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诡异的人脸案
一日无事，王陈把罗四送回家后，自己便也回了家。
“犯人要银子干嘛？当初就是被我爹以镇妖卫的身份抓到的，实力必然不强。不可能是我爹的对手啊。”
王陈想不通，便决定不再想了，如今实力太弱，想明白了也是白想。
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图册，看图走火才是正事！
夜深人静。
【银子随便，这个不能输给你！】
【原来你从头到尾的目标，都是这个！】
王陈刚有点感觉，竟然又听到了新的声音！
“来了！”
他原本以为昨晚是个特例，可似乎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你先骗我的，不是我耍赖。】
【嘿嘿……藏在这个地方，一定不会被找到。】
王陈听着这些话，暗自心惊。
自己老爹藏了个东西？赢他钱的那个人，为的就是王安的宝贝？
【不行，这是我老王家的东西，要留给小陈的！死也不能给你！】
“爹！”王陈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轻唤出了声。
终究是血脉相连，听到王安说出这一句近乎诀别的话，还是忍不住生起一阵酸楚。
王陈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王安的死，如他猜测的那样果然不是意外。
王陈沉下心来想要继续听下去，想知道王安到底藏了些什么，可那声音却突然没了。
过了许久，才再次传来了声音。
【四境了啊……看来你已经发现了一些变化了，不愧是我儿子。
不想和你爹我一样死的话，快去提升实力吧，那样你能听到的更多。】
【不过听了或许也是死，不听可能还活的更久一些。】
【想活的久，去当夜巡吧。大靖的夜越来越古怪了，但能藏住东西……】
王陈身体一颤，全身几乎都紧绷了起来。这次不再是感动了，而是心里发毛，冷汗直流！
这些话是王安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故意留给他的？
武夫怎么会有这样的手段！武夫不可能有这样的手段！
王安到底瞒了王陈多少事情？！
“不听等死，听了或许死的更快！横竖左右都是死呗。”王陈冷笑了一声。
他总不可能真的等死！王陈时刻在思考，王安到底是怎么做到把这些话留给自己的？
或许他应该想的是，留下这些话的真的是他爹吗？
王陈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该信吗？去当夜巡……岂不找死？”
如留言所说的，害死王安的人在找自己？
可王陈不就在这吗？那么多人知道王安和王陈是父子关系，这还用找？
王陈面色阴沉，或许找的不是自己，而是王安藏起来的东西！
“靠！刚才白感动了，真他喵坑儿子！”
王陈很快就想明白了。
自己的身体在王安死的那天出现了变化，会不会是王安把那件东西藏在了自己身上所导致的？
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可王陈真心不想要啊！
哪是给自己留的遗产，可这是给自己留了一份阎王贴啊！
王陈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想要找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胎记。
他听说过有一种术法叫藏宝于身，可以将物品藏于人的身体里面，藏东西的位置会留一个和物品差不多样子的小胎记。
这些声音如果真的是王安留下的，那么对方说不定真的会术法神通，在自己身上施展藏宝于身，也就不是没可能的事了。
【忘了还有一句，没事少臭美，经常照镜子，死的更快！】
“尼玛？！就不能一次性说完？”王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赶忙缩回了想要去拿镜子。
“不对，呸呸呸……那是我奶奶！”
想想每日早上起来洗漱都要照镜子来整理仪容，王陈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王安的死像是个分界，结束了王陈十几年来的平静生活。
这句话之后，那些怪声似乎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循环。
“买定离手，富贵我有，落子无悔……庄家通赔！”
“安爷……”
……
……
翌日，早晨。
王陈洗漱完毕后，两间披着散发，远远的看着桌上的铜镜发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大靖无论男女都不会轻易剪发。王陈同样也不例外，一头乌丝比用了霸王洗发水还茂密，若是不对着镜子，真心不好打理。
对于自己死鬼老爹的叮嘱，王陈心中始终抱有怀疑。且不说那声音，到底是不是王安留下的。
再者，王陈以往不是天天对镜梳妆，也没出过岔子。越想就越好奇，照个镜子能怎么事？自己的帅脸，自己还不能欣赏了？
