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师父考背仙文 乖徒弟小试法术
九江府衙门前寂静的很，连大门都关上了，隔壁的张府人来人往显得热闹非常。本该府衙门口站立的兵丁也站在了张府的门口，门口两侧墙边各有几顶华丽的轿子。轿子旁都有几个轿夫在小声谈论，眼神时不时瞟向旁边的墙壁。墙壁上整齐地贴着十多张通缉告示，上面写着大奸大恶、杀人放火之徒的各种罪名。告示内容各不相同，只有写在最后的时间是相同的：洪武二十三年十月。
张府后院之中有个不大的靶场，十丈宽，二十丈长，靶场围墙堪比城墙高。靶场一边是一排箭靶，另一边是一座八角凉亭。八角凉亭中坐着一位老者，对面站着一位青年。
老者身穿暗绿的长袍，上锈金丝凤凰纹；系着深蓝色腰带，绿色藤蔓花纹；脚蹬灰色短靴，上锈黑色树根。老者脸上尽显沧桑，头发已然花白；腰背挺直，目光如炬，俨然一副神仙模样。
青年从头到脚一身淡蓝色，衣服上绣满金丝小花，由金丝藤蔓连在一起。青年身长七尺、长相俊朗、站姿笔挺、表情恭敬，看上去像个小书生。
老者喝了口茶，不紧不慢，悠悠开口。“把《仙史秘录》开篇背来给我听！”
青年先道了声“是”，后吸了口气开口吐露所学：
天地孕育有六灵，魔妖兽龙鬼伤人。
法术繁多难算数，尤其十系可称神。
五行金木水火土，五属魔妖兽鬼龙。
风雷术法难言语，时空自古不可欺。
金银铜铁好具器，吃穿用度难相离。
刀枪剑戟斩敌首，斧钺钩叉族部夷。
木草藤花锦上春，稻黍稷麦九州存。
残毒害命未见血，老林吊有树下魂。
水润万物养生灵，细雨棉雪怀柔情。
浅滩尚有溺亡鬼，几丈怒涛灌古城。
火种本是天上有，圣贤高瞻借下凡。
最是无情灭根本，燎原千里尽赤炎。
土与天地共长存，万物还需依其生。
沙石堆起千座坟，山崩地裂毁生灵。
魔无人形存人心，天有异象横出世。
万种形态不寻常，百千奇技慑魄魂。
妖行天下赖人形，脱胎换骨隐兽身。
求仙问道苦修行，逆天改命衍族群。
兽成大道持原形，锻体练术山海灵。
禽兽怀有凌云志，王者出行皆噤声。
龙视万物如草芥，千载龙身眠半生。
布云施雨山中客，翻江倒海水下神。
鬼有执念皆冤魂，日光难存月下生。
意志若是不敌鬼，为善为恶不由心。
风卷残云鸟尽绝，飞沙走石扫过客。
上取艳阳三分暖，下借冰雪九点寒。
雷电生于云雨间，一缕耀光诛金仙。
凡灵切忌擅动之，刹那焚身方觉迟。
空间之术最为奇，百尺凤凰小如鸡。
千里行程一转瞬，昨日海东今山西。
时间自古不可欺，易快难慢无倒逆。
世上难得不老术，长生还需寡心欲。
修身养性天地广，贪懒妒傲前路狭。
古今乾坤无绝对，奇闻异事敬未知。
青年背完一大段看向老者。老者倒了一杯茶，递给青年。青年接过，一饮而尽，谢过老者。老者再次发令：“说说五行生克”
青年也再次开口：
五行相生的秩序是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火生土，是因为火灼热，所以能够焚烧木，木被焚烧后就变成灰烬，灰即土，所以火生土。
土生金，因为金需要隐藏在石里，依附着山，津润而生，聚土成山，有山必生石，所以土生金。
金生水，因为少阴之气温润流泽，金靠水生，销锻金也可变为水，所以金生水。
水生木，因为水温润而使树木生长出来，所以水生木。
木生火，是因为木性温暖，火隐伏其中，钻木而生火，所以木生火。
