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知识就是力量
藏书阁的中间有一条螺旋而上的楼梯，每升高三米就从这楼梯延伸出两条通道，通往圆环形的楼道。而这圆环楼道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架，卷帙浩繁，苏息流一下子不知从何下手。
“你想找什么样的书籍？我可以代劳。”
一个空谷黄莺般的声音响起，苏息流转头一看，是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知性女子。
“多谢师姐，我想找本最基础的修炼书籍。”
一袭黄衣的知性女子抿嘴一笑：“最基础的修炼书籍？你难道是苏息流吗？”
“正是在下，师姐认识我？”
“最近热议的新弟子，也只有你了。不错，挺好学的嘛，你等着，我给你找几本基础的书籍。”
说着女子便去挑选了三本书交到苏息流手上。
“多谢师姐，敢问师姐尊姓大名？”
“不用这么客气，我叫文桑，在这里帮忙管理书籍。”
“那以后还得多多有劳文师姐了。”
苏息流拿着几本书回小木屋翻阅了两天，茅塞顿开。
修炼者大致分为两条路线，武者和修道者。武者路线有四个境界，锻体，炼气，化形，法相。锻体境界的武者让真元和自己的肉体逐渐融合，大幅提升身体素质，能做出常人做不到的动作。
锻体大成后的武者真元上限很高，澎湃的真元开始溢出，将身体周围的灵气同化，这就是炼气境界。武者周围的灵气被同化后会形成覆盖在身体上的灵气护盾，寻常刀刃无法破防，而且能抵御许多法术的效果。
炼气大成后武者对身周被同化的灵气如臂使指，可以聚气成刃，聚气成铠，称为化形。灵气铠甲连大部分法器都难以攻破，而灵气剑刃更是削铁如泥。化形境界的武者往往能独自冲锋为盟友在重围中撕出一条路来。
至于法相境界的武者，对周围灵气的控制力几乎达到了顶峰，能用厚厚的灵气将自己包裹起来。此时武者的防御可谓是固若金汤，而且能将自己内心的战斗形象显化在周围，成为战场上真正横扫千军的杀戮机器。
对于修道者路线而言，侧重的是用真元勾动天地灵气施法，很难划分境界。曾经有人尝试给修道者划分境界，但经常出现低境界的修道者击杀高境界修道者的现象，后来也就废弃境界划分了。低境界的武者基本上打不赢高境界的武者，但修道者的奇诡法术太多，战斗的变数大，很看天赋和临场发挥，甚至看属性克制，划分境界没什么意义。
修道者一般也修武道，绝大部分修道者的武道境界都停留在锻体，小部分在炼气。武者一般也只会一些简单的法术，高深点的就用不出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概念，灵气乱流。战场上有数不清的人在施法，天地灵气动荡不安，会导致所有人都施法困难。
施法的人越多，灵气乱流越强，激烈的战场上十成威力的法术往往只能发挥出一成威力。
真元不会受灵气乱流的影响，在战场上直接使用真元的法术威力不会降低。但真元是宝贵的，一旦耗尽便无再战之力。
不过灵气乱流的影响不是绝对的，因为武者和修道者都有一个能短暂进入的境界——天人合一。
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后，天地灵气随你调遣，可以像使用真元一样使用灵气，再没什么可以束缚你，你就是战场的主宰。
但如何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谁也说不清楚，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境界只能短时间进入，就算你曾经进入过一次，以后也不一定能重现。绝大部分的修炼者终其一生，都没有触摸到天人合一的门槛。
在感知方面，普通修炼者想探察到别人体内真元的流动是很困难的，需要靠近后仔细观察才行。像自己这样隔着几十米能感应到对方真元流动的人，已经属于是感知力方面的天才。也有一些把自己的状态隐藏起来的法术，让人摸不准自己的实力。
