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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心理罪当罚,重返东京

    吃了一阵酒,武松忽道:

    “二哥,俺们这山寨,却叫什么名号?”

    林冲笑道:

    “便是二龙山就好,声名太大,容易召官兵……”

    说到这里,忽然心头一跳,便命众喽啰取笔墨来,原型文武双全,写的一手好字,他也得了,就挥毫泼墨,写下八个大字——

    惩恶扬善,替天行道!

    鲁智深看了一眼,顿时抚掌大笑:

    “甚好,甚好……这八个字,却写到俺心里去了!”

    林冲又写了三个字:

    聚义堂!

    才命众喽啰取了,去山下找人,要将那“惩恶扬善,替天行道”做成一杆三丈长短的大旗,挂在寨上,“聚义堂”则做成牌匾,镶在正殿。

    又吃一阵,忽有喽啰来报,说山下有个曹正求见。

    林冲笑道:

    “这徒儿,怕是等急了!”

    便命喽啰引他来见,不一时,曹正跟着喽啰来到殿中,见三人都在吃酒,这才放下心来,就拜倒见礼,说道:

    “师父好手段,这就取了山寨?”

    林冲笑了笑,问道:

    “叫你在店里等候,怎么耐不住,早早来了?”

    曹正讪讪道:

    “徒儿心小,待师父三人上山,便悄悄跟了来。久久不见山上动静,正自心焦,却有数百人凄凉下山,哀嚎连连,也不知师父得手,这才壮着胆子上前来问,不期师父早在这里吃酒了!”

    鲁智深喝了碗酒,笑道:

    “你这徒儿不错,不如也来山上?”

    曹正大喜,正要谢过,却见林冲把眼一瞪,便不敢说话了。

    林冲递了碗酒过来,解释道:

    “你又未曾犯了官司,却不能牵涉进来,依然在山下开你的店,好生度日,不可害人……但有好汉路过,引他上山便是,若你做得好,将来我山寨鼎盛,自有你一把交椅坐!”

    曹正眉花眼笑,便喝了酒,嬉笑道:

    “师父安排甚好,徒儿终有了主心骨儿,自去开店了!”

    山上没了恶人,四人便无所顾忌,纵情畅饮,纷纷喝得酩酊大醉,才东倒西歪,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林冲先醒了。

    往山寨上下走了一圈,才发现那四五十喽啰,日间见了他那般凶残手断,早吓得屁滚尿流,竟有十余日趁他几人酒醉,夜里逃下山去了!

    叫来清点,算上下山置办大旗、牌匾的,只剩三十六人。

    林冲也不在意,取出银子来,一人赏了一两。

    众喽啰大喜,纷纷叩拜。

    林冲勉励几句,立下规矩,又命那些喽啰比试武艺,选了六个身强力壮的做了头目,各自管五人,分头巡山、做饭。

    再回殿中,三人都醒了,在一旁吃茶。

    林冲催曹正、武松下山,小徒儿不敢怠慢,匆匆溜了。

    武松却不肯走,兄弟三人又喝了三天,林冲又催,武松才悻悻拜别,骑了快马,直奔阳谷县赴任去了。

    数日之后,林冲脑海里提示忽然响起:

    【叮,恭喜宿主罚恶,致使赵二虎肠穿肚烂而死,除暴安良,罚恶济世,特奖黄金十两!】

    从这赵二虎起,先后十余次,都是黄金、白银……

    林冲还想着再得几枚“龙虎金丹”,不料却都是金银,想必这第一批头铁的,既然不愿“日行一善”,怕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喽啰,自然没什么好奖励,想那恶贯满盈的西门庆,也不过是箭法罢了!

    至此,二龙山扬起大旗。

    匆匆一月,那下山的数百喽啰,居然都先后死了。

    倒也不意外,毕竟不是好人,身上又没什么银两,捱个几日还行,那么多人,急切间又到哪里“日行一善”?

    林冲得了数十根金条,数百锭银子,一时无聊,静极思动,忽然想起原型那个“自幼相交”的好兄弟,陆虞侯来了。

    整部《水浒》,但论坑害兄弟,毫无人性,无人能出其右。

    这厮仗着林冲信任,先劝他把娘子献给高衙内,林冲不同意,便又设计将他娘子骗到家里,方便高衙内操作,其后更主谋了“误入白虎堂”之计,害的林冲捱了二十脊杖,刺配沧州!

    流放途中,先买通董超、薛霸要杀林冲,被鲁智深救了,待到沧州牢中,再次买通差官陷害,最终火烧草料场时,不仅要烧死林冲,还想拾得他一两块骨头回京邀功请赏……

    这种东西,岂能让他苟活?

    当然,由于穿越客搅局,这些事儿都还没发生,林冲也不好跟鲁智深解释,还没发生,怎么给人判死刑,心理罪么?

    一直犹豫,待山寨整顿一新,林冲才寻了个机会,跟鲁智深道:

    “师兄,如今山寨安定,不若我将家眷接来?”

    鲁智深惯爱草莽泼皮,却不大喜欢爱装逼的柴进,之前在柴进府上,也是能避就避,听林冲要去接家眷,顿时浑身不自在。

    林冲早看出来了,便笑着说:

    “若我兄弟都去,山寨却无人看管,不如师兄坐镇几日?”

    见不用去,鲁智深顿时松了口气,坦然道:

    “如此甚好,若去柴府,俺也不自在,却不如在山上操练儿郎,也不曾少了酒吃,反倒逍遥……教头一路小心!”

    当日,林冲就留下银子,只拿了金条,骑快马下山。

    自然没去沧州,反而一路南下,星夜奔赴东京。

    他形貌已变,高了数寸,年轻了十几岁,索性换了行头,头戴皂纱巾,身穿锦绣白袍,腰系宝玉环绦,足穿金线皂朝靴,带一张弓,插一壶箭,活脱脱一个英武洒脱的富家公子!

    如此走了几日,到了东京。

    按理,凡百姓入城,皆要勘验“凭由”。

    类似于后世车站查身份证,不过大宋还没那么高级,这“凭由”就很杂了,但凡官府所发,田契、房契、公文皆可,能证明“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便是,主要防百姓流窜。

    只不过,到了徽宗时,朝政已然腐朽,此事也就成了摆设。

    反正林冲记忆中,东京城是很少勘验凭由了,不过为谨慎起见,还是没贸然入城,等一伙浪荡公子入城,这才混了进去。

    结果,也没查。

    这么一来,林冲胆子就大了。

    堂而皇之跑去海捕告示前逗留了一阵,却也没人生疑,眼见天色将晚,这才走街串巷,打算找一处酒家先祭了五脏庙。

    盛世帝都,自然不凡。

    转过东华门外,见往来锦天花帽之人,纷纷济济,各有服色,都在茶坊酒肆中坐地,不知不觉转过街角,两行却都是烟月牌了。

    林冲一愣,怎么到红灯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