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绳随气行
张然收回绳子，回头来一看，一帮手下全在贴着窗子往下看，那场面看着极其壮观。
一帮子巡捕都朝一个方向看，下面还有巡捕在趴着门看，好多行人见到这么多巡捕都朝一个方向看，路过时都转头看这些巡捕在看啥，拉人力车的路过见大家都在看，他们也跟着转头向着大家看的地方看，本来这房子二楼钻了一辆车就够让人惊奇的了，结果这么多人又同时看向一个方向，只听咣当声不断，却是好多人力车相撞在一起，上面的人滚落一地。
张然摇摇头，这人的好奇心真是……
看到手下都在偷闲，张然哼了一声：“没事干了？”
众巡捕一轰而散做自己的事，再没人看张然和郭璞，张然转头再往下看，郭璞也站在房前看着马路上鸡飞狗跳，嘴上带着笑，直到张然走下来时，他还在那儿看着乐不可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
张然气不打一处来，他走过去扯了下正乐着的郭璞说道：“够乐的啊！，你弄那些弄好没？”
郭璞咧嘴嘿嘿一笑：“是够乐，闲着也是闲着嘛。哎，你怎么才下来？瞧你这虎背熊腰的样，走路比老太婆还慢啊。”
张然眼睛一瞪：“哎哎，够了啊，我不说你还来劲了，我可是你的上司，别被雷劈了就真当自己是神仙，也别不拿我这探长不当回事……”
郭璞嘿嘿一笑，张然又打了他一下说道：“行了，行了，别说怪话，我刚才忙活了半天，你这弄好那什么滴水没？”
郭璞愣了愣：“哎哟，忙看热闹，还真忘了，把绳子给我……来，你再帮我下，拉着这绳，看到刚才我画的点了吗？对对，就这样，不要动……”
张然把线压在刚才画的那个点上，郭璞拉着红绳，再延伸到另外一个点上，到了那点，他并没有停，又往后拉了些，一直到房子的尽头处才停下：“你也像我一般向后延伸，对对，到这间房子的尽头处，什么叫尽头你懂不懂？就是这幢房子和另外一幢房子交界处，线要一直压在刚才那点上，OK，就这样，你拿个什么压着就行。”
周边多的是东西可用，郭璞找了块大些的石头把绳子压住，另外一头张然也找东西压上，张然站起来，不用说，这现在红绳就是一条直线，而且是与房子墙边垂直的一条直线。
张然望着拍拍手站起来的郭璞，再看看那条红绳直线，有些不明白：“你这……滴水，找到了？”
郭璞点点头：“当然找到了，这条线就是这房子的滴水线，然后我们要再这样找到滴水的中点……”
他转头看着张然：“哪儿去帮我找根尺子来呢？”
张然奇道：“找尺子来干嘛？”
郭璞道：“量这绳子，找到这滴水的中点啊。”
张然想了想道：“不一定非要尺子，我们把线折断，然后对折，完全重合后不就得到中点了？”
郭璞愣了下望着张然：“这方法居然能让你想出来？”
张然心情很是愉快：“你就想到尺子，想不到这样吧？”
郭璞倒也实在：“确实没想到，我是惯性思维了。”以前都是带着卷尺皮尺的，自然就不会想到还有更直接简单的方法。
想到自然就做，很快就找到了滴水的中点，郭璞抬头看了下这绳子的长度，大致有三十多米，折半，也有十六七米。
他砸砸嘴皮：“大致有三十多米，这房子够宽的，这是打算在客厅弄篮球场？”
张然拍了下他说道：“你甭管别人是不是要在家里打篮球还是踢足球，人家乐意，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郭璞嗯了一声：“那确实不关我事，我是想说，房子太大了，感觉这儿住的人不是很多，这不是好事，没有人气……”
张然奇道：“你怎么知道这儿住的人不多？”他刚才在房子里到处看过，自是知道这房子住的没几个人。
郭璞笑道：“我说了，我对气机敏感，有人气和没人气，房子的气是不一样的。”
张然哦了声，自己总是忘了这人被劈后的神通。
找到绳子的中心，郭璞道：“好了……去哪找个凳子呢？”
张然看他站在那儿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看自己，叹了口气，走进屋去，想起餐厅里有几个那种木椅子，一望就是全实红木的，极度高档那种，他端了出来。
郭璞道：“不是全木？将就吧！”
张然有些奇怪，问道：“这不行？不行我再去找找其他的。”
郭璞摇摇头：“将就吧，还行……咦，哪儿找袋米呢。”
看天看地看空气就不看张然。张然叹口气，厨房里肯定是有的，进去四处找了找，还真有不少，用袋子装了几斤拎出来递给郭璞。
