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九族牌
只见巧儒从戒指中取出一堆镶嵌着金边的卡片，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钱庄卡？”御源见卡片非常精致，猜测道。
“九族牌听过吗？”庄班问道。
“见山下的人玩过几次，但也不长这样啊？”御源疑惑道，他记得那些人玩时用的是刻着字的小木块。
“我的这是龙年限定豪华至尊订制专属特别加强版，独一无二，你在外面买不着。你知道九族牌的规则吗？”巧儒左手握住牌堆，右手不断从牌堆中抽取一部分牌置于牌堆上层，问道。
御源摇了摇头。
“那我们先玩一局，边玩边说规则。”巧儒将牌递给雅灵，示意雅灵指挥，雅灵则让四人围坐于地板上。
“九族牌的标准人数为四人，分为一个本家和三个次家，发牌的人称为本家，是上一场牌局的胜者或这个牌局的发起人。以本家为始，向左依次轮转发牌，每次发两张，十轮发完后，会剩一张牌，这张牌称为底牌。”雅灵指着手上的一张牌说道。
“现在从本家开始竞选盟主，比如说我现在可以叫一，或者不发声，放弃竞选。假如我现在喊一，然后就轮到庄师弟，庄师弟可以选择竞选或放弃，如果庄师弟想做盟主就必须喊二到九的一个数字。”御灵指着右手边的庄班说道，“依此类推，巧师弟可以喊三，等等。四个人中喊得数字最大或第一位喊到九的玩家，那么他将成为盟主，他喊得数字就是本局筹码的基础倍数。”
“这张底牌属于盟主且需要翻开给其他三人展示。”雅灵翻开底牌，上面是金色的数字六。
“根据牌面字的颜色、图案或文字，可分为九类牌，而每类牌有九张牌，上面分别写着数字一至九。”说着，御灵展示了手上的牌，上面标注着五颜六色数字。
“因为底牌，盟主手牌中和底牌的颜色、图案相同且数字小于底牌数字的牌，可被作为任意种类相同数字的牌使用。举个例子，假如我是盟主，那么我手里的金色三和五可以作为九种颜色中任意一种颜色的三和五打出。而底牌则可以作为任意一张牌打出。”
“盟主和其他三人为对抗关系，哪一方先打完手中的牌哪方就获胜。但有一个特殊规则，那就是，非盟主者可以通过支付所有筹码换取独立，新的一方将作为独立的阵营加入牌局。”
“出牌组合分为人牌、从牌、众牌、邦牌、章牌。人牌即单出一张牌，从牌为数字相同的两张牌，众牌是数字相同的三张牌再带随意一张牌，邦牌就四张及以上相同数字的牌，章牌则是五张及以上的按数字顺序的牌。邦牌大于所有其余牌组，相同牌组，数字大者盛，相同数字，同色者多者为大。“
“当上家打人牌时，下家不能打相同种类的牌；当上家打非人牌时，下家需要打出至少一张非相同种类的牌。“雅灵继续说道。
“为什么规则这么像古源九族史啊？“御源疑惑道，觉得类似自己读过的《古源九族史》。
“对啊，九族牌本来就是雅族将古源九族间的关系及重大事件戏剧化表达，本质上是历史的记录。“雅灵笑道。
”好了，规则说了那么多，不如亲自感受一下。“巧儒打断，重新洗牌，发牌。
“过。“巧儒理了理手上的牌，淡淡说道。
源御理了一下牌，心里计算着：“一二三四五，四五六七八，三个五带个一，三个九带个七，一对八…可以。“随后喊道：“一。”
“哟，看来师弟牌挺好的。”雅灵笑着：“二。“
“过。“庄班挥手示意。
“额…不要了。“御源见雅灵加得十分果断，觉得雅灵的牌可能比自己好，于是选择了保守。
“这就不要了吗。“庄班笑道。
“那二…”雅灵说道，翻开底牌，是一张红色三。“对六。”
“过。”
“对七。”
“对八。”御源说道。
“过。”师兄们相继表示放弃，然后御源十分顺利地把牌打完了，又打了几把，都是难以置信得顺利。
“？”御源很疑惑，“以三师兄这个老赌鬼的技术，不应该啊。”
“我看小源子你很有天赋啊，这样干打没什么意思，不如搞点添头，比如说…钱之类的。”巧儒在又输了一局后，提议道，并不着痕迹地和雅灵、庄班使了个眼色。
