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心药
白晨重新回到房间里，倚着床沿坐下深情的凝视着眼前的人；回忆初见时，从沉睡中苏醒就看见了这个挂在树枝上拼命求生的女子，他本意像往常遇见闯入者那般，捉弄一番就要了对方的命，可偏偏阴差阳错的救了她！那日她也是这般双眸紧闭晕倒在水潭边。白晨轻抚当时额上的伤留下的浅浅的疤痕，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的刻下一个吻，瞬间那道伤痕便消失不见。
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注定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两个人的命运就有了纠葛。
清晨，一阵鸟儿清脆的叫声传来，姜凡缓缓的睁开双眼。昨夜里的梦魇让她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想揉一揉眼睛，抬手间才发现右手似乎被束缚着。
是白晨！她又惊又喜！
姜凡试图抬手的动作惊醒了白晨，他才发觉自己昨夜竟然握着她的手睡着了！一边慌乱的松开手一边站起身想要逃离。
“白晨，你别走！”姜凡迅速但抓住了他的衣袖。
白晨站在原地不敢回头，也不说话。
姜凡又伸出另一只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很怕一个不小心白晨会再次消失不见。见他没有动弹，小声试探的询问了一句：“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你不是害怕我吗？”
“是你，我便不怕了！”
白晨没有说话，他想起离别那日姜凡的模样，分明是惊慌害怕的样子。姜凡也看出他似乎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白晨，那日我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你就是蛟龙的事实！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相信你说的话，我明白是人类的自私和贪欲伤害了你，所以你不相信我会为你保守秘密，你囚禁我是情有可原！你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就像我来此无意冒犯你，我也只是为了寻药救爷爷的命一样！我们都无意伤害对方，对不对？”
“你真的明白吗？我不放你走，并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舍得！可你的心里只有那个未婚的夫婿！”这是他心里的话，但他并不善言辞和沟通。
“放手！”他冷声道。
“我不放！我放开手，你就又不见了！”
“你以为你有本事留住我吗？”说音未落，白晨一挥衣袖姜凡的手立刻被一股力量弹开，
“啊！”她柔弱的身躯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
这一声叫喊也让白晨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用力了，身体本能的上前一把护住了她。
四目相对间眼神交汇，白晨眼里是藏不住的关切和担忧，而瞥见她委屈的神情，他所有的伪装和狠心都在一瞬间被土崩瓦解！他轻柔的将她扶回到床上，压抑着情绪：“我不会再消失的，你放心休息吧！”说罢，便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姜凡听到他说不会再消失，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想着：白晨，既然我闯进了你的世界打乱了你平静的生活，也知道了你心里的忧伤，那我一定会尽力让你开心一些的。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西梁村口的药庐旁，年迈的老人撑着拐杖站在枣树下朝着远处的山巅眺望，翘首以盼自己的孙女能尽快的平安归来。路过劳作的村民纷纷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想要上前安慰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只能摇摇头无奈的走开。