兵器方面，分为了鬼器，法器，仙器和神兵。法器往往能聚集灵气产生某种效果，攻击，防御，飞行，协助施法……多种多样。仙器是法器的进阶，会自主吸纳灵气影响环境，有一点自我意识，威力巨大。神兵极其罕见，每一把神兵都在历史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会自己选择主人，难以驾驭。鬼器是特殊的存在，有的鬼器比普通法器还弱，有的鬼器很强，差距非常大。鬼器可以在一定条件下锻造成法器，仙器，甚至神兵。
苏息流看得如痴如醉，又翻到了江湖的介绍。
江湖八大派分别是梳雨阁，天造门，挽星楼，断恨门，舞澜派，舍心门，司兵阁，隐剑山。
八大派虽然都是综合性门派，但也各有特点。梳雨阁擅长大规模杀伤性法术，天造门有各种奇特的造物，挽星楼擅长阵法和符咒，断恨门掌握了兽玉改造人体的技术，舞澜派的合击之术天下闻名，舍心门的控心术和医术遥遥领先，司兵阁的人擅长御器，其飞剑之术极为凌厉，隐剑山有着蓄气绝学，平时不会轻易拔剑，一旦把积蓄的剑意喷发，将是威力绝伦的一击。
这个世界的朝廷是个比较特殊的存在，朝廷虽然统治万民，维持着国家秩序，但无权干涉八大派。而皇帝只能由八大派掌门共同挑选德行兼备的皇子来担当，如果八大派掌门觉得皇子一个都不合格，有权从皇家旁室中挑选。
所以皇子们别说骄奢淫逸了，为了能让八大派承认自己，为了保住自家的皇权，绝大多数都很拼命。甚至会有些皇子自愿去边境建立军功，以求得到八大派的认可。
为了保证公平，皇子原则上不可以接触八大派的高层。朝廷也可以培养自己的修炼者，一开始朝廷的修炼者整体实力被限制在最多比八大派其中一个门派强，必须小于两个门派。后来发生了某件事，放宽到了可以略高于两个门派。
朝廷和江湖的格局是在一次次妖兽战争中建立起来的。毕竟八大派为整个国家守边疆，如果惹怒了八大派，边疆无人防守，妖兽冲进来，别说保江山了，皇室连能不能活下来都不好说。
修炼方面，因为每个人的真元性质都不一样，所以每个人都只能学会适合自己的那部分法术。
而法术的真意传承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大部分人修炼法术都是看着秘籍慢慢琢磨，或者由师父指导。也有小部分天才自创了适合自己的法术。有些复杂的法术想描述出来很困难，也很考验别人的悟性，只有真意传承直接去感悟那一缕真元，成功率最高。
看了阵法的知识之后，苏息流才知道自己的灵气循环阵法有多粗糙。用新手小玩具里的劣质材料，自然效果不好，要是使用引导灵气更强的材料，说不定效果能翻几倍。
想到这，苏息流就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马上跑到了万华宝库。宝库里晶石，灵草，法器什么的都有，苏息流甚至怀疑顶层在卖仙器。宝库里人来人往的，苏息流直奔材料区，他要找能使灵气单向流动的晶石，越强大越好。
最后找到了两种晶石，一个最好，一个稍逊一筹，但是最好的那种很贵，只能买一点，要是试验失败了就没了。
正在犹豫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自己肩膀：“选择困难症？”
听声音就认出来是柳故烟，苏息流苦笑道：“不，是没钱的烦恼。”
“你买这个干什么？”
“试着制造更高效率的循环阵法。”
柳故烟听到这用途，豪气地掏出三张银票：“给你三百两白银，我最近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
苏息流一愣：“呃，你不会要我签什么卖身契吧？”
柳故烟没好气地把银票往他手里一塞：“想什么呢。”
“多谢女侠，我一定会还你的。”苏息流激动地买下一大堆能引导灵气的晶石，跑回小木房做试验。柳故烟也好奇地跟了过去。
本来苏息流想把五阳逆伤术教给柳故烟，但自己描述不清楚那种感觉，柳故烟也听得云里雾里，试了一下觉得和自己不适配，就放弃了。
苏息流把自己旧的装置拆下来，用新的材料按照以前的结构连接起来，发现行不通。毕竟灵气传导能力不一样了，还是要慢慢摸索新的结构。
这工作不是一下子能完成的，苏息流反而不急了，看向柳故烟：“你学会了什么法术？展示给我看看。”
