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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张耳存亡去留是赵国底线(无需打赏 禁止抄袭)

    一路不敢停留片刻的刘季,在滕县境内见了赶到迎驾的卢绾时,才心情稍微平和些。进了县城,吃饭喝酒消愁压惊后的他还是不死心。只听他不服地说:“寡人布置的天罗地网是糨糊糊的吗?在项羽小子面前一捅就破。他率三万人马从鲁地千里行军至彭城,瞬间就夺回西楚都城。尔等谁知道那小子是上界众恶魔中哪一位煞星转世?他娘的,三万人马对阵寡人五十万不止的诸侯联军,竟敢主动进攻,且不可阻挡。”

    卢绾劝到:“大王陛下稍安。休息一宿,明日一早派人往各处军营,组织对彭城的反扑。”

    刘季没有回应卢绾,他问审食其:“审大人这回情报不会迟到吧?不要再发生项羽杀到眼前,尔的绣衣竟然没有察觉。”

    “回陛下。臣寅时就得到情报,在彭城东南面江淮一带布阵的刘交部,在项羽追打半日后,已经全军覆没。”

    “什么?”刘季先是惊得张口结舌,后转而一想认为五万布衣败给三万贵族也在情理之中。他又问:“可有王陵与雍齿的消息?”

    “较刘交部军情后二个时辰送来情报的绣衣报,王陵已经与项庄等持续作战一直未息。但是诸侯皆各自自保,无一国出兵助汉。所以王陵最多还能坚持半日。”

    卫兵报:“南阳令王陵与中大夫禆将雍齿到。”

    “快传进。”

    “大王陛下在上。末将有罪,未能助陛下一肩之力守住彭城在先,又兵败在彭城西于后。”

    “没有罪。罪在魔头项羽会万人敌。”刘季赶紧问:“所剩多少人马?”

    “回陛下。臣所率人马已经不足一万,死伤远超二万,另有逃亡者数千。”

    闻刘交败,见王陵来。刘季知道已无力组织力量杀项羽一个回马枪了。他问卢绾:“看来项羽夺回西楚国都已经成了可能,西楚国原地复活也可能不可逆转了。接下来是挡住项羽小子追杀寡人。太尉可有能力和信心挡住项羽确保寡人平安离开此险境?”

    “臣有信心,但是臣不能坚持太久。望陛下早做离开薛郡的准备。”

    郦食其插话说:“咱认为主公应该立即动身,与主母,还有合家老小向正北西一点的泗水郡沛县,即主公的发源地走。”

    “沛县军民是值得寡人信任的家乡父老,应该往那里去。但是在此休息一宿再走不迟呀。”

    “现在走已经不是太早。”陆贾开口分析说:“王陵将军的残兵败将都到了,项羽还会远吗?最迟明早就能见那个大魔头。”

    陈平点头说:“那个万人敌行军打仗是神勇又神速。等到看见他就走不脱了。”

    有绣衣进来在审食其耳边小声汇报军情后,他立即对刘季说:“主公。最新情报,在彭城西的诸侯只有韩王信先行出两山口归国了,其余都在彭城向项羽表忠心,背汉投西楚了。与诸侯达成和解后,项羽令利几送他们至两山口,钟离昧开关放诸侯们归国了。”

    “他娘的,一群鼠辈,以为寡人与项羽胜负已定了吗。”刘季大怒问审食其:“大将军韩信到达什么位置了?”

    “回陛下。大将军已经出关,现在应该在三川郡境内。”

    “他此时应该在西楚国都彭城脚下。”刘季长叹一声说:“审大人派人传寡人令,沿他在黄河两岸扫荡团灭在彭城向项羽表忠心的四国。”他大吼到:“灭西楚擒项羽还得汉军自己出手,团结这群墙头草是饮鸩止渴。”不等审食其回,他又问:“可知一直没有露头的英布什么态度?”