“行啊，我没有意见。”庄班收到信号。
“可以啊，师弟一起来，没有赌物的九族牌是没有灵魂的。”雅灵开始怂恿。
“原来一开始就是在下套啊。”御源嘴角一抽，看来自己今晚是跑不掉了。
“可是我没钱啊。”御源双手一摊，佯装可怜道。
“别装了，今晚的饭钱是你给的吧，你小子绝对有小金库。”巧儒拆穿道。
“…”御源极不情愿地从打开抽屉，拿出了十几枚钱币，一脸难过：“喏，这就是我的全部家产了。“
“小源子最近几年混得不怎么样啊，这有几枚还是我走的时候给你的。”巧儒见其中地几枚面值一百的襄币，调笑道，从戒指中拿出一小堆钱币。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雅灵从怀里掏出几张雅币，庄班不知从哪里也变出一串钱币。三位师兄的目光逐渐炽热，源御的目光充满恐惧。
三位师兄也是展现了自己真正的技术，一开始凭借着不错的手气，御源还能小赢一点，但随着手气归于正常，御源拼命挣扎，但难掩败势。在天微微亮时，御源终于输光了手上的所有钱财。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拿大头，要不然今天底裤都要输没了。“满脸疲惫之色的御源，想着藏在轩源石的钱包，心里庆幸道。一晚上，雅灵为赢家，庄班和巧儒不输不赢，御源将那十几枚钱币输光了。
“小师弟，抱朴阁的弟子在外面打牌不能输，你记住了？“雅灵笑着叮嘱道。
“我们三个人都拿过方夏九族牌大赛冠军，拿方夏九族牌大赛冠军也是抱朴阁弟子的传统之一。“庄班补充道。
“加油啊，小源子，看得出来你还是有天赋的，不要断了传承。“巧儒拍了拍御源的肩膀。
“所以，刚才你们三个冠军打我一个新手？”御源满头黑线。，郁闷至极。
“提前给你上上强度，哈哈哈。“雅灵学着御灵的口吻，说道。
“对了，师兄们有四师兄的消息吗，他几年都没回山上了。“御源突然问道。
“老四？老四不是已经…“巧儒被庄班用眼色制止。
“没事，小师弟也该知道这件事了。”雅灵示意庄班不用制止，让巧儒继续。
“你四师兄和抱朴阁断绝关系了，他已经归凡了，不再作为源士了。“巧儒叹了口气，可惜道。
“为何？“御源难以置信。
“因为他姓御，是御家人。因为职业或其他原因，绝大数御族人都没能安享晚年，他们要么死在做任务途中，要么死在仇家寻仇。每一个御族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更多得要承受整个家族的历史。“雅灵说道。
“他娶了个普通女性为妻子，有了需要保护的人，有了牵挂，也有了掣肘。而他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庄班说道。
“或许四师兄是对的吧…”御源喃喃道。
人尚且无法避免产生矛盾，更别说比常人拥有更强大力量的源士了。在强大力量的加持下，源士作为人的欲望和需求会被无限放大，因利益和误会产生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多、愈演愈烈。源士间充斥着太多冲突、支配、掠夺和复仇，造成了太多杀戮，源士间只有一条规则，那就是“强者为尊”，没有一位源士能够打破常规，独善其身。
小憩后，三位师兄便于正午辞别，离开了抱朴阁。
御源在送别师兄们后，在庭院继续开始了自己的修行。但刚修炼不久，御灵便是从房间向御源走来，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正打坐运诀的御源。
“昨天和你的师兄们交手，有什么收获吗？”御灵淡淡问道。
