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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抑制力II

    异闻带内……

    睁开眼睛,看到的并非熟悉的场景,而是一片炼狱。

    这里是远古的地球?

    【你擅自改变了我的轨道……虽然这只是我的一小部分领地,但也不会让你胡乱插手,渺小者。属于我的使者还未完成,岂容你们来捣乱?】

    啊,是抑制力盖亚啊,看来我破坏环境的举动让其坐不住了。原本以为这种动静是不会引发星球意志的报复的,看来还是我想多了。

    我们厌氧菌在自己的世界压制自己的星球,不让高维的星体意志发现我们的发展,但这次和泛人类史的接触还是导致自己暴露了。该死的异星神使者,事已至此,恐怕只能和整个太阳系的抑制力对上的。

    看着自己的下落,这原初地球产生时的环境,充斥着熔岩的海洋和周围飞散的无尽陨石,就算是我也很难保证长期抵挡下去。

    下方就是地幔。

    我是被抑制力拉入了史前时代?

    不,只是一个幻境,这是抑制力模拟的史前地球。

    虽然是幻境,但确实能杀死我。

    然而,永生之意义,即是杀死一次也不代表终结。

    我看向了整个庞然大物的地球,扩散了属于我的信息流。

    “我,伊忒恩洛,向地球抑制力宣战!”

    我已经赢过一次自己世界的大自然,就让我看看泛人类史你们的抑制力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这次是对方的全盛时期,但我们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盖亚!

    星球之上,一束如同陨石扎入地幔的亮光与这个幻境构成的史前炼狱发生了碰撞。

    一瞬间,炙热的岩浆就破坏了最外部的流体,然后就是属于地球的磁场干扰,还有宇宙辐射的偷袭,以及直接被抑制力投入地心的重压。

    全身任何一处都开始消融,被地球的物质所同化,也许自己终将终结于此。

    但是这终究不是现实的世界,盖亚,你敢用这种模拟手段通过虚数来暗算我,就做好被我反将一军的准备吧!

    就是现在!

    在我被痛苦包围的最后时刻,整个幻境破碎了。

    “你与其余抑制力的通讯网络被切断了,盖亚!而这一切不会就这样结束!”

    我拿出了主上赋予我的石板,旧日之钥的光芒击中了眼前的地球,让其从边缘开始崩溃。

    这是我留给对方的最后一句话,虽然下一刻我就在这里化作灰烬切断了意识,但这就是我的宣战。

    厌氧文明,不会退缩。

    ……

    “伊忒恩洛!”门特焦急地唤醒了异闻带王。

    “门特,准备作战!”伊忒恩洛醒来的瞬间,全身就被抑制力的力量所粉碎,但她来自基因库的黑科技快速填补了这份空缺,凭空融入体内的微观成分很快恢复了伊忒恩洛的伤势。

    与此同时,被伊忒恩洛手里拿着的石板也突然破裂,但很快它的裂痕就开始修复。

    伊忒恩洛:“旧日之钥需要一段时间修复自身,多亏这个护身符,否则这次恐怕除了死回来外,什么其他收获也没有吧。”

    门特:“发生了什么?突然你就失去了意识,难道是泛人类史的家伙?”

    伊忒恩洛:“我们的举动引发了泛人类史那边抑制力的怒火,我没想到这样小的动静也能惹怒它。看来对于UO的执着早已使其失去了理智。但没有关系,有吾主的庇佑,所以它的袭击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门特:“来自地球的偷袭?”

    伊忒恩洛:“是的,虽然我们在第四次大灭绝后,控制住了我们脚下的星体,避免了它过度的狂暴成为大自然针对我们的对象。但泛人类史的地球明显没有那么好对付,它拥有以自己力量消灭某个个体的能力。幸亏我并非普通个体,模拟早期地球环境并被投放进去,以地球范围内的生命来说都是必死无疑的结局,我有了旧日之钥打破困境,依靠基因库复苏才算是扛了过去。当然,为了避免抑制力的再度入侵,我将其与我们的世界联系中断了,也包括它和其他星球的联系。”

    门特:“其他星球?难道说所谓另外八个抑制力也要插手我们与泛人类史的战争?这样我们布置在自己世界八大行星的后手就可以用上了吧?”