郭璞把那木凳子放在刚才量出的滴水中心的位置，位置还挪了又挪，再上上下下地看，非常仔细。
张然看了半天，方才明白，是要让凳子面的中心与那滴水中心对齐。
等对齐后，郭璞拿来的那袋米放在木凳上，再从怀里掏出那个罗盘来，这罗盘才这么一天，张然看着已比昨天多了些光泽。现在不用说，张然也知道，郭璞是用罗盘来看方位，只是要木凳和米来干嘛？
还有，你跑这命案现场来看什么方位？
郭璞没理张然的惊异，他把罗盘放在了那袋米上，然后他两只手拿着罗盘边沿，深吸一口气，两手稍用力，罗盘在米上轻轻的辗压，米不断地在袋里移动，罗盘上的水平仪也渐渐水平，到完全水平后，他用绳子量了下罗盘边沿，让罗盘边沿与墙完全平行，郭璞才松了口气，然后两只手的大拇指的罗盘上轻轻转动着。
看他的动作，张然这下明白了，米是为了让罗盘完全水平。至于木凳，估计也有他的作用，这到时要问郭璞了。
张然一直在盯着郭璞，看他如此郑重其事，而且专心专注，他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不敢惊动他操作，直到他看到罗盘最正中的一根指针完全静止住，看着与下面的一条线完全重合时，郭璞才停下了转动的手，眼睛盯着罗盘，脑子里在转着。
看了好一会罗盘，郭璞才吁了口气停下，张然忍不住了，问道：“你每次看什么风水，都要这么麻烦吗？又是凳子，又是米袋的？”
郭璞笑道：“昨天你看我看就简单了？那是不用太精确，所以手端着就可以。这找滴水要看来路去水，要非常精确，所以我要这样麻烦。”
说到这他嘴角挂着点似是神秘的笑容：“你想看最简单的那种测量堪舆方法？”
张然笑道：“不是简单，而是觉得你这太复杂了。”
郭璞嘿嘿一笑：“想不复杂也容易，你看着……”
张然盯着他，郭璞拿起那卷绳，顺手抽出绳头来，再在绳头拴上一块碎玻璃，嘴里念念有词，等抽出好长一段红绳后，他走到房子的尽头，向着另外一方扔了下去，那碎玻璃带着绳飞了出去，不到一秒，他手一扯，绳子就落在了地上，郭璞把绳子放地上，张然望去，这绳与刚才从窗子垂下两点连的线居然完全重合了！
张然看得眼睛都瞪了出来，这玩的是什么魔术？
其他巡捕幸好没看着这一幕，不然估计都会嚷得全上海都知道。
张然蹲下去拿起那根绳，没看出这绳有什么奇异的，他放下绳，那绳子一落地，又像之前那样拉得笔直，与刚才画的点重合。
看着张然的样子，郭璞笑了笔：“这是不是很简单？”
张然望着他，瞪大了眼：“你这魔术玩得不错啊！”
郭璞笑道：“都说了，我被雷劈后有了神通，你还不信。”其实他是感应气机，让绳顺气机而行了。
说完没理张然，嘴角带着一点笑，看了下刚才下的罗盘的指向，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拇指和小指弯曲下来，只剩下中间三根手指，然后左手的拇指不住地在伸直的那三根指头上移动着，一会方才停下，张然看着莫明其妙，之前也见他这样移动手指过，却搞不明白这是干嘛。于是也学着他的样比划了下，感觉这动作总有些像那些算命的先生的掐指一算。
张然看着他弄了半天，虽然知道问出来或许会被郭璞笑话，但刚才给他太大的震撼，他还是实在忍不住问道：“你这取了滴水中线，然后再下罗盘，又在手指上比划半天，这是为何？”
意外的是郭璞没有笑话他：“我取滴水中线下罗盘，是为了看这条路冲在房子的哪个方位。至于我掐指这个，是我在手指上走八卦，根据这房子的座向，来算出这路冲到的方位是房子的死气方还是生气方。”
说完他把手指伸出来在张然眼前又继续说道：“你看我们这三根手指的指节，是不是刚好九格？这就是九宫格，不算中间的，其他的八个指节对应着的就是八卦的八个方位，依八卦方位走势，再用这房子的座向，我们就能计算出房子哪个方位是生气方，哪个方位是死气方了。”
这一段话信息量巨大，张然只听明白了八卦这个词，还有就是九宫格这个名词，其他的都是两眼一抹黑，只能是张大了嘴，半天也回应不了。
郭璞看了他半天，手上的动作也没动了，眉头一挑张嘴道：“我说，看你这样子，不会说连八卦的八个方位都不知道吧？你一个探长……”
张然伸手一摁他的手：“打住，谁说做探长就必须要知道八卦的八个方位？你别说，我还真知道八卦的八个方位。”
郭璞呵呵一笑，做了个按请的姿势说道：“来，我看您的表演。”