清晨的阳光将老人单薄的影子拉的很长，他的身后不远站着一个仆从，手里端着刚熬好的药，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未曾在意，也只得陪着他愣愣的站在那里。
此时，一位俊朗的白衣男子走了过来。
“公子！”仆从见他立刻毕恭毕敬的俯首问安。
“爷爷还是每日晨起就站在这吗？”
“回公子，是的！每日天刚亮就起身了，累了就回屋坐在小姐的房间里发呆，用过午膳就又站在这里一直到天黑。”
“那夜里可睡的安稳？”
“不曾！整夜里咳嗽个不停！且还是不肯好好吃药，这药总是小的再三盯着才有一顿没一顿的！诺，今日的药还未进，小的喊了好几声了也不见回答。”
“知道了，把药给我，你下去吧！”
“是！”说着仆从将手里的药递给了陆离应声退下。
“爷爷！”陆离端着药走进老人的身边。
听见陆离的声音他才缓缓回首，微笑着询问道：“阿离，你来了？可是有小凡的消息了？”
陆离看着爷爷满是期待的样子，实在不情愿挤出让他失望的话语，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老人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失落，又转而抬眼安慰他：“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消息！”
是啊，生死未卜至少还有生还的希望！
“爷爷，您先把药喝了吧！您得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才能等小凡平安归来！”说着便伸手将老人扶至枣树下的石凳坐下，又蹲下身子双手捧起药碗递到老人面前。
“阿离，爷爷的病爷爷自己也知道，已经时日无多了，这药不过是缓解了我的咳嗽发热之症，即如此何必白白浪费了这些珍贵的药材，不如留着给需要的人。”
“爷爷，您别这么说，这药既然能缓解您的咳嗽那便不算是浪费！何况我答应了小凡要照顾好您，你总这么不肯吃药，若小凡回来看到您憔悴了定会责备我的！您可忍心看我挨骂？”
江善卿知道他的玩笑话是在故作坚强，想要宽慰他，也不好再推辞就接过了药碗：“阿离说的对，我得保重好身子撑到小凡平安回来，若还能看到你们俩成亲我也能安心了！”
“爷爷，会的！”看着老人一口一口将药喝下，陆离双手接过药碗才起身。
“这院子里日头太毒了，对您的身子骨不利，我还是扶您进屋歇息吧？”
“好，好！爷爷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都说病来如山倒，不久前还能上山采药的江善卿只经历了这数月的病痛折磨，整个人就已经消瘦如柴，步履瞒珊。陆离将他扶至屋子里的软塌上，仆从在一旁轻摇起扇子。看到服药后的江善卿安心歇下陆离才离去。
而此时白鹿躲在药庐对面的草丛将一切尽收眼底，又等了许久，直到姜善卿熟睡而摇扇的仆从开始打起了瞌睡，白露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走出来，蹑手蹑脚的跳到药庐门前，将手里的草药轻轻丢进门槛内就离开了。
此地不宜久留，避免被人发现它得尽快的赶回栖凤山藏龙谷。
药庐对面的山坡上，樵夫砍柴有些疲累，抬头看看烈日当空已经正午了！便卸了刀具斧子丢在树下，寻了一处有风的树干爬了上去，又取了腰间的水囊和馒头津津有味的吃着。
忽而眼下一团白色一闪而过，朝着方向看了看。
“白鹿？”他惊的手里的馒头都掉了下去！莫不是日头太大自己眼花了？樵夫将水囊里剩下的水猛的朝脸上泼了泼，又伸手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果真是白鹿！虽然已经跑过去很远，但他站的够高也看真切！
忽想起几天前去镇子上的酒家卖柴火，路过城门楼时候看到一群人在围着一张告示七嘴八舌很是热闹。自己不识字，一番打听才知道是王城寻高皆灵兽的悬赏公告！足有千两黄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发财了！”樵夫兴奋把水壶丢到地上，激动的差点直接从树上摔下来。
爬下树后慌乱的收拾好地上的刀具斧子，又扛起捆扎好的柴火准备下山。走出几步路又转念一想：“我将发现白鹿的事情告知王城的人，可是要变成拥有黄金千两的富户，哪里还用得着顶着烈日砍柴为生？”咧着嘴角奋力将肩上的柴火往地上一扔，愣了愣又连同别在腰间的刀具斧头一并扔进了草丛里。嘴里念叨着：“发财了！发财了！”三步并做两步朝镇子跑去。
“什么时辰了？”老人被窗外的蝉鸣和蛙声吵醒了。
“回老爷，刚到申时。”