    伊忒恩洛:“没错,我早猜到盖亚必定请出外援,也许其他星球的UO已经在路上了,需要想办法解决这批援军,不然这些只能靠我们十个始祖才能抵挡的家伙本体降临,泛人类史可能会被毁灭,但我们自己的世界也可能被反过来入侵,这样并非我期望的结果。必须阻止剩余抑制力的插手!”

    门特:“这件事本不该发生!都是我……该死的英灵,居然破坏了我当初设下的屏蔽装置。”

    伊忒恩洛:“这不怪你,我的朋友。屏蔽系统有两层,那两个Assassin只是破坏了阻隔内部讯息的那层,隔离外部的处于更加高维的地带。然而却在内部被破坏的瞬间也跟着被破坏了……有什么更高层次的存在注视着我们,在关键时刻导致我们的计划出现问题。祂想要隐藏或者压根不在乎自己是否被我所发现吧……棘手,太棘手了。”

    门特:“那个使者在说谎?早知道这样……”

    伊忒恩洛:“够了,我们当务之急是防止抑制力的报复。但不知道我的设想能否顺利实现……”

    门特:“你已经切断了抑制力之间的网络,但UO还是会前往这里,看来是更早的时候就向别的星球发出了讯息。”

    伊忒恩洛:“也许在我们轰击的时候就已经求援了吧,然后就过来袭击我了。有可能也没打算将我击杀,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等待UO的到来吧……但没想到我会反过来切断盖亚与其余行星的连接,这样短时间内盖亚无法做到通知其余抑制力关于我们的动向了。”

    门特:“你准备怎么做?”

    伊忒恩洛:“先下手为强!入侵抑制力之间的通讯网络,它们既然作为高维意志,就绝对会有在一起开会商讨的时刻,那个时候下手,将它们全部困在虚拟的空间中,这样UO无法得到新的指令,也将不会改变当前的行动!最后我和你想办法在泛人类史的外太空就拦截这些危险的使者!”

    门特:“同时向九个抑制力宣战吗?也就你有胆子想出这种疯狂的计划。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伊忒恩洛看着石板:“有旧日之钥我可以保证万无一失,哪怕失败。对方也会入侵我们的世界,这样泛人类史和我们异闻带就有着交汇的可能了,甚至能做到在某种意义上的重叠,空间将如同一层墙那般轻易能够跨越,我们带着军队直接进入泛人类史作战即可。自己的世界有着主上坐镇,就算是抑制力也奈何不了祂。”

    两者起身对视了一眼。

    “那么,保重,我的同伴。以厌氧文明之名,接下来就是最艰难的时刻之一了。”

    “在此之前,我需要解决异闻带内的隐患。那个使者,可是将我害苦了呢!”

    ……

    在天空中的一个巨型平台上,是空想树生长的地方。

    异星神使者:“没想到有了芙瑞丝忒大人的帮助,空想树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成长到了如此的地步。现在的它遮天蔽日,距离盛开只差一步之遥,很快就要再现曾经在第五个异闻带扎根的那颗空想树的盛景了。厌氧文明的技术简直是将几千年的成熟期给缩短到了一瞬间。但是目前所需的魔力是足够了,想要使其发挥作用,还是需要慢慢地进行调整,保证其休养生息,以达成更进一步的循环周期啊。”

    异闻带的上空,太阳仿佛被什么罩住了一般,并没有将所有的光芒流露出来。整个星球的上空清晰可见围绕其缓慢转动的金属环,那是人造的行星环,以戴森环的形式对这颗星球施加着影响。使者听说这是厌氧文明曾经对恒星宣战的成果,一开始它并不相信这是真的,但目前看来,也许与太阳的战役厌氧文明果真赢了也说不定……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时刻。

