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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回 顺藤摸瓜追线索 金家掌柜现原形

    上回书说到,州官袁老爷对杀人犯王逍遥道:“你还有事情没有全说完!”

    王逍遥说:“没有啥事啦!一切事情我都讲清楚了!”

    袁老爷道:“本官可以给你提个醒,那就在金家的事!”

    王逍遥不以为然地说“我在金家并没有啥事情啊!”

    袁大人道:“你自己经过的事应该最清楚,难道还会忘记!”

    王逍遥说:“好象没有别的事呀!”

    袁大人道:“尔等不要骗我,你还隐藏住重要事情没有讲出来!”

    王逍遥反问道:“我有什么重要事情,请你给指出来好嘛!”

    袁大人道:“如果心中有邪念就不怕鬼敲门,对于你所做的一切,本官我早就非常清楚!尔等作奸犯科,违反法令,也不止是一次两次,所以,你必须全部交待明白,不然的话你就过不了关”。

    王逍遥说:“反正是清楚也好,不清楚也罢天地良心!我既然走到了这一地步,还有必要再骗你吗?”

    袁大人闻听大怒道:“我说王逍遥呀!王逍遥!你的话是很难使本官相信的,因为你就是个害群之马!俗话讲兔子不吃窝边草,而被你坑害的两家,又都是尔等的亲戚,一是你的表姐家;二是你的表妹,就连你的舅父、舅母老人都是为此而丧命,也可以说你把他们两家给害残啦。你还有啥资格谈道义良心?换而言之,尔等又有什么信誉而言!我看你是不知世上有羞耻二字!请问你对得起这两家亲戚吗?”

    王逍遥原本漫不经心和不以为然,当他听到州官老爷讲出的这一段话时,就象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立码就苶了!其精神情绪都变化了。一时间就呆若木鸡,随后便用手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并且还口里咕呶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该死!你们都别跟我学!”也似乎是才想清楚事理。

    大堂上之上的书吏衙役们一看,个个都觉得好笑但是却又不敢!因为州官老爷是在审案,而法堂上也不允许喧哗嬉戏,如果违犯了就是不严肃,不光是不尊敬大老爷,同时又是对朝廷的不忠!所以这顶帽子谁也不愿戴。此时就听有人说:“你王逍遥也别装蒜啦!其实真要说起来,你还不如畜生!因为畜生也不会像你这样乱来!”然而,讲这句话的正是衙役班头。

    州官老爷便道:“今天询问就到这里你画供吧!其它的明天再说!”

    这时候,一旁边的吕师爷,就把当堂作的供状记录,放到了王逍遥的面前!然后,又递给他一支七寸竹笔,让他在上边签字画了押。随后,大老爷就宣布退堂!这正是:

    初审犯人有收获,连串窝案将露底;

    顺藤摸瓜找线索,详细盘查寻踪迹。

    话说到了第二天上午,州官袁老爷又再次升堂对那,杀人犯王逍遥进行继续审问,等到衙皂们把罪犯带上堂让他跪下后,州官袁大人一不绕弯,二不兜圈子,也不与他啰嗦了。便一拍惊堂木直截了当地道:“我说王逍遥!昨日本官问你的话,尔等想清楚了没有?你需要照实讲来,不得有任何欺瞒,尔等听清楚了嘛?”

    杀人犯王逍遥说:“我听清楚了!大老爷您昨天让俺说明白,与金家的事情我仔细想了想,我和他们家没啥事呀!反正该说的我全说了”。

    袁大人道:“我说王逍遥呀!王逍遥!你以为该讲的话都讲了,不该讲的话就不愿讲,那我问你,还留下了哪些不该讲的,能不能说出来让老爷我听听”。

    王逍遥说:“天地良心!小子真的没啥可说了!”

    袁大人道:“不是本官我要逼你,非让尔等讲出来一些事情,可是纸里包不住火呀!因为有些问匙你是隐瞒不了的!”

    王逍遥说:“大老爷!小子要说的都说了!”

