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归来
月上柳梢，姜凡头上沾凉水的毛巾换了一块又一块，扇子也是不停的在煽动，姜凡还是没有苏醒。江善卿已经累到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落，仍坐在病榻前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姜凡。
小白一直安安静静的蹲在门口的地上，未敢上前打扰。
“爷爷，药熬好了！”陆离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过来。
“好，好，快于她服下！”他起身轻轻将孙女的头扶起。陆离用勺子转动碗里的药，又舀起一勺吹了吹，生怕烫到了她。可是喂了好几次药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昏迷不醒的姜凡根本喝不进去。
江善卿又试着掐了几次人中，依然没有反应，而且姜凡已经开始发热，似有抽搐，躁动的迹象。
“爷爷，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
“我有办法！”正当两人急的一筹莫展时，小白站起身道。
“你是？”江善卿问。
“爷爷，是方才小凡一起回来的那个姑娘！”江善卿听闻点了点头，忆起进屋前旁边确实站着一个姑娘。
“我们一心都忙着照顾小凡，怠慢了姑娘，实在抱歉。”陆离放下药碗朝着小白作揖道。
“陆离小公子，无妨！”
“姑娘……怎知我的名字？”
“啊？哦，这……我是听小凡说爷爷和陆离哥哥在家等她，所以她才拼了命的往回赶路，我猜你肯定就是她口中的陆离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一定知道小凡经历了何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逃荒的半路遇见的她，之后才结伴而行的。”
“还是先救人要紧，”江善卿焦急的说道。
“对，对，对！先救人！先救人！”
“嗯，我可以用针刺之法！”
“姑娘你竟然会针刺疗法？”江善卿与陆离同时大惊！行医几十载，见过会针灸疗法的不过尔尔；而陆离也听父亲说过，在王城时数十位医官也只有一位王姓医官会针刺法。
“这……”陆离看着眼前这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姑娘居然说自己会针刺疗法，拿不定主意便看向了江善卿。
看出两人似乎不相信自己，小白悄然将手背到身后拔下一缕头发，准确的说是拔下了一撮鹿毛幻成一盒针刺用的银针，然后伸手摊到两人面前。
看到小白手捧罕见的针刺专用的银针，江善卿便有几分把握这姑娘说的应当不假。转头对陆离说道：“阿离，方才怕你担忧我没有说实话，眼下这情况也不瞒你了！须得让小凡速速服药，否则再耽搁下去怕是会有性命之忧！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且让这姑娘试试吧！”
“爷爷，小凡她？”陆离眉头紧锁焦急难安。江善卿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二位且先出去吧，针刺之法乃是不轻易外传的绝学，两位在此不方便我施针。”小白知道，再不及时施救姜凡怕是要撑不住了，而寻常针刺之法已经很难让姜凡苏醒了，得想办法支开这两个人才行。
“姑娘，有劳了！”两人终于一步三回头的退出了房间。
小白揉了揉拔毛的后脑勺走到姜凡身边，以银针缓缓刺入水沟，合谷内关穴位，而后施法度入灵力。不大一会，姜凡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小白？”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眼前这熟悉的环境，不就是自己房间吗？面露欣喜之色而后又朝她身后看了看，并未见到其他人的影子。
“爷爷呢？爷爷是不是已经……”她焦急看着小白，还欲起身寻找。
“你别动！爷爷没事，你放心吧！”
“小凡，你总算是醒了！爷爷没事，爷爷在这！”门外的江善卿和陆离听见屋内说话的动静，推开门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
“爷爷！”姜凡看到爷爷那一刻，紧紧的一把抱住了爷爷，姜凡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小白连忙退让到一边，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江善卿轻轻拍着姜凡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爷爷这不是没事吗？倒是你快把爷爷急死了！”
“小凡，你总算醒过来了！”陆离也激动道。
“陆离哥哥，我没事！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姜凡轻轻松开爷爷，看着一旁面露焦急之色的男子。
“快些把药喝了吧！”小白提醒道。
“对，对，快些服药！”陆离端起一旁的药碗上前，一勺一勺将药喂到了姜凡的嘴边。
江善卿随即起身双手抱拳：“姑娘慷慨施针救下小凡性命，老朽感激不尽，请受老朽一拜！”说着欲朝小白行跪礼，小白上前抬手阻止了他。