五行相克的秩序是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
火克金，因为烈火能溶解金属。
金克木，因为金属铸造的割切工具可锯毁树木。
木克土，因为树根苗的力量强大，能突破土的障碍。
土克水，因为土能防水。
水克火，因为火遇水便熄灭。
以上是工整的五行相生相克论，还有许多特殊情形。
五行中有一些特殊的存在：已知的可以在水中燃烧的野火、最坚硬的金属陨铁、无限生长的木本、自行膨胀的息壤、可以熄灭野火的弱水等等。
“坐下喝口茶，说说法力的存在规则？”
青年听话坐下喝了口茶。“六灵之中，魔、妖、兽、龙、人五灵是有肉体的，肉体里面存在灵体，也叫灵魂、魂魄。五灵失去肉体后，魂魄和法力随即消散。因为各种机缘，五灵失去肉体后，魂魄不散，即变成鬼。鬼的修炼最缓慢，也最困难。不过正因为没有了肉体，鬼不受时间和空间的约束。鬼没有法力，只能修炼魂魄，也只能攻击魂魄。魔、妖、兽、龙、人五灵叫生灵，鬼叫死灵，也叫亡灵。五生灵中以人为例，人自生来体内就存在法力，通过修炼后可以增强法力、使用法力、恢复法力、储存法力。修炼速度随着年龄的增长变慢，如果一直未加修炼，很可能一生都意识不到法力的存在。
普通人在出生时法力是微乎其微的，也存在各种属性的法力。开始修炼之后，各种属性的法力存量有多有少。存量最多的法力，会吞噬掉其他属性的法力。因为身体能储存的法力有限，不同属性的法力之间可能会相互消耗，所以一般人只会修炼一个系别的法术，体内只存在一种属性的法力。极少有人可以在体内存储两种或两种以上属性的法力。
法力属性会缓慢改变自身血脉。体内如果长期存在某种属性的法力，血脉也会偏向这种属性。同时此属性法力存量会更多、法力恢复速度也会更快、使用的法术强度也会更强。血脉的改变也会影响子孙后代，相同法力属性的修仙者夫妻生出的子女体内一般会有更多这种属性的法力，血脉也更适合修炼这个系别的法术。不同法力属性的修仙者夫妻生出的子女体内法力会因为相互消耗变得很少，血脉也可能不是很存粹......”
老者打断青年话语，说到：“这些是我教你的，不算是你的，用你自己的理解说出来！”
“是，师父！”青年想了想开口道：“徒儿祖父是火神庙的护法，有七成火系血脉；祖母是海东阁修士，有五成水系血脉，两人血脉冲突。叔伯姑母出生时有五成火系血脉一人、三成水系血脉两人、其余皆多属性血脉。徒儿父亲血脉就是无属性的，未修习过法术，体内的法力是多属性的，存量微乎其微。徒儿外祖父、外祖母皆是无门派散修，木属性血脉，两人血脉相合。娘舅姨母出生时最高有八成木系血脉，最低两成木系血脉。徒儿母亲自小三成木系血脉，少年拜入云南药王谷门下，体内法力是木属性。之后母亲修为提高，约至七成木系血脉。徒儿出生约三成木系血脉，经修炼提至约五成木系血脉，血脉越高，修炼效率越快！”
青年话音刚落，老者便招呼旁边等待了一会儿的小童。
小童向老者禀报：“卢爷，行李已准备妥当，即刻可以出发。”
“嗯，下去吧！”卢爷屏退小童，而后看向青年。“所有学到的东西都要铭记于心，我不定期抽查！”
“谨尊师命！”青年连忙答应。
卢爷接着下令：“最后说说施放法术的几种形式！”
青年接着回答：“法术最基础的形式是意象法术。首先调动法力汇集在手指或者武器法宝上；然后集中精力，凝神聚气，想象法术的形式和对象；最后让法力从手指或者武器法宝上冲出，法力附着在对应的物品或元素上，从而控制物品或元素。第一次施放的法术必须用此法，修炼时更多也要用这种形式。”
