一眼，泬水龙王就像条大蜥蜴一样游走在山壁上，尾随而来，距离我已经不到三米远，它那条长长的舌头，都快舔到我的屁股了。我想跳下去逃生，但是爬得太高了，没把握能跳到河里，要是稍有差错，摔在石头上可就惨了，我大骂一声，腾出一只手拔刺刀，准备做困兽斗，就是死了也要拉上这只怪物垫背。
其余的人也看到泬水龙王马上就要追上我了，可是山壁的坡度太陡，不可能赶得及过来帮忙，都咬着牙瞪着眼的，却又无可奈何。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保镖大喊：“保镖同志，手榴弹！”
其余的人同时想到了，这手榴弹一直都没有使用，此刻就装在保镖的武装带里，这些美国佬制造的手榴弹都是防水的，刚才虽然众人都落入水里，但是手榴弹应该不会受潮。
保镖掏出了手榴弹：“老弟，接住了。”从斜上方向我抛了过来。
我连忙把刺刀横叼在口中，把枪挎在背上，用右手一抄，接住了手榴弹，用大拇指推掉保险盖，张口扔掉刺刀，咬住拉环，手榴弹的导火索被引燃，哧冒出白烟。
我向下瞅准了泬水龙王的大嘴，把手榴弹扔了进去，泬水龙王哪里知道手榴弹是何物，见黑乎乎地飞了过来，按它平时猎食的习惯，用长舌一卷吞进口中，碰的一声闷响，手榴弹在它口中爆炸，泬水龙王身体上的表皮虽然坚硬，但是口腔里的皮肉很软，这一下把它脑袋从里到外炸了个稀烂，掉落到石壁下面，庞大的躯体扭了几扭，翻着白肚子死在了河边的岩石上。
我长出一口气，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刚才也没觉出害怕，这时候却手足发软，往下看一眼就觉得头晕。
忽然山壁一阵剧烈的晃动，地下河的河水暴涨，空气中全是琉磺的气息，一股股的热浪从下面冲了上来。
河床下的火山开始活动了，事出突然，众人措手不及，险些掉了下去，慌忙爬上了一个比较平缓的斜坡，坐下喘了几口气，惊魂未定，却见地下的震动越来越剧烈，火山岩堆积成的山壁随时都可能会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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