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庆幸张小没有刨根问底，那一页我真不打算翻开。“我很爽，很异样的感觉，我差一点就——。”我苦笑着摇摇头。
“差一点？你最后没——”屏幕上，张小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我“嗯”了一声，感到一丝羞涩。
“为什么？那样对身体很不好。”她很不以为然，可能只是从专业的角度这么评估吧。
“我看到安了。”望着她，我轻轻吁了口气。
“不会吧？她怎么能在那个包房？你不是说她已经离开BJ了，难道她又回来了？”张小瞪大了眼睛。
“不是真实的看到，那只是幻觉。”我摇摇头，“你知道那个女孩儿跪在我身前，我看见她就站在她的身后。”
张小注视着我，慢慢叹气。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内心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退却，更可能是长期的压抑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那个寂静的午夜，我很放松。在张小的引导下，我讲述了安和我从相识到分离的所有故事——我的喜悦，我的痛苦，我的迷惘，我的彷徨。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张小问我。
“我也说不好。”
“你不觉得那就是爱吗？”
“是吗？”我看着她，“也许吧，我没想过那么多。”
“她为什么要走？”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她没说，我也没问。”
“你们啊，真是一对怪鸟儿。”
“没错儿，”我讪讪地笑了，“现在回想起来，是有点怪。”
“要我说，你们俩都挺能装，属于闷骚型。”
“闷骚？”我好像听过这个词，但不明白它确切的含义。
“哈哈，不明白啊？就是说内心与外在表现不一样，像内心热情似火，外表却故作冷漠，装模作样。”
“我有吗？”我莞尔。
“你不是一般地有。”张小想了想，说，“像你们俩，我觉得不会就这样结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重逢的那一天。”
“会吗？”我眼睛一亮。
“当然，有那个可能。那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我不确定。”
“少来了，今天那样的时候你都能看见她，可见她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张小笑得很暧昧，“说到这儿，我还真不能不服你，都那个时候了，你还能说停就停，不简单啊，牛！一般人谁能做到？当时你是不是被吓软了？”
“滚。”我爆了句粗口，也笑了。
“相信我，你心里有一道底线，那就是她。”张小顿了顿，“你不觉得你们现在这样挺遗憾的吗？即便真有什么原因无法在一起，大家也该把事情说清楚啊，像这样算什么？你就没试着找找她？”
“一切都凭缘分吧，我不想刻意做什么。其实这也正是我所焦虑的。”我莫名地心虚。
“焦虑？你指什么？担心她？”张小的问题总是直截了当。
“那不是全部。”我叹了口气，“现在掉回头来想，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你算了吧，”张小一脸不屑，然后放肆地大笑，“你们俩什么没做过？整整两年啊，就像两口子一样，你现在和我说不知道是否做错了？你别再骗自己了，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何苦自己折磨自己？”
我笑笑，没说话。
我不记得我们是如何谈到了性，屏幕上的影像并不十分清晰，我觉得张小注视我的眼神中有了些许的变化，但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除了安，你和其他的人还有这些事吗——当然，你妻子不算。张小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看来是不把我摸个底儿清誓不罢休。
我皱皱眉，摇摇头。
张小明显注意到我的神情，她咧嘴一笑，说，“别紧张嘛，我只不过是想帮你分析分析。你对女人有渴望吗？”
我仔细地想了想，除了安，我对其他的女人还真没有过任何渴望。或许只是因为和她有了肉体上的接触，我才凭借那些经验对她有所渴望吧。
“如果你见到一些漂亮的女人，或者就是能入你眼的女人，你会特别留意她们进而有性幻想吗？”
“你知道我是干哪一行的，对任何人，不论男女，我都会下意识地留意，但我想，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含义。”
“咱们不说男人，就说女人。”她狡黠地眨眨眼。
“我们宿舍的老大说过，连美国总统见到漂亮女人也想fuck，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想起老大的话，让我感受到久违的亲切。
“你的意思，就是有了？”
“当然，”我笑笑，“不过很久没有过了。”
“我明白了。并不是没有出色的女人，而是你无法心动，你有心理障碍。”
或许实情就是如此。
“石磊，你现在这样不行，你不能荒着啊，那对身体不好。再说，你才多大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难道后半辈子就这么过去？”张小并不是说笑的神情，我静静地听着。“对女人你有障碍，没障碍时安又成了你的障碍。要么你找到安，把你们的事谈清楚，好歹谁也别耽误；要么干脆你就试着找找别的女人。相信我，你不会排斥的。”
“我不想。”我轻轻地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
张小斜着头注视我，就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忽然，她坏坏地一笑。“我知道你也经常自慰，你能告诉我那时候你都想些什么吗？”
“自然是想做爱的过程了，还能想什么？”
“做爱过程？”
“一男一女干活儿呗。”
一听这话，小来了精神。“那更多的时候，你脑袋里想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没那么分过，我想的是整个过程。事实上，最让我兴奋的就是那些进出的动作。”
“难道你就从没想过你和安？”
“当然想过，现在都是想着她。”我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除了安，你性幻想的对象还有过别的女人吗？”
我刚想摇头，但停住了。至少有两次，我想到的是水潭里的张小和叔叔。
“好像有两次，只有两次。”我小声地说。
“那是谁？”小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差一点从屏幕里蹦了出来。
“你和叔叔。”
张小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她静静地看着我，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我真后悔说了那一句话。