    “是吗?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呀!”袁大人一面说着,一面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结果,也把那王逍遥看得心里只发毛。

    王逍遥说:“大老爷要是不相信,小人我也没有办法!”

    袁老爷道:“我问你!官府的规矩尔等是否清楚?大堂之上历来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根据本官了解,关于你个人的问题大部分都交待了,但其中还有一件事没有说,而且这件事又很重要和非常关键,所以,你想一推六二五是不行的”。

    罪犯王逍遥便问:“究竟是什么事情?我怎么一直想起来!”

    袁大人道:“尔等没有想起来?你不是装糊涂吧!金家在郴州是最大的富户,本地有不少人都骂财主金满堂,是奸商恶绅为富不仁,平时吃香哩、喝辣哩,只顾尽情享受。而你在金家当过保镖,一天到晚吃住在府里,还时常跟随金员外左右,按说是应该对他很了解,他们金家都干过啥事,你能说都不知道,为何一点一滴都不讲,所以别人会相信你吗?”

    王逍遥说:“他们家要干啥事我怎能管得了!”

    “我清楚你管不了!但是你总该看到过吧!”

    “他们家里从早到晚有那么多事,我怎么能记得起!”

    “那我问你金家平常做生意,都是做些啥买卖?”

    “其实有很多,好象什么买卖都要做!”

    袁大人道:“你就说出来一些让我听听。”

    王逍遥说:“如粮食、稻谷、布匹、衣服、茶叶、山货、木材,包括吃的、用的,等等一切,反正是不少”。

    袁大人道:“那我问你有没有食盐?”

    王逍遥反问说:“啥叫石岩?大老爷你指的是不是石头?”

    袁大人一拍惊堂木气愤地道:“尔等大胆!什么石头、砖头的!静是胡扯一巴斗子,我说的食盐就是人们常吃的咸盐!”

    “噢!这个有!我敢肯定!”

    袁大人又问他:“有几次?都是什么时间?又是从哪里进的货?除了贩卖盐还有啥事?”

    王逍遥回答:“别的我也不知道!”

    袁大人一听大怒!则把惊堂一拍道:“我看你王逍遥是,躲躲闪闪,避实就虚,竟敢胡乱搪塞,这还了得!众衙役听真,给我用大刑侍候!”

    王逍遥说:“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袁大人道:“尔等快讲!”

    王逍遥说:“你让我讲啥我也想不起来呀!”

    袁大人道:“譬如说烟土生意,他们金家做过没有?”

    王逍遥回答:“你说的是大烟吧?这买卖好象做过!”

    袁大人道:“什么好象?你别含糊其辞!”

    王逍遥说:“由于事情较为机密,我只听说过有此事,但具体情况我不了解,再说他们也没让我去干!”

    袁大人又道:“还有其它事情呢?”

    王逍遥说:“至于其它问题,我也确实不知道!”

    袁大人道:“另外还有一事,既重大又很关键,有人说你不但了解,而且又是帮凶!尔等还记得吗?”

    王逍遥说:“我了解还是帮凶!不会吧?这到底又是啥子事?”他用一只手挠着后脑勺,一边又在嘴里自言自语地叨叨,就像是在认真地思考。

    袁大人道:“你再好好想想!”

    王逍遥说:“我能了解的没有啥事了!”

    袁大人道:“这是一宗血案也于杀人有关!据说,此案发生时你正在金府当保镖,这事情你说不知道可抵赖不了”。

    王逍遥说:“我真实在想不起来!”

    袁大人道:“本官问你,这里前任州官失踪的事,你知不知道?”

    王逍遥回答:“听说啦!”

    袁大人道:“那原来的州官与金员外,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你清楚吧?”

    王逍遥说:“反正这个事在当时有传言,他们到底好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

    袁大人问:“那原州官是不是经常到金家去做客?或找金员外喝酒玩耍什么的?”

    王逍遥回答说:“具我所知有这回事,反正他时常不断去!而酒也没少喝!”

    袁大人又问:“有人说金家给那州官送过钱,到底是真是假你知不知道?”

    王逍遥说:“这个我可不清楚!”

