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驱散梦魇（求收藏）
白洞计划。
人体实验。
生物免疫。
遗传物质。
抗原。
失败。
价值。
抛弃。
“零号实验体已经提供了全部研究价值，新技术应用在他身上失败了，那个异常的基因突变与我们要的结果大相庭径，从他身上不会再有任何突破。”
“不，还有价值，我们的实验废品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那可是一片新的大陆。你可以开很高的价。”
“不怕影响历史进程吗？”
“就算你把可控核聚变的技术告诉他们，一百五十年之内，他们也造不出核聚变发动机。基础科学无法突飞猛进，空中楼阁就无法建立。每个人都观测过太阳，他们能造出氢弹吗？”
……
一支针管扎入静脉，红色的液体从皮肤下抽出。
白色的病床，心率监测仪，双眼充血的受试者，鼻血，电子仪器尖锐的叫声……
“失败！零号的那种能力根本无法复刻，这已经是第四个受试者了。”
“财团投资这么一大笔研究经费，不是为了听你说这样的话的！”
“管、管理官，零号实验体在冲你笑……”
……
“轰——”机房被摧毁，滚滚浓烟从窗口喷出，冲天大火吞噬了资料库。
地面在晃动，狂奔中，冲锋衣下摆扬起，裹挟着自由气息的风从远处扑来，吹去身后的噪声。
“呼叫，一号基地发生叛逃事故，已确认基地资料损毁，67％，其中零号实验体的研究数据损毁98％。”
“叛逃者向我方回击，造成数十人伤亡，无法抓捕，请求击毙命令！”直升机的螺旋桨嗡嗡作响。
“总部收到，现接到消息，该叛逃实验者的提供渠道已**国军方摧毁，零号实验体的踪迹泄露可能招致他国战略威慑，现移交战术指挥权给处理小组，务必保证清除痕迹。”
“yes，sir！”
“批准使用震爆弹，将目标从建筑中逼出来。”
“注意，注意，目标具有超强五感，请勿近距离接触，保持隐蔽，收到请回答。喂？喂？”
“嘀……嘀……嘀……”
“该死的……让我们的人都撤出来，直升机从外侧低空接近。”
“砰！”
子弹的声音像从脑子里传导过来一样清晰。
画面一转。
狼形的怪物从深林里窜出，刀刃形状的利爪不断袭来。
夜色下，浓郁的红雾笼罩树林，整个世界浸泡在血池里，目所能及处只剩下一人一狼。
狼形怪物肌肉开始膨胀，阴森的獠牙变长，体型瞬间有一栋楼那么大，一张血盆大口罩住头顶，越来越近，将他吞噬。
牙齿霎时穿透血肉，撕碎了他的心脏——
凌浩猛地弹跳起身，伸手往腰间摸去，空的！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的枪呢？
旁边响起玻璃摔碎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手背上忽然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快从肉里抽离，凌浩从噩梦中清醒过来，视线恢复，看到自己剧烈动作造成的破坏。
跳起来太猛了，输液架子直接拽倒在地上，吊瓶摔得稀碎，里面的透明液体溅得满地都是。
流动的液体慢慢从床边汇向床头，经过海绵裸露的沙发，开胶的墙皮，没入地板缝隙里。
没有危险……紧张的神经放松，凌浩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慢慢复苏，头有些晕眩。
我这是，在哪？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上疼得像被泥头车碾压过，他重新坐下，揉了揉额头，仔细回忆这之前发生的事，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有关狼怪的噩梦，梦里差点被狼吃掉，吓得他现在心还砰砰直跳。
余光看见沙发上搭着一件黑色冲锋衣，衣服上依稀能辨认出干涸的血迹。
不是梦！他猛然坐直身体，肩上的伤口疼得他岔了气，一下子又躺回去。
“咳咳……”
空气中有一种霉味混合着血液味的难闻气息，凌浩看见床头柜上有个托盘，里面放着染满血的棉球和纱布，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泡在酒精瓶里。
低头看去，上身入目处都打着绷带，胸口和右肩的伤都被包扎过了，左臂上绑着夹板。
看来是被人救了，回想起昏迷前听到的脚步声，现在他能够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记忆中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门外，紧促的脚步声逼近，凌浩伸手从托盘里抽出手术刀，握在手中。
紧闭的的门被人一把拉开，神情戒备的女孩出现在门口，双手架着陶瓷菜刀比划，喝道：“谁？”
