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实验室饮料
为首的黑衣人领口处绣有一个小小的“黑桃J”的标志，此刻他一边跟老张面对面相持，一边听着耳返里安保中心的调度：“小心他手里那柄手枪，好像是核动力的，外围有个机甲兵应该就是死在这柄手枪上的。”
“黑桃J”指挥着手下围成一个扇形，但并不贸然上前。
“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那个女孩，投降吧！”
老张冷笑一声，手枪对准黑桃J，开口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带她走，我不想再杀人，但谁阻止我，我可能要破例了！”
“黑桃J”继续道：“放弃吧，所有的出口都已经被封锁了，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放下武器，也许你还能活命，顽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身后是电梯门冰凉的铁板，面前是呈包围状态的黑衣人。
难道就真的只能这样了吗？费了这么大劲也还是不能改变什么吗？
老张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大脑飞速运转着。
即便是死，也不能让他们如愿！
既然已无退路，那就放手一搏吧！
老张握紧手中的手枪，大喝一声：“既然要死，那就带上你们一起吧！”
他将枪口往旁边稍稍偏移，闭着眼睛，扣动了扳机。
令人目眩的强光闪过之后，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墙壁被烧出了一个大洞，霎时间烟尘弥散。
趁着黑衣人们被刺的睁不开眼睛的时机，老张抱着莉亚，矮身钻出包围圈，顺着那个仍在燃烧着火苗的洞里，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老张发现，刚刚的一枪打穿了厚厚的墙壁，洞后面，是一个宽敞的房间。
房间内布满了不计其数的反应釜、试管和各种奇奇怪怪的玻璃器皿，看起来应该是个实验室。
老张进入房间后，顺手推倒了一个试验台堵住洞口，试验台上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各色试剂流了一地，遇到仍未熄灭的火焰，发出好像烧头发一般的焦臭味。
此刻，房间外面的“黑桃J”好容易从强光中恢复过来，一边揉着不停流泪的眼睛，一边与安保中心联系：“目标二人进入了细胞实验室，请指示下一步行动！”
耳返里传来一个声音：“细胞实验室有太多珍贵的样本试剂，不要轻举妄动，尽量稳住目标，防止目标破坏试剂！”
本来就对对方那支武器甚是忌惮的“黑桃J”又接到了这么一个指示，登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房间内的老张将莉亚轻轻放在一张桌子上，一边甩着酸疼的胳膊，一边用手枪指着那个被堵住的破洞。
手枪只剩最后一次击发，老张在犹豫，是射向敌人，还是留给自己。
“张爷爷？”
身后想起一声惊喜的声音，是莉亚醒了。
“你还活着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老张从怀里掏出信扬了扬，说道：“你这封信里有好几个错别字，我这当老师的不得当面给你指出来吗？”
“嘿嘿！”，莉亚笑得有点不好意思，“那现在这又是在哪里？”
老张用手枪点了点外面：“被外面那群人追到这里来了，在电梯旁边的一个不知道什么房间，里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
“诶呀！”，莉亚发出一声惊叫。
老张回头看去，只见莉亚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指着房间内的一角。
老张顺着莉亚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角落里一个密闭的玻璃容器内，有一团红色的东西正在蠕动着
，在玻璃内壁上变换着各种形状，看得让人头皮发麻。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老张赶紧移开了目光。
“我想起来了！”，莉亚惊呼一声，“我来过这里，这里叫什么‘胚胎干细胞实验室’，我们很多小孩子都被带到这里来过，有的时候是抽血，有的时候是带上各种仪器做一些检查，大家都恨透了这个地方！”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经过扩音器放大的声音：“里面那位白头发的先生，听我说！上面已经赦免了你闯进来的事情，只要你从里面出来，就可以带那个女孩一起离开！”
“看来这个地方对他们来说还真的是挺重要的，连这种哄小孩子的话都说出来了。”，老张转头小声对莉亚说道。
之后，他大声对外面喊道：“好的，你们给我10分钟时间考虑一下！”
老张转过身去，注视着莉亚，这也是来这里后，他第一次有机会认真看她一眼。
莉亚比之前瘦了，小脸上的弧线变成了直线，本来就不小的眼睛显得愈发的大，里面却没有了之前的神采。
她身上穿着带有消毒水味道的手术服，满头的金发已经被剪短成男孩子一样，熟悉的红色蝴蝶结也不见了。
“孩子，看来咱们爷俩今天是逃不出去啦！害怕吗？”
莉亚习惯性的用手去拢头发，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被剪短，她摸了摸自己扎手的短发，对老张说道：“我记得之前被人推到了手术台上，当时我心里害怕极了。后来有个医生拿着什么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就睡着了，等再醒来就到了这里，现在心里却一点也不怕啦！”
