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好戏
徐懿搜索着回忆，开始讲述。
他和张德孟，和刘根硕的老婆都是炮友关系。
一开始他俩互相并不认识，直到一年前的某天，刘根硕联系上他们。
刘根硕手上有些照片和黑料，威胁和引诱并用，联系上他老婆的众多炮友。最后只带上他俩，来到这个地方。
刘根硕知道他俩擅长勾搭女生，约炮迷晕女生带到这做皮肉生意，大家都有钱赚。
“进货”地点往往随机选在周边县城，反正现在各地都常有失踪发生，而这地方又相当于异空间，警察查不到这儿来，也查不到他们头上来。
张德孟读的军校，毕业后在沿海那边的军区。优渥的家庭，光辉的职业，高大的身材，光这几层金镀在身上，吸引女生简直不要太容易。
再加上，他极度享受征服和控制。他很懂得把控女生心思，什么时候幽默，又什么时候冷漠，什么时候摆出高姿态贬低女生，又什么时候展现领导力吸引女生崇拜。
即使既没有情调，也不懂得关心，但这些女生就是乖乖被他牵着鼻子进退。
同时拥有三四个女友和炮友，但他不爱任何一个，都只是玩具，包括他的正牌女友。尽管每年休假时间有限，几个玩具他也能安排得井然有序，不得不佩服他的精力和时间管理。
张德孟十分谨慎，心机很深，想要了解更多他的私人信息很难，徐懿也是在偶然两次酒局里接触到他的一些朋友，才了解到这些。
在来到这地方之后，张德孟很快就产生了某种能力，像是强化人，力量速度都有了惊人提升。
但最可怕的是，不管是靠武力屈服，还是玩心机操纵，亦或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在这个世界里，一旦被他征服，就会或多或少丧失主体意识，如提线木偶。
靠他这种能力磨平“货物”的刺头，得以使皮肉生意轻松做下去。
刘根硕后边也慢慢发生了改变，获得了蛮牛般的力气，和更加健美的身材。
酒店里外有一些猴子怪物，刘根硕和张德孟利用能力“清场”。其实，这些怪物并不伤人，所以酒店内的清理完后，酒店外的只要不捣乱，并没必要去管它们。
刘根硕懒得多做这种脏活，徐懿更是没这个胆子和能力，张德孟却一有空就出去狩猎。虽然他表面严肃，说是为了生意，但徐懿看得清楚，张德孟内心在雀跃。
到后边，那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误入被捉到的，或者一些因为各种情况没办法再做生意的女生，张德孟也会主动请缨去解决。
他让这些人跪在他的面前，持斧俯视，感受他们的惧怕，片刻，斩首处决。
徐懿有几次不小心撞见，比起尸首的血腥，真正让他恶心的是，用读心能力能看到，张德孟在处决前后，那高亢的性兴奋。
“对了。”，徐懿说到口干，停下来开上一瓶可乐，“他的正牌女友，叫赵什么来着。”
正牌女友是张德孟以前的高中同学，好像是去年一次高中同学聚会给勾搭上了，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学历也不错，家境也挺好。
可惜，现在正关在二楼的尾房。
前段时间张德孟休假，某天，他把正牌女友迷晕带到这关起来，没让用来做生意，但也没打什么好主意。
徐懿结合一些偷听到的零碎信息，试着去旁敲侧击，靠着他的能力，徐懿大体知道了原因。
张德孟对这女生很满意，整体条件不错，还很好控制。说好听点就是很懂事，太懂事了，被卖了还帮着数钱那么懂事。
他计划好了，这里的营生挣的始终是小钱，他要用这挣到的钱出去做生意，到时候自己三份工作互相成就，大钱大权唾手可得。
所以，要和这女生尽快见父母然后结婚，给她套牢，然后外边的生意交给这女生经营，而一切最终都操纵在自己手里。