“爷爷，不可！救人性命乃医者本分，何需行此大礼！”白鹿心中感慨：何况，多年前若不是你与小凡救下我，我早已死在了围剿之下！小白将江善卿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小白，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姜凡感激道。
“又？”陆离问道。
“陆离哥哥有所不知，我自栖凤山出来后就晕倒在了路上，是小白姑娘救了我又照顾了我一夜！而后我一路赶回来，若不是她相伴我也到不了家，也就见不到你和爷爷了！”
“多谢姑娘了！”陆离立刻放下手中的药碗，起身朝着小白作揖道。
“嗨，小事，小事！你们真的不必如此客气！”况且自己也受白晨所托，可是得了300年灵力的好处呢！
“小凡，你放才说你从栖凤山出来晕倒在路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为何消失了两个多月才回家？可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有受伤？”江善卿询问起姜凡。
“是啊，小凡。栖凤山出来必途经雪山，可是雪山的路上个月突然崩塌，我带人挖了许久都未成成功，我们都以为你遭遇不测，回不来了！”陆离也随声附和。
眼前的三个人都愣愣的看着自己，似乎都很好奇自己都遭遇。
“遇见白晨的事情自绝不能说出口，纵然是爷爷和陆离也不知道为好！何况这个小白还在这里，尽管她几次三番救了自己的性命，但到底也是来路不明，不知底细。自己归心似箭的只想赶回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事情。
“这……”姜凡面露难色支支吾吾思索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小白看出了姜凡的为难，想起姜凡在破庙醒来之前自己见到过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带着一大批人进山，嘴里还念叨着进山好几日还未寻到白鹿的下落！一听是要寻自己的下落便打算上前细探个究竟，可那道士看起来好生厉害，它害怕极了只好作罢。
“定是前几日进山寻白鹿的人挖通了路，所以她才能走出来！”赶紧抢先回答道。起先她以为白晨让自己跟着姜凡也是担心放她回去后她会不会说出藏龙谷的秘密，然而白晨只是吩咐自己照顾好姜凡。现在面对最亲密信任的人，姜凡并没有选择说实话，两个人的互相信任实在让她动容！两个人在谷中相处的点点滴滴她更是看在眼里，明明双向奔赴都只为对方找想却又不得不分开。
“是啊，我原是被困在山里了，可几日前有人挖通了路我便出来了。”姜凡虚惊一场，万幸小白的话帮自己原了这个谎。转念又想到小白说看到有人进山寻白鹿，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白鹿？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栖凤山有白鹿？”
“是王城的人！”
“你说什么？王城的人？他们怎么会来这里？”一听到是王城的人来此，姜凡大惊失色！
“近来王城全境悬赏抓捕灵兽，葛家公子不知怎么得知栖凤山有白鹿出现，于是去了王城，没想到派了徐方士前来亲自抓捕！”
“又是王城的人，又是为了私己残害无辜的生灵！”姜凡愤愤不平，见姜凡听到王城的人如此吃惊，江善卿和陆离也是面面相觑。如果他们为了寻白鹿去了藏龙谷，会不会发现白晨？他会不会有危险？
“小凡，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陆离的询问突然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什么。”
“小凡，你告诉爷爷，你是否在栖凤山内见到了我们曾经救过的小白鹿？
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爷爷怎知？
“那就没错了！看来正如我与阿离猜测的一般，许是当年的白鹿为了报恩送来了龙首草！结果被葛家公子发现行踪，所以才引来了王城的人！”
而此时一旁的当事小白鹿已经吓的捂住了嘴巴心里默念：“我记得自己当时明明很小心啊，怎么会被人发现？”
“龙首草？爷爷，你是说你已经服下了龙首草？”姜凡上下打量着江善卿的模样，才发觉爷爷的气色确实不似重病时候的样子，又惊又喜。
“是啊！”
“爷爷，什么时候的事？”
“快一个月了，爷爷都已经痊愈了！”
“那便好，那便好！”姜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小凡，这数月你是怎么过来的？那栖凤山中如何生存？定吃了不少苦吧？”陆离关切的问道。
“爷爷，陆离哥哥，我头有些疼，这些事情我们日后再说吧。”
“对不起，对不起，小凡，我这是关心则乱，你才刚醒过来是得好好休息才对！”
“是啊，小凡是该先好好调养身体才行，人已经平安回来就好，这些事情日后慢慢聊，慢慢聊！”又转身对小白道：“姑娘，你一路也辛苦了，老朽这就备好房间再准备些吃食，随我来吧！”说着江善卿便带着小白走出了房间。
“小凡，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守着，你有什么事就叫我！”陆离也依依不舍的退出了房间。