一帮子巡捕都朝一个方向看，下面还有巡捕在趴着门看，好多行人见到这么多巡捕都朝一个方向看，路过时都转头看这些巡捕在看啥，拉人力车的路过见大家都在看，他们也跟着转头向着大家看的地方看，本来这房子二楼钻了一辆车就够让人惊奇的了，结果这么多人又同时看向一个方向，只听咣当声不断，却是好多人力车相撞在一起，上面的人滚落一地。
张然摇摇头，这人的好奇心真是……
看到手下都在偷闲，张然哼了一声：“没事干了？”
众巡捕一轰而散做自己的事，再没人看张然和郭璞，张然转头再往下看，郭璞也站在房前看着马路上鸡飞狗跳，嘴上带着笑，直到张然走下来时，他还在那儿看着乐不可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
张然气不打一处来，他走过去扯了下正乐着的郭璞说道：“够乐的啊！，你弄那些弄好没？”
郭璞咧嘴嘿嘿一笑：“是够乐，闲着也是闲着嘛。哎，你怎么才下来？瞧你这虎背熊腰的样，走路比老太婆还慢啊。”
张然眼睛一瞪：“哎哎，够了啊，我不说你还来劲了，我可是你的上司，别被雷劈了就真当自己是神仙，也别不拿我这探长不当回事……”
郭璞嘿嘿一笑，张然又打了他一下说道：“行了，行了，别说怪话，我刚才忙活了半天，你这弄好那什么滴水没？”
郭璞愣了愣：“哎哟，忙看热闹，还真忘了，把绳子给我……来，你再帮我下，拉着这绳，看到刚才我画的点了吗？对对，就这样，不要动……”
张然把线压在刚才画的那个点上，郭璞拉着红绳，再延伸到另外一个点上，到了那点，他并没有停，又往后拉了些，一直到房子的尽头处才停下：“你也像我一般向后延伸，对对，到这间房子的尽头处，什么叫尽头你懂不懂？就是这幢房子和另外一幢房子交界处，线要一直压在刚才那点上，OK，就这样，你拿个什么压着就行。”
周边多的是东西可用，郭璞找了块大些的石头把绳子压住，另外一头张然也找东西压上，张然站起来，不用说，这现在红绳就是一条直线，而且是与房子墙边垂直的一条直线。
张然望着拍拍手站起来的郭璞，再看看那条红绳直线，有些不明白：“你这……滴水，找到了？”
郭璞点点头：“当然找到了，这条线就是这房子的滴水线，然后我们要再这样找到滴水的中点……”
他转头看着张然：“哪儿去帮我找根尺子来呢？”
张然奇道：“找尺子来干嘛？”
郭璞道：“量这绳子，找到这滴水的中点啊。”
张然想了想道：“不一定非要尺子，我们把线折断，然后对折，完全重合后不就得到中点了？”
郭璞愣了下望着张然：“这方法居然能让你想出来？”
张然心情很是愉快：“你就想到尺子，想不到这样吧？”
郭璞倒也实在：“确实没想到，我是惯性思维了。”以前都是带着卷尺皮尺的，自然就不会想到还有更直接简单的方法。
想到自然就做，很快就找到了滴水的中点，郭璞抬头看了下这绳子的长度，大致有三十多米，折半，也有十六七米。
他砸砸嘴皮：“大致有三十多米，这房子够宽的，这是打算在客厅弄篮球场？”
张然拍了下他说道：“你甭管别人是不是要在家里打篮球还是踢足球，人家乐意，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郭璞嗯了一声：“那确实不关我事，我是想说，房子太大了，感觉这儿住的人不是很多，这不是好事，没有人气……”
张然奇道：“你怎么知道这儿住的人不多？”他刚才在房子里到处看过，自是知道这房子住的没几个人。
郭璞笑道：“我说了，我对气机敏感，有人气和没人气，房子的气是不一样的。”
张然哦了声，自己总是忘了这人被劈后的神通。
找到绳子的中心，郭璞道：“好了……去哪找个凳子呢？”
张然看他站在那儿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看自己，叹了口气，走进屋去，想起餐厅里有几个那种木椅子，一望就是全实红木的，极度高档那种，他端了出来。
郭璞道：“不是全木？将就吧！”
张然有些奇怪，问道：“这不行？不行我再去找找其他的。”
郭璞摇摇头：“将就吧，还行……咦，哪儿找袋米呢。”
看天看地看空气就不看张然。张然叹口气，厨房里肯定是有的，进去四处找了找，还真有不少，用袋子装了几斤拎出来递给郭璞。
郭璞把那木凳子放在刚才量出的滴水中心的位置，位置还挪了又挪，再上上下下地看，非常仔细。
张然看了半天，方才明白，是要让凳子面的中心与那滴水中心对齐。