施放意象法术时，把法术运转的过程加以复杂手势和秘密咒语。以后用对应复杂手势或秘密咒语即可施放此法术。通过复杂手势施放法术叫结印法术，通过秘密咒语施放法术叫结咒法术，复杂手势或秘密咒语同时使用的叫咒印法术。咒印法术的形式让施法难度减小了许多，也有效缩短了施法时间。更有无数修仙者用这种形式记录和传授法术。是修仙者用的最多的法术形式！
施放意象法术、结印法术或结咒法术后，把法术用特殊的纸或者绢帛，用特殊的符号封存下来，叫符箓。需要时捏住符箓，用法力作引子直接施放出来。符箓法术储存方便，使用快捷。几乎每个修仙者都会随身带一些自己或别人制作的符箓。只是法术封存之时会损失部分法力，每时每刻也会损失法力，法术威力会慢慢变弱。各个门派都有符箓术，其中以龙虎山天师道的符箓最好用！
修仙高手在一些法力损耗小和特别熟练的法术时，可以让施法时间无限缩短，不需结印或结咒。一个意念便施放出来，这种形式叫默发或瞬发。
威力最大，也是最复杂的施法方式是法阵。把几个甚至几十个复杂繁琐的法术用几种施法方式组合起来；只要在阵眼处催动后即可触动法阵中的所有法术。法阵图谱极其难得，一般是许多隐士、高人经过长年累月的推演和试验后总结和记录下来的。一般法阵都需要些珍贵物件。所以法阵用的人极少！”
卢爷笑笑捋捋胡子。“嗯，不错！无一错漏！你去场中再练练法术！”
青年道了声“是”，随后走到场中。
“意象木锥术！”卢爷下达指令。
青年面朝前方，不动声色，好似石雕一般。突然，他手掌中出现一根木锥；木锥半尺长短，双指粗细，光滑平整。青年推出木锥，直刺进十丈远的箭靶，正中靶心。又连发三根，皆中靶心。
“咒印木藤术！”
青年闻言再次施法。他口中念叨着“神树木藤，听我号令！”右手拇指和食指伸直，其余三指弯曲在上，左手小指伸出，四指握拳在下。随后收回两臂，抱于胸前，翻掌后向前推出。做完这些，青年双手手心各有一根木藤快速长出。木藤拇指粗细，带叶无花，一个呼吸间拖到了地上。青年手握木藤横扫靶场，又收回木藤，两根木藤尾端各缠着两根木锥。
“符箓控木术！”
青年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箓，挑选出其中一张，捏在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揣回其他符箓。青年指着一排箭靶，随即一抖手，符箓未见火，瞬间成了灰烬。箭靶似乎有线牵引一样，纷纷无风自摇。三个呼吸之后，二十个箭靶有三个飞了起来，飘向青年，在距离青年咫尺之间停了下来。青年又一甩手，箭靶飞了回去，稳稳落到了地上，大概恢复原位。
卢爷对青年的表现非常满意，微笑点头。“嗯，练的不错，不过一定不能松懈，一定要勤学多练！”
青年远远拜礼。“是，师父！”
“这些个都是基础法术，不过练好了也都是保命的东西！再练个半年，我带你寻些法宝灵兽，再带你去天道盟见见世面！对了，天道盟的修仙者法典大纲再背下！”
青年闻言开口：
违抗法令，死
滥杀无辜，死
挑起战争，死
凡间露术，死
欺师灭祖，死
恃强凌弱，死
卢爷听完站起身。“我要去JDZ、天黑前要赶到湖口，这就要出发。你且休息下，趁着白天好好练练功、晚上再认真背书！”
青年也站起身，作揖恭送卢爷。
