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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人情世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建军跟王欣几乎每天都到店里去做生意,都没有安排自己休息,陈建军觉得从家里到店里,总共需要花费两个小时左右时间,在地铁上就要花费一个多小时,一来一回总共在地铁上要花费三个小时,与其经常看手机打法时间,不如把时间充分利用起来,于是,每天到店里上班,他都要带着一个手提包,包里面会装两本书,一本在地铁上上,另外一本可以在店里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时候看看,他觉得时间必须要充分利用起来。

    有一次,陈建军坐地铁前往店里,旁边坐着一个上海本地的阿姨,陈建军跟之前一样,习惯性地拿出书来阅读,这个阿姨看到陈建军很不一样,别的人要么在玩手机,要么在跟朋友聊天,要么就是在打瞌睡,或是东张西望,唯独他在认真地看书,阿姨好奇地问道:“小伙子看的什么书呢?”

    陈建军礼貌地合上书,把书的名字给阿姨看,然后说道:“《富兰克林自传》这本书写得很不错的,我看了一半了。”

    “以前我也看过这本书,我也挺喜欢看人物自传的书籍,还有各种写历史的书,不过现在不仅要忙于工作,还有带孩子,就没怎么看书了。”阿姨认真地说。

    “阿姨有空的话,可以抽空看看书,我也是挤时间来看。”陈建军笑着说。

    “养成看书的习惯挺好的,多看一些历史方面的书籍,会对你以后的人生有帮助的。”阿姨诚恳地说。

    “好的,我看完最近买的几本书籍,然后就去看历史方面的书籍。”陈建军说。

    阿姨本想跟陈建军多聊聊,可是她到站了,于是,跟陈建军告别后,就走了,陈建军没有立即继续看书,他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看到的大多数人都是低着头在看手机,他感觉手机就如同以前的鸦片,许多的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现在许多人每天花费在手机上的时间是最多的,手机基本上不离手,吃饭,逛街,上厕所等都要看着手机,陈建军在想着,如果让手机,现在全部消失,许多的人是不是会感到更加空虚,无聊了呢?他记得奶奶跟他谈起奶奶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电脑,手机,自行车等都没有,她们每天的事情就是干各种农活,从白天做到晚上,感觉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忙到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一些邻居就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聊一些家常,那个时候大家的关系特别好,晚上基本上都是不关门睡觉,也没有什么小偷,大家的生活虽然艰苦,物质贫乏,但是很充实,快乐。

    陈建军觉得自己小时候虽然自己没有手机玩,但那个时候日子过得很慢,每天都有各种好玩的,开心的事情,放学后,他会跟同学打弹珠玩,那个时候很流行弹珠,他可以玩一下午,还有就是跟小伙伴们去水塘里玩水,几个小伙伴分成两队,然后进行打水仗,看哪一边厉害,玩累了,就躺在水塘边的草地上休息,那种无忧无虑,没有手机,电脑陪伴的日子,充实,有趣。

    随着科技水平的发达,电脑,手机相继出现,尤其是手机的普及,给人们带来巨大便利的同时,也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以前我们小时候,很少有学生会在小学,初中带眼镜,而现在很多小孩在小学就有好多人带着眼镜,这些大多都是因为看手机看得多,对于眼睛造成了伤害导致的。现在许多人沉迷于手机里面的游戏,看直播,刷短视频等,尤其是游戏跟短视频,一开始玩,就很难停下来,半小时,一小时,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结束后,眼睛酸胀,头脑晕晕沉沉的,休息一会后,继续玩,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很快过去了,没有任何意义,虚度了一天的美好时光。

    陈建军觉得自己想太多,目前也没法改变整个社会的现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做好自己就好了,于是,他继续打开书籍看着,到站后,他出了站台,沿着小河旁边的林荫道往店里走去,今天的天气真的很不错,陈建军沐浴在这和煦的暖阳下,倾听着树林间鸟儿悦耳的歌声,他觉得此时非常幸福,他悠闲地往店里走去。

    陈建军到店后,发现王欣已经早来了,看到陈建军来了,她很高兴,笑着说:“我今天早上聊了一个客户,网上的一个王叔,我们之前认识的,他说想买一把收藏级别的大师作品,我推荐了上次你朋友给我们看的那款何天国老师作品,没想到王叔一眼就看中了,我也给他报价了,三万八千块钱,我说市场上都要卖五万多,给您的是老客户最低价,而且这款壶就这一把现货。”

