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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残酷收尾

    “这么大火气,发生什么事了?”

    聂政深吸了几一口气,“其实没什么,我只是很讨厌她这种人罢了。”

    “那个,你说我们是扶持几个商家还是自己也创建几个,我心中还有几个想法,直接给人,感觉亏的慌。”

    “可以创立几个小的玩玩。”

    “明白了,我回兵马司了,心中有戾气,就不陪你了。”

    “早些回来。”

    再次来到西城兵马司的聂政,一言不发,只是吩咐大堂伺候的老鼠,让他敲响聚将鼓,等众人都赶到后,聂政冷硬的开口道。

    “李志,今日务必挑选出所有罪人,剩下罪不可恕者均交由你处理。”

    “属下遵命。”

    “韩远,你将剩下的人,带着文书送往京兆府,不必多言,送至门口即可返回。”

    “是,大人。”

    “李忠潘常你二人坐镇兵马司,将一干人犯的家产尽快整理好,登记造册。”

    “属下遵命。”

    “张勇,将宁照带上来,再准备些人手,我们去一趟宁安侯府,呵。”

    “是,大人。”

    聂政名单上当日在宁安楼的一共是八人,当场死了三人,审讯熬不过又死三人,聂政看过卷宗后,最后一个也没熬住。

    就剩下了这个已受了宫刑的宁照,回来的路上,聂政曾想过将宁照给太后送过去,看看那老太太是什么表情,当然这个念头瞬间就被放弃了,打虎不成反被虎伤的蠢事,聂政不会去做。

    宁照此时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再也不见往日的一丝风采,甚至他是否还能说出话聂政都怀疑,但聂政对他无有一丝同情。

    同情恶人,那怎样去面对被他们所伤害的人。

    说起来,聂政抓住宁照后,一句正话否没和他说过,想起李志报告说他要见自己,不由乐了起来,‘就是要活活憋死你,让你的所有想对我说的话都说不出,让你屈辱的死去’。

    聂政召来给他上刑的老邢务,让他想想办法,不能让聂政活过一个时辰,但也不能马上死,老邢务拍着胸脯表示没问题。

    然后聂政又让张勇将宁照绑在马后,拖着宁照在前面走,自己坐马车在后面跟着。

    坐在马车中,聂政想想还是觉得念头不够通达,唤来老鼠。

    敲锣打鼓声中,军士齐喊‘新任西城兵马司聂大人带宁安候之子宁照回府,闲人回避。’

    感觉舒服了许多的聂政,又觉得对宁照下手太狠了,他听到后竟没啥反应,只是身体颤抖了几下。

    就这样在西城绕了一大圈后,聂政一众人终于来到宁安侯府外。

    身后还跟了一大群人,都是陆续跟上来来看热闹的。

    此时宁照还有一口气在,半路时他已不能行走,被拖行至此,停下后,他现在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喘息着,仿佛下一次呼吸就是他的最后一次。

    宁安侯早已脸色铁青的站在在大门口等候。

    聂政下了马车,缓步上前,对宁安侯温和而又缓慢的说道。

    “本官是新任西城兵马司聂政,前天请贵府小侯爷到衙门问案,现暂已查证,无有此事,今日特将他送还,还请老侯爷接收。”

    聂政回头对老邢务使了个眼色,老邢务俯下身子扶起宁照,随手帮宁照拍了拍胸口的灰尘,顿时宁照的胸口不再起伏。

    “卷宗给老侯爷留一份,我们走。”

    聂政来的缓慢走的干脆,地上只留下一具早已不成人形、气息断绝的残缺尸体。

    宁照的事情暂告一段落,聂政的事却还有小半没有收尾。

    抄家的账册、伤兵的安排、阵亡的抚恤、军士的赏罚,人事的安排等等,而且聂政还准备过两天去给宁照吊唁。

    聂政心中有戾气不愿意回公主府,但繁忙之余,的确思念她们,便开始写信,第一封当然是写给青阳公主的。

    信里说了些情话,还让青阳公主有空去收购一家大些的木材厂,并寻一些手艺高明的工匠,多花些钱也无妨。

    回了青阳公主的回信后,聂政便给红玉写信,写了自己一切安好,就是忙碌,你在公主府安心,照顾好自己和聂真,过几天自己就回去了一类的话。

    一来二往,老鼠腿都跑细了,深深后悔吃了人家一张饼。

    后来聂政还给秋蝉写了封信,信中炫耀自己现在当了驸马,当了大官,位高权重,要秋蝉以后见面放尊重些等等。

    最后说了肥皂的事有了别的变化,只要秋蝉对自己恭敬些,条件还是不变,又托秋蝉向李婉儿问了句‘杜十娘’的事。

    ‘杜十娘’现在对聂政已无大用,不过聂政毕竟付出了了心血,希望能善始善终,能成的话,对聂政也是好事。

    三日后,聂政基本将一干事务梳理清楚,分别交待下去后,换上特意让飞雪准备的一件大红衣袍,带兵第二次到了宁安侯府。

    路上照旧是敲锣打鼓,喊的话换成了‘新任西城兵马司聂大人,前往宁安侯府吊唁宁安候之子宁照,闲人回避。’

    身后自然又跟了一大群人,上次的戏精彩是精彩就是太短了,没看过瘾,希望这次能长点。

    聂政下车后,对张勇点点头,张勇一摆手,经过最近几日聂政的调教,已算初养起心气的兵马司军士,便凶神恶煞的冲进了宁安侯府,阻拦者均被迅速解决掉,拖至一旁。

    聂政也不进去,军士们从宁安侯府内搬出一张书桌加一张太师椅,就摆放在宁安侯府大门外,聂政大马金刀的坐下。

    很快,宁安侯带着侯府内的家丁,来吊唁的亲戚和一干宾客,冲了出来。

    宁安侯指着聂政的鼻子开口怒喝道。

    “聂政,你还来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本官一点不觉得自己过分,今日是我西城百姓的大日子,本官特来给小侯爷送送行。”

    说罢,聂政起身踩着椅子站到书桌上,“各位西城的百姓,我是新任西城兵马司指挥聂政,今日代前西城兵马司特来给宁安侯府的小侯爷宁照送行。

    等会还要请各位,帮我兵马司添一些柴火来,本官今日要将宁照挫骨扬灰,来人,将宁照带出来。”

    “聂政,聂大人,我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了。”

    “你儿子为恶时,放过那些向他求饶的人没,你有没有跪下来求他,宁安侯,我告诉你,晚了,早几把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