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拒绝
洛染往身后一看，就见齐漱不知何时没了踪影，秦安远朝洛染走过来，道：“洛染，还是让我逮着你了......”
秦安远话未说完，齐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敲晕。
洛染吓了一跳，道：“你是怎么到那边去的。”
齐漱道：“你的计划未免有些幼稚，如果秦安远没有撤走人，反而变本加厉呢？”
洛染把脸上的面罩摘下来，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把酒楼关门了吧！”
齐漱道：“秦安远好像认出你了。”
洛染道：“这不可能，我戴着面罩，而且穿的这身衣服，秦安远肯定是蒙的，我估计整个国都和他有仇的只有我了。”
齐漱道：“要不把他......一劳永逸。”
洛染道：“万万不可，秦安远现在是官身，你要是对他下手，那朝廷肯定会追究的。”
齐漱道：“嗯。”
正在两人说话时，身后突然来了一个人推着一辆盖着白布的车从洛染身边经过，还撞了洛染一下，洛染看去，就见那白布下面露出一只黑色的手。
齐漱也看到了，不由皱眉。
洛染道：“那人的手怎么是黑色的，难不成是中毒了？”
齐漱道：“也有可能是被火烤的。”
洛染越想越觉得可怕，齐漱握住洛染的手，道：“别想了，我们走吧。”
洛染跟着齐漱往前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看向齐漱的侧脸，道：“你见到钟霖了吗？”
齐漱道：“嗯。”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阵子，洛染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齐漱道：“什么事？”
洛染道：“我想离开国都。”
齐漱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他道：“去哪儿？”
洛染道：“我想去唐城，我听说那里的风景是辛国一绝，可我还没有去过，正好最近姨母打算在唐城开家分行，我过去正好。”
齐漱道：“那里很好。”
洛染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齐漱，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齐漱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染脸上升腾起热量，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齐漱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是个刺客，我会给你带来麻烦。”
洛染道：“我不怕麻烦。”
齐漱道：“酒楼呢，秦安远安排的人还堵在酒楼门口，你打算不管酒楼了吗？”
洛染道：“可是你也说过了，我的计划行不通，我没法阻止秦安远针对酒楼，我什么都做不了。或许我走了，反而是救了酒楼呢，因为秦安远恨的是我，又不是酒楼。”
齐漱道：“你总是有理由，可我不能和你一起去。”
洛染道：“你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齐漱道：“我有我的苦衷。”
洛染道：“告诉我，你的苦衷是什么？”
齐漱定定的看了洛染一会儿，道：“我喜欢你......所以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中，尤其是因为我，和我在一起你只会成为荣大臣之流威胁我的把柄。”
洛染道：“这样......是我连累你了。”
齐漱道：“洛染......”
洛染将齐漱的手按下，道：“我先走了。”
齐漱的手握的极紧，洛染手上的珠链被他拽下，齐漱攥着那珠链，看着洛染离开的方向，齐漱松了松手，大步追上去，道：“洛染，你等等。”
洛染停住脚步，道：“什么？”
齐漱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道：“我以前从没喜欢过别人，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保护你。”
洛染道：“你已经在保护我了。”
齐漱道：“可是那些威胁，如鲠在喉，我没法忽视。”
洛染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齐漱道：“如果你去唐城，我和你一起。”
洛染转过身来，道：“你不做刺客了吗？”
齐漱道：“不做刺客了。”
洛染道：“你想过平静的生活吗？”
齐漱道：“我从不喜欢平静的生活，但我愿意为了你......”
洛染的目光有些暗淡，道：“不必了，说起来我们也并不熟，只不过认识短短一个月而已，你也没必要为我做什么，我也不想强迫你放弃你喜欢的生活，我们就此别过吧。”
齐漱道：“我们至少是朋友，对吗？”
洛染道：“我不喜欢和你做朋友，我不喜欢和我曾经喜欢过的人做朋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就是无法理解吗，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呢？”
齐漱道：“你曾经喜欢过我吗？”
洛染道：“那是很久之前了，太久之前，是上辈子的事了，所以，不算数了。”
齐漱道：“可我仍然喜欢你，我对你的喜欢从始至终都没有消减过。”
洛染道：“可你仍然能承受得不到回应的痛苦不是吗，你的心这么坚定，如果我们此后不再相见，你也不会有事的吧。”
齐漱道：“......我会没事的，我经历过很多难以承受的事，同伴的死，战友的背叛，我都扛过来了，我会没事的。”
洛染道：“那就好。”
齐漱抬起手，掌心躺着一条珠链，道：“这是你的。”
洛染道：“扔了吧。”
齐漱道：“我不扔。”
洛染道：“留着也没什么用。”
齐漱道：“我不会扔的。”
洛染道：“随你。”她要走，齐漱挡在她面前，道：“我爱你，每次我看见你，我的心就像浸在糖水里，我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洛染抬眼看向他，道：“我要走了。”
齐漱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好熟悉，好像我在很久之前就见过你一样，无论是朋友，还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会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洛染重复道：“我要走了。”
齐漱的目光颤抖着，道：“洛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洛染道：“有或者没有，你终究要做你的刺客，我终究要离开这里。”
齐漱眼眶发红，几乎要落下泪来，道：“你不懂的，我说这些并非是因为无法放手，而是我的心告诉我要这样做，我必须呆在你身边，不然我会疯掉，我会变成一个怪物。”
洛染道：“齐漱，我不是因为不喜欢你而离开，只是因为我对你的喜欢远不及你对我的，每当和你在一起时，我看到你的目光，我感觉到你的爱，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坏人，像个用一斗米换十两黄金的奸商，你感觉到爱，我却只感觉到痛苦。”
齐漱握住洛染的手，道：“没关系，我会等你的，我心甘情愿等着你，所有难过和伤心我都能忍的，我都能......”