眼看着日上三竿，就要到王陈去镇妖司当值的时间。
思量一番后，王陈站起身来走向梳妆台，一把抓过铜镜，直接将其盖在了桌上。
“没办法，谁让我这人听劝？！”
不管是真是假，王陈都信了！不就是不照镜子吗？这有何难？
一刻钟后，城北的一家篦头铺里。
“店家，给官爷我来个英俊的寸头！”
“大人，您莫不是在跟小人开玩笑？”店家看王陈披头散发而来，还以为对方是神经有问题。
寻常人来铺子，都是为了修理碎发，来保持自身端庄。只有那些犯了罪的恶人，才会被处以髡刑，割去头发。
“让你剪你就剪，哪来那么多废话？”王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冷哼了一声说道。
店家看王陈穿的是官家衣服，态度又如此强横，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给王陈剪，只不过没敢真的剃成寸头。
“大人，这已经是小人能做的极限了！”店家顶着巨大的压力，无奈的说道。
再剪下去，店家怕自己要吃官司。
王陈摸了摸头发，又把乌帽带起来试了试，确认不影响了之后才点了点头。
……
一到镇妖司，王陈照例先去领班那儿点卯。和前世上班差不多，在镇妖司当职，若无外勤也要正常打卡。
“李头儿，罗叔。”
王陈前脚刚出镇妖司的大门，就看见李勋带着罗四和手底下一帮伙计匆匆而来。
李勋原本眉头深皱，似乎是遇到了烦心事，不过当看到王陈剪短了头发，不由得疑惑道：“你怎么这副打扮？”
“头发太长，不好打理，剪短了省事。”王陈嘿嘿一笑道。
李勋倒也没有过多追问，他们这帮武夫粗人没有世家大族那么讲究。
“正好，罗四你先带着王陈和几个兄弟去勘察凶案现场，我去请示手令。”
“是！”罗四抱拳恭敬道。
李勋交代完，就匆匆向司里走去。
“走吧，去办案子。”
罗四带着剩下的人和王陈奔向了凶案现场。
……
三元大街一处大户人家。
两名镇妖卫把守在府门前，过往行人看到这一幕都绕着走。不用猜也知道这里多半发生了命案，都不想沾染晦气。
宽敞的庭院中，一共四十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摆的整整齐齐。
且这些尸体都有个显著的特征，就是脸部的白布上一直在往外不断渗血。
“这也太残忍了！”
王陈俯身子掀开一具尸体的白布，看着那整张脸皮都被挖去的破烂脸部，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说不是呢？杀人不过头点地，剥人家脸皮做啥？”罗四坐在一旁假山的石头上，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说道。
王陈看到这类尸体，或许还有些不适应。可罗四早就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轻描淡写了许多。
“有什么线索吗？”王陈重新给尸体盖上白布，站起身来问道。
罗四随意的扔掉了手中的西瓜皮，好像并非很在意案情，淡淡道：“毫无头绪。这些尸体脸上伤口处有大面积结痂，说明是生前被人活生生剥下的脸皮。”
“把一个大活人的脸皮硬生剥包下来，就是想想，我的脸都疼。
怪的是，这些尸体竟身上然都没有挣扎的痕迹。”
“没有挣扎痕迹？”
王陈听到这话，眼皮不由得跳了跳。那可是剥脸的痛啊！就算是被人弄晕了，也绝对能活生生疼醒，怎么可能没有挣扎痕迹。
造成这种情况只有可能不是一般人，或者根本不是人犯的案子。
罗四继续说道：“一家四十三口死了个干净，左右邻里都声称并未听到任何动静。
这案子，咱们恐怕是查不了啊。”
他们这一队人，在镇妖司里就是喽啰级别的。查查普通的命案还算行，至于这种诡异的案子，不是他们的能力所能够得着的。
“不是妖物，就是邪修。这案子最少也得是百卫长负责吧？”王陈有些不理解司里怎么会把这种案子，交给李勋这个十卫长。
按理来说，这种特殊案子应该交给百卫长办理。
大靖两院一司，分别为百家书院，大靖道院和镇妖司。其中道院可以说是如今大靖除了皇室之外，最为珍贵之地。
百卫长每月都有三次机会去请道院仙长协助办案。那些会神通术法的家伙处理这种事情，更加得心应手。
罗四撇了一眼王平，道：“李头儿不是要升百卫了吗？”
“这事不会跟我有关吧？”王陈察觉到罗四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对喽……司里有人就是想逼你去当夜巡，可又不好直接出面，所以只能胁迫李头儿。
你若是不就范的话，再加上这个案子要是处理不好……”罗四啧啧了一声，继续道：“李头儿怕是升迁无望了。”
“李头儿，他……”王陈闻言喃喃自语着。
罗四还以为王陈是因为连累了李勋而感到惭愧，而听到王陈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被口水呛到。
“可一定要挺住压力啊！”
关于夜巡人，王陈还在考虑之中。他目前的日子还算安逸，再加上对于那些耳边响起的怪声，始终保持着怀疑。王陈不想这么快就妥协，更不想被赶鸭子上架。