    袁大人道:“那你清楚什么?”

    王逍遥说:“凡是我知道的都讲了,其它就没啥说的!因为我只是一名保镖,有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掌柜的也不会让我去办!有时他与别人谈些重要事情,也会把我支会开根本没在跟前”。

    袁大人一听就用眼紧盯住他问:“一般情况下他会让谁去办?”

    王逍遥答:“应该都是钱管家!因为主人对他信得过,他们关系是没说的,平常好得就跟一个人上,这事我要是胡说八道,可以被天打五雷轰”。

    或许有人要问:“州官大老爷为什么非细审、细抠,一些似乎不怎么重要的问题?”

    岂不知,州官袁大人自从到任以后,这一年多来他也没少听到,郴州的百姓们时常在纷纷议论,说前任州官的失踪与那金家有关,并说不管怎样,这位金财主都脱不了干系。说他们俩是一对酒肉朋友,平时好得跟一个人上,甚至能合穿一条裤子!所以,这个事情最起码金财主要知道。又有人说:“那州官可能由于钱财和美色被人所害;”还有人讲:“他得罪人多是仇家暗算;”而更有甚者,不少人都说他是赃官就该死!反正是不明不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然而,这对于人们的影响并不大,也好像是无关紧要,郴州的老百姓都觉得有他能过,没有他也能活,简单的讲他就是骡子球,又似乎是多余的!有他没他人们都照样过日子。但在社会上影响却很大,特别是对官府来讲却是很纠结,而且又是个较为坏的典型!岂不知天下的庶民百姓,尽都讨厌他这样的官,所以就使得民心向悖,则也让朝廷不能容忍。因为他是朝廷命官,为一方行使政权的执行者,如果是无缘无故没有了就算毕,今后谁还敢来这里做官,这是其一;朝廷对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也好对下面有个交待。所以,这就是一件大事情,今天州官老爷在大堂上,要细盘、细问,严格鞫讯审理这个案子,首先是由于职责所要求;其次是因为事业心所决定;再者还有其它,也是原因多多……

    因为大家都很清楚,州官袁老爷在来上任之前,吏部对他就有特别交待,让他来了以后,第一要安定这里的民心;第二就是要尽快查明,前任州官失踪的原因,并且要争取及早破案。关于这项任务,上锋对他虽然未下死命令,但是这桩无头案对他来讲,既是他义不容辞责任!同时也是在激励他、考验他,所以,他就得问也必须问。州官袁大人审问到此,他看要继续在王逍遥身上下功夫,也确实是没有啥用处了,换而言之,也是没有多大的油水了!然而,袁大人便对王逍遥说:“今天就问到这里,你就在记录供辞上签字画押吧”。杀人犯王逍遥闻听后,便乖乖地在笔录上画了供!州官袁大人就吩咐衙役们,把王逍遥带下去,暂且先关押到死囚牢内看管,等着以后再作处理,然后就宣佈退堂了!正所谓:

    断案必须秉正义,鞫讯就得很认真。

    口供笔录应扎实,千万不可冤枉人。

    今后不怕人翻转,要办铁案不留门。

    倘若青史能留名,为官勤政是本份。

    这次,官府衙门对杀人凶手王逍遥的过堂,真可说是收获不小,由于证据确凿,他既隐瞒不住也抵赖不了,所以王逍遥就只得承认,而且他也供认不讳,基本上全部交待啦!把罪犯一审完,接下来,对柯父也就好结案了。且说最近一段时间,州官袁大人也确实比较忙,他除了要审理这些案子外,其它事务也很多,也必须抓紧时间对柯家父子,包庇窝藏杀人罪犯王逍遥的行为,进行最后审理!那么,对他们的过堂也就比较简单。因为王逍遥已把问题交待清楚了,可以根据他的供认,有些事情只须对柯家爷几个,进一步一落实就是了,就不需要严审细扣就能拍板定案。