柳故烟掩盖不住小骄傲地说道：“也没多少，就两个。”
突然间，苏息流感觉柳故烟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平易近人的模样，而像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然后自己的真元变得像不受控制的灵气一样不停外逸，很快便消散一空。
“这是将别人的真元逆转化为灵气，让他的真元迅速消耗。”
“这……这也太强了吧？”苏息流觉得这简直强得离谱，自己的真元都没撑过四秒钟。
“你的护体真元太薄弱了，所以我能轻易地穿过它影响你，对上真正厉害的人，转化不了这么快。”
“那第二个法术是什么？”
柳故烟走到湖边，轻轻一伸手，一股沉重的寒气蔓延开，湖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成冰块。当她收回手的时候，一大片湖面被冰封了。
苏息流已经有点麻木了：“你难道可以直接把别人的血液冻成冰吗？”
“真元接近枯竭，无法保护身体的时候才可以，不然我没办法透过他的真元直接操控他的血液。”
先加速消耗他人的真元，然后冰冻斩杀？不，从她冰冻的威力来看，大可简单粗暴地直接从外面击破敌人防御……
感觉到了巨大的差距，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苏息流赶紧喊柳故烟去练功，自己缩回房子里继续研究新的阵法。
傍晚出门去膳房的时候，七长老回来看见湖面漂着十几条被冻死的鱼，一脸狐疑地盯着苏息流。
苏息流尴尬地笑了两声：“师父，今晚吃烤鱼吗？”
在研究新阵法的这几天，苏息流发现门派里每个人都在忙碌，长老们也经常出去办事，就自己师父整天吃饭睡觉钓鱼摆弄他那些色异形奇的花草，啥正事都不干。苏息流很想问一下师父是如何摆烂摆得这么自然的。
一个星期后，苏息流终于做出了新的循环阵法，装在身上一试，真元上限变成了以前的六倍。
这意味着自己有了施法的资本，可以开始尝试学习一些法术了。苏息流这时候才发现，直接外放真元是有限制的，超过这个限制强行外放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以前自己真元少的时候可以一次性释放，现在至少要分成三次。
来到藏书阁，请文桑帮忙找点关于如何提升防御的书籍。见识过柳故烟的手段后，苏息流总觉得防御不堆高点很没有安全感。
文桑对他好学的精神很认可，给他找了一本防御体系讲解得很全面的书。
护体真元其实就是用一部分真元将自己包裹起来，阻止他人的法术伤害自己。和炼气期武者的灵气护盾有点像，但武者的灵气护盾是用高强度防御来抵抗打击，护体真元更像是解构接触到的法术，在直接防御上不如灵气护盾。
而不同的护体真元解构法术的能力也不相同。比如有的人护体真元很擅长抵御冰系法术，冰系法术一碰到他的护体真元就会消散，但火系法术是他的克星，只能抵消掉一小部分力量。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书中介绍了一些给护体真元增加特殊性质的办法，比如反射某些类型的法术，偏转挪移自己的弱点属性。看起来很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
这些方法都是知道自己的弱点后不得已打补丁，那么有没有办法让自己没有弱点呢？大多数人都只是普通地将自己的真元拿来防御，而自身的真元特性无法改变，所以弱点是必然存在的。
书中做了个假设，如果有一个人可以改变自己的真元特性，用多种特性的真元覆盖自身，就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弱点的出现。
苏息流发现自己好像就是那样一个人。
真元性质取决于身体结构和运行路线，其他人是仙轮自动炼制真元，无法改变自己的真元性质。
但是自己是手动档啊！身体结构改变不了，但是我可以调节自己的真元运行路线啊。