    “你真优秀,这款壶我们卖出去的话,可以赚两万多块钱。”陈建军掩饰不住内心的快乐说。

    “王叔说这么壶要了,他中午进行银行转账给我。”王欣开心地说。

    “那我们得赶紧把壶从我朋友那边拿过来。”陈建军说。

    “是的,你现在就联系你朋友,问一下壶还在吗?”王欣激动地说。

    “好的,我先微信联系看看。”陈建军回复道。

    于是,陈建军赶紧给那个朋友发微信,说想去看看那款壶,朋友回复说,壶还在家里,现在他正在家,于是,他们约定了一个时间,到时朋友在小区门口等陈建军。

    陈建军跟王欣说明了情况后,就立即出发前往朋友那边,由于不是很着急,他没有打车,而是坐地铁过去,坐了大概1小时时间,就到小区门口了,他的这个朋友姓孙,陈建军叫他孙大哥,看到陈建军来了,孙大哥热情地迎接,孙大哥带陈建军坐电梯前往他家里,此时,王欣微信给陈建军发消息说,她已经收到王叔的转账了,并且截图发给了他看,陈建军看了后,内心十分高兴,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王欣说,到朋友那边了,尽快先拍个详细的视频发过来,她再发给王叔看,让王叔放心。陈建军说没问题。

    到了孙大哥家里,陈建军被孙大哥所收藏的各种茶壶所吸引了,家里的两个柜架上摆了至少有一百把茶壶。陈建军说道:“之前就是看你朋友圈发一些茶壶,没想到孙大哥你收藏了这么多壶。”

    “我玩紫砂壶都三十多年了,之前的壶更多,有的壶送人了,也有的壶卖给其它喜欢茶壶的朋友了。”孙大哥自豪地说。

    “这些茶壶至少值五六十万吧。”陈建军问道。

    “上百万了,我收藏的这款国大师的作品,单独摆放的,现在就价值二十多万。”孙大哥很有底气地说。

    陈建军仔细地去看了看那款国大师的作品,非常地霸气,做工精致,孙大哥介绍说:“这款国大师的作品是零几年创作的,距离现在都十多年时间,当时是我花了一万块钱买的,这款壶我一直珍藏着,从没有泡过茶,我希望一直收藏,传下去。”

    “对于这种收藏级别的国大师作品,收藏的时间越久,价值也越高。”陈建军认真地说。

    “是的,之前有个玩壶的朋友,他看上了这款国大师的作品,想要出价二十五万把它买下来,我没有卖,我说这款壶,哪怕你出五十万我都不卖,我买这个壶是真心喜欢这款壶,每天都去欣赏它,我要把它一直传承下去。”孙大哥说道。

    “学习到了,以后我得多跟张大哥学习,对了,那款何老师得作品在哪里呢?”陈建军问道。

    于是,孙大哥把何老师得作品拿给他看,孙大哥说:“你先看看,我给你泡茶喝。”

    孙大哥从家里拿了珍藏的好茶叶给陈建军泡上,陈建军则在仔细地拍照片,拍视频,并且把老师的捧壶合影照片他也拍了,拍完后,他全部发给了王欣,王欣收到后,立即给王叔发过去了,王叔看了后,很满意,迫不及待地想要收到这款大师的作品,王欣说,今天就可以安排顺丰空运,最快明天就可以到货,最晚后天到货。

    孙大哥泡好了茶,邀请陈建军去喝,孙大哥介绍说:“这个是我家里珍藏十年以上的熟普,你尝尝看,特别好喝。”

    陈建军尝了尝,说道:“茶叶不错,感谢孙大哥的热情招待。”

    “陈老板你客气了,我们也认识好几年了,今天你也是第一次来我家,肯定要好好招待。”孙大哥笑着说。

    “非常感谢,对了,这款何老师的作品,我能否今天拿回店里放几天,我有个朋友想上门来看看这款壶。”陈建军问道。

    “没问题的,你尽管拿过去,如果能卖出去最好,给你的价格还是上次说的那个价格。”孙大哥爽快地说。

    “价格方面能否优惠一点,毕竟我这边也是刚开始做生意,还没怎么赚钱,如果能帮你卖出去最好了,合作共赢。”陈建军说。

    “陈老板你人也不错,上次去你店里参观,你也泡了上好的茶叶招待,这款壶如果能卖出去,在原来价格的基础上,我再给你优惠一千五百吧,这个是最低价了,我也要赚一点。”孙大哥很真诚地说。