等到卢爷离开，青年轻笑起来，表情轻浮、眼神狡黠，与之前判若两人。
他们不知道，所有这一切都被一个蒙面人看在眼里，正是施了隐身术的花小六。
张府后院之中有个不大的靶场，十丈宽，二十丈长，靶场围墙堪比城墙高。靶场一边是一排箭靶，另一边是一座八角凉亭。八角凉亭中坐着一位老者，对面站着一位青年。
老者身穿暗绿的长袍，上锈金丝凤凰纹；系着深蓝色腰带，绿色藤蔓花纹；脚蹬灰色短靴，上锈黑色树根。老者脸上尽显沧桑，头发已然花白；腰背挺直，目光如炬，俨然一副神仙模样。
青年从头到脚一身淡蓝色，衣服上绣满金丝小花，由金丝藤蔓连在一起。青年身长七尺、长相俊朗、站姿笔挺、表情恭敬，看上去像个小书生。
老者喝了口茶，不紧不慢，悠悠开口。“把《仙史秘录》开篇背来给我听！”
青年先道了声“是”，后吸了口气开口吐露所学：
天地孕育有六灵，魔妖兽龙鬼伤人。
法术繁多难算数，尤其十系可称神。
五行金木水火土，五属魔妖兽鬼龙。
风雷术法难言语，时空自古不可欺。
金银铜铁好具器，吃穿用度难相离。
刀枪剑戟斩敌首，斧钺钩叉族部夷。
木草藤花锦上春，稻黍稷麦九州存。
残毒害命未见血，老林吊有树下魂。
水润万物养生灵，细雨棉雪怀柔情。
浅滩尚有溺亡鬼，几丈怒涛灌古城。
火种本是天上有，圣贤高瞻借下凡。
最是无情灭根本，燎原千里尽赤炎。
土与天地共长存，万物还需依其生。
沙石堆起千座坟，山崩地裂毁生灵。
魔无人形存人心，天有异象横出世。
万种形态不寻常，百千奇技慑魄魂。
妖行天下赖人形，脱胎换骨隐兽身。
求仙问道苦修行，逆天改命衍族群。
兽成大道持原形，锻体练术山海灵。
禽兽怀有凌云志，王者出行皆噤声。
龙视万物如草芥，千载龙身眠半生。
布云施雨山中客，翻江倒海水下神。
鬼有执念皆冤魂，日光难存月下生。
意志若是不敌鬼，为善为恶不由心。
风卷残云鸟尽绝，飞沙走石扫过客。
上取艳阳三分暖，下借冰雪九点寒。
雷电生于云雨间，一缕耀光诛金仙。
凡灵切忌擅动之，刹那焚身方觉迟。
空间之术最为奇，百尺凤凰小如鸡。
千里行程一转瞬，昨日海东今山西。
时间自古不可欺，易快难慢无倒逆。
世上难得不老术，长生还需寡心欲。
修身养性天地广，贪懒妒傲前路狭。
古今乾坤无绝对，奇闻异事敬未知。
青年背完一大段看向老者。老者倒了一杯茶，递给青年。青年接过，一饮而尽，谢过老者。老者再次发令：“说说五行生克”
青年也再次开口：
五行相生的秩序是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火生土，是因为火灼热，所以能够焚烧木，木被焚烧后就变成灰烬，灰即土，所以火生土。
土生金，因为金需要隐藏在石里，依附着山，津润而生，聚土成山，有山必生石，所以土生金。
金生水，因为少阴之气温润流泽，金靠水生，销锻金也可变为水，所以金生水。
水生木，因为水温润而使树木生长出来，所以水生木。
木生火，是因为木性温暖，火隐伏其中，钻木而生火，所以木生火。
五行相克的秩序是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
火克金，因为烈火能溶解金属。
金克木，因为金属铸造的割切工具可锯毁树木。
木克土，因为树根苗的力量强大，能突破土的障碍。
土克水，因为土能防水。
水克火，因为火遇水便熄灭。
以上是工整的五行相生相克论，还有许多特殊情形。