苏息流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构建防御体系的大胆计划。
“你想找什么样的书籍？我可以代劳。”
一个空谷黄莺般的声音响起，苏息流转头一看，是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知性女子。
“多谢师姐，我想找本最基础的修炼书籍。”
一袭黄衣的知性女子抿嘴一笑：“最基础的修炼书籍？你难道是苏息流吗？”
“正是在下，师姐认识我？”
“最近热议的新弟子，也只有你了。不错，挺好学的嘛，你等着，我给你找几本基础的书籍。”
说着女子便去挑选了三本书交到苏息流手上。
“多谢师姐，敢问师姐尊姓大名？”
“不用这么客气，我叫文桑，在这里帮忙管理书籍。”
“那以后还得多多有劳文师姐了。”
苏息流拿着几本书回小木屋翻阅了两天，茅塞顿开。
修炼者大致分为两条路线，武者和修道者。武者路线有四个境界，锻体，炼气，化形，法相。锻体境界的武者让真元和自己的肉体逐渐融合，大幅提升身体素质，能做出常人做不到的动作。
锻体大成后的武者真元上限很高，澎湃的真元开始溢出，将身体周围的灵气同化，这就是炼气境界。武者周围的灵气被同化后会形成覆盖在身体上的灵气护盾，寻常刀刃无法破防，而且能抵御许多法术的效果。
炼气大成后武者对身周被同化的灵气如臂使指，可以聚气成刃，聚气成铠，称为化形。灵气铠甲连大部分法器都难以攻破，而灵气剑刃更是削铁如泥。化形境界的武者往往能独自冲锋为盟友在重围中撕出一条路来。
至于法相境界的武者，对周围灵气的控制力几乎达到了顶峰，能用厚厚的灵气将自己包裹起来。此时武者的防御可谓是固若金汤，而且能将自己内心的战斗形象显化在周围，成为战场上真正横扫千军的杀戮机器。
对于修道者路线而言，侧重的是用真元勾动天地灵气施法，很难划分境界。曾经有人尝试给修道者划分境界，但经常出现低境界的修道者击杀高境界修道者的现象，后来也就废弃境界划分了。低境界的武者基本上打不赢高境界的武者，但修道者的奇诡法术太多，战斗的变数大，很看天赋和临场发挥，甚至看属性克制，划分境界没什么意义。
修道者一般也修武道，绝大部分修道者的武道境界都停留在锻体，小部分在炼气。武者一般也只会一些简单的法术，高深点的就用不出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概念，灵气乱流。战场上有数不清的人在施法，天地灵气动荡不安，会导致所有人都施法困难。
施法的人越多，灵气乱流越强，激烈的战场上十成威力的法术往往只能发挥出一成威力。
真元不会受灵气乱流的影响，在战场上直接使用真元的法术威力不会降低。但真元是宝贵的，一旦耗尽便无再战之力。
不过灵气乱流的影响不是绝对的，因为武者和修道者都有一个能短暂进入的境界——天人合一。
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后，天地灵气随你调遣，可以像使用真元一样使用灵气，再没什么可以束缚你，你就是战场的主宰。
但如何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谁也说不清楚，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境界只能短时间进入，就算你曾经进入过一次，以后也不一定能重现。绝大部分的修炼者终其一生，都没有触摸到天人合一的门槛。
在感知方面，普通修炼者想探察到别人体内真元的流动是很困难的，需要靠近后仔细观察才行。像自己这样隔着几十米能感应到对方真元流动的人，已经属于是感知力方面的天才。也有一些把自己的状态隐藏起来的法术，让人摸不准自己的实力。
兵器方面，分为了鬼器，法器，仙器和神兵。法器往往能聚集灵气产生某种效果，攻击，防御，飞行，协助施法……多种多样。仙器是法器的进阶，会自主吸纳灵气影响环境，有一点自我意识，威力巨大。神兵极其罕见，每一把神兵都在历史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会自己选择主人，难以驾驭。鬼器是特殊的存在，有的鬼器比普通法器还弱，有的鬼器很强，差距非常大。鬼器可以在一定条件下锻造成法器，仙器，甚至神兵。