    陈建军没有立即回复孙大哥,他喝了一口茶水,想了想说:“既然孙大哥也是这么实在,我也尽全力帮你把这款壶推销出去,如果能卖出去,我第一时间跟你说,如果这几天没有卖出去,到时,我会亲自把壶完好无损地给你送回来。”

    “好的,我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你的能力。”孙大哥笑着说。

    “那麻烦孙大哥帮我把何老师的壶打包好,证书,书籍等放好,到时我带回去。”陈建军说。

    “好的,快到饭点了,一起到外面吃个午饭,然后再回去吧。”孙大哥说。

    由于王欣那边微信一直在催促陈建军赶紧回去,把壶拿到手,然后今天给王叔发出去,这个是最重要的事情,陈建军心里很明白,于是,他跟孙大哥说下次有空一起吃饭,店里面今天还有其它事情忙着,朋友一个人在店里忙不过去,现在得着急赶回去,听到陈建军这么说,孙大哥也没继续挽留了,送他到小区门口,然后就回去了。

    在回店里的路上,陈建军特别小心,把茶壶紧紧地抓着,生怕别人抢走似的,经过一小时左右的路程,他终于回到店里了,王欣看到陈建军把茶壶带回来了,非常地高兴,因为他们今天一笔生意就赚了两万多,王欣说:“今天是我们做生意最开心的一天,中午得吃点好吃的庆祝一下。”

    “我也非常开心,刚好我肚子也饿了。”陈建军说。

    “我把这个壶藏在柜子里面,到时我们下午再安排发货。”王欣笑着说。”

    “发货的时候,到时我再仔细检查,打包好,让客户能完好地收到茶壶。”陈建军说。

    “是的,不能有任何闪失,这个茶壶是易碎品,我们得多留个心眼。”王欣认真地说。

    把店关上之后,他们一起来到古镇里面开的一家音乐餐厅吃饭,他们点了几个炒菜,点了一点烧烤,又点了一瓶饮料。

    陈建军跟王欣之前一直没来这家餐厅吃饭,因为这个餐厅走的路线比较高端,之前听别人说,价格也比较贵,不过,今天第一次来后,陈建军发现,贵肯定有贵的道理,因为每一天的中饭时间,晚饭时间都有乐队在这边驻唱,而且都是比较专业的歌手,陈建军发现她们唱歌真的很好听,餐厅里面的环境也很不错,楼上,楼下都可以坐,而驻唱的舞台就摆在进门的最左边,这个位置很好,无论楼上就餐的,还是楼下就餐的,都可以欣赏到美妙的音乐。

    此时,歌手正在唱着李行亮的《愿得一人心》,这首歌是陈建军刚上大学时非常喜欢听的一首歌,当时这首歌刚出来就非常火爆,校园里,KTV,酒吧等都有许多人在唱,陈建军感觉自己好几年都没有听到这首歌了,现在再次听到演唱,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他清晰地记得里面有一句歌词:只愿得一人心,白手不分离。表达的是对于真爱的向往,专心地爱一个人,陪伴一个人到永远,这个也是之前许多人追求的美好爱情,但是这种事情大多只能发生在电视或是电影里,显示生活中,尤其是现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快餐式爱情的时代,永远只爱一个人,陪伴到永远的美好爱情,非常少见。

    尽管理想跟现实很遥远,美好的爱情非常稀少,但是陈建军坚信,自己会遇到美好的爱情,他觉得一个人的一生非常短暂,就两三万天而已,如果随便找个人谈恋爱,结婚,看重的只是对方的家庭条件,可对方不是自己喜欢的,那这样将就着生活,时间久了,肯定会出现问题,而且现在这个社会结婚率越来越低,离婚率越来越高,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究其原因,除了许多人为了结婚凑合着在一起,还有就是许多城市的房价太高,很多普通家庭的人他们结不起婚,这个是经济发展导致的,普通人的生活压力越来越大,有钱的人越来越有钱,而那些没钱的越来越穷,两极分化不断扩大,普通老百姓想要逆袭成为精英阶层,成为当大官的或是有钱的富豪,难度也越来越大,这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正当陈建军在想着以后自己的未来如何时,服务员把烧烤送过来了,王欣说:“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我尝尝这个羊肉串,肯定很好吃。”