可戏剧的是，两人前几天见面，张德孟在洗澡，女生偶然看到他手机上一条朋友圈，内容是她曾发给张德孟一张自拍，让他发个朋友圈秀恩爱，可下面的评论，是小三同张德孟的狐朋狗友们一起挖苦调侃她。
很生气，她脸一冷就走了，张德孟看到手机停留的界面才意识到百密一疏。
想到自己梦想的计划可能破产，张德孟决定先用自己最擅长的道歉信骗她再见一面，然后迷晕带到这个地方来——驯化她。
“呵。”徐懿轻笑一声，“作为一个情圣，我敢打赌，其实当时发了道歉信就足够了，这种女生会自己攻略自己的。”
“哟，情圣，那刘根硕的老婆呢？”陆何云打趣道。
徐懿笑容变僵，双眸渐空，回想着什么。
“唉，情难自已嘛。”徐懿露出一抹苦笑，“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和你说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和陆何云聊完这许多，徐懿感觉豁然不少。而且，陆何云真诚认真的倾听，让徐懿早不再惶恐，渐渐心安。
“张德孟什么时候回来？”
“一般晚上三点前的半个小时左右，他会载货回来。”
“那今晚生意别做了，你帮我做准备。”
“不做客源可就断了。”
“自己去拉新客源，才更有利于长远发展和管理。”
“行吧，可我没有战斗力怎么帮你？”
“听我安排就好，放心，你不用出手，到时候情况不对就带着你那嫂子跑路吧。”
陆何云起身，微笑着向徐懿伸出单手。
徐懿站起，同陆何云单手相握，回报微笑。
祝，合作愉快。
陆何云向门口走去，突然顿住脚步，想了想，回身朝向徐懿：“勇敢一点，不要让余生都为某一个选择后悔。”
陆何云斜嘴轻笑，“一定要抓紧她的手。”
“嗯。”徐懿鼻子酸了一下，仍然回报微笑，轻轻点了下头。
走出门，拿着徐懿还给他的随身物品和房卡，走回关自己那间房。洗完澡，穿回先前脱在房内的上衣，躺在床上闭眼思索着计划。
要怎么办，正面对抗不可能，偷袭吗，陷阱吗，张德孟受过专业的战斗训练，还有强悍的能力，想有把握地对付他太难了。
陆何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一个满意的计划，而困意慢慢爬上了疲惫的身体，睡着了去。
再醒来，陆何云看了眼手机时间，快晚上十一点了。
他找徐懿给自己带到通道，是酒店四楼餐厅后厨的一扇侧门，门后是酒店的消防通道，楼梯间里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应该就是老高。
陆何云走到楼梯间的窗户前，窗外是熟悉的县城街景，尽管夜色已深，但也能感受到久违的人气。
陆何云打开手机，终于有了信号，给妈妈发了句消息：“妈，我和朋友在外面喝酒，晚点回来。”同时下楼走进一家便利店，买个面包，边吃又边走回通道处。
老高还坐在那，正对面时，两人四目相对，昏暗楼道里，老高蓬头垢面，一身邋遢，但目光炯炯，老高的眼神很有力量，一双明眼打量着另一双明眼。
陆何云过身走向通道门，背后突然传来声音。
“自负的崩塌招致自卑，自我怀疑将如大坝决堤，叫人脆弱如蝼蚁。”
陆何云回头，老高却不知所踪。
琢磨着那句话，陆何云灵光一闪——无谓成败了，尽兴玩一场有趣的游戏吧。
夜到深处，街上再难见人影，酒店侧边角落更是昏暗，一辆轿车驱进此处。
张德孟满载而归，两个漂亮女生昏躺在后座，手脚被捆，嘴巴被堵住。
脚步声在楼梯里踏踏上楼。
一路干净且安静，周围的一切都像在屏气凝神，似乎藏着阴谋。
张德孟一手扛一个女生，好像觉察到了蹊跷，进通道门后便放下肩上的货，警惕潜行。
下至三楼，楼道里的景象愣住了他，肌肉记忆撤回楼梯口，紧贴墙壁，探头再确认方才的目睹。