“我认为单凭守拙诀和剑术，我无法正面和使用源技的源士战斗，且随着对手境界的提升，之后的战斗会越来越吃力，而我的赢面会越来越小。”御源回想着昨天的三场战斗，由于守拙诀和源技的适配性很差，一旦对方使用源技，自己只能陷入被动防御的局面。
“哦？那你打算怎么改变这个局面呢？”御灵兴致勃勃地问道。
“直接进行一个平的躺，进行一根大腿的抱。”御源正色道，微低头，躲过一股猛烈的掌风。
“还有呢？”见御源轻松躲过自己的手掌，些许恼怒和无奈道。
“借助源器之类的外物，针对处理。”御源说道。
“如果你再和你的三位师兄对决，你会怎么做？”御灵眼神中充满着期待与迫切。
“大师兄已知的源象为魂系源象，因此对付大师兄需要扰其心神。二师兄和三师兄已知的均是土系源象，但二师兄多用源技，三师兄则多用源器，因此对付二师兄要想办法让他无法凝土，对付三师兄则应该想办法让他的源器失效。”御源答道。
“很好，御族源士的战斗方式主要为借。无论是借助自身额外源象、他人力量或其他奇珍异宝，你都要需要对你的对手进行针对性处理。因此各类情报对于你来说将会无比重要，而今后你将耗费大量金钱、时间去借助各种力量，比如抱朴阁木架上的绝大数物品就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而在借助各种力量的过程中，你难免会欠别人人情，而这些人情将会让你受益良多。所以你不要想着单凭自己，要学会求助他人。“御灵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算我欠你一个人情，现在帮我弄个新源象。”御源听后向御灵伸手。
“你小子！”御灵刚想发作，却发现御源早就嘿嘿笑着，跑远了。
“这小子现在的灵魂感知力还行，或许再过些许时日，他就可以接受最后的考验了。”御灵轻叹一口气，哼着小曲走回了房间。
…
几天后的中午，刚起身准备进屋做饭的御源。
“御师弟？”听到背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御源回过头，见四师兄御龙一身绫罗绸缎，站在门外，身后几位妙龄女子围着一乘华盖紫檀木轿，像是在等什么人。
“四师兄，好久不见。”御源等待了许久，见御龙没有要进门的意思，便笑着寒暄，想打破现在尴尬的气氛。
“好久不见…那个，师…请问抱朴阁的主人在吗？”听闻轿子里传来一声女性的清咳声，御龙神色一变，冷声问道。
“请问各位有何贵干？”御源眉头轻皱，眼神一冷。
“小子，哪有那么多废话，让你们家主人出来！”木轿旁的一名女子厉声道。
“我就是，怎样？”御源轻靠门柱，双手抱胸，笑眯眯地望着那位女子。
“尖牙利齿的小子，大胆！”那位女子骂道，面色不善，从腰间抽出一条皮质长鞭，一鞭子向源御猛抽去。
“且慢！”见女子出手，御龙连忙伸手制止，急声道。只见长鞭如蛇信般，极速朝御源头顶挥去，但御源的身影在少女刚起手时突然消失在少女的视线中。“！”女子忽觉脖颈一凉，稍低头，发现一把漆黑的剑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脖前，略微刺痛。
“快放开她，师弟，有事大家好商量。”御龙见其他女子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劝道。
“我说轿子里那位，看戏也看够了吧。我数三个数，你应该懂我什么意思。”御源没有理会众人，转头望着木轿门帘，冷声道。
“三！”见木轿没有回应，沉声道。拿剑的手开始移动，而女子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传来一阵剧痛。
骤然，一条火鞭切割开木轿正面的华丽帘子，带着一股热浪朝御源袭去。御源见状，顺势转身，将女子抵在火鞭袭来的路径上。
火红的丝质门帘仍然在燃烧，边缘滴着黑色液体，木轿里一双火红的眼帘。
火鞭在眼中极速放大，源御静静呆在女子身后，嘴角的玩味渐盛。
