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皮面具
莉莉在这种局面没有其它选择，她只能顺从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如果没能力解决给眼前的局面写出解法，那么就按我说的做如何？”本名是克利福德的老人还是端坐在那个椅子之上，不过他换回了之前老年的声线。“这样你们两个都有活下去的机会，首先，把枪丢远一点，慢慢地往外丢。”
“好，好，我照做！”莉莉按照指令，将背包后的枪丢了出去，像是扔出了什么烫手的东西。“请不要伤害我们！”
“还有什么可以传递消息的装置吗？”克利福德并不放心，毕竟他对峙的是他完全不了解的科技文明，万一有什么他认知之外的设备，他的处境会变得很危险。
“没，没有了，我还不是正式员工，只有这一个联络器。”莉莉抬起左手的腕表状装置，示意自己没有说谎。“不信的话，你看看布莱德前辈的认证器，我们的外形都不一样。”
“很好，我相信你不会骗我，这样我们的交易也会快一点。”老人转了转脖子，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要求。“解除我身上的神经阻断效果吧，我知道你是负责携带物资的那种职位。”
“可……神经阻断剂里面带有生物芯片。如果解除的话菲莉姐会马上知道的！”莉莉很快说出之前布莱德为什么不愿意帮他解除这样的原因。
“没关系，我不会在这里逗留的。”克利福德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自然不可能有回头路，他又给了对方两个选择。“解除后，我就放你们走，或者我让法雅杀了你们，再从你的身上搜出来。”
“我知道了，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明明按照我们的方法执行，就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莉莉看着机器人黑洞洞的枪口，想要取下背包的手颤了又颤，“药剂在背包里面，我现在要慢慢取下来，请不要开枪。”
“我不认为这种押送犯人一样的对待方式，不能算作没问题。”克利福德编了一个其他的原因。
“就因为这种理由，你就要这样做吗？真是……太不理智了。”
克利福德当然不会告诉她真正的原因，按照那个小队队长的说法，在他被送去的地方会进行全方位的身份验证，到时候发现他不是自己所说的“理查德·赫克托”之时，只怕问题会严重的多。
“照做就可以了，不要问额外的问题，你也不想因为拖延，导致你的伙伴错过最佳医疗时期吧。”克利福德指了指地面上的鲜血。“万一失血过多，造成的后果我可不管哦。”
莉莉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她压抑住自己恐慌的情绪，将背包放在地面上，在执行这套动作时，她整个人都在剧烈抖动。
“将背包的开口开到最大，不要做些多余的举动，然后一件一件地向外拿，告诉我哪瓶是正确的，我们的交易就完成了。”克利福德命令道。
“就，是那瓶贴着黄色标签的，那就是恢复剂，只要将它摄入体内就行，但注入血管比直接饮用生效要快。”莉莉小心翼翼地将拿出的药剂包拆开，指向了最右边的方位，那个地方就是她所指的药剂。“需要我帮你注射吗？”
“不用，法雅，把右手的枪放下，去把那瓶东西拿过来，然后给我注射。”老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直到现在，他才敢肯定对方并没有想要反抗的意图，这对后续的计划来说十分有利。
机器人腿部传来几声异响，莉莉这才发现它的下半身是由履带组成的，它有着类似机械的传动装置，但这并不影响它完成下达的目标，它灵动的手指准确抓住了那根需要的药剂，并连带一旁的注射器一并拿了出来。
“这个机器人，叫法雅吗？”莉莉眼看事情开始按照预期行动，不再像之前那样惶恐，开始有余力关注其他地方了。
“不是的，闯入者，不要用简单的某类具体事物形容法雅，法雅是这片区域的人工智能核心的代称。”机器人头上唯一的灯一闪一闪，用作回答的讯号。
“我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简单数字生命的雏形。”莉莉顿悟似地点点头。
“什么叫，简单的数字生命。”
“不要用一些难以理解的术语来描述事情啊！”克利福德忍不住吐槽到，“算了，之后我会亲自弄清楚你们的文明到底进化成了什么鬼样子，法雅，来把那玩意打进我的体内。”
机器人顺从的走到“理查德”的面前，它熟练地用注射器抽出里面的药剂，药剂在玻璃针剂管中散发着漂亮的黄色荧光，有种朦胧的迷幻感。
