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奇怪的老人
司徒生定睛一看立马被眼前的东西所惊傻了，因为这一团青色的东西是一个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是一个年近古稀，须发皆白的老人家。于是，司徒生慌忙跑过去把老人扶起，并问道：“老人家，你好端端地怎么爬到树上去了？年纪这么大，爬树很危险的！”
“我想爬就爬，你管得着吗？真的是多管闲事！”
司徒生一怔，心想：这个老人家性子好古怪，还不喜欢别人问的。
“喂！你看着我干吗？——哎哟！痛死我了！”
司徒生又慌忙问道：“老人家，是摔到哪里了吗？”
“摔到哪里了吗？”
司徒生好笑起来：“老人家，我在问你呀！”
“我在问你呀！”
司徒生顿时睁大了眼睛，暗想：难道这个老人家是个疯子？要不然，就是一个老糊涂。怎么跟着别人说话，重复别人的话呀？如果他是个疯子，那我理他干什么？于是便说道：“老人家，我看你没什么事，那我走了。”
“没事的话我喊痛干嘛？”
“那你哪里痛呀？你得让我看看才行呀。”
“你看了就能医好吗？你又不是大夫郎中，而且你又没有‘九转金创还魂丹，？”
司徒生顿时又是一怔，一肚疑惑：他是怎么知道“九转金创还魂丹”？难道他不是疯子，是一个异人？而是在暗暗地跟踪自己？
老人又说：“都怪你这傻小子，害得我从树上摔下来。”
司徒生说：“怎么又是我害得你从树上摔下来的呀？”
“不是你害我，难道是我害我吗？傻小子，刚才我在树上问你，你为什么不回答？还傻乎乎地东张西望，这不就害得我从树上摔下来了吗？”
司徒生听完后顿时觉的他简直是不讲道理，于是就细心打量着老人，发现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猛然，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位在林中酒店自斟自饮、神态潇洒的老人吗？可是现在，潇洒的神态不见了，却是副颟顸（manhan）的样子。
司徒生暗想：他到底是位疯子，还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奇人异士？但司徒生一想到自己还有正经事要办，就不想与这个奇怪的老人纠缠过多，于是就对着老人深深一揖道：“在下实在不知，还请您老人家原谅……”
“这能原谅吗？傻小子，我问你，你的武功有多厉害，竟敢学人行侠仗义，好管闲事，你是不是想找死了？”
司徒生忍着气说：“在下的确武功不行，但作为一个稍有正义的人，就是不会武功，见了不平之事，也应该去管，何况在下——”
老人发起怒来：“傻小子，你居然敢顶撞我了——晤，看来，我说你武功不行，你还不服气呢！好，你用你那一手三十六式天罡指穴剑指指我的穴位，看能不能点倒我！”
司徒生一揖说道：“在下不敢。”
“你既然不敢，为什么还要干蠢事？你给我一乖乖地回去，少管江湖上的事。”
司徒生一听，顿时动怒了，于是侧着头问道：“老人家，您一定要在下献丑吗？”
“来吧，只要你能点倒我，我就不去管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那在下多有得罪了。老人家请小心！”
但是，司徒生并不拔剑，只是出手向老人轻轻一指，老人顿时就“哎哟”一声，然后跌坐在地上。司徒生又愕然了，心想道：我还没有出招，向他攻击呢；怎么就倒下来了？很显然，这老人家不会武功，不是什么身怀绝技的奇人异士，而是个疯疯癫癫的老人。司徒生顿觉得不忍，于是慌忙过去扶起他来，说道：“老人家，真对不起，你没有事吧？”
老人说：“这不算，我是叫你用剑，你怎么用手指呀？“
“老人家，对不起，在下失陪了！”
司徒生说完，就大步向林外走去。不料刚走数步，老人像鬼魅似的，突然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并拦住了他的去路。司徒生骇然一惊，这才明白这位青袍老人的武功是如此了得，轻功达到了出类拔萃的地步，便说：“老人家，在下与你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而且我们还互不相识，你又何必相阻呢？”
“不行，你点不倒我，就别想走出这座树林子。”
司徒生暗想：这老人轻功虽然了得，只要我出其不意点倒了他，他就不会再拦阻我了。于是说：“好，老人家，那在下只好得罪了！”说时迟那时快，司徒生迅速拔出木剑，朝老人腿部的伏兔穴点去。但老人异常机敏，轻轻一闪，便避开了。司徒生见一剑点不着，又以无比快速的第二招，剑尖直刺老人胸部的阳纲穴，谁知又让老人闪开了。这时候，司徒生便觉不能轻视怠慢了，一把剑使得如急风闪电，招招剑尖向老人穴位点去。然而，老人的步法鬼神莫测，司徒生三十六招使完，不但没点到老人的穴位，连老人的青袍、飘带也没碰着。