“钱庄卡？”御源见卡片非常精致，猜测道。
“九族牌听过吗？”庄班问道。
“见山下的人玩过几次，但也不长这样啊？”御源疑惑道，他记得那些人玩时用的是刻着字的小木块。
“我的这是龙年限定豪华至尊订制专属特别加强版，独一无二，你在外面买不着。你知道九族牌的规则吗？”巧儒左手握住牌堆，右手不断从牌堆中抽取一部分牌置于牌堆上层，问道。
御源摇了摇头。
“那我们先玩一局，边玩边说规则。”巧儒将牌递给雅灵，示意雅灵指挥，雅灵则让四人围坐于地板上。
“九族牌的标准人数为四人，分为一个本家和三个次家，发牌的人称为本家，是上一场牌局的胜者或这个牌局的发起人。以本家为始，向左依次轮转发牌，每次发两张，十轮发完后，会剩一张牌，这张牌称为底牌。”雅灵指着手上的一张牌说道。
“现在从本家开始竞选盟主，比如说我现在可以叫一，或者不发声，放弃竞选。假如我现在喊一，然后就轮到庄师弟，庄师弟可以选择竞选或放弃，如果庄师弟想做盟主就必须喊二到九的一个数字。”御灵指着右手边的庄班说道，“依此类推，巧师弟可以喊三，等等。四个人中喊得数字最大或第一位喊到九的玩家，那么他将成为盟主，他喊得数字就是本局筹码的基础倍数。”
“这张底牌属于盟主且需要翻开给其他三人展示。”雅灵翻开底牌，上面是金色的数字六。
“根据牌面字的颜色、图案或文字，可分为九类牌，而每类牌有九张牌，上面分别写着数字一至九。”说着，御灵展示了手上的牌，上面标注着五颜六色数字。
“因为底牌，盟主手牌中和底牌的颜色、图案相同且数字小于底牌数字的牌，可被作为任意种类相同数字的牌使用。举个例子，假如我是盟主，那么我手里的金色三和五可以作为九种颜色中任意一种颜色的三和五打出。而底牌则可以作为任意一张牌打出。”
“盟主和其他三人为对抗关系，哪一方先打完手中的牌哪方就获胜。但有一个特殊规则，那就是，非盟主者可以通过支付所有筹码换取独立，新的一方将作为独立的阵营加入牌局。”
“出牌组合分为人牌、从牌、众牌、邦牌、章牌。人牌即单出一张牌，从牌为数字相同的两张牌，众牌是数字相同的三张牌再带随意一张牌，邦牌就四张及以上相同数字的牌，章牌则是五张及以上的按数字顺序的牌。邦牌大于所有其余牌组，相同牌组，数字大者盛，相同数字，同色者多者为大。“
“当上家打人牌时，下家不能打相同种类的牌；当上家打非人牌时，下家需要打出至少一张非相同种类的牌。“雅灵继续说道。
“为什么规则这么像古源九族史啊？“御源疑惑道，觉得类似自己读过的《古源九族史》。
“对啊，九族牌本来就是雅族将古源九族间的关系及重大事件戏剧化表达，本质上是历史的记录。“雅灵笑道。
”好了，规则说了那么多，不如亲自感受一下。“巧儒打断，重新洗牌，发牌。
“过。“巧儒理了理手上的牌，淡淡说道。
源御理了一下牌，心里计算着：“一二三四五，四五六七八，三个五带个一，三个九带个七，一对八…可以。“随后喊道：“一。”
“哟，看来师弟牌挺好的。”雅灵笑着：“二。“
“过。“庄班挥手示意。
“额…不要了。“御源见雅灵加得十分果断，觉得雅灵的牌可能比自己好，于是选择了保守。
“这就不要了吗。“庄班笑道。
“那二…”雅灵说道，翻开底牌，是一张红色三。“对六。”
“过。”
“对七。”
“对八。”御源说道。
“过。”师兄们相继表示放弃，然后御源十分顺利地把牌打完了，又打了几把，都是难以置信得顺利。
“？”御源很疑惑，“以三师兄这个老赌鬼的技术，不应该啊。”
“我看小源子你很有天赋啊，这样干打没什么意思，不如搞点添头，比如说…钱之类的。”巧儒在又输了一局后，提议道，并不着痕迹地和雅灵、庄班使了个眼色。
“行啊，我没有意见。”庄班收到信号。
“可以啊，师弟一起来，没有赌物的九族牌是没有灵魂的。”雅灵开始怂恿。
“原来一开始就是在下套啊。”御源嘴角一抽，看来自己今晚是跑不掉了。