    “闻着就特别香,这个餐厅生意也还不错得,楼上,楼下也都坐满了。”陈建军说。

    “是的,餐厅要想做的好,不仅仅要把菜做得好吃,餐厅得整个环境也非常重要。”王欣一边吃一边说。

    “他们这个羊肉串也挺好吃的,这个餐厅的环境也是古镇里面最好的。”陈建军说。

    “有钱就是好,可以去高档的,环境好的餐厅吃饭,不仅吃的好,而且环境也舒服,我们赚钱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以及家人的生活质量更好吗?”王欣很认真地说。

    “你说的这段话很现实,但是生活就是这样的,没有钱,你吃个饭都想着怎么便宜怎么来,能吃饱就好了,不会关注吃得是否健康,好吃,更加不会在意餐厅的环境。”陈建军说。

    “今天我们两个人吃这顿饭也就两百多,也不是很贵,到时我们把这花费的钱计入我们的公共支出,我们今天赚了两万多,拿出很少一部分好好奖励一下我们的辛苦付出,也是值得的。”王欣笑着说。

    “我觉得你挺会生活的,懂得善待自己,活得很开心,洒脱。”陈建军看着王欣说。

    “我是一个很简单,传统的人,就喜欢做生意赚钱,画画,看看书,练习书法等,把每一天的生活,事情安排得有规律,过得开心,快乐就好。”王欣真诚地说。

    “我觉得你这种人生观挺正确的,做好自己就行,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陈建军说。

    “是的,之前在公司里面上班,那些人还分派对,哪几个人一起玩,不是一个派对的,都不怎么搭理别人,而且什么话可说,什么话不可说,得小心,不然,得罪别人了,就会遭报复,每天都有各种事情,勾心斗角等,这种不是我想要的工作以及生活,后来,我就果断不做了。”王欣敞开心扉地说。

    “我也很讨厌那种工作,以及工作氛围,把这个人束缚着,没有意思,做工作除了赚钱,开心也非常重要。在工作的时候,不好好工作,尽搞一些其它没意义的事情,弄得很压抑,不舒服,这种工作不做也罢。”陈建军坚定地说。

    “之后我们把这个店经营好了,就开分店,或是做其它投资,不再去公司上班,自己当老板我觉得最好。”王欣说。

    “是的,我们一起努力,早日实现目标。”陈建军笑着说。

    吃好午饭后,他们回到了店里,陈建军把何老师的壶给拿出来,再仔细检查看看,壶内壶外都详细地看了一遍,也仔细看了证书,捧壶照片,书籍等,确定都没有什么问题后,他把茶壶进行了打包,把茶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他马上给顺丰小哥发微信,让小哥过来拿,没几分钟的时间,小哥就来到了店里,用箱子把茶壶装好,然后带回去安排今天发货,走空运过去。

    看到壶被拿走了,王欣说:“希望明天王叔收到后对这个茶壶满意。”

    “你放心,王叔看了详细视频,捧壶照片,证书,确定是自己喜欢的一款大师作品,才进行转账的,我相信他收到后,肯定满意。”陈建军自信地说。

    “对了,我现在把货款几万块钱转给你,你转一万给你朋友吧。”王欣说完后,立即把钱给陈建军转了过去。

    “钱收到了,不过,对于我朋友的那一万块钱我们先不转,等明天王叔收到壶满意了,然后我们再转给我朋友,不着急的。”陈建军说。

    “也行,万一王叔不满意,把壶退回来,你给朋友拿回去,我们也不损失什么,如果我们今天给你朋友把钱转过去,王叔不满意退回来,你朋友那边不退钱的话,那这一万元就砸在我们自己手里了,损失就非常大了。”王欣说道。

    “是的,所以我觉得等王叔收到壶后再说,一步一步来。”陈建军说。

    下午的时候,店里有一些上门客户来逛逛,但是没有买茶壶的,王欣跟陈建军在网上发了一些茶壶,有个山西的客户买了一把店里夏老师的作品,当天陈建军就给客户安排了发货,今天晚上他们商量早点关门,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因为今天做了这么一笔大生意,抵得上平时好多笔小生意了,到了晚上六点左右的时候,也没啥上门客户来了,他们就关好店门,然后高兴地回去了。

    回到家后,陈建军立即去洗个澡,今天感觉有些疲劳,洗个澡可以把身上的疲劳洗掉,洗完后,陈建军觉得整个人都十分清醒,洗好衣服后,此时肚子也饿了,他晚上不想吃饭,他突然想起好久没去吃湖南米粉了,那家的湖南米粉店有家乡的味道,于是,他换好衣服后,就出发了。