楼道里灯光昏沉，两排十几个房间，各个门口，皆伫一人。
每人面贴房门，有男有女，均是赤裸。手束背后，两脚紧闭被绑，绳连在铁栏门上。黑布条蒙着眼和口，门顶缝上伸出一截绳圈，环套在脖子上，作上吊状，但双脚站地，没有被悬吊。
除了，有一个在人排里没有站定，体型硕大，被吊起来脚尖垂地，略微晃荡着。
楼道死寂，人排宛若雕像，肃静，整齐。
而那一具独独晃荡，像是流水线上的瑕疵品，也像是，猪肉屠宰场里，挂肉钩上一排死猪，藏着一头还在苟延。
瘆人，张德孟后背发寒，眼前的场景如同某种文明之外的邪教仪式，诡谲，宣告着平静的恶意。
而在人排的最前边，走廊的正中间，靠近张德孟的位置，平放着一部手机。
有点眼熟，像是赵丽蔷的手机，张德孟心中的疑惧更深，埋没了理智，被眼前的诡异所吸引，蹑步靠近手机。
差两步距离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张德孟脑子一惊，屏息愣在原地，盯望着手机。
“咳咳。”手机开始播放出人声。
“真是抱歉，我找到了她，还给她慢慢讲述了你的光辉事迹。”
人声傲慢又讥讽，男声，音色有些耳熟。
“哈哈，她真的好伤心啊，幸好我善解人意，安慰她温暖她。”
张德孟紧咬牙，气愤在酝酿。
“她说，我人真好，还大。哈哈，不过不要自卑，你还是算平均大小的。”
接着，手机里传来女声在喘息哼唧，的确是赵丽蔷的声音。
张德孟攥紧了拳头，额头青筋暴起，牙咬得直哆嗦——没人能动自己的东西。
手机又传来男声，“张德孟，快逃，夹起尾巴快逃。”
张德孟终于认出声音，是今天抓到那小子。
“不要被我捉到，不然···”男声变得阴冷。
“你会被我倒吊，死猪一样。”
男声低沉，慢慢严肃，语速渐缓语气渐重。
“那些你曾经的猎物，
将会饥饿，
将会把你分食，
大快朵颐。”
他和张德孟，和刘根硕的老婆都是炮友关系。
一开始他俩互相并不认识，直到一年前的某天，刘根硕联系上他们。
刘根硕手上有些照片和黑料，威胁和引诱并用，联系上他老婆的众多炮友。最后只带上他俩，来到这个地方。
刘根硕知道他俩擅长勾搭女生，约炮迷晕女生带到这做皮肉生意，大家都有钱赚。
“进货”地点往往随机选在周边县城，反正现在各地都常有失踪发生，而这地方又相当于异空间，警察查不到这儿来，也查不到他们头上来。
张德孟读的军校，毕业后在沿海那边的军区。优渥的家庭，光辉的职业，高大的身材，光这几层金镀在身上，吸引女生简直不要太容易。
再加上，他极度享受征服和控制。他很懂得把控女生心思，什么时候幽默，又什么时候冷漠，什么时候摆出高姿态贬低女生，又什么时候展现领导力吸引女生崇拜。
即使既没有情调，也不懂得关心，但这些女生就是乖乖被他牵着鼻子进退。
同时拥有三四个女友和炮友，但他不爱任何一个，都只是玩具，包括他的正牌女友。尽管每年休假时间有限，几个玩具他也能安排得井然有序，不得不佩服他的精力和时间管理。
张德孟十分谨慎，心机很深，想要了解更多他的私人信息很难，徐懿也是在偶然两次酒局里接触到他的一些朋友，才了解到这些。
在来到这地方之后，张德孟很快就产生了某种能力，像是强化人，力量速度都有了惊人提升。
但最可怕的是，不管是靠武力屈服，还是玩心机操纵，亦或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在这个世界里，一旦被他征服，就会或多或少丧失主体意识，如提线木偶。
靠他这种能力磨平“货物”的刺头，得以使皮肉生意轻松做下去。
刘根硕后边也慢慢发生了改变，获得了蛮牛般的力气，和更加健美的身材。
酒店里外有一些猴子怪物，刘根硕和张德孟利用能力“清场”。其实，这些怪物并不伤人，所以酒店内的清理完后，酒店外的只要不捣乱，并没必要去管它们。