“可是我没钱啊。”御源双手一摊，佯装可怜道。
“别装了，今晚的饭钱是你给的吧，你小子绝对有小金库。”巧儒拆穿道。
“…”御源极不情愿地从打开抽屉，拿出了十几枚钱币，一脸难过：“喏，这就是我的全部家产了。“
“小源子最近几年混得不怎么样啊，这有几枚还是我走的时候给你的。”巧儒见其中地几枚面值一百的襄币，调笑道，从戒指中拿出一小堆钱币。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雅灵从怀里掏出几张雅币，庄班不知从哪里也变出一串钱币。三位师兄的目光逐渐炽热，源御的目光充满恐惧。
三位师兄也是展现了自己真正的技术，一开始凭借着不错的手气，御源还能小赢一点，但随着手气归于正常，御源拼命挣扎，但难掩败势。在天微微亮时，御源终于输光了手上的所有钱财。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拿大头，要不然今天底裤都要输没了。“满脸疲惫之色的御源，想着藏在轩源石的钱包，心里庆幸道。一晚上，雅灵为赢家，庄班和巧儒不输不赢，御源将那十几枚钱币输光了。
“小师弟，抱朴阁的弟子在外面打牌不能输，你记住了？“雅灵笑着叮嘱道。
“我们三个人都拿过方夏九族牌大赛冠军，拿方夏九族牌大赛冠军也是抱朴阁弟子的传统之一。“庄班补充道。
“加油啊，小源子，看得出来你还是有天赋的，不要断了传承。“巧儒拍了拍御源的肩膀。
“所以，刚才你们三个冠军打我一个新手？”御源满头黑线。，郁闷至极。
“提前给你上上强度，哈哈哈。“雅灵学着御灵的口吻，说道。
“对了，师兄们有四师兄的消息吗，他几年都没回山上了。“御源突然问道。
“老四？老四不是已经…“巧儒被庄班用眼色制止。
“没事，小师弟也该知道这件事了。”雅灵示意庄班不用制止，让巧儒继续。
“你四师兄和抱朴阁断绝关系了，他已经归凡了，不再作为源士了。“巧儒叹了口气，可惜道。
“为何？“御源难以置信。
“因为他姓御，是御家人。因为职业或其他原因，绝大数御族人都没能安享晚年，他们要么死在做任务途中，要么死在仇家寻仇。每一个御族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更多得要承受整个家族的历史。“雅灵说道。
“他娶了个普通女性为妻子，有了需要保护的人，有了牵挂，也有了掣肘。而他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庄班说道。
“或许四师兄是对的吧…”御源喃喃道。
人尚且无法避免产生矛盾，更别说比常人拥有更强大力量的源士了。在强大力量的加持下，源士作为人的欲望和需求会被无限放大，因利益和误会产生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多、愈演愈烈。源士间充斥着太多冲突、支配、掠夺和复仇，造成了太多杀戮，源士间只有一条规则，那就是“强者为尊”，没有一位源士能够打破常规，独善其身。
小憩后，三位师兄便于正午辞别，离开了抱朴阁。
御源在送别师兄们后，在庭院继续开始了自己的修行。但刚修炼不久，御灵便是从房间向御源走来，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正打坐运诀的御源。
“昨天和你的师兄们交手，有什么收获吗？”御灵淡淡问道。
“我认为单凭守拙诀和剑术，我无法正面和使用源技的源士战斗，且随着对手境界的提升，之后的战斗会越来越吃力，而我的赢面会越来越小。”御源回想着昨天的三场战斗，由于守拙诀和源技的适配性很差，一旦对方使用源技，自己只能陷入被动防御的局面。
“哦？那你打算怎么改变这个局面呢？”御灵兴致勃勃地问道。
“直接进行一个平的躺，进行一根大腿的抱。”御源正色道，微低头，躲过一股猛烈的掌风。