老张点点头：“咱们爷俩死在一起，总好过你去被人家挖心挖肝。”
老张用手指指房间内一个巨大的反应釜，那是他一进来之后就首先注意到的：“看到那个东西了吗？有表盘的那个东西，我在厂子里也见过，那里面都是高压气体，一会儿10分钟一到，我就把那东西打爆，一切就都结束了！”
这时，外面那个声音再次响起：“10分钟到了，你们别耍什么花样，小女孩，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
“啪”的一声耳光声之后，传来一个女人的惨叫声。
“是蔡姨，他们在打蔡姨！”，莉亚用手撑着桌面想要站起来，却摔在了地上，老张上前将她扶起来。
“你们现在马上从里面出来，不要有任何过激的举动，不然我马上一枪打死她！”，外面的吼声伴随着女人的哭喊声一齐传了进来。
“张爷爷，救救蔡姨吧！蔡姨是个好人！”
“孩子，我们出去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她！”
“反正都是死，我们出去了，蔡姨也许还能活。”
老张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张爷爷，你就听我一次吧，我不能看着蔡姨被他们打死！”
老张从实验台上拿起一个装满黑色试剂的试管，一饮而尽。
面对满脸疑惑的莉亚，老张解释道：“听你的，我们出去，但不能就这么直接出去。我猜这些东西很多都是有毒的，中毒死总好过落在他们手里。”
莉亚道：“也给我一支，不要绿色，我要红色那支！”
不一会儿，实验台上的几支试管已经被二人喝个精光。
老张打个饱嗝，又打开旁边的的一个什么容器，从里面拿出五六支新的试管。
这五六支玻璃试管完全密闭，触手冰凉，里面或透明或呈淡黄色的液体隐隐闪着荧光。
“这几支看起来是成品，不能便宜了他们，也报销掉！”
说着，老张磕破其中一支，连带着破碎的玻璃渣一齐喝了下去。
莉亚有样学样，皱着眉头，与老张一起将这五六支溶液喝光。
“我倒数三个数，再不出来我马上开枪！”，外面传来不耐烦的怒吼声。
“我们出来了！”，老张抱起莉亚，推开洞口的遮蔽物，缓缓向外走去。
外面走廊上，几名黑衣人正严阵以待，蔡琳满脸是血趴在地上，一名黑衣人的枪口指着她的脑袋。
“蔡姨！”，莉亚挣扎着扑倒在蔡琳身上。
其中一人快速上前，拿走了老张手里的枪，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老张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人拎起莉亚，朝地上的蔡琳开了一枪，蔡琳胸口绽起一朵血花，喷洒在莉亚脸上。
“你们！”，莉亚哭叫着按住蔡琳胸口，血顺着莉亚的指缝，如泉水一般向外奔涌。
“黑桃J”指挥着手下围成一个扇形，但并不贸然上前。
“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那个女孩，投降吧！”
老张冷笑一声，手枪对准黑桃J，开口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带她走，我不想再杀人，但谁阻止我，我可能要破例了！”
“黑桃J”继续道：“放弃吧，所有的出口都已经被封锁了，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放下武器，也许你还能活命，顽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身后是电梯门冰凉的铁板，面前是呈包围状态的黑衣人。
难道就真的只能这样了吗？费了这么大劲也还是不能改变什么吗？
老张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大脑飞速运转着。
即便是死，也不能让他们如愿！
既然已无退路，那就放手一搏吧！
老张握紧手中的手枪，大喝一声：“既然要死，那就带上你们一起吧！”
他将枪口往旁边稍稍偏移，闭着眼睛，扣动了扳机。
令人目眩的强光闪过之后，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墙壁被烧出了一个大洞，霎时间烟尘弥散。
趁着黑衣人们被刺的睁不开眼睛的时机，老张抱着莉亚，矮身钻出包围圈，顺着那个仍在燃烧着火苗的洞里，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老张发现，刚刚的一枪打穿了厚厚的墙壁，洞后面，是一个宽敞的房间。
房间内布满了不计其数的反应釜、试管和各种奇奇怪怪的玻璃器皿，看起来应该是个实验室。
老张进入房间后，顺手推倒了一个试验台堵住洞口，试验台上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各色试剂流了一地，遇到仍未熄灭的火焰，发出好像烧头发一般的焦臭味。
此刻，房间外面的“黑桃J”好容易从强光中恢复过来，一边揉着不停流泪的眼睛，一边与安保中心联系：“目标二人进入了细胞实验室，请指示下一步行动！”
耳返里传来一个声音：“细胞实验室有太多珍贵的样本试剂，不要轻举妄动，尽量稳住目标，防止目标破坏试剂！”
本来就对对方那支武器甚是忌惮的“黑桃J”又接到了这么一个指示，登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房间内的老张将莉亚轻轻放在一张桌子上，一边甩着酸疼的胳膊，一边用手枪指着那个被堵住的破洞。
手枪只剩最后一次击发，老张在犹豫，是射向敌人，还是留给自己。