司徒生大惊，想从头使起。老人冷笑一声，跃出数丈之远，说道：“你给我躺下吧！”出手一指，司徒生顿时翻倒地上，手脚不能动弹。老人这一指法，是武林中上乘的内功指穴法，又名“隔空指穴功”，虽隔数丈，指力所到，也能将人点倒。老人走近司徒生的身边说：“啥小子，你这样武功，也想学人行侠仗义，简直是自寻死路。”
司徒生闭目不答。
“傻小子，你怎么不说话，嗯？”
司徒生说：“你要杀就杀，何必多问。”
“嗨！你这傻小子还挺英雄的，我不想杀你，如果要杀你，我在酒家时就早把你杀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我来问你，你这套天罡剑是跟谁学的？是不是在武夷山学的？”
“你知道了何必多问。”
“你师父大概是肖飞雨吧？他这小子武功平常，怎能教出好徒弟来？简直给武夷剑派丢脸了。”
司徒生一脸正色说道：“是在下的武功不行，并非是我师父不行。我想你也是武林中的老前辈，懂得一些礼貌，怎能当着徒弟之面骂师父？所以还是请你免开尊口。”
老人笑起来：“我这把年纪不能叫你师父为小子？我不但叫，还要骂他是个不成器的小子，教出你这样的傻小子来。”
司徒生大声说：“你再说，我就要骂你了！”
“你想骂我什么？”
“我骂你是个老怪物，是个疯子，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
老人顿时哈哈大笑：“哎，你骂对了，我就是一个老怪物。喂，傻小子，你还有什么可骂的？”
司徒生干脆闭目，不去理睬他。
“喂！你怎么不回答我？”
司徒生仍然不理睬他，心里想：一个人给人骂为怪物，不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这个人若不是疯子，也一定是个行为乖戾的恶人，等一下不知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老人又踢了他一脚：“喂，傻小子，你听着。”
“我不听。”
“你不听也得听。傻小子，你今后想活命的，就少管闲事，懂吗？”老人说完，也不去管司徒生了，自己飘然而去。
司徒生很好奇这个老怪物为什么不用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反而独自走了？他百思不解，却又眼睁睁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他望着天上飘浮的白云，心中暗想.这个老怪物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叫自己少管闲事？蓦然，他想起了姑姑的话，莫非这个老怪物就是残杀金鞭侠一门二十六口的大恶人？要是这样，姑姑和白小姐可危险了。他点倒了自己，难道是去追赶她们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着急起来。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一时又不能动弹、好容易等他捱过了一时三刻，待穴位自解后，他慢慢爬起来。拾起木剑，一瘸一拐地赶忙去追赶姑姑和白小姐了。他想，要是姑姑和白小姐不幸死在这个老怪物的手上，他便只好到云南向白魔王陈述一切了，要是姑姑和白小姐没死，仍在跟老怪物相斗，自己便出其不意点倒他。就算点不倒，自己总可以与老怪物纠缠一时，让姑姑和白小姐逃走。至于自己的生死，他不去多想了。他一口气奔跑了二、三个小时。直到黄昏，远远看见姑姑和白小姐一前一后策马向一个小镇走去，一颗心才略略放下来。
他放慢脚步，留心观看附近左右，却瞧不见老怪物的踪影。他又奇怪起来，为什么不见老怪物出现呢？以老怪物那出类拔萃的轻功，要赶上姑姑她们是绰绰有余的，要在山野上杀死他们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为什么他不这样干？他猛然想到。是了，这个老怪物一定是五莲峰里的高人，是暗中保护姑姑和白小姐的，姑姑和白小姐有这么一个高人保护，自己倒是多管用事了！在这老怪物的眼中，自己武功这样浅薄，还想去保护别人。简直可笑！怪不得他给自己一次小小的警告。可是再想下去，又感到不对，既然这怪老人是五莲峰的人，为什么在那林中酒店前姑姑危极时，不出手相救，却袖手旁观呢？