    “回大王陛下。在衡山王吴芮管束下南楚三国一直保持中立,全都按兵未动。这三国是做实了要隔岸观火了。”

    刘季令身边的随何说:“随中人再往九江国走一趟,上,说服英布出兵入江东助陈婴、吕清他们消灭虞子期,逼项羽分兵,减轻寡人的压力,中,请英布向东保护刘交、刘仲他们安全,下,希望他继续保止中立。”他强调说:“总之与上次目的一样,只要英布不站到项羽阵营与汉为敌,随中人就是首功。”

    “诺。”

    “审食其、陈平听令。”

    “末将在。”

    “尔二人立即率三千人马,与夏侯婴一道护送寡人一家老小,以及广野君、祷祝官许负等文臣朝沛县方向退。”

    “诺。”审食其表忠心回:“奴才一定紧随在主母左右,确保她母子平安。”

    “中大夫陆贾,叔孙大人紧随寡人身边参议军政。”

    “诺。”

    “太尉卢绾。”

    “臣在。”

    “立即通令全军打点行装,带上全部粮草,不能给西楚留一点能吃的。于二个时辰后全体拔寨后撤。”

    “诺。”

    陆贾上前一步进言:“大王陛下。臣以为应该留二万人马断后。另外全军拔寨速度应该尽可能的快,不必规定二个时辰,随时打点完毕,随时出发。”

    “末将以为中大夫陆参政事说得对。”周荷请命说:“末将愿意断后。”

    鄂千秋反对说:“御史大夫周将军已经负伤,不宜断后,末将请缨在此地拖后至天明再拔营随后。”

    刘季制止了还想争的周荷说:“寡人令。鄂千秋为后队主将,魏无知、陈濞、陈贺副之,率一万人马断后。”

    “诺。”

    当初在彭城刘季进行全面围堵项羽时,发给卢绾驻军滕县就给了三万,一下子刘季就前军二万,后军一万,那他自己呢?他自己有从彭城跟来的,还有王陵带来的败军,合在一起三万不止。超出六万人马,面对还未出现的项羽三万人马竟然作出立即逃跑决定,可见刘季对项羽用兵还是了解的。

    唉,反击无望的刘季逃跑会!

    刘肥驻军下邳,得到项羽回军彭城,刘季危急的消息后,父子情深的他与伯父刘贾,舅舅吕泽,堂兄刘泽率全部人马欲往彭城救驾。行军至一半路程,听闻彭城外东面的刘交,西面的王陵都败了后,只得折返至江边欲与刘交合兵。不见幺叔踪影,是逆流而上至九江国寻求避难了,还是顺流而下过江上南岸了,他打听不到。无奈之下,令刘泽率百人尾随骚扰项羽,并寻刘季请示下一步行动方案。从此成了在西楚国都附近游击存在的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另一股即将进入游击角色,配合刘季不断骚扰西楚后方的彭越此时正在郓城之西,东魏大梁一线。原来彭越听闻刘季兵败,并与陈馀撤出萧县,暂且回到自己一亩三分地,率刘季借的程处、王武继续执行刘季的命令阻击西楚后军从东往西,他与陈馀一样不知道汉军败的叫一个彻底,已经只有躲闪,没有还手余地。

    这日西魏上将柏直与韩国上将杨喜为主率曾经入齐助西楚灭齐的西魏、河南、殷、韩四国兵马过境。

    彭越见从东方来了军队,赶紧率军列阵拦击。待对方人马近前,他看到各色不同服饰后知道是曾经跟随陈平入齐的诸侯军。他求战之心暂时放下,但是警惕还是要的,于是他在马上问:“诸位率兵过境,一定是齐地战事已经明朗。请问项羽与田氏谁嬴谁输?”

    杨喜在马上回:“西楚与齐已经达成永久和解,齐王田广与西楚大司空,军中首席谋士范增达成二国相互尊重,互为友邦的协议了。”

    “就是说,项羽为了从齐地脱身,专心对付汉王陛下向齐做出了最大限度妥协。”

    “应该是。”

    “杨将军与柏直将军不能走。其余各国人马各归各家,各找各妈。”

    杨喜与柏直互看一眼,共同问:“将军何意?”