“哦，竟睡了这么久！”说罢欲起身，仆从放下手里的蒲扇上前搀扶。
坐起身隐约瞧见了门口地上似乎闪着微光。
“门口那是何物？”仆从闻声望去，瞧见地上几株植物竟然在盈盈发光。走上前拾起草药拿到了江善卿面前。
江善卿接过草药仔细的端详起来，看完惊呼道：
“龙首草！竟然是龙首草！”转而抬头朝着门外张望：“是何人放在这里的？难道是小凡回来了？可怎么不见她人呢？”
“小的也不知道，方才瞌睡未曾瞧见谁来过，也未曾听到什么动静。”
江善卿颤抖着站起身，顾不得穿上鞋袜就朝着门口走去，因太过激动都有些站不稳，颤颤巍巍的扶着门框朝外张望，但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快，快去寻陆离！”
“是！”仆从应声后急匆匆的就出门了。
江善卿回到屋里，端详着手中的龙首草，觉得此事甚为蹊跷！
傍晚时分，陆离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药庐。
“爷爷，可是小凡回来了？我听说有人寻回了龙首草！”陆离激动的冲进厅堂四处张望，却只见江善卿愣怔的坐在屋里，并未见心心念念的小凡的身影。
他满脸期盼的看着江善卿，却看见他摇摇头说：“阿离，小凡没有回来！”
陆离眼里原本升起的星光瞬间陨落。
“小凡虽然没有回来，但是门口发现了这个！”江善卿将龙首草递给陆离，他看见龙首草的一瞬间，脸上也是写满了疑惑和不可思议。
“龙首草！真的是龙首草！”
“不错！这龙首草如此罕见珍贵，究竟是什么人竟随意的将它丢在药庐门口？且知道唯有此药能救我的命？”
“爷爷，我也觉得奇怪！小凡就是因为寻此药未归，现如今这药凭空出现在药庐，会不会是跟小凡的失踪有关？”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速速寻你来商量！如此看来，小凡一定还活着！”江善卿握住陆离的手激动的说道。
“嗯，此事我会想办法去查清楚！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小凡带回来的！眼下既然已经得到了龙首草，那爷爷的病就有救了！”
“好，好！阿离，你自己也要当心，凡事要三思谨慎，切莫冲动犯险让你父母担心！”
“我知道了，爷爷！我先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再快快的将龙首草入药好解了爷爷的恶疾！”说罢告别了姜善卿拿着龙首草翻身上马朝陆宅奔去。
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注定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两个人的命运就有了纠葛。
清晨，一阵鸟儿清脆的叫声传来，姜凡缓缓的睁开双眼。昨夜里的梦魇让她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想揉一揉眼睛，抬手间才发现右手似乎被束缚着。
是白晨！她又惊又喜！
姜凡试图抬手的动作惊醒了白晨，他才发觉自己昨夜竟然握着她的手睡着了！一边慌乱的松开手一边站起身想要逃离。
“白晨，你别走！”姜凡迅速但抓住了他的衣袖。
白晨站在原地不敢回头，也不说话。
姜凡又伸出另一只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很怕一个不小心白晨会再次消失不见。见他没有动弹，小声试探的询问了一句：“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你不是害怕我吗？”
“是你，我便不怕了！”
白晨没有说话，他想起离别那日姜凡的模样，分明是惊慌害怕的样子。姜凡也看出他似乎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白晨，那日我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你就是蛟龙的事实！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相信你说的话，我明白是人类的自私和贪欲伤害了你，所以你不相信我会为你保守秘密，你囚禁我是情有可原！你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就像我来此无意冒犯你，我也只是为了寻药救爷爷的命一样！我们都无意伤害对方，对不对？”
