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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回 县令出面平风波 螳臂挡车终徒劳

    书接上回,旧的民风、民俗已经遗留了几千年,说真的谁都难易改变,县令袁老爷思来想去,又进行了一番推敲后,他认为这事比较复杂,要解决也很困难,所以一时间他也想不出办法来。不过,他心里始终都在问自己,我作为一县之长,又是这里的父母官,无论做什么事都得为民着想!也就是说我讲话办事,一切言行那必须要有分寸,而决不能瞎胡来。俗话说为官一任,要造福一方!哪怕就是做好事也得顺应民意,不得违背百姓意愿扭住干,如果乱用权力,仅凭官府的势力来压人,也就会矛盾激化事得其反。所以我必须因势利导,决不能硬着来,在当前首先应该是,解决好人们思想上的疙瘩,在这个结没有被解开以前,人们的思想意识就很脆弱,大家心里想不通,我作为他们的父母就不能乱来。常言说“官逼民反!”这个事要是处理不好,大王庄的百姓想不通,就会走上极端找别扭,甚至还会与官府对着干,真到了那个时候,就会导致后患无穷。

    换而言之,也就坏了大事,如果上司怪罪下来,就连我都脱不了干系,恐怕还要丢官被罢免走人,到那时即便是再后悔也晚啦!而前面做的工作和努力,一切也就付之东流!说直白点就等于白忙乎了。再者说,我也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自小就死去父母成了孤儿,不光在农村长大,也是个穷孩子,对于下面的民情我全都知道,老百姓心里都是咋想的,可以说我比谁都清楚。

    比如说,这大王庒的人闹事,他们提出诉求也算合理,或叫事出有因吧!我虽然是一县令,做事则要从大局出发,处处须为文安的父老乡亲着想,决不可运用手中的权力压人。也就是说,我必须做思想工作,对村民们慢慢开导才是!而民间有句话就说得好:“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如这次大王庄人有意见,就得让他们表达和说到当面,要不我怎能算得上文安的父母官?所以,我需要对人民群众加以疏导,要让他们充分理解和支持,并能认识到国家拿出资金,兴修水利的重大意义,也为重要性和必要性。同时,我又不能丧失了官府的威严,只要大家理解心里想通了,到时候则就会水到渠成!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想大王庄的老百姓也不会,不通情达理和只会无理取闹……

    然而,对待现时问题在处理上,也需要看历史背景和追溯原因,由于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意识,在人们的头脑中,早已打上了深刻烙印,他们相信迷信思想落后,也是必然和正常的,所以则就需要说服引导,做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如今在文安县兴修水利,不但是一项利民工程,又是刻不容缓的事,而且也不单单只是官府做的事,它属于改变百姓生活,有利于民生的一项工程,同百姓的冷暧息息相关。如果把工作做通了,就会使一些矛盾迎刃而解,这项工作不好做也得做,钉子不好碰也要碰,并且还必须把工作做好,不能让矛盾激化了。于是,县令袁大人就率领着县里的三班衙皂,以及水利工程指挥部的,张大勇和孟怀远两位施工队头目,同时还有,在施工现场干活的一些人,都加起来一共有一百多人,大家都来到前线工地上,若按现在的新名词说法,这就叫“现场办公”。

    袁老爷带着众人来了以后,就看王庄村的大人小孩共有,几百口子早就聚拢在了那里,但听那些男女老少们,是你一言、他一语你这我那乱吵闹。小孩子们更是趁机凑热闹,你打我一巴掌,我挠你一下子,是有哭的、有笑的、有喊的、有叫的,好似一坑哇哇乱叫的哈蟆一样,是十分地热闹。在这些人的后面,又站了一排排的年轻人,他们人人手里都拎有家伙什,是木棍、铁叉、抓钩、钉钯等,各式各样。他们个个都是拧眉瞪眼,好似牛头马面、鬼使判官,说实话,在这些人中间还真有人,早就准备好了要拼命!这也是之前计划好的,他们一见上边来了人,也清知道这回是从上头,施工人员搬来了县令大老爷。

    因为,来人是由水利工程部的张大勇和孟怀远陪同着!对于他们两人,大王庄的村民都认识,大伙们一见有来人,马上就不吵不闹静下来了。再说老百姓都没有见过世面,一般人也怕见官,特别在农村,过去就有一种说法,平民百姓见了官,则要矮三分或低两辈,甚至还会遇灾祸!意思就是说得低三下四。因为当官的都为上司,而草民百姓见了,就得给他磕头问安,还必须称他为大人,或喊叫大老爷,不是低了两辈吗!所以很多人就不愿意见官,其原因就在与此,有诗为证:

    百姓见官要免辈,溜虚拍马又不愿;