“张爷爷？”
身后想起一声惊喜的声音，是莉亚醒了。
“你还活着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老张从怀里掏出信扬了扬，说道：“你这封信里有好几个错别字，我这当老师的不得当面给你指出来吗？”
“嘿嘿！”，莉亚笑得有点不好意思，“那现在这又是在哪里？”
老张用手枪点了点外面：“被外面那群人追到这里来了，在电梯旁边的一个不知道什么房间，里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
“诶呀！”，莉亚发出一声惊叫。
老张回头看去，只见莉亚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指着房间内的一角。
老张顺着莉亚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角落里一个密闭的玻璃容器内，有一团红色的东西正在蠕动着
，在玻璃内壁上变换着各种形状，看得让人头皮发麻。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老张赶紧移开了目光。
“我想起来了！”，莉亚惊呼一声，“我来过这里，这里叫什么‘胚胎干细胞实验室’，我们很多小孩子都被带到这里来过，有的时候是抽血，有的时候是带上各种仪器做一些检查，大家都恨透了这个地方！”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经过扩音器放大的声音：“里面那位白头发的先生，听我说！上面已经赦免了你闯进来的事情，只要你从里面出来，就可以带那个女孩一起离开！”
“看来这个地方对他们来说还真的是挺重要的，连这种哄小孩子的话都说出来了。”，老张转头小声对莉亚说道。
之后，他大声对外面喊道：“好的，你们给我10分钟时间考虑一下！”
老张转过身去，注视着莉亚，这也是来这里后，他第一次有机会认真看她一眼。
莉亚比之前瘦了，小脸上的弧线变成了直线，本来就不小的眼睛显得愈发的大，里面却没有了之前的神采。
她身上穿着带有消毒水味道的手术服，满头的金发已经被剪短成男孩子一样，熟悉的红色蝴蝶结也不见了。
“孩子，看来咱们爷俩今天是逃不出去啦！害怕吗？”
莉亚习惯性的用手去拢头发，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被剪短，她摸了摸自己扎手的短发，对老张说道：“我记得之前被人推到了手术台上，当时我心里害怕极了。后来有个医生拿着什么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就睡着了，等再醒来就到了这里，现在心里却一点也不怕啦！”
老张点点头：“咱们爷俩死在一起，总好过你去被人家挖心挖肝。”
老张用手指指房间内一个巨大的反应釜，那是他一进来之后就首先注意到的：“看到那个东西了吗？有表盘的那个东西，我在厂子里也见过，那里面都是高压气体，一会儿10分钟一到，我就把那东西打爆，一切就都结束了！”
这时，外面那个声音再次响起：“10分钟到了，你们别耍什么花样，小女孩，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
“啪”的一声耳光声之后，传来一个女人的惨叫声。
“是蔡姨，他们在打蔡姨！”，莉亚用手撑着桌面想要站起来，却摔在了地上，老张上前将她扶起来。
“你们现在马上从里面出来，不要有任何过激的举动，不然我马上一枪打死她！”，外面的吼声伴随着女人的哭喊声一齐传了进来。
“张爷爷，救救蔡姨吧！蔡姨是个好人！”
“孩子，我们出去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她！”
“反正都是死，我们出去了，蔡姨也许还能活。”
老张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张爷爷，你就听我一次吧，我不能看着蔡姨被他们打死！”
老张从实验台上拿起一个装满黑色试剂的试管，一饮而尽。
面对满脸疑惑的莉亚，老张解释道：“听你的，我们出去，但不能就这么直接出去。我猜这些东西很多都是有毒的，中毒死总好过落在他们手里。”
莉亚道：“也给我一支，不要绿色，我要红色那支！”
不一会儿，实验台上的几支试管已经被二人喝个精光。
老张打个饱嗝，又打开旁边的的一个什么容器，从里面拿出五六支新的试管。
这五六支玻璃试管完全密闭，触手冰凉，里面或透明或呈淡黄色的液体隐隐闪着荧光。
“这几支看起来是成品，不能便宜了他们，也报销掉！”
说着，老张磕破其中一支，连带着破碎的玻璃渣一齐喝了下去。
莉亚有样学样，皱着眉头，与老张一起将这五六支溶液喝光。
“我倒数三个数，再不出来我马上开枪！”，外面传来不耐烦的怒吼声。
“我们出来了！”，老张抱起莉亚，推开洞口的遮蔽物，缓缓向外走去。
外面走廊上，几名黑衣人正严阵以待，蔡琳满脸是血趴在地上，一名黑衣人的枪口指着她的脑袋。
“蔡姨！”，莉亚挣扎着扑倒在蔡琳身上。
其中一人快速上前，拿走了老张手里的枪，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老张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人拎起莉亚，朝地上的蔡琳开了一枪，蔡琳胸口绽起一朵血花，喷洒在莉亚脸上。
“你们！”，莉亚哭叫着按住蔡琳胸口，血顺着莉亚的指缝，如泉水一般向外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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