克利福德满意地点着头，他已经开始畅想接下来的行动了，不过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法雅调整了自己上半身的高度，将机械手伸向了，准备扒他的裤子。
“等下！这是在干嘛？”老人大惊失色。
“有什么问题吗科林先生，法雅在执行注射命令，因为主人一般会选择臀部注射，所以这也是法雅的第一选择。”
“……理查德那老家伙玩得还真变态啊”至少克利福德在这一刹那想不到臀部注射的意义。“不用这么做，从手臂的位置附近打进去就行。”
眼看着那管药液成功注入体内，老人重新感受到了失去已久的知觉，刚开始还是连移动手指都很困难的地步，几分钟过后，腿部就恢复到了蹲久后的那种酥麻感，他踉跄着从椅子上站起，感受着重新操控身体的新生喜悦。
只是体内的肿瘤也在跟随身体的主人一并苏醒了，久违的钻心疼痛从腹部传来，喉咙里也传来一丝微弱的鲜甜，再在这边待久一点，就要直接吐血了。
“理查德……不，科林先生，你之前在队长那边说谎了，对吧。”面前的少女主动回话，她总算理解眼前的人为何要做这一切了。“伪造身份并不是什么大麻烦，你大可不必担惊受怕的。”
“以前也有过伪造身份的人吗？”
“对，对的，听老师讲过，这种事情并不是少数，绝大部分只会在分配工作时取消优先级。”
“我知道的，但我敢肯定，我这种人不会在绝大部分人之中。”在谈话的时候，他开始解开上衣身上的衣扣。
“你，你要干什么？难不成……”被脑海中的某些想法撼动，莉莉的脸色突然变得青绿，“我们不能结合的！新人类和旧人类具有生理基因排异的！”
“做什么梦呢，我不喜欢你这样的。”随着衣服的解除。老人露出了排骨般的上半身，那道狰狞的手术伤口依旧是最显眼的存在，不过莉莉这个时候觉察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眼前这个老人的身体，相比同龄人显得有些肥胖。
随着老人将手伸向腰部，莉莉脸上的颜色更浓重了，这很难不让人想到他要脱裤子了，但她此刻偏偏没有办法把视线移开，那个机器人手握的武器，比任何语言都有控制力。
想象中的画面并未发生，男人从腰下的区域翻出了一层“皮肤”，像脱上衣一样把整个上半身的“皮肤”褪了下来。
“人皮面具！”莉莉惊呼出声，她终于明白老人肥胖的原因了，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套上了一层皮套，尽管皮套的外表是瘦骨嶙峋的模样，但里面包着的是年轻人的身体，所以才会显现出瘦弱而又肥胖的违和形态。
“如果没能力解决给眼前的局面写出解法，那么就按我说的做如何？”本名是克利福德的老人还是端坐在那个椅子之上，不过他换回了之前老年的声线。“这样你们两个都有活下去的机会，首先，把枪丢远一点，慢慢地往外丢。”
“好，好，我照做！”莉莉按照指令，将背包后的枪丢了出去，像是扔出了什么烫手的东西。“请不要伤害我们！”
“还有什么可以传递消息的装置吗？”克利福德并不放心，毕竟他对峙的是他完全不了解的科技文明，万一有什么他认知之外的设备，他的处境会变得很危险。
“没，没有了，我还不是正式员工，只有这一个联络器。”莉莉抬起左手的腕表状装置，示意自己没有说谎。“不信的话，你看看布莱德前辈的认证器，我们的外形都不一样。”
“很好，我相信你不会骗我，这样我们的交易也会快一点。”老人转了转脖子，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要求。“解除我身上的神经阻断效果吧，我知道你是负责携带物资的那种职位。”
“可……神经阻断剂里面带有生物芯片。如果解除的话菲莉姐会马上知道的！”莉莉很快说出之前布莱德为什么不愿意帮他解除这样的原因。
“没关系，我不会在这里逗留的。”克利福德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自然不可能有回头路，他又给了对方两个选择。“解除后，我就放你们走，或者我让法雅杀了你们，再从你的身上搜出来。”
“我知道了，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明明按照我们的方法执行，就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莉莉看着机器人黑洞洞的枪口，想要取下背包的手颤了又颤，“药剂在背包里面，我现在要慢慢取下来，请不要开枪。”
“我不认为这种押送犯人一样的对待方式，不能算作没问题。”克利福德编了一个其他的原因。
“就因为这种理由，你就要这样做吗？真是……太不理智了。”
克利福德当然不会告诉她真正的原因，按照那个小队队长的说法，在他被送去的地方会进行全方位的身份验证，到时候发现他不是自己所说的“理查德·赫克托”之时，只怕问题会严重的多。
“照做就可以了，不要问额外的问题，你也不想因为拖延，导致你的伙伴错过最佳医疗时期吧。”克利福德指了指地面上的鲜血。“万一失血过多，造成的后果我可不管哦。”