“差一点？你最后没——”屏幕上，张小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我“嗯”了一声，感到一丝羞涩。
“为什么？那样对身体很不好。”她很不以为然，可能只是从专业的角度这么评估吧。
“我看到安了。”望着她，我轻轻吁了口气。
“不会吧？她怎么能在那个包房？你不是说她已经离开BJ了，难道她又回来了？”张小瞪大了眼睛。
“不是真实的看到，那只是幻觉。”我摇摇头，“你知道那个女孩儿跪在我身前，我看见她就站在她的身后。”
张小注视着我，慢慢叹气。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内心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退却，更可能是长期的压抑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那个寂静的午夜，我很放松。在张小的引导下，我讲述了安和我从相识到分离的所有故事——我的喜悦，我的痛苦，我的迷惘，我的彷徨。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张小问我。
“我也说不好。”
“你不觉得那就是爱吗？”
“是吗？”我看着她，“也许吧，我没想过那么多。”
“她为什么要走？”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她没说，我也没问。”
“你们啊，真是一对怪鸟儿。”
“没错儿，”我讪讪地笑了，“现在回想起来，是有点怪。”
“要我说，你们俩都挺能装，属于闷骚型。”
“闷骚？”我好像听过这个词，但不明白它确切的含义。
“哈哈，不明白啊？就是说内心与外在表现不一样，像内心热情似火，外表却故作冷漠，装模作样。”
“我有吗？”我莞尔。
“你不是一般地有。”张小想了想，说，“像你们俩，我觉得不会就这样结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重逢的那一天。”
“会吗？”我眼睛一亮。
“当然，有那个可能。那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我不确定。”
“少来了，今天那样的时候你都能看见她，可见她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张小笑得很暧昧，“说到这儿，我还真不能不服你，都那个时候了，你还能说停就停，不简单啊，牛！一般人谁能做到？当时你是不是被吓软了？”
“滚。”我爆了句粗口，也笑了。
“相信我，你心里有一道底线，那就是她。”张小顿了顿，“你不觉得你们现在这样挺遗憾的吗？即便真有什么原因无法在一起，大家也该把事情说清楚啊，像这样算什么？你就没试着找找她？”
“一切都凭缘分吧，我不想刻意做什么。其实这也正是我所焦虑的。”我莫名地心虚。
“焦虑？你指什么？担心她？”张小的问题总是直截了当。
“那不是全部。”我叹了口气，“现在掉回头来想，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你算了吧，”张小一脸不屑，然后放肆地大笑，“你们俩什么没做过？整整两年啊，就像两口子一样，你现在和我说不知道是否做错了？你别再骗自己了，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何苦自己折磨自己？”
我笑笑，没说话。
我不记得我们是如何谈到了性，屏幕上的影像并不十分清晰，我觉得张小注视我的眼神中有了些许的变化，但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除了安，你和其他的人还有这些事吗——当然，你妻子不算。张小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看来是不把我摸个底儿清誓不罢休。
我皱皱眉，摇摇头。
张小明显注意到我的神情，她咧嘴一笑，说，“别紧张嘛，我只不过是想帮你分析分析。你对女人有渴望吗？”
我仔细地想了想，除了安，我对其他的女人还真没有过任何渴望。或许只是因为和她有了肉体上的接触，我才凭借那些经验对她有所渴望吧。
“如果你见到一些漂亮的女人，或者就是能入你眼的女人，你会特别留意她们进而有性幻想吗？”
“你知道我是干哪一行的，对任何人，不论男女，我都会下意识地留意，但我想，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含义。”
“咱们不说男人，就说女人。”她狡黠地眨眨眼。
“我们宿舍的老大说过，连美国总统见到漂亮女人也想fuck，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想起老大的话，让我感受到久违的亲切。
“你的意思，就是有了？”
“当然，”我笑笑，“不过很久没有过了。”
“我明白了。并不是没有出色的女人，而是你无法心动，你有心理障碍。”
或许实情就是如此。
“石磊，你现在这样不行，你不能荒着啊，那对身体不好。再说，你才多大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难道后半辈子就这么过去？”张小并不是说笑的神情，我静静地听着。“对女人你有障碍，没障碍时安又成了你的障碍。要么你找到安，把你们的事谈清楚，好歹谁也别耽误；要么干脆你就试着找找别的女人。相信我，你不会排斥的。”
“我不想。”我轻轻地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
张小斜着头注视我，就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忽然，她坏坏地一笑。“我知道你也经常自慰，你能告诉我那时候你都想些什么吗？”
“自然是想做爱的过程了，还能想什么？”
“做爱过程？”
“一男一女干活儿呗。”
一听这话，小来了精神。“那更多的时候，你脑袋里想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没那么分过，我想的是整个过程。事实上，最让我兴奋的就是那些进出的动作。”
“难道你就从没想过你和安？”
“当然想过，现在都是想着她。”我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除了安，你性幻想的对象还有过别的女人吗？”
我刚想摇头，但停住了。至少有两次，我想到的是水潭里的张小和叔叔。
“好像有两次，只有两次。”我小声地说。
“那是谁？”小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差一点从屏幕里蹦了出来。
“你和叔叔。”
张小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她静静地看着我，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我真后悔说了那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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