待三人走后，姜凡忍不住泪如雨下。当时海棠小筑早已设下结界，自己与小白都出不来，定然是他让小白前来送药才救了爷爷一命！他为何不告诉自己？此时他一个人在哪里，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小白一直安安静静的蹲在门口的地上，未敢上前打扰。
“爷爷，药熬好了！”陆离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过来。
“好，好，快于她服下！”他起身轻轻将孙女的头扶起。陆离用勺子转动碗里的药，又舀起一勺吹了吹，生怕烫到了她。可是喂了好几次药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昏迷不醒的姜凡根本喝不进去。
江善卿又试着掐了几次人中，依然没有反应，而且姜凡已经开始发热，似有抽搐，躁动的迹象。
“爷爷，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
“我有办法！”正当两人急的一筹莫展时，小白站起身道。
“你是？”江善卿问。
“爷爷，是方才小凡一起回来的那个姑娘！”江善卿听闻点了点头，忆起进屋前旁边确实站着一个姑娘。
“我们一心都忙着照顾小凡，怠慢了姑娘，实在抱歉。”陆离放下药碗朝着小白作揖道。
“陆离小公子，无妨！”
“姑娘……怎知我的名字？”
“啊？哦，这……我是听小凡说爷爷和陆离哥哥在家等她，所以她才拼了命的往回赶路，我猜你肯定就是她口中的陆离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一定知道小凡经历了何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逃荒的半路遇见的她，之后才结伴而行的。”
“还是先救人要紧，”江善卿焦急的说道。
“对，对，对！先救人！先救人！”
“嗯，我可以用针刺之法！”
“姑娘你竟然会针刺疗法？”江善卿与陆离同时大惊！行医几十载，见过会针灸疗法的不过尔尔；而陆离也听父亲说过，在王城时数十位医官也只有一位王姓医官会针刺法。
“这……”陆离看着眼前这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姑娘居然说自己会针刺疗法，拿不定主意便看向了江善卿。
看出两人似乎不相信自己，小白悄然将手背到身后拔下一缕头发，准确的说是拔下了一撮鹿毛幻成一盒针刺用的银针，然后伸手摊到两人面前。
看到小白手捧罕见的针刺专用的银针，江善卿便有几分把握这姑娘说的应当不假。转头对陆离说道：“阿离，方才怕你担忧我没有说实话，眼下这情况也不瞒你了！须得让小凡速速服药，否则再耽搁下去怕是会有性命之忧！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且让这姑娘试试吧！”
“爷爷，小凡她？”陆离眉头紧锁焦急难安。江善卿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二位且先出去吧，针刺之法乃是不轻易外传的绝学，两位在此不方便我施针。”小白知道，再不及时施救姜凡怕是要撑不住了，而寻常针刺之法已经很难让姜凡苏醒了，得想办法支开这两个人才行。
“姑娘，有劳了！”两人终于一步三回头的退出了房间。
小白揉了揉拔毛的后脑勺走到姜凡身边，以银针缓缓刺入水沟，合谷内关穴位，而后施法度入灵力。不大一会，姜凡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小白？”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眼前这熟悉的环境，不就是自己房间吗？面露欣喜之色而后又朝她身后看了看，并未见到其他人的影子。
“爷爷呢？爷爷是不是已经……”她焦急看着小白，还欲起身寻找。
“你别动！爷爷没事，你放心吧！”
“小凡，你总算是醒了！爷爷没事，爷爷在这！”门外的江善卿和陆离听见屋内说话的动静，推开门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
“爷爷！”姜凡看到爷爷那一刻，紧紧的一把抱住了爷爷，姜凡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小白连忙退让到一边，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江善卿轻轻拍着姜凡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爷爷这不是没事吗？倒是你快把爷爷急死了！”
“小凡，你总算醒过来了！”陆离也激动道。
“陆离哥哥，我没事！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姜凡轻轻松开爷爷，看着一旁面露焦急之色的男子。
“快些把药喝了吧！”小白提醒道。
“对，对，快些服药！”陆离端起一旁的药碗上前，一勺一勺将药喂到了姜凡的嘴边。
江善卿随即起身双手抱拳：“姑娘慷慨施针救下小凡性命，老朽感激不尽，请受老朽一拜！”说着欲朝小白行跪礼，小白上前抬手阻止了他。
“爷爷，不可！救人性命乃医者本分，何需行此大礼！”白鹿心中感慨：何况，多年前若不是你与小凡救下我，我早已死在了围剿之下！小白将江善卿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小白，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姜凡感激道。
