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不讲武德
女人在倒下的时候还不忘用脚后跟给他一脚，软骨处好像咯嘣一声，他也单腿跪了下去，膝关节生疼，不过好在没有断。
还没尝试站起来，女人干脆利落地起身，动作跟仰卧起坐没两样，直接扑到他身上反把他摁倒，腿一跨跪坐在他腰腹处，将他一只手按在地上，右手高高举起，看样子要一拳砸在他脑门上。
脑袋上要是吃她这一拳，画面放在网络上都是要被禁的节奏，凌浩死死抓住她的胳膊不放手，一边用力把右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脑门上都憋出汗来了。
距离如此之近，凌浩能看到对方线条流畅的下颌，脖颈，还有方领吊带露出的锁骨，压在他小腹处的腿纤细修长，这个女人精致的就像个等身手办一样，身上没有一丝赘余的肉，它们全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当然了，这不是重点。这是重很多点。
咳咳，不是，说错了，重点是她的脸，这是张别人建模都不敢这么捏的脸，她竟然能长成这样，比桑娅的颜值还要高上两分。
这一切加起来的结果就是，她与这里的环境有浓烈的违和感，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看起来更加失真。
僵持中，女人没有一点后力不济的表现，而凌浩左手臂的伤已经撑不住了，血似乎透湿了袖子，绷带濡湿后勒得很紧。
眼看拳头一点点逼近，凌浩拼着右手被刮下来一层皮的风险，将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小刀狠狠扎向她的眼睛，这一次她终于有了点反应，身体后挪躲避刀尖，凌浩获得一丝喘气的机会，用力推开她，翻身爬起来。
女人尝试重击他的胸腹，把他再次打趴下，但凌浩没给她可乘之机，一直把战斗距离锁在近身范围。受限于攻击距离，很多招式都发挥不出原有的威力。
而且他发现，这个女人的应对招式并不灵活，之前凌浩绊她的腿让她吃了一次亏，现在故技重施还是能奏效。
他绕到女人身后，架住她的肩膀用腿绊倒她，摁着她跪在地上，然后迅速改变胳膊的姿态，用右胳膊圈住她的脖子，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肩膀，肘窝正对着她的喉咙，左手绕到她的脑后，两臂一起发力，这是巴西柔术里的一招“血绞”，动作已经成型后除非力量悬殊，否则根本挣脱不了，被锁住的人半分钟就会窒息昏死。
可女人脸上没有呼吸不畅的神色，也没有脑供血不足的表现。
果然有问题，凌浩当即转而侧向一方发力，想扭断她的脖子。
女人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手指几乎嵌进他被骨狼撕裂的伤口中，疼痛让他的动作泄了空隙，女人一个过肩摔把他从后边拉向地面。
但是凌浩屈腿勾住她的肩膀，在重重砸向地面的同时，另一只脚穿过她的头发，双脚扣在一起，绞住她的脖子翻身一拧，将她甩飞出去。
两人同时在地上翻滚几圈，凌浩爬起来扑过去就按住她，防止她从地上爬起来。
这女人看着娇柔，力气是相当大，凌浩从后背锁住她的一只手臂，她就用头后仰撞他的脸，一个不防，凌浩被女人抓住了左手，她反身就想把他的手臂往地上拽，想抓他手臂上的肉。
凌浩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个奇行种，还根本不讲武德，回想她之前几次出拳，都是奔着他的伤口去的。
这女人既然独身出现在这里，要说巧合恐怕就太巧了，她一定是因为这个案件来的，要么跟死者有关，要么就跟凶手有关。
从她被发现就要杀人灭口的行径来看，她也不是什么善茬，搞不好就是凶手本人。
他想从对方嘴里撬出点情报，奈何连她是不是哑巴都不清楚，对此不抱希望。
缠斗了一会，凌浩气喘吁吁，不得不承认这女的属于他杀不了的那一挂，再斗下去他体力耗尽就只有吃亏的份了。
他收紧胳膊，让女人动不了，压低声音开口说：“也不知道你会不会说话，跟你商量一下，咱们两个都停手怎么样？”
“你看我俩无冤无仇的，没道理在这里搏命，不如各退一步，就当谁都没见过谁。”
女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停手的意思，凌浩不得不想尽办法压制住她，再次找到说话的空隙，刚想跟她认真讲讲道理，耳边忽然听见枯草被踩踏的声音。
坏了，就知道刚才弄出的动静太大了，凌浩恼火地说：“这下好了，就算想走都走不成了。”
女人也警觉地用手撑地，望了望砖墙后的方向，然后趁凌浩分神把他往后猛推，摁在墙面上，看样子是要给他一拳再逃走。
就在这个关口，凌浩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有个惊险的想法。
他在对方落拳之前握住她的手，一旋身将两人位置调换，把她的手按在墙上控制住，低声比了个“嘘”的手势。
手电筒的光在不远处晃动。
“声音好像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过去看看！”