    由使者在天空城市的平台上培育的空想树已经十分巨大,在太空中朝下看时,也隐约可见空想树的位置,原本空想树绝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达成这种程度,但来自森林厌氧菌的手段加速了空想树的生长。

    很明显,在这片不存在真正森林的伊甸园,所谓的“森林”也不过是厌氧生命体挤作一团是生命壁垒,它们这些被称为背景的无意识同类呈现出类似森林的构造,只是由于这位始祖将它们作为艺术品对待,催发了生命本能的生长速度,特意将其长成了那样。

    所以名为芙瑞丝忒的始祖掌握着生长的力量,那些藤蔓不仅仅作用于地球本土,甚至可以触及来自外太空的空想树。曾经在异界中,面对生态完全不同的其他生命体,芙瑞丝忒也是利用加速生存来使原住民走向毁灭的。

    芙瑞丝忒看着眼前被使者颂扬的巨大又奇怪的白色树木,陷入了沉思。她可以轻易毁掉这棵树,只要将提供生长的力量解除控制即可。但目前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伊忒恩洛需要这棵树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眼前这颗树作为异物位于自己的领地内,还是让芙瑞丝忒感到很不舒服,她不愿意让其遮蔽这个星球。曾经妮可斯用金属环包住地球也受到这位始祖的强烈抵触,但最终还是以芙瑞丝忒的妥协而告终。

    在伊忒恩洛同意之前,芙瑞丝忒明白自己唯有忍耐。

    芙瑞丝忒:“这棵树,就是维持异闻带的关键吗?”

    使者:“正是如此,只要有它,你们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对亏了芙瑞丝忒阁下的技术,才能让空想树如此茁壮成长,瞬间就达成了曾经那位队长也没能做到的事情呢!”

    它在欺骗我,但我不会拆穿你,就让你维系着这个谎言又如何?

    芙瑞丝忒:“如果它开花了……会怎么样?”

    使者:“异星神留下的外援将会前往这里,进一步协助你们与泛人类史的战争。”

    可笑,你的援军能派上什么用处……

    芙瑞丝忒沉默了,转身看向了远处,眼神微动下,她发现了自己的同伴快速接近了这里。

    那是伊忒恩洛。

    芙瑞丝忒:【暗码】……(没有和我通报就直接前来了,非常反常的举动啊。而且是所谓空想树完成的时候……难道说是为了那个使者吗?)

    她缓缓点头,转身对使者开口。

    “我们的王来了,请您做好准备吧,使者。”

    使者:“哦!很快就能达成了,我的目标和理想!很快就要见证这颗空想树的盛开。这可是意味着我们异星神势力的一线生机啊!请再作等待,至少让它完全开放为止。此时最好不要打扰这个过程!”

    看着使者还是固执地在空想树前手舞足蹈,进行着莫名的仪式。芙瑞丝忒只能摇摇头,一言不发地选择了离开。全身化作藤蔓一路延伸着爬下高台,芙瑞丝忒仅仅留下了一个“树眼”作为微观的生物监视器,就没有再关注使者的动向了。

    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有伊忒恩洛可以处理好。这是创世十菌自古以来形成的默契,如无必要不会插手,仅仅看着就行。但危急关头,也会齐心协力度过难关。细菌曾经协同共进的习俗在如今的始祖身上还能看到。

    就在伊忒恩洛搭乘着飞行器抵达此处时,使者期望的空想树也绽放了,内部如同包含了一个宇宙的星辰,那是来自于神秘与未知的美感。

    使者:“终于!终于完成了,这样一来迦勒底的末路就要到了!”

    伊忒恩洛冷不丁地回了一句:“您是否忘了一句,异星神的新生也近在咫尺了呢?”