她看起来刚二十出头，身上穿着泛黄的白色睡裙，头发半扎在脑后，气质成熟，五官有种东方的古典美，尤其是那双格外明亮的眼睛，让昏暗的房间成了她的背景板。
四目相对，两人举着刀都愣了一下。
“是他？”女孩眨了眨眼，握着菜刀的手缓缓垂下。
“是个女的？”
紧张感稍减，凌浩披上外套坐起来，抬手一抛，把手术刀精准丢回玻璃瓶里，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不好意思，”女孩拢起耳边的碎发，尴尬地笑笑，“我吓到你了吧，刚才听见动静还以为是屋里进小偷，没想到是你醒过来了，太好了。”
“刚才那是……”凌浩看了眼地面，一片狼藉，碎玻璃片放射状铺开，溅到床头柜侧面的液滴缓缓滑下。
“哦，没关系，你不要动，一会儿我来打扫！”看见凌浩想起身，她慌忙抬手制止，把菜刀放下，拿了套清扫工具过来。
“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推倒的。”凌浩解释说，他总不可能说自己做梦吓醒，动作太大把输液瓶都拽翻了吧。
“地板可以再拖，人醒来就好。”女孩弯腰捡起地上的针头，看向他的目光疑惑了一秒，但是什么也没问，默默收拾掉输液管，倒了杯水递过来，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
“多休息会，你的前胸第三四肋骨骨折，左臂桡骨骨裂，还一直高烧不退，小心伤情恶化。这里是我租住的地方，你可以安全在这里休养。”
倚着枕头坐着，接过杯子说了声“谢谢！”，坐在昏暗逼仄的房间里，凌浩在窗帘透进的微光里找到一点安全感，极具生活气息的霉味反而让他找到了自己确切活着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人放松，也会让人失去警惕。
他不动声色地把水洒出来一点，滴到手背上，再借揉下巴的动作放在鼻下闻了闻，水里一股氯气混合微生物发酵的味道，更细微的气味则无法分辨。
他的感官像进入了贤者时间，任由气味分子引逗神经末梢，生物电心如止水，对什么都提不起兴奋。出现这种情况，代表身体过度透支，短时间之内没办法再提升感官。
“我叫桑娅，你是从南边过来的人吧，看起来不太像黑原城的原住民。”桑娅没发觉他的小动作，她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阳光和微风一下子涌入，轻轻掀动床单，灰尘在光柱中飞旋。
桑娅就在橘色明亮的光中回头看向他，光芒披在她的白色长裙上，把她的脸颊辉映得哀伤而又圣洁。
“今天是好天气。”她温和地笑着说，“黑原城最近一个月都没有晴天，今天那么暖和的阳光，一定是在预示着你会好起来。”
桑娅说的没错，这样的天气难得一遇，阳光金灿灿的，犹如万丈金线透出云层，洋洋洒洒。
微风从皮肤上吹拂过，带来轻柔的触感，仿佛无形中吹散了禁锢在他身上的沉重枷锁，凌浩沉浸在凉风与暖阳交织中，毛孔舒张，贪婪地拥抱浩瀚的空气。
凌浩暂时抛去了一切，只想静静体会冲出牢笼后的激动、紧张、迷茫。
这是活着的感觉……
为自己活着的感觉。
大概过了两分钟，桑娅轻轻关上了窗，迟疑了一两秒后，她把窗帘也拉上，只留下一道缝隙。
房间顿时陷入昏暗，物品只剩下大致的轮廓，凌浩盯着角落看了一会，视网膜很快调整对暗处的适应能力，视物再次变得清晰。
“风会把空气里的尘霾都吹进来，不利于伤口恢复，”桑娅搬张凳子在他旁边坐下，用那双褐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同情地说，“我看你左手臂上的伤，像是犬类动物咬出来的，能造成桡骨骨裂，是很恐怖的咬合力，该不会是……你遇到异化兽了？”
狭窄沉闷的四张墙壁把他拉回现实，凌浩斟酌着开口，说：“应该是吧，袭击我的那个生物是个会直立行走的狼怪，体长将近两米五，正常的动物恐怕长不成这样。”
“你能详细说说它的特征吗？”她紧张地问。
凌浩脑中回放出狼怪狞笑着朝自己逼近的样子，这模样已经深深烙在他心里了，想忘都忘不掉。
这还是第一次，他被另外一个个体生物碾压，还是在他最引以为傲的方面，遭受近乎全方位压倒性的惨败。不管承不承认，这次遭遇他心里留下了一抹阴影。
凌浩描述说：“黑色毛发，巨大狼头，獠牙很长，眼睛在有光照的地方泛红光，四肢像狼，躯干像人，哦对了，它还有狼尾，”
说起这个，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背，被抽到的位置一按就疼，不用看，肯定已经有淤青了。
“最醒目的是它的爪子，凸出的指甲像五根刀刃，与手指融为一体，杀伤性惊人，连钢板都能撕碎。”这双狼爪没少在他身上留伤口。
听了他的描述，桑娅明显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惨白，眼角逐渐湿润。
人体实验。
生物免疫。
遗传物质。