“大晚上的谁没事来这里，就你俩疑神疑鬼的。”
“你以为我们愿意啊，老板的任务罢了。”
果然是厂里巡逻的，凌浩低头与她墨绿色的眼眸对视，就算这个时候，也没能从中读到任何情绪，不管是紧张，担忧，还是被一个陌生男子壁咚的不满，统统没有。
“不想被抓就稍微配合点，等会要是蒙混不过去，你解决后边两个，前边我来。”他拿摸不定女人的意思，只好先做出策划。
“你无权向我下达指令！”女人冷冷开口，攥着凌浩拿刀的右手，用力一掰，慢慢逼刀尖对准他。
“行，你厉害，那你有本事就把他们三个都杀了吧。”凌浩跟她较着劲，艰难开口。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来到墙头，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眼看就要被发现了。
对着眼前那张白皙光洁的如同陶瓷的脸庞，顶着她脸上冰冷不善的神情，凌浩一咬牙，横下心，低头附到她脸颊旁边。
腹部一痛，锋利的刀尖扎进去，犹如虫子在撕咬皮肉往里钻，缓步深入，凌浩死死抵着刀往外推，收腹憋气，骂了句：“艹你还来真的啊。”
刺眼的光柱撕破了黑暗的伪装衣，光源从墙后显现出来，三个人向这里走。
“嘶……”刀锋带着冰凉的锐利感，疼痛越来越深入，凌浩忍痛，趴在她耳边沉声说：“你再往前刺一寸，接下来我对他们说的话你就该不爱听了。”
光圈从地面跃到墙上，又移到身上，把他们都笼罩在内。女人浑身一僵，停下了手。
拳头上的握力消失了，凌浩喘着粗气，捏着刀柄一把拔出刀身，用指腹揩去血迹，缓缓抬头看向手电筒的上方，抬起手假装挡住刺眼的光束，把自己的脸完全遮住。
“哟~”看清楚眼前的状况，来人情不自禁喊出声，这一声里，抑扬顿挫全占了。
“兄弟，这黑灯瞎火的……”，一道道写满“敬羡”的目光投过来。
“不犯法吧。”凌浩没好气地反驳。
问话的人揉了揉鼻子，默默把照在他脸上的手电筒光移开。旁边两个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凌浩看到他们偷偷抬眼瞄着自己跟身后的女人，于是甩下外套盖她身上，侧身把她挡在自己身后，只露出半抹精致的额头。
领头的那个人还是秉持敬业精神，在尴尬的氛围中问道：“咳咳……那个……两位，这，没发生别的事吧？”
“本来是快了，现在你说还能发生什么。”凌浩故意装没听懂。
“不好意思啊，我们以为……那个，没啥事了，你们继续。”话题终结，那人酸溜溜地后退几步，移开目光。
凌浩瞪了他们一眼，揽过女人转身就走，双手始终牢牢扣住她的胳膊，像是搂着安慰她似的。
女人动了动脖子，凌浩手上用力禁锢着她，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往前走，别回头，给他们看见你的脸会起疑心。”
三人原地照了几圈，灯光在扫来扫去，看见地上踩倒的草丛，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地退出去。
等他们彻底消失在那边，凌浩才放开手，下一秒，两人不约而同作出回击的动作。
女人掀开衣服手肘上挑，凌浩抬臂一个正格挡，防了下来，匕首反握抵在她的眼睑下，轻轻一动在皮肤上划出细小的血线。
他阴森森开口：“冷静点，小姐，这么好看的眼睛挖出来就太可惜了。”
说话间，两人的腿在空中相撞，迅速攻防两回合，都没占到便宜。
疼混着麻木的感觉沿小腿骨一路攀升，她的力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凌浩咧了咧嘴角，换了更轻松的语气提议说：“刚刚我说的话还作数，我不问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的，你现在走，我可以当没见过你这个人，关于你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你要是非杀我灭口，那三个人好像还没走远，需不需要我帮你喊他们一嗓子？”
凌浩作势要大声喊，接着一只手猛地捂住他的嘴，女人皱着眉头，对他摇摇头。
“你还真是惜字如金啊，”看有的商量，凌浩继续劝道，“我又不知道你是谁，放我走对你来说没有危险，考虑考虑我的提议怎么样，从现在开始我们各走各的路，就当谁都没见过谁。”
话音落下，一件衣服扬起遮蔽住他的视野，他一把接住自己的外套，再抬头，眼前只剩下一片昏暗，女人的背影飞奔着消失在迷雾里。
盯了一会确定她已经走了，凌浩随手把衣服搭到肩膀上，往反方向去。
这个女人他非常感兴趣，可惜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没什么比夺回自己的身体更要紧的。
虽然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不过，这个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还没尝试站起来，女人干脆利落地起身，动作跟仰卧起坐没两样，直接扑到他身上反把他摁倒，腿一跨跪坐在他腰腹处，将他一只手按在地上，右手高高举起，看样子要一拳砸在他脑门上。