    使者:“啊,是王您大驾光临了吗?成果想必你也看到了,请进入下一步的……额,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使者眉飞色舞地打算说出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时,它被无数的防卫装置瞄准了。

    门特妮可斯给每个城市配备的高科技激光武器早已对准了使者。

    门特妮可斯:“已经封锁了它的位置,以及周围的空间,可以保证它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呢。”

    使者抬头看去,原本晴朗的天空被巨型的金属盖所遮蔽,应该是妮可斯组合了不同空间站的结构,让其变成了包住地球外部空间的半个球体了吧。从遥远空间站中传来的是异星使者也不了解的力量,那也许就是乌波萨斯拉拥有的旧日之钥所导致的禁忌之力。

    因为此时的伊忒恩洛手里正拿着未知的石板,使者明白那是属于乌波萨斯拉看管的宝藏。

    使者:“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王。我们不应该诚心诚意地一起合作吗?”

    伊忒恩洛:“我原本是打算诚意对你的。但是你们异星神的势力貌似只是将我们当作了利用的工具。外来者的骄傲一定也会让你们看不起出身在这个星球的我们吧?我早已看穿了你唯唯诺诺的伪装姿态,低声下气的外表下其实是我等的鄙视吧?只要异星神降临这个异闻带随时都可以舍弃掉什么的,恐怕就是你当下的想法不是吗?”

    使者:“……”

    门特:“使者你没有对我们说出所有的实话,也就不要怪我们不尊礼数了。在这里要遵从我们世界的规矩,你在最初声称已经将所有的事实告诉了我们,但那只是谎言,所以我们就此将你囚禁控制起来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使者:“如果失去了我的照料,空想树也会很快失去活力,那样你们的异闻带就面临裁剪的威胁……”

    伊忒恩洛:“别开玩笑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们的世界原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异闻带,只是因为你的到来企图将这里变成和泛人类史有关的异闻带罢了。另外几个异闻带也是如此对吧?当你种下空想树的那一刻起,我感受到了我们世界本质发生了变化。原本完全由乌波萨斯拉主上所构成的星球概念,参杂了属于外来异闻带的杂质!而且扎根后的树就算拔出去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了。要是知道会有这种后果,我当初就不应该和你合作。”

    使者:“如果没有我和空想树,你们的世界断然无法前往泛人类史!”

    伊忒恩洛:“我们本就不想和那个代表根源的宇宙有所牵连,是你强行将我们绑在了同一个战车上。最可恨的就是,你并没有告知我们有关其他异闻带的事情,我们绝非是和泛人类史争夺的唯一对手。哪怕我击败了那里的人类甚至背后的抑制力,甚至整个太阳系的抑制力,都是没有意义的!还会有接下来要面对的敌手!”

    使者:“有关其他异闻带的事情,您果然已经知道了吗?”

    伊忒恩洛:“另外大概是三个异闻带做的手脚已经渗透进了泛人类史中,那些异闻带也是强行被你们异星神势力从其他平行世界强行转变为异闻带的吧?不要以为我无法察觉到它们,我可是时刻在监视着泛人类史的大部分区域的。现在……”

    “……请将有关那几个异闻带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吧。”

    门特控制的武器都已经开始了蓄能的光芒,仿佛在预兆着使者拒绝所面对的命运。

    使者:“啊啦,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清楚。我只是负责属于我的异闻带,我可是真心诚意对待各位王的,没想到王却如此对待于我,实在是令人寒心……”

    “利用我们和泛人类史的斗争,暗中为复活异星神积攒力量。当我们胜利或者失败后,就由下一个异闻带来做获胜者的对手,从而进一步使所需要的资源集齐,大概在第三次战争的结尾,你们的主人异星神就可以借此复活了吧?空想树你曾说过是异星神降临泛人类史的媒介,但没有否认它不会成为异星神复活的媒介!”