苏息流看得如痴如醉，又翻到了江湖的介绍。
江湖八大派分别是梳雨阁，天造门，挽星楼，断恨门，舞澜派，舍心门，司兵阁，隐剑山。
八大派虽然都是综合性门派，但也各有特点。梳雨阁擅长大规模杀伤性法术，天造门有各种奇特的造物，挽星楼擅长阵法和符咒，断恨门掌握了兽玉改造人体的技术，舞澜派的合击之术天下闻名，舍心门的控心术和医术遥遥领先，司兵阁的人擅长御器，其飞剑之术极为凌厉，隐剑山有着蓄气绝学，平时不会轻易拔剑，一旦把积蓄的剑意喷发，将是威力绝伦的一击。
这个世界的朝廷是个比较特殊的存在，朝廷虽然统治万民，维持着国家秩序，但无权干涉八大派。而皇帝只能由八大派掌门共同挑选德行兼备的皇子来担当，如果八大派掌门觉得皇子一个都不合格，有权从皇家旁室中挑选。
所以皇子们别说骄奢淫逸了，为了能让八大派承认自己，为了保住自家的皇权，绝大多数都很拼命。甚至会有些皇子自愿去边境建立军功，以求得到八大派的认可。
为了保证公平，皇子原则上不可以接触八大派的高层。朝廷也可以培养自己的修炼者，一开始朝廷的修炼者整体实力被限制在最多比八大派其中一个门派强，必须小于两个门派。后来发生了某件事，放宽到了可以略高于两个门派。
朝廷和江湖的格局是在一次次妖兽战争中建立起来的。毕竟八大派为整个国家守边疆，如果惹怒了八大派，边疆无人防守，妖兽冲进来，别说保江山了，皇室连能不能活下来都不好说。
修炼方面，因为每个人的真元性质都不一样，所以每个人都只能学会适合自己的那部分法术。
而法术的真意传承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大部分人修炼法术都是看着秘籍慢慢琢磨，或者由师父指导。也有小部分天才自创了适合自己的法术。有些复杂的法术想描述出来很困难，也很考验别人的悟性，只有真意传承直接去感悟那一缕真元，成功率最高。
看了阵法的知识之后，苏息流才知道自己的灵气循环阵法有多粗糙。用新手小玩具里的劣质材料，自然效果不好，要是使用引导灵气更强的材料，说不定效果能翻几倍。
想到这，苏息流就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马上跑到了万华宝库。宝库里晶石，灵草，法器什么的都有，苏息流甚至怀疑顶层在卖仙器。宝库里人来人往的，苏息流直奔材料区，他要找能使灵气单向流动的晶石，越强大越好。
最后找到了两种晶石，一个最好，一个稍逊一筹，但是最好的那种很贵，只能买一点，要是试验失败了就没了。
正在犹豫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自己肩膀：“选择困难症？”
听声音就认出来是柳故烟，苏息流苦笑道：“不，是没钱的烦恼。”
“你买这个干什么？”
“试着制造更高效率的循环阵法。”
柳故烟听到这用途，豪气地掏出三张银票：“给你三百两白银，我最近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
苏息流一愣：“呃，你不会要我签什么卖身契吧？”
柳故烟没好气地把银票往他手里一塞：“想什么呢。”
“多谢女侠，我一定会还你的。”苏息流激动地买下一大堆能引导灵气的晶石，跑回小木房做试验。柳故烟也好奇地跟了过去。
本来苏息流想把五阳逆伤术教给柳故烟，但自己描述不清楚那种感觉，柳故烟也听得云里雾里，试了一下觉得和自己不适配，就放弃了。
苏息流把自己旧的装置拆下来，用新的材料按照以前的结构连接起来，发现行不通。毕竟灵气传导能力不一样了，还是要慢慢摸索新的结构。
这工作不是一下子能完成的，苏息流反而不急了，看向柳故烟：“你学会了什么法术？展示给我看看。”
柳故烟掩盖不住小骄傲地说道：“也没多少，就两个。”
突然间，苏息流感觉柳故烟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平易近人的模样，而像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然后自己的真元变得像不受控制的灵气一样不停外逸，很快便消散一空。