“还有呢？”见御源轻松躲过自己的手掌，些许恼怒和无奈道。
“借助源器之类的外物，针对处理。”御源说道。
“如果你再和你的三位师兄对决，你会怎么做？”御灵眼神中充满着期待与迫切。
“大师兄已知的源象为魂系源象，因此对付大师兄需要扰其心神。二师兄和三师兄已知的均是土系源象，但二师兄多用源技，三师兄则多用源器，因此对付二师兄要想办法让他无法凝土，对付三师兄则应该想办法让他的源器失效。”御源答道。
“很好，御族源士的战斗方式主要为借。无论是借助自身额外源象、他人力量或其他奇珍异宝，你都要需要对你的对手进行针对性处理。因此各类情报对于你来说将会无比重要，而今后你将耗费大量金钱、时间去借助各种力量，比如抱朴阁木架上的绝大数物品就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而在借助各种力量的过程中，你难免会欠别人人情，而这些人情将会让你受益良多。所以你不要想着单凭自己，要学会求助他人。“御灵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算我欠你一个人情，现在帮我弄个新源象。”御源听后向御灵伸手。
“你小子！”御灵刚想发作，却发现御源早就嘿嘿笑着，跑远了。
“这小子现在的灵魂感知力还行，或许再过些许时日，他就可以接受最后的考验了。”御灵轻叹一口气，哼着小曲走回了房间。
…
几天后的中午，刚起身准备进屋做饭的御源。
“御师弟？”听到背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御源回过头，见四师兄御龙一身绫罗绸缎，站在门外，身后几位妙龄女子围着一乘华盖紫檀木轿，像是在等什么人。
“四师兄，好久不见。”御源等待了许久，见御龙没有要进门的意思，便笑着寒暄，想打破现在尴尬的气氛。
“好久不见…那个，师…请问抱朴阁的主人在吗？”听闻轿子里传来一声女性的清咳声，御龙神色一变，冷声问道。
“请问各位有何贵干？”御源眉头轻皱，眼神一冷。
“小子，哪有那么多废话，让你们家主人出来！”木轿旁的一名女子厉声道。
“我就是，怎样？”御源轻靠门柱，双手抱胸，笑眯眯地望着那位女子。
“尖牙利齿的小子，大胆！”那位女子骂道，面色不善，从腰间抽出一条皮质长鞭，一鞭子向源御猛抽去。
“且慢！”见女子出手，御龙连忙伸手制止，急声道。只见长鞭如蛇信般，极速朝御源头顶挥去，但御源的身影在少女刚起手时突然消失在少女的视线中。“！”女子忽觉脖颈一凉，稍低头，发现一把漆黑的剑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脖前，略微刺痛。
“快放开她，师弟，有事大家好商量。”御龙见其他女子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劝道。
“我说轿子里那位，看戏也看够了吧。我数三个数，你应该懂我什么意思。”御源没有理会众人，转头望着木轿门帘，冷声道。
“三！”见木轿没有回应，沉声道。拿剑的手开始移动，而女子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传来一阵剧痛。
骤然，一条火鞭切割开木轿正面的华丽帘子，带着一股热浪朝御源袭去。御源见状，顺势转身，将女子抵在火鞭袭来的路径上。
火红的丝质门帘仍然在燃烧，边缘滴着黑色液体，木轿里一双火红的眼帘。
火鞭在眼中极速放大，源御静静呆在女子身后，嘴角的玩味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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