    伊忒恩洛话音刚落,使者就做出了逃窜的行为,却被周围的机械手臂团团围住,像绳子那样的钢索将使者绑入了一个容器中,成为了囚禁住它的牢笼。

    使者周边散发弥漫又神秘的光芒,来自异星神的结构让其直接破坏了一部分金属的罩子,但很快由旧日之钥散发出来的力量,形成了看不见的触须缓缓缠绕住了使者的全身,下一刻将使者的反抗手段直接粉碎成了尘埃。

    随着使者的落败,其控制的空想树也发生了异变,神秘的光束从绽放的裂痕中涌现,但在异闻带王的石板压制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伊忒恩洛收回了手中握有的石板,那石板让空想树也不禁想要更加蜷缩起来,想要离开那可怕的旧日之钥。

    伊忒恩洛:“这是属于诸神创世之前的智慧所在,若是所谓的异星神能抵抗宇宙诞生之前的古老力量,那我放你离开又有何不可,但显然你的主人做不到这点。”

    使者:“没想到最后还是不能公平地进行合作啊,厌氧生命。”

    伊忒恩洛:“这是门特妮可斯专门为控制住你而创造出来的外骨骼机甲,在监视你的同时顺带也能保护你别被莫名其妙的力量杀死。至少在我们面对其他异闻带之前,你还有着你的价值。但空想树还有异星神的复活计划就想也别想了。在我们领域复活出一个神,还是与我们主上严重冲突的神明,是我等绝不允许的。收起你的小心思,如果打算帮助我们对付迦勒底当然欢迎,反之则老老实实接受被软禁的结果,直到面对我等凯旋归来的那一刻吧!”

    使者:“认了认了……果然和之前的异闻带一样,我也没办法和异闻带王好好地站在同一战线上啊……我并不认为自己主人的新生会对乌波萨斯拉这位外神有什么影响,但你们不愿意的话,我也只好乖乖地听话喽。”

    门特:“使者已经放弃了反抗,这次捕获外来者的行动非常成功。需要将其收押到别的地方去吧?”

    伊忒恩洛:“不,我还有其他话要问它。在此之前,这颗颇具威胁的空想树我需要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既然已经成为了拔不掉的毒瘤,那么就勉强容忍它刺入我们的世界。假使你们的异星神能在其他的异闻带复活,我再将其还给你们的主人也不迟啊。”

    使者:“呵,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了。”

    空间的通道在石板的作用下打开了,巨大的空想树如同被吸入漩涡一样进入了光怪陆离的空间。遮蔽了一部分天空的巨大空想树就这样从异闻带里消失不见了。

    使者还是能感受到空想树并没有被消灭,但却进入了正体不明的状态。

    异星神使者:“没想到你真的舍得用自己重要的基因库,来保护我的空想树,太令我感动了啊。”

    伊忒恩洛:“哼,只是将其收容了而已,顺便可以在闲暇之余进行研究。如若我彻底掌控了空想树和异星科技,代表主上出手复活你们的主人也不是问题。”

    使者:“这只是四分之一的空想树,就算你完全研究透彻,也不可能做到这点的。这颗空想树远远不足以让异星神复活,你们的担心本来就是多余的……”

    伊忒恩洛:“并非担心你们的主人,而是来自其他异闻带的威胁。虽然你声称不知道其他使者的情况,但你们之间拥有联系方式。所以……”

    “……请激活你们之间的通讯吧,我想想见见其他三个异闻带的王。”

    使者:“但是我拒绝,还是好好考虑你接下来要面对的麻烦吧!”

    使者感到了有未知的力量靠近了这个世界,它明白那是来自抑制力的延伸,也许泛人类史的最强反击就要到来了。

    伊忒恩洛沉默了一会,转身离开:“很好,我会让你看到接下来的胜利,想必之后你会改变主意的,我的囚犯。”

    使者感到自己被外骨骼装甲束缚而动弹不得的感觉,闷闷不乐。

    也许选择这个异闻带,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个平行宇宙的变数太多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