莉莉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她压抑住自己恐慌的情绪，将背包放在地面上，在执行这套动作时，她整个人都在剧烈抖动。
“将背包的开口开到最大，不要做些多余的举动，然后一件一件地向外拿，告诉我哪瓶是正确的，我们的交易就完成了。”克利福德命令道。
“就，是那瓶贴着黄色标签的，那就是恢复剂，只要将它摄入体内就行，但注入血管比直接饮用生效要快。”莉莉小心翼翼地将拿出的药剂包拆开，指向了最右边的方位，那个地方就是她所指的药剂。“需要我帮你注射吗？”
“不用，法雅，把右手的枪放下，去把那瓶东西拿过来，然后给我注射。”老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直到现在，他才敢肯定对方并没有想要反抗的意图，这对后续的计划来说十分有利。
机器人腿部传来几声异响，莉莉这才发现它的下半身是由履带组成的，它有着类似机械的传动装置，但这并不影响它完成下达的目标，它灵动的手指准确抓住了那根需要的药剂，并连带一旁的注射器一并拿了出来。
“这个机器人，叫法雅吗？”莉莉眼看事情开始按照预期行动，不再像之前那样惶恐，开始有余力关注其他地方了。
“不是的，闯入者，不要用简单的某类具体事物形容法雅，法雅是这片区域的人工智能核心的代称。”机器人头上唯一的灯一闪一闪，用作回答的讯号。
“我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简单数字生命的雏形。”莉莉顿悟似地点点头。
“什么叫，简单的数字生命。”
“不要用一些难以理解的术语来描述事情啊！”克利福德忍不住吐槽到，“算了，之后我会亲自弄清楚你们的文明到底进化成了什么鬼样子，法雅，来把那玩意打进我的体内。”
机器人顺从的走到“理查德”的面前，它熟练地用注射器抽出里面的药剂，药剂在玻璃针剂管中散发着漂亮的黄色荧光，有种朦胧的迷幻感。
克利福德满意地点着头，他已经开始畅想接下来的行动了，不过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法雅调整了自己上半身的高度，将机械手伸向了，准备扒他的裤子。
“等下！这是在干嘛？”老人大惊失色。
“有什么问题吗科林先生，法雅在执行注射命令，因为主人一般会选择臀部注射，所以这也是法雅的第一选择。”
“……理查德那老家伙玩得还真变态啊”至少克利福德在这一刹那想不到臀部注射的意义。“不用这么做，从手臂的位置附近打进去就行。”
眼看着那管药液成功注入体内，老人重新感受到了失去已久的知觉，刚开始还是连移动手指都很困难的地步，几分钟过后，腿部就恢复到了蹲久后的那种酥麻感，他踉跄着从椅子上站起，感受着重新操控身体的新生喜悦。
只是体内的肿瘤也在跟随身体的主人一并苏醒了，久违的钻心疼痛从腹部传来，喉咙里也传来一丝微弱的鲜甜，再在这边待久一点，就要直接吐血了。
“理查德……不，科林先生，你之前在队长那边说谎了，对吧。”面前的少女主动回话，她总算理解眼前的人为何要做这一切了。“伪造身份并不是什么大麻烦，你大可不必担惊受怕的。”
“以前也有过伪造身份的人吗？”
“对，对的，听老师讲过，这种事情并不是少数，绝大部分只会在分配工作时取消优先级。”
“我知道的，但我敢肯定，我这种人不会在绝大部分人之中。”在谈话的时候，他开始解开上衣身上的衣扣。
“你，你要干什么？难不成……”被脑海中的某些想法撼动，莉莉的脸色突然变得青绿，“我们不能结合的！新人类和旧人类具有生理基因排异的！”
“做什么梦呢，我不喜欢你这样的。”随着衣服的解除。老人露出了排骨般的上半身，那道狰狞的手术伤口依旧是最显眼的存在，不过莉莉这个时候觉察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眼前这个老人的身体，相比同龄人显得有些肥胖。
随着老人将手伸向腰部，莉莉脸上的颜色更浓重了，这很难不让人想到他要脱裤子了，但她此刻偏偏没有办法把视线移开，那个机器人手握的武器，比任何语言都有控制力。
想象中的画面并未发生，男人从腰下的区域翻出了一层“皮肤”，像脱上衣一样把整个上半身的“皮肤”褪了下来。
“人皮面具！”莉莉惊呼出声，她终于明白老人肥胖的原因了，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套上了一层皮套，尽管皮套的外表是瘦骨嶙峋的模样，但里面包着的是年轻人的身体，所以才会显现出瘦弱而又肥胖的违和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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