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窥探
“目前，实验体已经成功承载了足量的国运，各个植入的部件没有出现明显的排异反应，他的身体机能也没有出现异常。”白秣看着显示器上的各项指标。
“灵力总量正在逐渐增长，预计五天后会基本达到峰值。身体强度也在缓步提高，这个过程可能会持续数年之久。”
“秦族长，圣使的制造已经基本完成。”白秣得出结论。
“如果秦族长没有特别安排的话，最好让这名实验体之后几天都来我的实验体一趟，测试身体的各项数据。之后，每月来一次调整体内植入的部件就可以了。”
秦厉眼中有着掩盖不住的喜悦，他将手放在实验体的肩膀上，清晰地感受着实验体圣使的气息。
“好！好！”
“秦蒙，展示一下你的权能。”他沉声说道。
闻言，秦蒙只是看着秦厉，眼神中有一丝茫然。
“我……不太清楚。”他显得有些木讷。
白秣解释道，“权能的觉醒肯定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一开始圣使只会有一种模糊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会愈发清晰。这个过程和很多因素，例如圣使本身的悟性有关。”
“当然，因为权能本身的玄妙，所以我也不能确定用这种方式晋升的使徒一定能产生权能。毕竟实验样本太少，我通过这种方式产生了权能，不代表所有这样晋升的圣使都会产生权能。”
秦厉听完不禁皱了皱眉，权能是圣使强大的重要原因之一。即使很多权能对圣使的正面战力提升并不显著，但是这种权能的功能性一般不弱。
但他的眉头又很快舒展下来，别说接下来秦蒙产生权能的可能并不算小，即使这样制造的圣使都没有权能，收益依然很高。
秦厉转向白秣，“不知白先生可否施展一下你的权能，让我观察一下。”
“没问题。不过我的权能是‘分解’，实验室施展不开，我们到外面来。”白秣欣然同意。
几人于是走到实验室外。
白秣轻轻抬手，一股无形的风从他的袖口呼啸而出。
大风卷席到看似无恙的道路上，似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般，空旷的街道上霎时卷起了石粉组成的浪涛，看似完好的道路如豆腐渣般崩溃，扬起了漫天尘土。
白秣再一挥袖，所有尘土都竖直降落，视野瞬间清净。
仔细看过去，可以发现面前的道路整齐的下降了一寸的高度。
显然，白秣的权能施展得悄无声息，这股风只是为了显示出“分解”权能的效果而用于吹拂掉分解后的粉尘的。
尘土散尽后，秦厉刚想说点什么，就在夜色中发现了一道人影。
这个时候有人在悄悄观察……而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秦厉不禁皱了皱眉。
他凝神望去，对方赫然是自己的死对头，秦政泽。对方那双阴鸷的眼睛，他一看就认了出来。
秦政泽也并不避让秦厉的视线，两人的眼神隔空交锋着。
秦政泽没有选择掩藏自己的身份，一来是掩藏不住，二来是他和秦厉虽然在政治上算是撕破脸皮，但还没到刀剑相向的地步。
他这次窥探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情报。
圣使计划兹事体大，批量制造圣使颇为不可思议，虽然之后他向秦厉要了情报且动用各种力量打听，但为了保险他还是亲自过来验证一遍。
当初他遇见白秣的时候，白秣已经能比较好地收敛自己的气息，且佩戴上了掩盖气息的秘宝。而他也没有强行用精神力探查，所以不能肯定白秣晋升成了圣使。
秦政泽冷笑一声，面色阴沉，就此转身离开。
离开时，他内心也在盘算着未来应当怎么做。
但越是思考，他越是眉头紧锁。
现在的处境对他来说很不妙——秦厉这边先发制人，气势汹汹，还掌握着至关重要的晋升圣使的技术，不难预料对方近日势力会大幅增强。
而这场博弈的一个关键点——白秣，因为白秣是秦涟的老师，他天然归属于秦厉的势力。再加上秦政泽的势力确实不如秦厉的，所以秦政泽也明白大概自己无法拉拢到白秣。
虽说想要破局，但自己手上着实没什么好牌可以打，秦政泽幽幽叹息一声。
他心中也明白，硬实力的差距难以靠个人的意志改变。对抗秦厉不是光靠他想象就可以办到的，他得确切地做出行动才行。
可秦家内部的势力就这么多，还是持续地朝秦厉靠拢，他估计很难找到更多外援。
除非……他引入其他势力，拉其他家族做盟友。
秦政泽眼中光芒明灭可见。
不行，他摇了摇头。
自己为了秦家奋斗了一百五十多年，若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引狼入室，造成秦家的混乱乃至衰退，那自己过去的兢兢业业不就成笑话了吗？
“秦族长，贵方的秦政泽长老为何出现那里？看样子他对我们观察有一段时间了，是你安排的吗？”白秣看向秦厉，发声询问。
“呵，”秦厉讥笑一声，“这只是秦政泽自顾自的举动罢了，白先生不用理会。”
“秦政泽是早年和我争夺族长之位的失败者，一直以来内心多有不甘，不想放权，想着各种办法来壮大自己的声势。”
“他在族内集结了一群顽固派作为自己的拥趸，每次我想改良秦家一些不恰当的制度，以顺应这个时代的时候，他们都非常固执地反对。”
“而今日他的作为，可以看出他仍旧不死心，有着非分之想。”
“若是他对白先生有所敌视和冒犯，甚至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举动时，还请白先生不要因此敌视整个秦家，那些都是秦政泽的个人行为。”
“此外，他的思想比较古旧，对科学不太喜欢，也请白先生注意。”
“当然，白先生可以放心，他嚣张不了多久了。”
秦厉望着秦政泽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寒芒一闪。
每当自己想真正将秦家的力量凝聚起来的时候，秦政泽总是和他作对，令他如鲠在喉。