司徒生越想越生疑，最后一跺脚，说：“不管他是老怪物也好，不是也好，先不管那么多。我先暗暗跟踪姑姑和白小姐再说。”于是，他不动声色，暗暗尾随她们进了小市镇。
“我想爬就爬，你管得着吗？真的是多管闲事！”
司徒生一怔，心想：这个老人家性子好古怪，还不喜欢别人问的。
“喂！你看着我干吗？——哎哟！痛死我了！”
司徒生又慌忙问道：“老人家，是摔到哪里了吗？”
“摔到哪里了吗？”
司徒生好笑起来：“老人家，我在问你呀！”
“我在问你呀！”
司徒生顿时睁大了眼睛，暗想：难道这个老人家是个疯子？要不然，就是一个老糊涂。怎么跟着别人说话，重复别人的话呀？如果他是个疯子，那我理他干什么？于是便说道：“老人家，我看你没什么事，那我走了。”
“没事的话我喊痛干嘛？”
“那你哪里痛呀？你得让我看看才行呀。”
“你看了就能医好吗？你又不是大夫郎中，而且你又没有‘九转金创还魂丹，？”
司徒生顿时又是一怔，一肚疑惑：他是怎么知道“九转金创还魂丹”？难道他不是疯子，是一个异人？而是在暗暗地跟踪自己？
老人又说：“都怪你这傻小子，害得我从树上摔下来。”
司徒生说：“怎么又是我害得你从树上摔下来的呀？”
“不是你害我，难道是我害我吗？傻小子，刚才我在树上问你，你为什么不回答？还傻乎乎地东张西望，这不就害得我从树上摔下来了吗？”
司徒生听完后顿时觉的他简直是不讲道理，于是就细心打量着老人，发现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猛然，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位在林中酒店自斟自饮、神态潇洒的老人吗？可是现在，潇洒的神态不见了，却是副颟顸（manhan）的样子。
司徒生暗想：他到底是位疯子，还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奇人异士？但司徒生一想到自己还有正经事要办，就不想与这个奇怪的老人纠缠过多，于是就对着老人深深一揖道：“在下实在不知，还请您老人家原谅……”
“这能原谅吗？傻小子，我问你，你的武功有多厉害，竟敢学人行侠仗义，好管闲事，你是不是想找死了？”
司徒生忍着气说：“在下的确武功不行，但作为一个稍有正义的人，就是不会武功，见了不平之事，也应该去管，何况在下——”
老人发起怒来：“傻小子，你居然敢顶撞我了——晤，看来，我说你武功不行，你还不服气呢！好，你用你那一手三十六式天罡指穴剑指指我的穴位，看能不能点倒我！”
司徒生一揖说道：“在下不敢。”
“你既然不敢，为什么还要干蠢事？你给我一乖乖地回去，少管江湖上的事。”
司徒生一听，顿时动怒了，于是侧着头问道：“老人家，您一定要在下献丑吗？”
“来吧，只要你能点倒我，我就不去管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那在下多有得罪了。老人家请小心！”
但是，司徒生并不拔剑，只是出手向老人轻轻一指，老人顿时就“哎哟”一声，然后跌坐在地上。司徒生又愕然了，心想道：我还没有出招，向他攻击呢；怎么就倒下来了？很显然，这老人家不会武功，不是什么身怀绝技的奇人异士，而是个疯疯癫癫的老人。司徒生顿觉得不忍，于是慌忙过去扶起他来，说道：“老人家，真对不起，你没有事吧？”
老人说：“这不算，我是叫你用剑，你怎么用手指呀？“
“老人家，对不起，在下失陪了！”
司徒生说完，就大步向林外走去。不料刚走数步，老人像鬼魅似的，突然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并拦住了他的去路。司徒生骇然一惊，这才明白这位青袍老人的武功是如此了得，轻功达到了出类拔萃的地步，便说：“老人家，在下与你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而且我们还互不相识，你又何必相阻呢？”
“不行，你点不倒我，就别想走出这座树林子。”
司徒生暗想：这老人轻功虽然了得，只要我出其不意点倒了他，他就不会再拦阻我了。于是说：“好，老人家，那在下只好得罪了！”说时迟那时快，司徒生迅速拔出木剑，朝老人腿部的伏兔穴点去。但老人异常机敏，轻轻一闪，便避开了。司徒生见一剑点不着，又以无比快速的第二招，剑尖直刺老人胸部的阳纲穴，谁知又让老人闪开了。这时候，司徒生便觉不能轻视怠慢了，一把剑使得如急风闪电，招招剑尖向老人穴位点去。然而，老人的步法鬼神莫测，司徒生三十六招使完，不但没点到老人的穴位，连老人的青袍、飘带也没碰着。