“这是将别人的真元逆转化为灵气，让他的真元迅速消耗。”
“这……这也太强了吧？”苏息流觉得这简直强得离谱，自己的真元都没撑过四秒钟。
“你的护体真元太薄弱了，所以我能轻易地穿过它影响你，对上真正厉害的人，转化不了这么快。”
“那第二个法术是什么？”
柳故烟走到湖边，轻轻一伸手，一股沉重的寒气蔓延开，湖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成冰块。当她收回手的时候，一大片湖面被冰封了。
苏息流已经有点麻木了：“你难道可以直接把别人的血液冻成冰吗？”
“真元接近枯竭，无法保护身体的时候才可以，不然我没办法透过他的真元直接操控他的血液。”
先加速消耗他人的真元，然后冰冻斩杀？不，从她冰冻的威力来看，大可简单粗暴地直接从外面击破敌人防御……
感觉到了巨大的差距，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苏息流赶紧喊柳故烟去练功，自己缩回房子里继续研究新的阵法。
傍晚出门去膳房的时候，七长老回来看见湖面漂着十几条被冻死的鱼，一脸狐疑地盯着苏息流。
苏息流尴尬地笑了两声：“师父，今晚吃烤鱼吗？”
在研究新阵法的这几天，苏息流发现门派里每个人都在忙碌，长老们也经常出去办事，就自己师父整天吃饭睡觉钓鱼摆弄他那些色异形奇的花草，啥正事都不干。苏息流很想问一下师父是如何摆烂摆得这么自然的。
一个星期后，苏息流终于做出了新的循环阵法，装在身上一试，真元上限变成了以前的六倍。
这意味着自己有了施法的资本，可以开始尝试学习一些法术了。苏息流这时候才发现，直接外放真元是有限制的，超过这个限制强行外放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以前自己真元少的时候可以一次性释放，现在至少要分成三次。
来到藏书阁，请文桑帮忙找点关于如何提升防御的书籍。见识过柳故烟的手段后，苏息流总觉得防御不堆高点很没有安全感。
文桑对他好学的精神很认可，给他找了一本防御体系讲解得很全面的书。
护体真元其实就是用一部分真元将自己包裹起来，阻止他人的法术伤害自己。和炼气期武者的灵气护盾有点像，但武者的灵气护盾是用高强度防御来抵抗打击，护体真元更像是解构接触到的法术，在直接防御上不如灵气护盾。
而不同的护体真元解构法术的能力也不相同。比如有的人护体真元很擅长抵御冰系法术，冰系法术一碰到他的护体真元就会消散，但火系法术是他的克星，只能抵消掉一小部分力量。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书中介绍了一些给护体真元增加特殊性质的办法，比如反射某些类型的法术，偏转挪移自己的弱点属性。看起来很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
这些方法都是知道自己的弱点后不得已打补丁，那么有没有办法让自己没有弱点呢？大多数人都只是普通地将自己的真元拿来防御，而自身的真元特性无法改变，所以弱点是必然存在的。
书中做了个假设，如果有一个人可以改变自己的真元特性，用多种特性的真元覆盖自身，就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弱点的出现。
苏息流发现自己好像就是那样一个人。
真元性质取决于身体结构和运行路线，其他人是仙轮自动炼制真元，无法改变自己的真元性质。
但是自己是手动档啊！身体结构改变不了，但是我可以调节自己的真元运行路线啊。
苏息流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构建防御体系的大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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