    从古到今一个样,因此人们躲着官。

    张大勇和孟怀远两人这几天做工作,已经来过大王庄多次了,也对村里的人有些都已经认识了,他们一来就和熟悉的人打招呼。接下来,那张大勇先清了清嗓子,尔后就大声说道:“我请乡亲们先肃静一下,大家听我说!为了解决水渠经过走向问题,今天我们水利工程部,则把咱们的县令袁大人给请来了。我想大家对袁大人都很陌生,他是咱们文安人的父母官,也是专为黎民百姓办事请愿的,关于这一点又为人所共知!自从他来了以后,不仅把多年来的积案都给解决了,而且又为我们文安的,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现在又让咱们,筑堤防洪和开渠排水,可说这都是为了,咱们文安人民的福祉着想!所以大家都称他是位,为民做事的好官、清官。如这此次水利工程,渠道需从你们村的老坟地里,大家都反对进行阻拦!正好今天我们把,县官老爷袁大人给请来了,你们要有什么问题和意见,待会儿就向袁大人当面提出来吧!我想如果是正确的,咱们的袁大人一定会加以考虑,并会秉公执法和给予公断,下面就请袁老爷讲话!大伙们都鼓掌欢迎!”

    他讲完之后,就见那大王庄的老百姓,也只有一少部分人拍手,还有一大部分人不拍手,掌声则是唏唏啦啦!就从这一环节上看,就能说明那些不拍手者,心里一定是有抵触情绪的。随后,袁大人首先就向在场的所有村民,宣讲了这次筑堤挖渠的重大意义,就听他大声讲道:“大王庄的父老乡亲们!你们好?众所周知,咱们文安这里,本是个多灾多难的地方,到处都贫穷落后,人民缺吃少穿,乃至有人,整天都是衣不遮体,食不饱腹,很多人难以养家糊口。于是,就只好出外逃荒要饭,甚至是卖儿、卖女还仍然没有活路,我认为其根本原因,除了十年九旱,就是这里地势比较低洼,几乎上年年要遭水淹,故而也就有人编了,一段顺口溜唱道:

    千里肥沃大平原,多灾多难数文安。

    十年九旱常发水,农民种地全靠天。

    播了种子不收粮,可惜大片好庄田。

    接下来,袁大人又继续说道:父老乡亲们!难道说我们文安这里就这样长期下去吗?我说不能!坚决不能!如果要这样的话,我们文安县人民是永远翻不了身,或叫总也没有出头之日。究竟怎么办?以我看就是要与大自然作斗争!可能有人会问:是怎么个斗法?要我说就是要拼、要干!要改造环境,改变一穷二白面貌!我虽然这样说,但是要若改造、改变起来就难了。也就是说,并不是一劳永逸的事,所以就需要我们大家,都树立起大无畏的奋斗精神!不靠天、不靠地,只有靠我们老百姓自己。换句话讲,就是要靠双手去战胜自然灾害,只有这样,才能为我们文安人民,也就是我们自己,赢造出个幸福的生活。现在,本县令我就说句大实话,也就是自从我来了以后,看到咱们这里人民的生活,我心里就一直发酸,眼睛经常流泪!便就下决心,定要为老百姓做点实事,为人民创造福祉。故而才向上面请示,同时又在向朝廷申请,要求给拨一部分款项,再加上我们自己县里,也筹集了一部分资金,目前全县人民总动员,已经开始在兴修水利。目的就是在为我们,文安百姓谋幸福,给大家创造福祉,这本是一项富民、利国工程,所以我请大家都在心里,要好好掂量一下”。

    袁老爷讲到这里就沉默了一会,好象也觉得有点嘴干舌燥,他身上背的有个水壶,便摘下来喝了几口,然后又接着讲起来。就听他继续道:“然而历来治水都是两种办法,一种是堵,一种是挖,而在我们文安境内,也正进行着这样两项工作,一项是筑堤围水,以后再从上游白洋淀,来了洪水就可以控制它,使之少淹没些我们的良田。另一种方法就是开挖水渠,每当再遇到水涝时,就可以疏导水患给,广阔田园带来的灾难,并且天旱又可引水灌溉,也可保证障土地丰收,让全县人民都能过上好日子。而从你们村旁过的这条渠,就是我县的西线干渠,它不光是项利民工程,并且也是百年大计,希望你们大王庄的村民,能拿出自我牺牲精神!一切都要顾全大局,不应计较一星一点的,集体和个人得失。不但须为他人和大局发扬风格,同时还要遵守国家法令,千万不能阻挡工程进展!如若父老乡亲们,有好的建议和要求,也可向我提出来!本县一定会充分考虑,酌情判断和进行正当处理”。