等对齐后，郭璞拿来的那袋米放在木凳上，再从怀里掏出那个罗盘来，这罗盘才这么一天，张然看着已比昨天多了些光泽。现在不用说，张然也知道，郭璞是用罗盘来看方位，只是要木凳和米来干嘛？
还有，你跑这命案现场来看什么方位？
郭璞没理张然的惊异，他把罗盘放在了那袋米上，然后他两只手拿着罗盘边沿，深吸一口气，两手稍用力，罗盘在米上轻轻的辗压，米不断地在袋里移动，罗盘上的水平仪也渐渐水平，到完全水平后，他用绳子量了下罗盘边沿，让罗盘边沿与墙完全平行，郭璞才松了口气，然后两只手的大拇指的罗盘上轻轻转动着。
看他的动作，张然这下明白了，米是为了让罗盘完全水平。至于木凳，估计也有他的作用，这到时要问郭璞了。
张然一直在盯着郭璞，看他如此郑重其事，而且专心专注，他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不敢惊动他操作，直到他看到罗盘最正中的一根指针完全静止住，看着与下面的一条线完全重合时，郭璞才停下了转动的手，眼睛盯着罗盘，脑子里在转着。
看了好一会罗盘，郭璞才吁了口气停下，张然忍不住了，问道：“你每次看什么风水，都要这么麻烦吗？又是凳子，又是米袋的？”
郭璞笑道：“昨天你看我看就简单了？那是不用太精确，所以手端着就可以。这找滴水要看来路去水，要非常精确，所以我要这样麻烦。”
说到这他嘴角挂着点似是神秘的笑容：“你想看最简单的那种测量堪舆方法？”
张然笑道：“不是简单，而是觉得你这太复杂了。”
郭璞嘿嘿一笑：“想不复杂也容易，你看着……”
张然盯着他，郭璞拿起那卷绳，顺手抽出绳头来，再在绳头拴上一块碎玻璃，嘴里念念有词，等抽出好长一段红绳后，他走到房子的尽头，向着另外一方扔了下去，那碎玻璃带着绳飞了出去，不到一秒，他手一扯，绳子就落在了地上，郭璞把绳子放地上，张然望去，这绳与刚才从窗子垂下两点连的线居然完全重合了！
张然看得眼睛都瞪了出来，这玩的是什么魔术？
其他巡捕幸好没看着这一幕，不然估计都会嚷得全上海都知道。
张然蹲下去拿起那根绳，没看出这绳有什么奇异的，他放下绳，那绳子一落地，又像之前那样拉得笔直，与刚才画的点重合。
看着张然的样子，郭璞笑了笔：“这是不是很简单？”
张然望着他，瞪大了眼：“你这魔术玩得不错啊！”
郭璞笑道：“都说了，我被雷劈后有了神通，你还不信。”其实他是感应气机，让绳顺气机而行了。
说完没理张然，嘴角带着一点笑，看了下刚才下的罗盘的指向，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拇指和小指弯曲下来，只剩下中间三根手指，然后左手的拇指不住地在伸直的那三根指头上移动着，一会方才停下，张然看着莫明其妙，之前也见他这样移动手指过，却搞不明白这是干嘛。于是也学着他的样比划了下，感觉这动作总有些像那些算命的先生的掐指一算。
张然看着他弄了半天，虽然知道问出来或许会被郭璞笑话，但刚才给他太大的震撼，他还是实在忍不住问道：“你这取了滴水中线，然后再下罗盘，又在手指上比划半天，这是为何？”
意外的是郭璞没有笑话他：“我取滴水中线下罗盘，是为了看这条路冲在房子的哪个方位。至于我掐指这个，是我在手指上走八卦，根据这房子的座向，来算出这路冲到的方位是房子的死气方还是生气方。”
说完他把手指伸出来在张然眼前又继续说道：“你看我们这三根手指的指节，是不是刚好九格？这就是九宫格，不算中间的，其他的八个指节对应着的就是八卦的八个方位，依八卦方位走势，再用这房子的座向，我们就能计算出房子哪个方位是生气方，哪个方位是死气方了。”
这一段话信息量巨大，张然只听明白了八卦这个词，还有就是九宫格这个名词，其他的都是两眼一抹黑，只能是张大了嘴，半天也回应不了。
郭璞看了他半天，手上的动作也没动了，眉头一挑张嘴道：“我说，看你这样子，不会说连八卦的八个方位都不知道吧？你一个探长……”
张然伸手一摁他的手：“打住，谁说做探长就必须要知道八卦的八个方位？你别说，我还真知道八卦的八个方位。”
郭璞呵呵一笑，做了个按请的姿势说道：“来，我看您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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