刘根硕懒得多做这种脏活，徐懿更是没这个胆子和能力，张德孟却一有空就出去狩猎。虽然他表面严肃，说是为了生意，但徐懿看得清楚，张德孟内心在雀跃。
到后边，那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误入被捉到的，或者一些因为各种情况没办法再做生意的女生，张德孟也会主动请缨去解决。
他让这些人跪在他的面前，持斧俯视，感受他们的惧怕，片刻，斩首处决。
徐懿有几次不小心撞见，比起尸首的血腥，真正让他恶心的是，用读心能力能看到，张德孟在处决前后，那高亢的性兴奋。
“对了。”，徐懿说到口干，停下来开上一瓶可乐，“他的正牌女友，叫赵什么来着。”
正牌女友是张德孟以前的高中同学，好像是去年一次高中同学聚会给勾搭上了，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学历也不错，家境也挺好。
可惜，现在正关在二楼的尾房。
前段时间张德孟休假，某天，他把正牌女友迷晕带到这关起来，没让用来做生意，但也没打什么好主意。
徐懿结合一些偷听到的零碎信息，试着去旁敲侧击，靠着他的能力，徐懿大体知道了原因。
张德孟对这女生很满意，整体条件不错，还很好控制。说好听点就是很懂事，太懂事了，被卖了还帮着数钱那么懂事。
他计划好了，这里的营生挣的始终是小钱，他要用这挣到的钱出去做生意，到时候自己三份工作互相成就，大钱大权唾手可得。
所以，要和这女生尽快见父母然后结婚，给她套牢，然后外边的生意交给这女生经营，而一切最终都操纵在自己手里。
可戏剧的是，两人前几天见面，张德孟在洗澡，女生偶然看到他手机上一条朋友圈，内容是她曾发给张德孟一张自拍，让他发个朋友圈秀恩爱，可下面的评论，是小三同张德孟的狐朋狗友们一起挖苦调侃她。
很生气，她脸一冷就走了，张德孟看到手机停留的界面才意识到百密一疏。
想到自己梦想的计划可能破产，张德孟决定先用自己最擅长的道歉信骗她再见一面，然后迷晕带到这个地方来——驯化她。
“呵。”徐懿轻笑一声，“作为一个情圣，我敢打赌，其实当时发了道歉信就足够了，这种女生会自己攻略自己的。”
“哟，情圣，那刘根硕的老婆呢？”陆何云打趣道。
徐懿笑容变僵，双眸渐空，回想着什么。
“唉，情难自已嘛。”徐懿露出一抹苦笑，“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和你说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和陆何云聊完这许多，徐懿感觉豁然不少。而且，陆何云真诚认真的倾听，让徐懿早不再惶恐，渐渐心安。
“张德孟什么时候回来？”
“一般晚上三点前的半个小时左右，他会载货回来。”
“那今晚生意别做了，你帮我做准备。”
“不做客源可就断了。”
“自己去拉新客源，才更有利于长远发展和管理。”
“行吧，可我没有战斗力怎么帮你？”
“听我安排就好，放心，你不用出手，到时候情况不对就带着你那嫂子跑路吧。”
陆何云起身，微笑着向徐懿伸出单手。
徐懿站起，同陆何云单手相握，回报微笑。
祝，合作愉快。
陆何云向门口走去，突然顿住脚步，想了想，回身朝向徐懿：“勇敢一点，不要让余生都为某一个选择后悔。”
陆何云斜嘴轻笑，“一定要抓紧她的手。”
“嗯。”徐懿鼻子酸了一下，仍然回报微笑，轻轻点了下头。
走出门，拿着徐懿还给他的随身物品和房卡，走回关自己那间房。洗完澡，穿回先前脱在房内的上衣，躺在床上闭眼思索着计划。
要怎么办，正面对抗不可能，偷袭吗，陷阱吗，张德孟受过专业的战斗训练，还有强悍的能力，想有把握地对付他太难了。