“你真的明白吗？我不放你走，并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舍得！可你的心里只有那个未婚的夫婿！”这是他心里的话，但他并不善言辞和沟通。
“放手！”他冷声道。
“我不放！我放开手，你就又不见了！”
“你以为你有本事留住我吗？”说音未落，白晨一挥衣袖姜凡的手立刻被一股力量弹开，
“啊！”她柔弱的身躯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
这一声叫喊也让白晨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用力了，身体本能的上前一把护住了她。
四目相对间眼神交汇，白晨眼里是藏不住的关切和担忧，而瞥见她委屈的神情，他所有的伪装和狠心都在一瞬间被土崩瓦解！他轻柔的将她扶回到床上，压抑着情绪：“我不会再消失的，你放心休息吧！”说罢，便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姜凡听到他说不会再消失，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想着：白晨，既然我闯进了你的世界打乱了你平静的生活，也知道了你心里的忧伤，那我一定会尽力让你开心一些的。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西梁村口的药庐旁，年迈的老人撑着拐杖站在枣树下朝着远处的山巅眺望，翘首以盼自己的孙女能尽快的平安归来。路过劳作的村民纷纷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想要上前安慰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只能摇摇头无奈的走开。
清晨的阳光将老人单薄的影子拉的很长，他的身后不远站着一个仆从，手里端着刚熬好的药，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未曾在意，也只得陪着他愣愣的站在那里。
此时，一位俊朗的白衣男子走了过来。
“公子！”仆从见他立刻毕恭毕敬的俯首问安。
“爷爷还是每日晨起就站在这吗？”
“回公子，是的！每日天刚亮就起身了，累了就回屋坐在小姐的房间里发呆，用过午膳就又站在这里一直到天黑。”
“那夜里可睡的安稳？”
“不曾！整夜里咳嗽个不停！且还是不肯好好吃药，这药总是小的再三盯着才有一顿没一顿的！诺，今日的药还未进，小的喊了好几声了也不见回答。”
“知道了，把药给我，你下去吧！”
“是！”说着仆从将手里的药递给了陆离应声退下。
“爷爷！”陆离端着药走进老人的身边。
听见陆离的声音他才缓缓回首，微笑着询问道：“阿离，你来了？可是有小凡的消息了？”
陆离看着爷爷满是期待的样子，实在不情愿挤出让他失望的话语，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老人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失落，又转而抬眼安慰他：“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消息！”
是啊，生死未卜至少还有生还的希望！
“爷爷，您先把药喝了吧！您得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才能等小凡平安归来！”说着便伸手将老人扶至枣树下的石凳坐下，又蹲下身子双手捧起药碗递到老人面前。
“阿离，爷爷的病爷爷自己也知道，已经时日无多了，这药不过是缓解了我的咳嗽发热之症，即如此何必白白浪费了这些珍贵的药材，不如留着给需要的人。”
“爷爷，您别这么说，这药既然能缓解您的咳嗽那便不算是浪费！何况我答应了小凡要照顾好您，你总这么不肯吃药，若小凡回来看到您憔悴了定会责备我的！您可忍心看我挨骂？”
江善卿知道他的玩笑话是在故作坚强，想要宽慰他，也不好再推辞就接过了药碗：“阿离说的对，我得保重好身子撑到小凡平安回来，若还能看到你们俩成亲我也能安心了！”
“爷爷，会的！”看着老人一口一口将药喝下，陆离双手接过药碗才起身。
“这院子里日头太毒了，对您的身子骨不利，我还是扶您进屋歇息吧？”
“好，好！爷爷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都说病来如山倒，不久前还能上山采药的江善卿只经历了这数月的病痛折磨，整个人就已经消瘦如柴，步履瞒珊。陆离将他扶至屋子里的软塌上，仆从在一旁轻摇起扇子。看到服药后的江善卿安心歇下陆离才离去。