抗原。
失败。
价值。
抛弃。
“零号实验体已经提供了全部研究价值，新技术应用在他身上失败了，那个异常的基因突变与我们要的结果大相庭径，从他身上不会再有任何突破。”
“不，还有价值，我们的实验废品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那可是一片新的大陆。你可以开很高的价。”
“不怕影响历史进程吗？”
“就算你把可控核聚变的技术告诉他们，一百五十年之内，他们也造不出核聚变发动机。基础科学无法突飞猛进，空中楼阁就无法建立。每个人都观测过太阳，他们能造出氢弹吗？”
……
一支针管扎入静脉，红色的液体从皮肤下抽出。
白色的病床，心率监测仪，双眼充血的受试者，鼻血，电子仪器尖锐的叫声……
“失败！零号的那种能力根本无法复刻，这已经是第四个受试者了。”
“财团投资这么一大笔研究经费，不是为了听你说这样的话的！”
“管、管理官，零号实验体在冲你笑……”
……
“轰——”机房被摧毁，滚滚浓烟从窗口喷出，冲天大火吞噬了资料库。
地面在晃动，狂奔中，冲锋衣下摆扬起，裹挟着自由气息的风从远处扑来，吹去身后的噪声。
“呼叫，一号基地发生叛逃事故，已确认基地资料损毁，67％，其中零号实验体的研究数据损毁98％。”
“叛逃者向我方回击，造成数十人伤亡，无法抓捕，请求击毙命令！”直升机的螺旋桨嗡嗡作响。
“总部收到，现接到消息，该叛逃实验者的提供渠道已**国军方摧毁，零号实验体的踪迹泄露可能招致他国战略威慑，现移交战术指挥权给处理小组，务必保证清除痕迹。”
“yes，sir！”
“批准使用震爆弹，将目标从建筑中逼出来。”
“注意，注意，目标具有超强五感，请勿近距离接触，保持隐蔽，收到请回答。喂？喂？”
“嘀……嘀……嘀……”
“该死的……让我们的人都撤出来，直升机从外侧低空接近。”
“砰！”
子弹的声音像从脑子里传导过来一样清晰。
画面一转。
狼形的怪物从深林里窜出，刀刃形状的利爪不断袭来。
夜色下，浓郁的红雾笼罩树林，整个世界浸泡在血池里，目所能及处只剩下一人一狼。
狼形怪物肌肉开始膨胀，阴森的獠牙变长，体型瞬间有一栋楼那么大，一张血盆大口罩住头顶，越来越近，将他吞噬。
牙齿霎时穿透血肉，撕碎了他的心脏——
凌浩猛地弹跳起身，伸手往腰间摸去，空的！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的枪呢？
旁边响起玻璃摔碎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手背上忽然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快从肉里抽离，凌浩从噩梦中清醒过来，视线恢复，看到自己剧烈动作造成的破坏。
跳起来太猛了，输液架子直接拽倒在地上，吊瓶摔得稀碎，里面的透明液体溅得满地都是。
流动的液体慢慢从床边汇向床头，经过海绵裸露的沙发，开胶的墙皮，没入地板缝隙里。
没有危险……紧张的神经放松，凌浩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慢慢复苏，头有些晕眩。
我这是，在哪？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上疼得像被泥头车碾压过，他重新坐下，揉了揉额头，仔细回忆这之前发生的事，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有关狼怪的噩梦，梦里差点被狼吃掉，吓得他现在心还砰砰直跳。
余光看见沙发上搭着一件黑色冲锋衣，衣服上依稀能辨认出干涸的血迹。
不是梦！他猛然坐直身体，肩上的伤口疼得他岔了气，一下子又躺回去。
“咳咳……”
空气中有一种霉味混合着血液味的难闻气息，凌浩看见床头柜上有个托盘，里面放着染满血的棉球和纱布，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泡在酒精瓶里。
低头看去，上身入目处都打着绷带，胸口和右肩的伤都被包扎过了，左臂上绑着夹板。
看来是被人救了，回想起昏迷前听到的脚步声，现在他能够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记忆中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门外，紧促的脚步声逼近，凌浩伸手从托盘里抽出手术刀，握在手中。
紧闭的的门被人一把拉开，神情戒备的女孩出现在门口，双手架着陶瓷菜刀比划，喝道：“谁？”
她看起来刚二十出头，身上穿着泛黄的白色睡裙，头发半扎在脑后，气质成熟，五官有种东方的古典美，尤其是那双格外明亮的眼睛，让昏暗的房间成了她的背景板。
四目相对，两人举着刀都愣了一下。
“是他？”女孩眨了眨眼，握着菜刀的手缓缓垂下。