五行中有一些特殊的存在：已知的可以在水中燃烧的野火、最坚硬的金属陨铁、无限生长的木本、自行膨胀的息壤、可以熄灭野火的弱水等等。
“坐下喝口茶，说说法力的存在规则？”
青年听话坐下喝了口茶。“六灵之中，魔、妖、兽、龙、人五灵是有肉体的，肉体里面存在灵体，也叫灵魂、魂魄。五灵失去肉体后，魂魄和法力随即消散。因为各种机缘，五灵失去肉体后，魂魄不散，即变成鬼。鬼的修炼最缓慢，也最困难。不过正因为没有了肉体，鬼不受时间和空间的约束。鬼没有法力，只能修炼魂魄，也只能攻击魂魄。魔、妖、兽、龙、人五灵叫生灵，鬼叫死灵，也叫亡灵。五生灵中以人为例，人自生来体内就存在法力，通过修炼后可以增强法力、使用法力、恢复法力、储存法力。修炼速度随着年龄的增长变慢，如果一直未加修炼，很可能一生都意识不到法力的存在。
普通人在出生时法力是微乎其微的，也存在各种属性的法力。开始修炼之后，各种属性的法力存量有多有少。存量最多的法力，会吞噬掉其他属性的法力。因为身体能储存的法力有限，不同属性的法力之间可能会相互消耗，所以一般人只会修炼一个系别的法术，体内只存在一种属性的法力。极少有人可以在体内存储两种或两种以上属性的法力。
法力属性会缓慢改变自身血脉。体内如果长期存在某种属性的法力，血脉也会偏向这种属性。同时此属性法力存量会更多、法力恢复速度也会更快、使用的法术强度也会更强。血脉的改变也会影响子孙后代，相同法力属性的修仙者夫妻生出的子女体内一般会有更多这种属性的法力，血脉也更适合修炼这个系别的法术。不同法力属性的修仙者夫妻生出的子女体内法力会因为相互消耗变得很少，血脉也可能不是很存粹......”
老者打断青年话语，说到：“这些是我教你的，不算是你的，用你自己的理解说出来！”
“是，师父！”青年想了想开口道：“徒儿祖父是火神庙的护法，有七成火系血脉；祖母是海东阁修士，有五成水系血脉，两人血脉冲突。叔伯姑母出生时有五成火系血脉一人、三成水系血脉两人、其余皆多属性血脉。徒儿父亲血脉就是无属性的，未修习过法术，体内的法力是多属性的，存量微乎其微。徒儿外祖父、外祖母皆是无门派散修，木属性血脉，两人血脉相合。娘舅姨母出生时最高有八成木系血脉，最低两成木系血脉。徒儿母亲自小三成木系血脉，少年拜入云南药王谷门下，体内法力是木属性。之后母亲修为提高，约至七成木系血脉。徒儿出生约三成木系血脉，经修炼提至约五成木系血脉，血脉越高，修炼效率越快！”
青年话音刚落，老者便招呼旁边等待了一会儿的小童。
小童向老者禀报：“卢爷，行李已准备妥当，即刻可以出发。”
“嗯，下去吧！”卢爷屏退小童，而后看向青年。“所有学到的东西都要铭记于心，我不定期抽查！”
“谨尊师命！”青年连忙答应。
卢爷接着下令：“最后说说施放法术的几种形式！”
青年接着回答：“法术最基础的形式是意象法术。首先调动法力汇集在手指或者武器法宝上；然后集中精力，凝神聚气，想象法术的形式和对象；最后让法力从手指或者武器法宝上冲出，法力附着在对应的物品或元素上，从而控制物品或元素。第一次施放的法术必须用此法，修炼时更多也要用这种形式。”
施放意象法术时，把法术运转的过程加以复杂手势和秘密咒语。以后用对应复杂手势或秘密咒语即可施放此法术。通过复杂手势施放法术叫结印法术，通过秘密咒语施放法术叫结咒法术，复杂手势或秘密咒语同时使用的叫咒印法术。咒印法术的形式让施法难度减小了许多，也有效缩短了施法时间。更有无数修仙者用这种形式记录和传授法术。是修仙者用的最多的法术形式！