“又？”陆离问道。
“陆离哥哥有所不知，我自栖凤山出来后就晕倒在了路上，是小白姑娘救了我又照顾了我一夜！而后我一路赶回来，若不是她相伴我也到不了家，也就见不到你和爷爷了！”
“多谢姑娘了！”陆离立刻放下手中的药碗，起身朝着小白作揖道。
“嗨，小事，小事！你们真的不必如此客气！”况且自己也受白晨所托，可是得了300年灵力的好处呢！
“小凡，你放才说你从栖凤山出来晕倒在路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为何消失了两个多月才回家？可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有受伤？”江善卿询问起姜凡。
“是啊，小凡。栖凤山出来必途经雪山，可是雪山的路上个月突然崩塌，我带人挖了许久都未成成功，我们都以为你遭遇不测，回不来了！”陆离也随声附和。
眼前的三个人都愣愣的看着自己，似乎都很好奇自己都遭遇。
“遇见白晨的事情自绝不能说出口，纵然是爷爷和陆离也不知道为好！何况这个小白还在这里，尽管她几次三番救了自己的性命，但到底也是来路不明，不知底细。自己归心似箭的只想赶回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事情。
“这……”姜凡面露难色支支吾吾思索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小白看出了姜凡的为难，想起姜凡在破庙醒来之前自己见到过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带着一大批人进山，嘴里还念叨着进山好几日还未寻到白鹿的下落！一听是要寻自己的下落便打算上前细探个究竟，可那道士看起来好生厉害，它害怕极了只好作罢。
“定是前几日进山寻白鹿的人挖通了路，所以她才能走出来！”赶紧抢先回答道。起先她以为白晨让自己跟着姜凡也是担心放她回去后她会不会说出藏龙谷的秘密，然而白晨只是吩咐自己照顾好姜凡。现在面对最亲密信任的人，姜凡并没有选择说实话，两个人的互相信任实在让她动容！两个人在谷中相处的点点滴滴她更是看在眼里，明明双向奔赴都只为对方找想却又不得不分开。
“是啊，我原是被困在山里了，可几日前有人挖通了路我便出来了。”姜凡虚惊一场，万幸小白的话帮自己原了这个谎。转念又想到小白说看到有人进山寻白鹿，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白鹿？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栖凤山有白鹿？”
“是王城的人！”
“你说什么？王城的人？他们怎么会来这里？”一听到是王城的人来此，姜凡大惊失色！
“近来王城全境悬赏抓捕灵兽，葛家公子不知怎么得知栖凤山有白鹿出现，于是去了王城，没想到派了徐方士前来亲自抓捕！”
“又是王城的人，又是为了私己残害无辜的生灵！”姜凡愤愤不平，见姜凡听到王城的人如此吃惊，江善卿和陆离也是面面相觑。如果他们为了寻白鹿去了藏龙谷，会不会发现白晨？他会不会有危险？
“小凡，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陆离的询问突然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什么。”
“小凡，你告诉爷爷，你是否在栖凤山内见到了我们曾经救过的小白鹿？
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爷爷怎知？
“那就没错了！看来正如我与阿离猜测的一般，许是当年的白鹿为了报恩送来了龙首草！结果被葛家公子发现行踪，所以才引来了王城的人！”
而此时一旁的当事小白鹿已经吓的捂住了嘴巴心里默念：“我记得自己当时明明很小心啊，怎么会被人发现？”
“龙首草？爷爷，你是说你已经服下了龙首草？”姜凡上下打量着江善卿的模样，才发觉爷爷的气色确实不似重病时候的样子，又惊又喜。
“是啊！”
“爷爷，什么时候的事？”
“快一个月了，爷爷都已经痊愈了！”
“那便好，那便好！”姜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小凡，这数月你是怎么过来的？那栖凤山中如何生存？定吃了不少苦吧？”陆离关切的问道。
“爷爷，陆离哥哥，我头有些疼，这些事情我们日后再说吧。”
“对不起，对不起，小凡，我这是关心则乱，你才刚醒过来是得好好休息才对！”
“是啊，小凡是该先好好调养身体才行，人已经平安回来就好，这些事情日后慢慢聊，慢慢聊！”又转身对小白道：“姑娘，你一路也辛苦了，老朽这就备好房间再准备些吃食，随我来吧！”说着江善卿便带着小白走出了房间。
“小凡，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守着，你有什么事就叫我！”陆离也依依不舍的退出了房间。
待三人走后，姜凡忍不住泪如雨下。当时海棠小筑早已设下结界，自己与小白都出不来，定然是他让小白前来送药才救了爷爷一命！他为何不告诉自己？此时他一个人在哪里，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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