“犯人要银子干嘛？当初就是被我爹以镇妖卫的身份抓到的，实力必然不强。不可能是我爹的对手啊。”
王陈想不通，便决定不再想了，如今实力太弱，想明白了也是白想。
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图册，看图走火才是正事！
夜深人静。
【银子随便，这个不能输给你！】
【原来你从头到尾的目标，都是这个！】
王陈刚有点感觉，竟然又听到了新的声音！
“来了！”
他原本以为昨晚是个特例，可似乎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你先骗我的，不是我耍赖。】
【嘿嘿……藏在这个地方，一定不会被找到。】
王陈听着这些话，暗自心惊。
自己老爹藏了个东西？赢他钱的那个人，为的就是王安的宝贝？
【不行，这是我老王家的东西，要留给小陈的！死也不能给你！】
“爹！”王陈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轻唤出了声。
终究是血脉相连，听到王安说出这一句近乎诀别的话，还是忍不住生起一阵酸楚。
王陈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王安的死，如他猜测的那样果然不是意外。
王陈沉下心来想要继续听下去，想知道王安到底藏了些什么，可那声音却突然没了。
过了许久，才再次传来了声音。
【四境了啊……看来你已经发现了一些变化了，不愧是我儿子。
不想和你爹我一样死的话，快去提升实力吧，那样你能听到的更多。】
【不过听了或许也是死，不听可能还活的更久一些。】
【想活的久，去当夜巡吧。大靖的夜越来越古怪了，但能藏住东西……】
王陈身体一颤，全身几乎都紧绷了起来。这次不再是感动了，而是心里发毛，冷汗直流！
这些话是王安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故意留给他的？
武夫怎么会有这样的手段！武夫不可能有这样的手段！
王安到底瞒了王陈多少事情？！
“不听等死，听了或许死的更快！横竖左右都是死呗。”王陈冷笑了一声。
他总不可能真的等死！王陈时刻在思考，王安到底是怎么做到把这些话留给自己的？
或许他应该想的是，留下这些话的真的是他爹吗？
王陈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该信吗？去当夜巡……岂不找死？”
如留言所说的，害死王安的人在找自己？
可王陈不就在这吗？那么多人知道王安和王陈是父子关系，这还用找？
王陈面色阴沉，或许找的不是自己，而是王安藏起来的东西！
“靠！刚才白感动了，真他喵坑儿子！”
王陈很快就想明白了。
自己的身体在王安死的那天出现了变化，会不会是王安把那件东西藏在了自己身上所导致的？
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可王陈真心不想要啊！
哪是给自己留的遗产，可这是给自己留了一份阎王贴啊！
王陈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想要找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胎记。
他听说过有一种术法叫藏宝于身，可以将物品藏于人的身体里面，藏东西的位置会留一个和物品差不多样子的小胎记。
这些声音如果真的是王安留下的，那么对方说不定真的会术法神通，在自己身上施展藏宝于身，也就不是没可能的事了。
【忘了还有一句，没事少臭美，经常照镜子，死的更快！】
“尼玛？！就不能一次性说完？”王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赶忙缩回了想要去拿镜子。
“不对，呸呸呸……那是我奶奶！”
想想每日早上起来洗漱都要照镜子来整理仪容，王陈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王安的死像是个分界，结束了王陈十几年来的平静生活。
这句话之后，那些怪声似乎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循环。
“买定离手，富贵我有，落子无悔……庄家通赔！”
“安爷……”
……
……
翌日，早晨。
王陈洗漱完毕后，两间披着散发，远远的看着桌上的铜镜发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大靖无论男女都不会轻易剪发。王陈同样也不例外，一头乌丝比用了霸王洗发水还茂密，若是不对着镜子，真心不好打理。
对于自己死鬼老爹的叮嘱，王陈心中始终抱有怀疑。且不说那声音，到底是不是王安留下的。
再者，王陈以往不是天天对镜梳妆，也没出过岔子。越想就越好奇，照个镜子能怎么事？自己的帅脸，自己还不能欣赏了？
眼看着日上三竿，就要到王陈去镇妖司当值的时间。
思量一番后，王陈站起身来走向梳妆台，一把抓过铜镜，直接将其盖在了桌上。
“没办法，谁让我这人听劝？！”