施放意象法术、结印法术或结咒法术后，把法术用特殊的纸或者绢帛，用特殊的符号封存下来，叫符箓。需要时捏住符箓，用法力作引子直接施放出来。符箓法术储存方便，使用快捷。几乎每个修仙者都会随身带一些自己或别人制作的符箓。只是法术封存之时会损失部分法力，每时每刻也会损失法力，法术威力会慢慢变弱。各个门派都有符箓术，其中以龙虎山天师道的符箓最好用！
修仙高手在一些法力损耗小和特别熟练的法术时，可以让施法时间无限缩短，不需结印或结咒。一个意念便施放出来，这种形式叫默发或瞬发。
威力最大，也是最复杂的施法方式是法阵。把几个甚至几十个复杂繁琐的法术用几种施法方式组合起来；只要在阵眼处催动后即可触动法阵中的所有法术。法阵图谱极其难得，一般是许多隐士、高人经过长年累月的推演和试验后总结和记录下来的。一般法阵都需要些珍贵物件。所以法阵用的人极少！”
卢爷笑笑捋捋胡子。“嗯，不错！无一错漏！你去场中再练练法术！”
青年道了声“是”，随后走到场中。
“意象木锥术！”卢爷下达指令。
青年面朝前方，不动声色，好似石雕一般。突然，他手掌中出现一根木锥；木锥半尺长短，双指粗细，光滑平整。青年推出木锥，直刺进十丈远的箭靶，正中靶心。又连发三根，皆中靶心。
“咒印木藤术！”
青年闻言再次施法。他口中念叨着“神树木藤，听我号令！”右手拇指和食指伸直，其余三指弯曲在上，左手小指伸出，四指握拳在下。随后收回两臂，抱于胸前，翻掌后向前推出。做完这些，青年双手手心各有一根木藤快速长出。木藤拇指粗细，带叶无花，一个呼吸间拖到了地上。青年手握木藤横扫靶场，又收回木藤，两根木藤尾端各缠着两根木锥。
“符箓控木术！”
青年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箓，挑选出其中一张，捏在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揣回其他符箓。青年指着一排箭靶，随即一抖手，符箓未见火，瞬间成了灰烬。箭靶似乎有线牵引一样，纷纷无风自摇。三个呼吸之后，二十个箭靶有三个飞了起来，飘向青年，在距离青年咫尺之间停了下来。青年又一甩手，箭靶飞了回去，稳稳落到了地上，大概恢复原位。
卢爷对青年的表现非常满意，微笑点头。“嗯，练的不错，不过一定不能松懈，一定要勤学多练！”
青年远远拜礼。“是，师父！”
“这些个都是基础法术，不过练好了也都是保命的东西！再练个半年，我带你寻些法宝灵兽，再带你去天道盟见见世面！对了，天道盟的修仙者法典大纲再背下！”
青年闻言开口：
违抗法令，死
滥杀无辜，死
挑起战争，死
凡间露术，死
欺师灭祖，死
恃强凌弱，死
卢爷听完站起身。“我要去JDZ、天黑前要赶到湖口，这就要出发。你且休息下，趁着白天好好练练功、晚上再认真背书！”
青年也站起身，作揖恭送卢爷。
等到卢爷离开，青年轻笑起来，表情轻浮、眼神狡黠，与之前判若两人。
他们不知道，所有这一切都被一个蒙面人看在眼里，正是施了隐身术的花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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