脑袋上要是吃她这一拳，画面放在网络上都是要被禁的节奏，凌浩死死抓住她的胳膊不放手，一边用力把右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脑门上都憋出汗来了。
距离如此之近，凌浩能看到对方线条流畅的下颌，脖颈，还有方领吊带露出的锁骨，压在他小腹处的腿纤细修长，这个女人精致的就像个等身手办一样，身上没有一丝赘余的肉，它们全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当然了，这不是重点。这是重很多点。
咳咳，不是，说错了，重点是她的脸，这是张别人建模都不敢这么捏的脸，她竟然能长成这样，比桑娅的颜值还要高上两分。
这一切加起来的结果就是，她与这里的环境有浓烈的违和感，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看起来更加失真。
僵持中，女人没有一点后力不济的表现，而凌浩左手臂的伤已经撑不住了，血似乎透湿了袖子，绷带濡湿后勒得很紧。
眼看拳头一点点逼近，凌浩拼着右手被刮下来一层皮的风险，将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小刀狠狠扎向她的眼睛，这一次她终于有了点反应，身体后挪躲避刀尖，凌浩获得一丝喘气的机会，用力推开她，翻身爬起来。
女人尝试重击他的胸腹，把他再次打趴下，但凌浩没给她可乘之机，一直把战斗距离锁在近身范围。受限于攻击距离，很多招式都发挥不出原有的威力。
而且他发现，这个女人的应对招式并不灵活，之前凌浩绊她的腿让她吃了一次亏，现在故技重施还是能奏效。
他绕到女人身后，架住她的肩膀用腿绊倒她，摁着她跪在地上，然后迅速改变胳膊的姿态，用右胳膊圈住她的脖子，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肩膀，肘窝正对着她的喉咙，左手绕到她的脑后，两臂一起发力，这是巴西柔术里的一招“血绞”，动作已经成型后除非力量悬殊，否则根本挣脱不了，被锁住的人半分钟就会窒息昏死。
可女人脸上没有呼吸不畅的神色，也没有脑供血不足的表现。
果然有问题，凌浩当即转而侧向一方发力，想扭断她的脖子。
女人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手指几乎嵌进他被骨狼撕裂的伤口中，疼痛让他的动作泄了空隙，女人一个过肩摔把他从后边拉向地面。
但是凌浩屈腿勾住她的肩膀，在重重砸向地面的同时，另一只脚穿过她的头发，双脚扣在一起，绞住她的脖子翻身一拧，将她甩飞出去。
两人同时在地上翻滚几圈，凌浩爬起来扑过去就按住她，防止她从地上爬起来。
这女人看着娇柔，力气是相当大，凌浩从后背锁住她的一只手臂，她就用头后仰撞他的脸，一个不防，凌浩被女人抓住了左手，她反身就想把他的手臂往地上拽，想抓他手臂上的肉。
凌浩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个奇行种，还根本不讲武德，回想她之前几次出拳，都是奔着他的伤口去的。
这女人既然独身出现在这里，要说巧合恐怕就太巧了，她一定是因为这个案件来的，要么跟死者有关，要么就跟凶手有关。
从她被发现就要杀人灭口的行径来看，她也不是什么善茬，搞不好就是凶手本人。
他想从对方嘴里撬出点情报，奈何连她是不是哑巴都不清楚，对此不抱希望。
缠斗了一会，凌浩气喘吁吁，不得不承认这女的属于他杀不了的那一挂，再斗下去他体力耗尽就只有吃亏的份了。
他收紧胳膊，让女人动不了，压低声音开口说：“也不知道你会不会说话，跟你商量一下，咱们两个都停手怎么样？”
“你看我俩无冤无仇的，没道理在这里搏命，不如各退一步，就当谁都没见过谁。”
女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停手的意思，凌浩不得不想尽办法压制住她，再次找到说话的空隙，刚想跟她认真讲讲道理，耳边忽然听见枯草被踩踏的声音。
坏了，就知道刚才弄出的动静太大了，凌浩恼火地说：“这下好了，就算想走都走不成了。”
女人也警觉地用手撑地，望了望砖墙后的方向，然后趁凌浩分神把他往后猛推，摁在墙面上，看样子是要给他一拳再逃走。
就在这个关口，凌浩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有个惊险的想法。
他在对方落拳之前握住她的手，一旋身将两人位置调换，把她的手按在墙上控制住，低声比了个“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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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好像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过去看看！”