    到了店里后,由于八点多了,很多人都已经吃完回到家了,此时除了店老板跟两位员工,就陈建军一个顾客,他扫码点了自己喜欢吃的牛肉卤粉,配上一份清汤,点好后,他用小碟子装了一点免费的小菜,没几分钟的时间,粉就做好了,陈建军闻着这香喷喷的牛肉卤粉,顿时感觉回到了老家,他去过上海很多地方吃米粉,但就是吃不出家乡的味道,而这家他自从吃过后,以后每次想吃米粉的时候,必来这家吃,其它的米粉店他都不去了。

    吃完晚饭后,陈建军就回去了,晚上看了一会书,看了一集好看的纪录片,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他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自然醒。

    第二天,陈建军上午差不多十点才到店里,陈建军到了没多久,王欣也到了,这个时候隔壁邻居的李阿姨拿了几个橘子过来,给他们吃,李阿姨说:“这个橘子是今天早上新鲜采摘的,她的一个朋友送来给她的,还挺好吃的。”

    “谢谢李阿姨,对了,这段时间,你们生意如何呢?”王欣问道。

    “就刚开业那几天生活还是可以的,这段时间生意一般般,有时候连续两三天都没有一个客人来买东西。”李阿姨说。

    “我们这边也是,就开业的时候生活还行,之后虽然也有卖茶壶,都是一些比较便宜的,不赚什么钱。”王欣平淡地说。

    “我看你们生意做的比我们好,这几天我看每天都有卖出东西,发货。”李阿姨笑着说。

    “我们刚开始做生意,很多地方不太懂,还得多跟李阿姨你学习,这几天卖的东西都是网上客户买的一些便宜的壶,赚的少。”陈建军认真地说。

    “薄利多销吧,卖的多的话,也能赚不少钱。”李阿姨说。

    “是的,我们以后得多卖一些贵的茶壶,贵的利润高,赚的多。”王欣说道。

    聊了一会后,李阿姨就回去了,王欣开始泡茶喝,他们现在习惯了喝茶,喝了几杯茶后,王欣高兴地对陈建军说:“王叔刚发我消息,收到茶壶了,没有破损,很满意。”

    “现在可以放心下来了,这笔生意算是做成了。”陈建军笑着说。

    “那你现在把这这款壶的拿货价给你朋友。”王欣说。

    陈建军想了想,然后慢慢地说:“如果我们现在转给他了,他觉得他的这款壶很好卖,我们就没法再降低成本拿货了,之后生意就没那么好做,容易被我朋友拿捏。”

    “说的也是,那我们晚几天再给他转吧。”王欣微笑着说。

    “大概一星期左右,我再联系他,然后把我们拿货价再降一点,如果他能接受的话,再给他转过去,如果他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再等等,反正我们现在占据主动位置。”陈建军认真地说。

    “还是你会做生意,我们要把每笔生意利润最大化,这样,我们才能多赚一点。”王欣说。

    “是的,买这些茶壶的人他们基本上不差钱的,大多都是一些有钱人,你想一想,普通人,每天上班,加班都非常忙,工资也不高,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悠闲地喝茶,去花几千元,一万多,几万去买个茶壶呢?”陈建军解释道。

    “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自己泡茶喝的茶壶也就几百元,一千多,几千元的舍不得,万一磕坏了,多心疼呀。”王欣笑着说。

    “对了,你最近有跟隔壁的徐大哥聊天吗?”陈建军问道。

    “没聊,咋了。”王欣问道。

    “我前几天在微信里面跟徐大哥聊了,他说开业一个多月了,就卖出几千块东西,杯子不太好卖。”陈建军小声地说。

    “怎么这么惨呀,我看徐大哥那个店也经常有人来喝茶,聊天,应该生意还可以的吧,没想到这么差。”王欣吃惊地说。

    “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徐大哥说那些喝茶的大多都是朋友,来这边聊天的,并没有买什么东西。”陈建军说。

    “徐大哥那边就单独地卖杯子,的确不好做,不过,我听说,徐大哥是上海本地人,家里有七套房子,开店就是玩玩,不差钱。”王欣说。

    “是的,在我们周围的这几个邻居,他们都是上海本地人,做生意就是玩玩,打发时间,能赚钱最好,没赚钱也影响不大,对于我们外地人来说,肯定要多赚钱,不赚钱的话,上海生存成本那么高,肯定是不行的。”陈建军说道。

    上午没什么客户上门,网上也没啥客户问茶壶,王欣跟陈建军聊着邻居开店的情况,他们深知自己没法跟上海本地人相比较,他们需要付出更多,才能赚到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