“是个女的？”
紧张感稍减，凌浩披上外套坐起来，抬手一抛，把手术刀精准丢回玻璃瓶里，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不好意思，”女孩拢起耳边的碎发，尴尬地笑笑，“我吓到你了吧，刚才听见动静还以为是屋里进小偷，没想到是你醒过来了，太好了。”
“刚才那是……”凌浩看了眼地面，一片狼藉，碎玻璃片放射状铺开，溅到床头柜侧面的液滴缓缓滑下。
“哦，没关系，你不要动，一会儿我来打扫！”看见凌浩想起身，她慌忙抬手制止，把菜刀放下，拿了套清扫工具过来。
“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推倒的。”凌浩解释说，他总不可能说自己做梦吓醒，动作太大把输液瓶都拽翻了吧。
“地板可以再拖，人醒来就好。”女孩弯腰捡起地上的针头，看向他的目光疑惑了一秒，但是什么也没问，默默收拾掉输液管，倒了杯水递过来，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
“多休息会，你的前胸第三四肋骨骨折，左臂桡骨骨裂，还一直高烧不退，小心伤情恶化。这里是我租住的地方，你可以安全在这里休养。”
倚着枕头坐着，接过杯子说了声“谢谢！”，坐在昏暗逼仄的房间里，凌浩在窗帘透进的微光里找到一点安全感，极具生活气息的霉味反而让他找到了自己确切活着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人放松，也会让人失去警惕。
他不动声色地把水洒出来一点，滴到手背上，再借揉下巴的动作放在鼻下闻了闻，水里一股氯气混合微生物发酵的味道，更细微的气味则无法分辨。
他的感官像进入了贤者时间，任由气味分子引逗神经末梢，生物电心如止水，对什么都提不起兴奋。出现这种情况，代表身体过度透支，短时间之内没办法再提升感官。
“我叫桑娅，你是从南边过来的人吧，看起来不太像黑原城的原住民。”桑娅没发觉他的小动作，她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阳光和微风一下子涌入，轻轻掀动床单，灰尘在光柱中飞旋。
桑娅就在橘色明亮的光中回头看向他，光芒披在她的白色长裙上，把她的脸颊辉映得哀伤而又圣洁。
“今天是好天气。”她温和地笑着说，“黑原城最近一个月都没有晴天，今天那么暖和的阳光，一定是在预示着你会好起来。”
桑娅说的没错，这样的天气难得一遇，阳光金灿灿的，犹如万丈金线透出云层，洋洋洒洒。
微风从皮肤上吹拂过，带来轻柔的触感，仿佛无形中吹散了禁锢在他身上的沉重枷锁，凌浩沉浸在凉风与暖阳交织中，毛孔舒张，贪婪地拥抱浩瀚的空气。
凌浩暂时抛去了一切，只想静静体会冲出牢笼后的激动、紧张、迷茫。
这是活着的感觉……
为自己活着的感觉。
大概过了两分钟，桑娅轻轻关上了窗，迟疑了一两秒后，她把窗帘也拉上，只留下一道缝隙。
房间顿时陷入昏暗，物品只剩下大致的轮廓，凌浩盯着角落看了一会，视网膜很快调整对暗处的适应能力，视物再次变得清晰。
“风会把空气里的尘霾都吹进来，不利于伤口恢复，”桑娅搬张凳子在他旁边坐下，用那双褐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同情地说，“我看你左手臂上的伤，像是犬类动物咬出来的，能造成桡骨骨裂，是很恐怖的咬合力，该不会是……你遇到异化兽了？”
狭窄沉闷的四张墙壁把他拉回现实，凌浩斟酌着开口，说：“应该是吧，袭击我的那个生物是个会直立行走的狼怪，体长将近两米五，正常的动物恐怕长不成这样。”
“你能详细说说它的特征吗？”她紧张地问。
凌浩脑中回放出狼怪狞笑着朝自己逼近的样子，这模样已经深深烙在他心里了，想忘都忘不掉。
这还是第一次，他被另外一个个体生物碾压，还是在他最引以为傲的方面，遭受近乎全方位压倒性的惨败。不管承不承认，这次遭遇他心里留下了一抹阴影。
凌浩描述说：“黑色毛发，巨大狼头，獠牙很长，眼睛在有光照的地方泛红光，四肢像狼，躯干像人，哦对了，它还有狼尾，”
说起这个，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背，被抽到的位置一按就疼，不用看，肯定已经有淤青了。
“最醒目的是它的爪子，凸出的指甲像五根刀刃，与手指融为一体，杀伤性惊人，连钢板都能撕碎。”这双狼爪没少在他身上留伤口。
听了他的描述，桑娅明显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惨白，眼角逐渐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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