“大晚上的谁没事来这里，就你俩疑神疑鬼的。”
“你以为我们愿意啊，老板的任务罢了。”
果然是厂里巡逻的，凌浩低头与她墨绿色的眼眸对视，就算这个时候，也没能从中读到任何情绪，不管是紧张，担忧，还是被一个陌生男子壁咚的不满，统统没有。
“不想被抓就稍微配合点，等会要是蒙混不过去，你解决后边两个，前边我来。”他拿摸不定女人的意思，只好先做出策划。
“你无权向我下达指令！”女人冷冷开口，攥着凌浩拿刀的右手，用力一掰，慢慢逼刀尖对准他。
“行，你厉害，那你有本事就把他们三个都杀了吧。”凌浩跟她较着劲，艰难开口。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来到墙头，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眼看就要被发现了。
对着眼前那张白皙光洁的如同陶瓷的脸庞，顶着她脸上冰冷不善的神情，凌浩一咬牙，横下心，低头附到她脸颊旁边。
腹部一痛，锋利的刀尖扎进去，犹如虫子在撕咬皮肉往里钻，缓步深入，凌浩死死抵着刀往外推，收腹憋气，骂了句：“艹你还来真的啊。”
刺眼的光柱撕破了黑暗的伪装衣，光源从墙后显现出来，三个人向这里走。
“嘶……”刀锋带着冰凉的锐利感，疼痛越来越深入，凌浩忍痛，趴在她耳边沉声说：“你再往前刺一寸，接下来我对他们说的话你就该不爱听了。”
光圈从地面跃到墙上，又移到身上，把他们都笼罩在内。女人浑身一僵，停下了手。
拳头上的握力消失了，凌浩喘着粗气，捏着刀柄一把拔出刀身，用指腹揩去血迹，缓缓抬头看向手电筒的上方，抬起手假装挡住刺眼的光束，把自己的脸完全遮住。
“哟~”看清楚眼前的状况，来人情不自禁喊出声，这一声里，抑扬顿挫全占了。
“兄弟，这黑灯瞎火的……”，一道道写满“敬羡”的目光投过来。
“不犯法吧。”凌浩没好气地反驳。
问话的人揉了揉鼻子，默默把照在他脸上的手电筒光移开。旁边两个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凌浩看到他们偷偷抬眼瞄着自己跟身后的女人，于是甩下外套盖她身上，侧身把她挡在自己身后，只露出半抹精致的额头。
领头的那个人还是秉持敬业精神，在尴尬的氛围中问道：“咳咳……那个……两位，这，没发生别的事吧？”
“本来是快了，现在你说还能发生什么。”凌浩故意装没听懂。
“不好意思啊，我们以为……那个，没啥事了，你们继续。”话题终结，那人酸溜溜地后退几步，移开目光。
凌浩瞪了他们一眼，揽过女人转身就走，双手始终牢牢扣住她的胳膊，像是搂着安慰她似的。
女人动了动脖子，凌浩手上用力禁锢着她，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往前走，别回头，给他们看见你的脸会起疑心。”
三人原地照了几圈，灯光在扫来扫去，看见地上踩倒的草丛，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地退出去。
等他们彻底消失在那边，凌浩才放开手，下一秒，两人不约而同作出回击的动作。
女人掀开衣服手肘上挑，凌浩抬臂一个正格挡，防了下来，匕首反握抵在她的眼睑下，轻轻一动在皮肤上划出细小的血线。
他阴森森开口：“冷静点，小姐，这么好看的眼睛挖出来就太可惜了。”
说话间，两人的腿在空中相撞，迅速攻防两回合，都没占到便宜。
疼混着麻木的感觉沿小腿骨一路攀升，她的力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凌浩咧了咧嘴角，换了更轻松的语气提议说：“刚刚我说的话还作数，我不问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的，你现在走，我可以当没见过你这个人，关于你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你要是非杀我灭口，那三个人好像还没走远，需不需要我帮你喊他们一嗓子？”
凌浩作势要大声喊，接着一只手猛地捂住他的嘴，女人皱着眉头，对他摇摇头。
“你还真是惜字如金啊，”看有的商量，凌浩继续劝道，“我又不知道你是谁，放我走对你来说没有危险，考虑考虑我的提议怎么样，从现在开始我们各走各的路，就当谁都没见过谁。”
话音落下，一件衣服扬起遮蔽住他的视野，他一把接住自己的外套，再抬头，眼前只剩下一片昏暗，女人的背影飞奔着消失在迷雾里。
盯了一会确定她已经走了，凌浩随手把衣服搭到肩膀上，往反方向去。
这个女人他非常感兴趣，可惜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没什么比夺回自己的身体更要紧的。
虽然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不过，这个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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