不管是真是假，王陈都信了！不就是不照镜子吗？这有何难？
一刻钟后，城北的一家篦头铺里。
“店家，给官爷我来个英俊的寸头！”
“大人，您莫不是在跟小人开玩笑？”店家看王陈披头散发而来，还以为对方是神经有问题。
寻常人来铺子，都是为了修理碎发，来保持自身端庄。只有那些犯了罪的恶人，才会被处以髡刑，割去头发。
“让你剪你就剪，哪来那么多废话？”王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冷哼了一声说道。
店家看王陈穿的是官家衣服，态度又如此强横，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给王陈剪，只不过没敢真的剃成寸头。
“大人，这已经是小人能做的极限了！”店家顶着巨大的压力，无奈的说道。
再剪下去，店家怕自己要吃官司。
王陈摸了摸头发，又把乌帽带起来试了试，确认不影响了之后才点了点头。
……
一到镇妖司，王陈照例先去领班那儿点卯。和前世上班差不多，在镇妖司当职，若无外勤也要正常打卡。
“李头儿，罗叔。”
王陈前脚刚出镇妖司的大门，就看见李勋带着罗四和手底下一帮伙计匆匆而来。
李勋原本眉头深皱，似乎是遇到了烦心事，不过当看到王陈剪短了头发，不由得疑惑道：“你怎么这副打扮？”
“头发太长，不好打理，剪短了省事。”王陈嘿嘿一笑道。
李勋倒也没有过多追问，他们这帮武夫粗人没有世家大族那么讲究。
“正好，罗四你先带着王陈和几个兄弟去勘察凶案现场，我去请示手令。”
“是！”罗四抱拳恭敬道。
李勋交代完，就匆匆向司里走去。
“走吧，去办案子。”
罗四带着剩下的人和王陈奔向了凶案现场。
……
三元大街一处大户人家。
两名镇妖卫把守在府门前，过往行人看到这一幕都绕着走。不用猜也知道这里多半发生了命案，都不想沾染晦气。
宽敞的庭院中，一共四十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摆的整整齐齐。
且这些尸体都有个显著的特征，就是脸部的白布上一直在往外不断渗血。
“这也太残忍了！”
王陈俯身子掀开一具尸体的白布，看着那整张脸皮都被挖去的破烂脸部，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说不是呢？杀人不过头点地，剥人家脸皮做啥？”罗四坐在一旁假山的石头上，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说道。
王陈看到这类尸体，或许还有些不适应。可罗四早就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轻描淡写了许多。
“有什么线索吗？”王陈重新给尸体盖上白布，站起身来问道。
罗四随意的扔掉了手中的西瓜皮，好像并非很在意案情，淡淡道：“毫无头绪。这些尸体脸上伤口处有大面积结痂，说明是生前被人活生生剥下的脸皮。”
“把一个大活人的脸皮硬生剥包下来，就是想想，我的脸都疼。
怪的是，这些尸体竟身上然都没有挣扎的痕迹。”
“没有挣扎痕迹？”
王陈听到这话，眼皮不由得跳了跳。那可是剥脸的痛啊！就算是被人弄晕了，也绝对能活生生疼醒，怎么可能没有挣扎痕迹。
造成这种情况只有可能不是一般人，或者根本不是人犯的案子。
罗四继续说道：“一家四十三口死了个干净，左右邻里都声称并未听到任何动静。
这案子，咱们恐怕是查不了啊。”
他们这一队人，在镇妖司里就是喽啰级别的。查查普通的命案还算行，至于这种诡异的案子，不是他们的能力所能够得着的。
“不是妖物，就是邪修。这案子最少也得是百卫长负责吧？”王陈有些不理解司里怎么会把这种案子，交给李勋这个十卫长。
按理来说，这种特殊案子应该交给百卫长办理。
大靖两院一司，分别为百家书院，大靖道院和镇妖司。其中道院可以说是如今大靖除了皇室之外，最为珍贵之地。
百卫长每月都有三次机会去请道院仙长协助办案。那些会神通术法的家伙处理这种事情，更加得心应手。
罗四撇了一眼王平，道：“李头儿不是要升百卫了吗？”
“这事不会跟我有关吧？”王陈察觉到罗四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对喽……司里有人就是想逼你去当夜巡，可又不好直接出面，所以只能胁迫李头儿。
你若是不就范的话，再加上这个案子要是处理不好……”罗四啧啧了一声，继续道：“李头儿怕是升迁无望了。”
“李头儿，他……”王陈闻言喃喃自语着。
罗四还以为王陈是因为连累了李勋而感到惭愧，而听到王陈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被口水呛到。
“可一定要挺住压力啊！”
关于夜巡人，王陈还在考虑之中。他目前的日子还算安逸，再加上对于那些耳边响起的怪声，始终保持着怀疑。王陈不想这么快就妥协，更不想被赶鸭子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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