他要加速一些他的计划了。
“灵力总量正在逐渐增长，预计五天后会基本达到峰值。身体强度也在缓步提高，这个过程可能会持续数年之久。”
“秦族长，圣使的制造已经基本完成。”白秣得出结论。
“如果秦族长没有特别安排的话，最好让这名实验体之后几天都来我的实验体一趟，测试身体的各项数据。之后，每月来一次调整体内植入的部件就可以了。”
秦厉眼中有着掩盖不住的喜悦，他将手放在实验体的肩膀上，清晰地感受着实验体圣使的气息。
“好！好！”
“秦蒙，展示一下你的权能。”他沉声说道。
闻言，秦蒙只是看着秦厉，眼神中有一丝茫然。
“我……不太清楚。”他显得有些木讷。
白秣解释道，“权能的觉醒肯定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一开始圣使只会有一种模糊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会愈发清晰。这个过程和很多因素，例如圣使本身的悟性有关。”
“当然，因为权能本身的玄妙，所以我也不能确定用这种方式晋升的使徒一定能产生权能。毕竟实验样本太少，我通过这种方式产生了权能，不代表所有这样晋升的圣使都会产生权能。”
秦厉听完不禁皱了皱眉，权能是圣使强大的重要原因之一。即使很多权能对圣使的正面战力提升并不显著，但是这种权能的功能性一般不弱。
但他的眉头又很快舒展下来，别说接下来秦蒙产生权能的可能并不算小，即使这样制造的圣使都没有权能，收益依然很高。
秦厉转向白秣，“不知白先生可否施展一下你的权能，让我观察一下。”
“没问题。不过我的权能是‘分解’，实验室施展不开，我们到外面来。”白秣欣然同意。
几人于是走到实验室外。
白秣轻轻抬手，一股无形的风从他的袖口呼啸而出。
大风卷席到看似无恙的道路上，似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般，空旷的街道上霎时卷起了石粉组成的浪涛，看似完好的道路如豆腐渣般崩溃，扬起了漫天尘土。
白秣再一挥袖，所有尘土都竖直降落，视野瞬间清净。
仔细看过去，可以发现面前的道路整齐的下降了一寸的高度。
显然，白秣的权能施展得悄无声息，这股风只是为了显示出“分解”权能的效果而用于吹拂掉分解后的粉尘的。
尘土散尽后，秦厉刚想说点什么，就在夜色中发现了一道人影。
这个时候有人在悄悄观察……而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秦厉不禁皱了皱眉。
他凝神望去，对方赫然是自己的死对头，秦政泽。对方那双阴鸷的眼睛，他一看就认了出来。
秦政泽也并不避让秦厉的视线，两人的眼神隔空交锋着。
秦政泽没有选择掩藏自己的身份，一来是掩藏不住，二来是他和秦厉虽然在政治上算是撕破脸皮，但还没到刀剑相向的地步。
他这次窥探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情报。
圣使计划兹事体大，批量制造圣使颇为不可思议，虽然之后他向秦厉要了情报且动用各种力量打听，但为了保险他还是亲自过来验证一遍。
当初他遇见白秣的时候，白秣已经能比较好地收敛自己的气息，且佩戴上了掩盖气息的秘宝。而他也没有强行用精神力探查，所以不能肯定白秣晋升成了圣使。
秦政泽冷笑一声，面色阴沉，就此转身离开。
离开时，他内心也在盘算着未来应当怎么做。
但越是思考，他越是眉头紧锁。
现在的处境对他来说很不妙——秦厉这边先发制人，气势汹汹，还掌握着至关重要的晋升圣使的技术，不难预料对方近日势力会大幅增强。
而这场博弈的一个关键点——白秣，因为白秣是秦涟的老师，他天然归属于秦厉的势力。再加上秦政泽的势力确实不如秦厉的，所以秦政泽也明白大概自己无法拉拢到白秣。
虽说想要破局，但自己手上着实没什么好牌可以打，秦政泽幽幽叹息一声。
他心中也明白，硬实力的差距难以靠个人的意志改变。对抗秦厉不是光靠他想象就可以办到的，他得确切地做出行动才行。
可秦家内部的势力就这么多，还是持续地朝秦厉靠拢，他估计很难找到更多外援。
除非……他引入其他势力，拉其他家族做盟友。
秦政泽眼中光芒明灭可见。
不行，他摇了摇头。
自己为了秦家奋斗了一百五十多年，若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引狼入室，造成秦家的混乱乃至衰退，那自己过去的兢兢业业不就成笑话了吗？
“秦族长，贵方的秦政泽长老为何出现那里？看样子他对我们观察有一段时间了，是你安排的吗？”白秣看向秦厉，发声询问。
“呵，”秦厉讥笑一声，“这只是秦政泽自顾自的举动罢了，白先生不用理会。”
“秦政泽是早年和我争夺族长之位的失败者，一直以来内心多有不甘，不想放权，想着各种办法来壮大自己的声势。”
“他在族内集结了一群顽固派作为自己的拥趸，每次我想改良秦家一些不恰当的制度，以顺应这个时代的时候，他们都非常固执地反对。”
“而今日他的作为，可以看出他仍旧不死心，有着非分之想。”
“若是他对白先生有所敌视和冒犯，甚至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举动时，还请白先生不要因此敌视整个秦家，那些都是秦政泽的个人行为。”
“此外，他的思想比较古旧，对科学不太喜欢，也请白先生注意。”
“当然，白先生可以放心，他嚣张不了多久了。”
秦厉望着秦政泽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寒芒一闪。
每当自己想真正将秦家的力量凝聚起来的时候，秦政泽总是和他作对，令他如鲠在喉。
他要加速一些他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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