    再说柯家父子所犯的错,若依照法律论处,只不过就是个包庇罪,他们父子几人对此也都供认不讳!同时爷几个又都承认了,他们一直还在干着土匪强盗的营生,其行为当然官府不能容忍。特别是这一次,他父子又包庇窝藏了,杀人罪犯王逍遥的事情,不过还须要区分开他们事先,并不知道对方有命案在身的事情,当官府里人围了村寨后,经过对王逍遥询问才摸清对方情况,但是为时已经晚了。因为那王逍遥又是柯啸天四儿子的朋友,他们柯家人也重江湖义气,所以当时就在情急之下,便否认了窝藏罪犯的事实,要从法律上讲,则就是由一开始不知道,待后来官府要搜查时,而清楚后又明知故犯!也实属于是目无国法,违法犯罪,是要杀头的。

    若要再追究原因,他们柯家虽有过失性质,但又联系到他们全家人都具为贯匪,而在量刑上也是不能够轻饶,同时还应该罪加一等。所以,依照大明律,根据柯家父子所犯下的罪行,尤其是对老家伙柯啸天罪恶,州官袁大人进行了几次审理后,认为他作恶多端,证据确凿,又确实是罪大恶极!实属于罄竹难书,就判成了死罪斩立决。事实上还须要再过几天,准备进行最后一次公开审理,到那时便要押赴刑场,当众处斩!而柯啸天的几个儿子,也必竟是阅历浅,犯罪没几宗还都轻微些,再说民愤也不大!最后则被判处,充军到云南当苦役劳工。但根据罪恶事实,所犯法律轻重,每个人的期限又是三年、五年不等!也就正如古人所讲:“善必寿老,恶必天亡!”这就是历史的必然,一些事物发展的自然现象!咱们在此一言表过,以后就不再重提。

    秋风送爽枫叶红,官府为民应多想!却说州官袁大人来郴州上任,已经过去了两年,他不但打开了工作局面,也把很多问题都缕顺了,就真做到了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说法!同时他又试出了这里的,水温和潭底的深浅。今年郴州一带,又是风调雨顺,农民都喜获丰收,可讲到处是鹰歌燕舞,为一片欣欣向荣景象!在这段日子里,袁大人又经过了一番认真思考,接下来,他还准备动一次大手术,要为郴州当地割掉一个毒瘤!可能有人会问:“他究竟要做什么?”

    其实,要以他的心思所想,而来郴州这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对这里的事情心中也都有了数!由于先前比较忙,有一些痼疾垢病拖延下来,一直都没有得到处理。根据实际情况,他认为机遇到了,现在就正是要下手的好时机,换句话说,就是一切就绪需要刮东风!已经到了要下手的时候。但谁也不知道这位州官老爷,他务色的对象究竟是何许人?其实不是别人,原来,正是在郴州地面上最有头脸的,并且又是赫赫有名的经商大贾,也为屈指可数的商家大富豪,员外金满堂。

    也许有人要问:“这位州官大老爷为什么,要对金家老板动手开刀呢?”

    道理也非常简单!这位州官大人从一开始,也就是自踏上三湘大地后,通过所见所闻和调查了解,他就已经接触和耳闻目睹到了,金家的一些不法行为。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则使他越来越清楚地看透了,那金家的虚伪和所谓的“良善面目!”以及他所掌握到的那金员外,一部分的犯罪事实和依据。在郴州地面上,凡是了解金家的人都知道,若是只从表面看,他金员外也好像很善良,又能仗义疏财!甚至还能舍己为人,扶弱济贫,怜悯穷苦百姓。事实上并非如此,而就在金钱利益的驱逐下,为了多赚取一些黑心和昧良心钱,他就从来不顾道义。比如说经常贩卖烟土,倒卖大盐,专干欺骗黎民,坑害百姓的违法勾当!实属于是个道貌岸然,为富不仁,丧失了良智的伪君子。所以,只要能稍微细心一点,人们就能发现和看得清楚,他的丑恶嘴脸及其肮脏灵魂!有诗为证:

    是火从来纸难包,奸商坑人犹如妖;

    金家财主不行正,投机钻营难脱逃。

    违法犯罪干坏事,坑国害民怎能饶;

    如若想知后面事,且看下回说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