    然而,当袁大人讲完这一段话后,现场就有很多人也似乎还不太相信,因为在封建社会里,黎民百姓都是,被统治和受压迫的人!而贪官污吏又多如牛毛。如一些当官的与坏人,往往又是勾勾搭搭,沆瀣一气!他们合伙欺负老百姓,所以人们对袁大人的讲话,则是半信、半疑,但有些老年人和成年人,也觉得他说的在理,句句实情。因此他们原先的认识,这会儿也大都松动了,现在也只有一部分年轻人,及那些难缠不讲理的妇女们,加之又过分相信风水者,他们还在一个劲,不停的吵吵嚷嚷……

    突然,就听有人说:“这里是我们的老坟地,千百年来我们的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栖息生活,他们耕种纺织,生儿育女,饱经了漫长地风霜辛苦。可以讲我们的老祖宗,从一开始就看中了这地方!因为,也曾经过了无数的风水先生看,他们都认为这里比较好,也实属于一块风水宝地。如果说让你们在这里开沟挖渠,那么也准会把我们,大王庄的风水给破啦!我们全村大人小孩都不同意!由于我们的先祖死后,全都埋在了这里,所以此处就为多处阴宅,我们的祖根祖脉,自然也都在这里”。

    有人一挑头,众人都打开了话匣子,结果,是你一言他一语地,七嘴八舌乱吵吵!这时候就见从人群中,突然跳出来一个人来,看他的年纪,已经有五十多岁,个头也不高,长得却非常古怪。是细长的脖子,脑袋像个不小不大的葫芦,上面秃顶发亮,周围长着一圈毛,而且是贼眉鼠眼,鼻子塌陷,蛤蟆嘴,蒜瓣牙,颏下留着一绺山羊胡子,身上穿着一件毛兰大衫,布袜子布鞋,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有点疾首蹙额。但见他走上前来,阴阳怪气地自我介绍道:“草民的大号叫王皮六,小子虽然不才,可又是一名算卦先生!不光能测字、看像,同时还专门给人家,观风水和看阴阳宅。可说在我们这里,鄙人也算是位,晓有名气的阴阳先生,所以,有人就称我王半仙”。

    他周围的人一听都笑了起来!有个年轻小伙子便接住他的话茬说:“可不是嘛!他的拿手好戏就是一会儿人,一会儿鬼,所以才叫王半仙”。还有人讲:“他不该叫王半仙,应当叫王半鬼!”那人这样一讲,则把大家逗得更发笑了!有个别人还笑得仰天合地的。然而又听有人说道:“我等请问王先生,你这算不算是屎克螂戴花——臭美!孙猴子打跟头——不知天高地厚呀!”……

    原来,这位王皮六也是沽名钓誉,自吹自擂!说实话他纯属是个,粗鄙浮浅的东西,所以,众人就嗤笑和埋汰他,也专拿他开涮。不过,这家伙虽然斗大的字,不认识几升,胸无点墨,可是他能说会道,嘴皮子却是利害,不说有张秦、苏义之口,能说六国不反,但是,也能把瘪的说成圆的,活的说成死的!把死蛤蟆能说出来尿。

    县令袁老爷一看此人非常刁钻、古怪,心想这家伙会耍嘴皮子,看来是很难缠能吹乎,或许就是个吹死牛,还企图使人入他彀中,这正是: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江湖术士能会吹拍;

    会看风水滥竽充数,说来说去尽是蒙人。

    此刻,人们是叽叽喳喳乱起哄!就在王皮六的身后又有人插言道:“我说县太爷你还不知道吧?现在我就向你介绍一下,我们王家庄的这位王先生,他的外号叫“王唬弄”,又被称为“干八年”。所谓干八年就是能喷壶,若是白话起来,还真会夸夸其谈忽悠人,能把死蛤蟆说出来尿,故而全村人男女老少,对他都十分清楚,他虽然出口成章,能说会道,狗撵鸭子呱呱叫。可是,他胸无点墨,目不识丁,给人算卦也是信口雌黄,一多半都是瞎胡诌,所以他就是个大骗子,有一些人就被他蒙蔽了”。

    那王皮六一听便是火冒三丈!就看他把嘴一咧十分生气地骂道:“你妈那个腿娘那个脚!谁是个大骗子?你信口雌黄!我怎么得罪你了?也没有抓住你家的孩子捣井里!我就是坑蒙拐骗也没有拐走你老婆,你给我添乱找麻烦还揭我的短。我请你给介绍啦!常言讲没有君子不养艺人,谁请我算卦和看风水,那是对我信任看得起俺,也是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既然别人让我瞎呱哒,也说明他们是愿意上当受骗,又关乎你的屁事。再者说,凡是让俺算命者都是想家里好过,也想提前知道自己的前程命运,以及未来的吉凶祸福!你说我是忽悠人也好,唬弄人也罢,不过我是凭自己的一张嘴混饭吃,反正不管是黑猫白猫,能抓号子就是好猫。如果阁下若有能耐,也可以亮出你的本事吗!”王皮六是得理不让人,一时间他口若悬河,而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就进一步说明了,他不但很顾脸面,也怕人嗤笑他。