秦安远话未说完，齐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敲晕。
洛染吓了一跳，道：“你是怎么到那边去的。”
齐漱道：“你的计划未免有些幼稚，如果秦安远没有撤走人，反而变本加厉呢？”
洛染把脸上的面罩摘下来，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把酒楼关门了吧！”
齐漱道：“秦安远好像认出你了。”
洛染道：“这不可能，我戴着面罩，而且穿的这身衣服，秦安远肯定是蒙的，我估计整个国都和他有仇的只有我了。”
齐漱道：“要不把他......一劳永逸。”
洛染道：“万万不可，秦安远现在是官身，你要是对他下手，那朝廷肯定会追究的。”
齐漱道：“嗯。”
正在两人说话时，身后突然来了一个人推着一辆盖着白布的车从洛染身边经过，还撞了洛染一下，洛染看去，就见那白布下面露出一只黑色的手。
齐漱也看到了，不由皱眉。
洛染道：“那人的手怎么是黑色的，难不成是中毒了？”
齐漱道：“也有可能是被火烤的。”
洛染越想越觉得可怕，齐漱握住洛染的手，道：“别想了，我们走吧。”
洛染跟着齐漱往前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看向齐漱的侧脸，道：“你见到钟霖了吗？”
齐漱道：“嗯。”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阵子，洛染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齐漱道：“什么事？”
洛染道：“我想离开国都。”
齐漱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他道：“去哪儿？”
洛染道：“我想去唐城，我听说那里的风景是辛国一绝，可我还没有去过，正好最近姨母打算在唐城开家分行，我过去正好。”
齐漱道：“那里很好。”
洛染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齐漱，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齐漱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染脸上升腾起热量，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齐漱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是个刺客，我会给你带来麻烦。”
洛染道：“我不怕麻烦。”
齐漱道：“酒楼呢，秦安远安排的人还堵在酒楼门口，你打算不管酒楼了吗？”
洛染道：“可是你也说过了，我的计划行不通，我没法阻止秦安远针对酒楼，我什么都做不了。或许我走了，反而是救了酒楼呢，因为秦安远恨的是我，又不是酒楼。”
齐漱道：“你总是有理由，可我不能和你一起去。”
洛染道：“你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齐漱道：“我有我的苦衷。”
洛染道：“告诉我，你的苦衷是什么？”
齐漱定定的看了洛染一会儿，道：“我喜欢你......所以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中，尤其是因为我，和我在一起你只会成为荣大臣之流威胁我的把柄。”
洛染道：“这样......是我连累你了。”
齐漱道：“洛染......”
洛染将齐漱的手按下，道：“我先走了。”
齐漱的手握的极紧，洛染手上的珠链被他拽下，齐漱攥着那珠链，看着洛染离开的方向，齐漱松了松手，大步追上去，道：“洛染，你等等。”
洛染停住脚步，道：“什么？”
齐漱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道：“我以前从没喜欢过别人，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保护你。”
洛染道：“你已经在保护我了。”
齐漱道：“可是那些威胁，如鲠在喉，我没法忽视。”
洛染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齐漱道：“如果你去唐城，我和你一起。”
洛染转过身来，道：“你不做刺客了吗？”
齐漱道：“不做刺客了。”
洛染道：“你想过平静的生活吗？”
齐漱道：“我从不喜欢平静的生活，但我愿意为了你......”
洛染的目光有些暗淡，道：“不必了，说起来我们也并不熟，只不过认识短短一个月而已，你也没必要为我做什么，我也不想强迫你放弃你喜欢的生活，我们就此别过吧。”
齐漱道：“我们至少是朋友，对吗？”
洛染道：“我不喜欢和你做朋友，我不喜欢和我曾经喜欢过的人做朋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就是无法理解吗，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呢？”
齐漱道：“你曾经喜欢过我吗？”
洛染道：“那是很久之前了，太久之前，是上辈子的事了，所以，不算数了。”
齐漱道：“可我仍然喜欢你，我对你的喜欢从始至终都没有消减过。”
洛染道：“可你仍然能承受得不到回应的痛苦不是吗，你的心这么坚定，如果我们此后不再相见，你也不会有事的吧。”
齐漱道：“......我会没事的，我经历过很多难以承受的事，同伴的死，战友的背叛，我都扛过来了，我会没事的。”
洛染道：“那就好。”
齐漱抬起手，掌心躺着一条珠链，道：“这是你的。”
洛染道：“扔了吧。”
齐漱道：“我不扔。”
洛染道：“留着也没什么用。”
齐漱道：“我不会扔的。”
洛染道：“随你。”她要走，齐漱挡在她面前，道：“我爱你，每次我看见你，我的心就像浸在糖水里，我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洛染抬眼看向他，道：“我要走了。”
齐漱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好熟悉，好像我在很久之前就见过你一样，无论是朋友，还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会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洛染重复道：“我要走了。”
齐漱的目光颤抖着，道：“洛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洛染道：“有或者没有，你终究要做你的刺客，我终究要离开这里。”
齐漱眼眶发红，几乎要落下泪来，道：“你不懂的，我说这些并非是因为无法放手，而是我的心告诉我要这样做，我必须呆在你身边，不然我会疯掉，我会变成一个怪物。”
洛染道：“齐漱，我不是因为不喜欢你而离开，只是因为我对你的喜欢远不及你对我的，每当和你在一起时，我看到你的目光，我感觉到你的爱，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坏人，像个用一斗米换十两黄金的奸商，你感觉到爱，我却只感觉到痛苦。”
齐漱握住洛染的手，道：“没关系，我会等你的，我心甘情愿等着你，所有难过和伤心我都能忍的，我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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