而此时白鹿躲在药庐对面的草丛将一切尽收眼底，又等了许久，直到姜善卿熟睡而摇扇的仆从开始打起了瞌睡，白露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走出来，蹑手蹑脚的跳到药庐门前，将手里的草药轻轻丢进门槛内就离开了。
此地不宜久留，避免被人发现它得尽快的赶回栖凤山藏龙谷。
药庐对面的山坡上，樵夫砍柴有些疲累，抬头看看烈日当空已经正午了！便卸了刀具斧子丢在树下，寻了一处有风的树干爬了上去，又取了腰间的水囊和馒头津津有味的吃着。
忽而眼下一团白色一闪而过，朝着方向看了看。
“白鹿？”他惊的手里的馒头都掉了下去！莫不是日头太大自己眼花了？樵夫将水囊里剩下的水猛的朝脸上泼了泼，又伸手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果真是白鹿！虽然已经跑过去很远，但他站的够高也看真切！
忽想起几天前去镇子上的酒家卖柴火，路过城门楼时候看到一群人在围着一张告示七嘴八舌很是热闹。自己不识字，一番打听才知道是王城寻高皆灵兽的悬赏公告！足有千两黄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发财了！”樵夫兴奋把水壶丢到地上，激动的差点直接从树上摔下来。
爬下树后慌乱的收拾好地上的刀具斧子，又扛起捆扎好的柴火准备下山。走出几步路又转念一想：“我将发现白鹿的事情告知王城的人，可是要变成拥有黄金千两的富户，哪里还用得着顶着烈日砍柴为生？”咧着嘴角奋力将肩上的柴火往地上一扔，愣了愣又连同别在腰间的刀具斧头一并扔进了草丛里。嘴里念叨着：“发财了！发财了！”三步并做两步朝镇子跑去。
“什么时辰了？”老人被窗外的蝉鸣和蛙声吵醒了。
“回老爷，刚到申时。”
“哦，竟睡了这么久！”说罢欲起身，仆从放下手里的蒲扇上前搀扶。
坐起身隐约瞧见了门口地上似乎闪着微光。
“门口那是何物？”仆从闻声望去，瞧见地上几株植物竟然在盈盈发光。走上前拾起草药拿到了江善卿面前。
江善卿接过草药仔细的端详起来，看完惊呼道：
“龙首草！竟然是龙首草！”转而抬头朝着门外张望：“是何人放在这里的？难道是小凡回来了？可怎么不见她人呢？”
“小的也不知道，方才瞌睡未曾瞧见谁来过，也未曾听到什么动静。”
江善卿颤抖着站起身，顾不得穿上鞋袜就朝着门口走去，因太过激动都有些站不稳，颤颤巍巍的扶着门框朝外张望，但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快，快去寻陆离！”
“是！”仆从应声后急匆匆的就出门了。
江善卿回到屋里，端详着手中的龙首草，觉得此事甚为蹊跷！
傍晚时分，陆离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药庐。
“爷爷，可是小凡回来了？我听说有人寻回了龙首草！”陆离激动的冲进厅堂四处张望，却只见江善卿愣怔的坐在屋里，并未见心心念念的小凡的身影。
他满脸期盼的看着江善卿，却看见他摇摇头说：“阿离，小凡没有回来！”
陆离眼里原本升起的星光瞬间陨落。
“小凡虽然没有回来，但是门口发现了这个！”江善卿将龙首草递给陆离，他看见龙首草的一瞬间，脸上也是写满了疑惑和不可思议。
“龙首草！真的是龙首草！”
“不错！这龙首草如此罕见珍贵，究竟是什么人竟随意的将它丢在药庐门口？且知道唯有此药能救我的命？”
“爷爷，我也觉得奇怪！小凡就是因为寻此药未归，现如今这药凭空出现在药庐，会不会是跟小凡的失踪有关？”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速速寻你来商量！如此看来，小凡一定还活着！”江善卿握住陆离的手激动的说道。
“嗯，此事我会想办法去查清楚！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小凡带回来的！眼下既然已经得到了龙首草，那爷爷的病就有救了！”
“好，好！阿离，你自己也要当心，凡事要三思谨慎，切莫冲动犯险让你父母担心！”
“我知道了，爷爷！我先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再快快的将龙首草入药好解了爷爷的恶疾！”说罢告别了姜善卿拿着龙首草翻身上马朝陆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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