陆何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一个满意的计划，而困意慢慢爬上了疲惫的身体，睡着了去。
再醒来，陆何云看了眼手机时间，快晚上十一点了。
他找徐懿给自己带到通道，是酒店四楼餐厅后厨的一扇侧门，门后是酒店的消防通道，楼梯间里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应该就是老高。
陆何云走到楼梯间的窗户前，窗外是熟悉的县城街景，尽管夜色已深，但也能感受到久违的人气。
陆何云打开手机，终于有了信号，给妈妈发了句消息：“妈，我和朋友在外面喝酒，晚点回来。”同时下楼走进一家便利店，买个面包，边吃又边走回通道处。
老高还坐在那，正对面时，两人四目相对，昏暗楼道里，老高蓬头垢面，一身邋遢，但目光炯炯，老高的眼神很有力量，一双明眼打量着另一双明眼。
陆何云过身走向通道门，背后突然传来声音。
“自负的崩塌招致自卑，自我怀疑将如大坝决堤，叫人脆弱如蝼蚁。”
陆何云回头，老高却不知所踪。
琢磨着那句话，陆何云灵光一闪——无谓成败了，尽兴玩一场有趣的游戏吧。
夜到深处，街上再难见人影，酒店侧边角落更是昏暗，一辆轿车驱进此处。
张德孟满载而归，两个漂亮女生昏躺在后座，手脚被捆，嘴巴被堵住。
脚步声在楼梯里踏踏上楼。
一路干净且安静，周围的一切都像在屏气凝神，似乎藏着阴谋。
张德孟一手扛一个女生，好像觉察到了蹊跷，进通道门后便放下肩上的货，警惕潜行。
下至三楼，楼道里的景象愣住了他，肌肉记忆撤回楼梯口，紧贴墙壁，探头再确认方才的目睹。
楼道里灯光昏沉，两排十几个房间，各个门口，皆伫一人。
每人面贴房门，有男有女，均是赤裸。手束背后，两脚紧闭被绑，绳连在铁栏门上。黑布条蒙着眼和口，门顶缝上伸出一截绳圈，环套在脖子上，作上吊状，但双脚站地，没有被悬吊。
除了，有一个在人排里没有站定，体型硕大，被吊起来脚尖垂地，略微晃荡着。
楼道死寂，人排宛若雕像，肃静，整齐。
而那一具独独晃荡，像是流水线上的瑕疵品，也像是，猪肉屠宰场里，挂肉钩上一排死猪，藏着一头还在苟延。
瘆人，张德孟后背发寒，眼前的场景如同某种文明之外的邪教仪式，诡谲，宣告着平静的恶意。
而在人排的最前边，走廊的正中间，靠近张德孟的位置，平放着一部手机。
有点眼熟，像是赵丽蔷的手机，张德孟心中的疑惧更深，埋没了理智，被眼前的诡异所吸引，蹑步靠近手机。
差两步距离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张德孟脑子一惊，屏息愣在原地，盯望着手机。
“咳咳。”手机开始播放出人声。
“真是抱歉，我找到了她，还给她慢慢讲述了你的光辉事迹。”
人声傲慢又讥讽，男声，音色有些耳熟。
“哈哈，她真的好伤心啊，幸好我善解人意，安慰她温暖她。”
张德孟紧咬牙，气愤在酝酿。
“她说，我人真好，还大。哈哈，不过不要自卑，你还是算平均大小的。”
接着，手机里传来女声在喘息哼唧，的确是赵丽蔷的声音。
张德孟攥紧了拳头，额头青筋暴起，牙咬得直哆嗦——没人能动自己的东西。
手机又传来男声，“张德孟，快逃，夹起尾巴快逃。”
张德孟终于认出声音，是今天抓到那小子。
“不要被我捉到，不然···”男声变得阴冷。
“你会被我倒吊，死猪一样。”
男声低沉，慢慢严肃，语速渐缓语气渐重。
“那些你曾经的猎物，
将会饥饿，
将会把你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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