    那对方一听就更不服气了!便又接着他的话茬道:“这事情本来嘛!我若不说清楚你的身份,别人怎么会知道,再说我们不帮你谁帮你,我本来是好心肠,却被你当成了驴肝肺,你也真不够意思。再说你让我亮本事,我就没有那包霉烟叶,俺认输和服气行了吧!不过我虽然人微言轻,讲出的话又符合你的口味,但小秃头上趴狗鳖——明摆着哩!”……

    袁大人听他们瞎胡扯闹笑话,可也觉得好笑,但又不好意思制止两人,因为他作为县令还得注意,自己的言行和身份,于是就问王皮六:“不知你这位王先生,还有何说词?”

    王皮六说:“据我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和过去以往所知道的,在俺们王家老坟地里,经过小民我看,这一带就是最佳的地脉,所以,这里就是一块最好的风水宝地。如果要是按照江湖上的行话讲,又实为一处龙脉之地!也就能使我们全村人,今后都能过上好日子,可说这也是自然规律,板上钉钉是一定的!”

    袁县令一听就感到非常错愕!便装作好像不理解的问:“噢!那我就要请教王先生您了,何为龙脉之地?”

    王皮六挠着头皮说:“你阁下要讲这个我也说不太好!是不是它像龙,或者说是我们王家庄的女人,以后能生龙当天子坐皇帝,关于这一点我也稀里糊涂,反正是讲不明白!”

    那大王庄的人们一听全都笑了,特别是一些女人们,都叽叽喳喳乱吵吵说:“我们才不生龙呢!因为龙和鳄鱼、蟒蛇差不多!到时候谁要真生个那家伙,还怕咬住了大腿哩!”众人都吵闹八伙的很热闹。

    袁大人道:“我说王先生呀!若按照你的认为,这里本是一块风水宝地,那你说说你们村上各家各户,现在是否都已经很富裕了?家家不愁吃、不愁穿、都过上了好日子?”

    王皮六说:“这个还没有!”

    袁大人又问王皮六“你家呢?”

    王皮六还没有来得及作回答,就有人插话替他说了:“你要问他穷光蛋一个,又是呱呱唧,一个人吃饱了全家都不饿,一辈子连个老婆都没有讨到,属于光棍一条,本是独自一人过。大老爷还这么客气称他为先生,以我看他算个屁!要说他也是后娘生后娘養的!然而他一个人还混得,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这一辈子他要想娶老婆,我看是难!难!难。可是再把话说回来,全村人都说俺王家庄老坟地,是风水宝地龙脉之地,既然这样好,怎么不冒青烟光出穷种?这就让人纳闷了!”……

    又有一年过花甲的老汉接着道:“我们庄上除了几家大户以外,也都大致差不多少,其多数人家都是穷得叮当响,不光有外出逃荒要饭的,还有卖儿卖女的,摊上如今这世道,也可说是苦不堪言!”

    袁大人又问王皮六:“你们大王庄有没有居官的人?”

    王皮六说:“从古到今,我们村上的人生了一代又一代,但都是庶民百姓,却没有听说过哪辈子有当官的,不过,可出了几家大财主,他们都是大户有钱有势!这算不算是人物?”

    袁县令道:“当然也算是人物!但地主老财大都是,靠强取豪夺和圈地,以及欺诈剥削穷人,所得到的土地。当然喽!他们那些人都是世上的能者,也算是有能耐有本事的人,在当今社会里,能出人头地,可高出他人一等的,也只少数人。这就叫车走车路,马走马路,剃头的拿锥子,各有各的门道,正如每个行业的师傅一样,他们自己都有过硬的一招。地主老财们也是同样,他们都有一套自己的发家本领,所以,许多人都羡慕他们!我说王皮六,你认为本县我讲得对不对?”

    但见那王皮六眯起他的老鼠眼回答道:“大老爷您讲得对极啦!还是您老高瞻远瞩,对啥事都看得透、说得准,而小人愚盹,一肚子青菜屎!别说俺肚里没东西,就是有东西恐怕也是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所以,有些人就总不把我当人看”。其实他说的也是实情,若要论起他给人家相面、算命、看风水的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实际上也是忽悠人!再说他又没有文化,只是嘴会说和瞎胡掰,根本就不懂得周易和玄学里的奥妙!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