司徒生大惊，想从头使起。老人冷笑一声，跃出数丈之远，说道：“你给我躺下吧！”出手一指，司徒生顿时翻倒地上，手脚不能动弹。老人这一指法，是武林中上乘的内功指穴法，又名“隔空指穴功”，虽隔数丈，指力所到，也能将人点倒。老人走近司徒生的身边说：“啥小子，你这样武功，也想学人行侠仗义，简直是自寻死路。”
司徒生闭目不答。
“傻小子，你怎么不说话，嗯？”
司徒生说：“你要杀就杀，何必多问。”
“嗨！你这傻小子还挺英雄的，我不想杀你，如果要杀你，我在酒家时就早把你杀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我来问你，你这套天罡剑是跟谁学的？是不是在武夷山学的？”
“你知道了何必多问。”
“你师父大概是肖飞雨吧？他这小子武功平常，怎能教出好徒弟来？简直给武夷剑派丢脸了。”
司徒生一脸正色说道：“是在下的武功不行，并非是我师父不行。我想你也是武林中的老前辈，懂得一些礼貌，怎能当着徒弟之面骂师父？所以还是请你免开尊口。”
老人笑起来：“我这把年纪不能叫你师父为小子？我不但叫，还要骂他是个不成器的小子，教出你这样的傻小子来。”
司徒生大声说：“你再说，我就要骂你了！”
“你想骂我什么？”
“我骂你是个老怪物，是个疯子，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
老人顿时哈哈大笑：“哎，你骂对了，我就是一个老怪物。喂，傻小子，你还有什么可骂的？”
司徒生干脆闭目，不去理睬他。
“喂！你怎么不回答我？”
司徒生仍然不理睬他，心里想：一个人给人骂为怪物，不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这个人若不是疯子，也一定是个行为乖戾的恶人，等一下不知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老人又踢了他一脚：“喂，傻小子，你听着。”
“我不听。”
“你不听也得听。傻小子，你今后想活命的，就少管闲事，懂吗？”老人说完，也不去管司徒生了，自己飘然而去。
司徒生很好奇这个老怪物为什么不用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反而独自走了？他百思不解，却又眼睁睁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他望着天上飘浮的白云，心中暗想.这个老怪物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叫自己少管闲事？蓦然，他想起了姑姑的话，莫非这个老怪物就是残杀金鞭侠一门二十六口的大恶人？要是这样，姑姑和白小姐可危险了。他点倒了自己，难道是去追赶她们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着急起来。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一时又不能动弹、好容易等他捱过了一时三刻，待穴位自解后，他慢慢爬起来。拾起木剑，一瘸一拐地赶忙去追赶姑姑和白小姐了。他想，要是姑姑和白小姐不幸死在这个老怪物的手上，他便只好到云南向白魔王陈述一切了，要是姑姑和白小姐没死，仍在跟老怪物相斗，自己便出其不意点倒他。就算点不倒，自己总可以与老怪物纠缠一时，让姑姑和白小姐逃走。至于自己的生死，他不去多想了。他一口气奔跑了二、三个小时。直到黄昏，远远看见姑姑和白小姐一前一后策马向一个小镇走去，一颗心才略略放下来。
他放慢脚步，留心观看附近左右，却瞧不见老怪物的踪影。他又奇怪起来，为什么不见老怪物出现呢？以老怪物那出类拔萃的轻功，要赶上姑姑她们是绰绰有余的，要在山野上杀死他们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为什么他不这样干？他猛然想到。是了，这个老怪物一定是五莲峰里的高人，是暗中保护姑姑和白小姐的，姑姑和白小姐有这么一个高人保护，自己倒是多管用事了！在这老怪物的眼中，自己武功这样浅薄，还想去保护别人。简直可笑！怪不得他给自己一次小小的警告。可是再想下去，又感到不对，既然这怪老人是五莲峰的人，为什么在那林中酒店前姑姑危极时，不出手相救，却袖手旁观呢？
司徒生越想越生疑，最后一跺脚，说：“不管他是老怪物也好，不是也好，先不管那么多。我先暗暗跟踪姑姑和白小姐再说。”于是，他不动声色，暗暗尾随她们进了小市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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