    “杨将军虽为韩国上将,但是是早期跟随项羽的吴中前秦屯兵营的旧部。作为汉王陛下赏识的本将,要是放杨将军过境,等于执行汉王令不力。至于柏直将军不能走,是因为本将是汉王授的魏国相国,凡是西魏、东魏的一切军政皆归本将打理,对柏直将军有管束权。”

    “彭将军此言差矣。”杨喜正色回:“本将自秦二世元年,随韩国司徒助韩王成复国以来,整整五年,与韩王及司徒大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如今视韩国为母国,出生地秦国,过渡地楚国都已经是本将记忆中的过去。至于西楚,本将这许多天作了反思,为项羽杀了旧主韩王成后,自己忠于他任命的伪韩王郑昌而惭愧。如今本将与之毫无情感,如今本将欲学陈平投汉。再说了,本将在原吴中屯兵营的旧主是故虞将军,至于项羽本将与他只是熟人而已,谈不上为他效忠。”

    “本将更不敢苟同彭将军所言。”柏直不服说:“尔以汉王所赐魏相的身份勒令本将听命,是不是拿鸡毛当令箭呀。”

    “什么意思?不想承认本将为上司。”

    “然。”柏直直来直去回:“本将身为魏国人,忠于魏王是本份也是为人臣之道。将军同为魏国人,却接收汉王授的什么相国,名不正言不顺。西魏相国是霸王所授的项佗将军。还请彭将军不要为难本将。”

    “杨喜将军心已归汉可以自由过境。柏直将军在西魏王豹没有承认本将为相前不得离境。”

    “见过闲得蛋疼的,没见过蛋疼往自己裤裆撒盐的。”看着杨喜从容过东魏归阳翟而去。柏直怒问:“彭将军这是要无缘无故火拼了本将?”

    “有理有据,火不火拼取决于将军是否归汉?将军可以不认本将为相。但是将军不能继续支持西楚与汉为敌。”

    “为什么要将尔的意思强加给本将?撒盐治不了蛋疼。”

    “汉王为长大仁者,是有道明君。项羽为无道之暴虐之徒。本将在为将军指一条明路,不要不知本将好意而不跟着汉王走阳光道,非要跟项羽走独木桥。”

    “本将不做选择,一切唯主子西魏王命。主子与哪国结盟,本将就跟着哪国走,与主子保持一致。”柏直嘲讽说:“彭将军无主之地方武装,却非要逼着本将做目中无主的蠢事。”

    “将军非要油盐不进地逼本将出手吗?”

    “尔知道油盐的味道吗?一而再地逼本将。”

    二人正要撕杀。陈馀在李左车陪同下到,他一看就明白,这是彭越在找借口,欲夺柏直之兵为己有。他调停说:“西魏王豹是洛阳会盟诸侯之一,是汉王为盟主的联军一分子。彭将军过于为难柏直将军,恐怕以后会失去西魏国承认将军为相国的机会。”

    彭越虽然出身低贱,但是并不蠢,能立于诸侯夹缝中生存至今,那也是有他自己的存世之道的。他听了陈馀表面中立内实摇摆的表态后,立即明白陈馀话后的意思,在汉与西楚间为自己留条退路,所以此时如果当着他面一味用强,是逼他一道与西楚为敌,他是不答应的。

    懂得变通,知道进退的彭越立即顺坡下驴说:“既然西魏王豹站在汉王帐下,那么本将军也不急一天二天内就得到他承认。柏直将军请。”

    “关键时刻不要犯头发昏蛋发胀的错,错则自己失去回旋的余地。”柏直也抱拳施礼说:“后会有期。”

    看着柏直率兵远去。彭越问:“代王陛下怎么有空来末将防区?”

    “听闻齐境的诸侯军过境归国,寡人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陈馀肯定地说:“看来项羽惊醒了。他改变战略了,避免两线作战,给了田横叔侄想要得到的。西楚与汉争霸大战真正开始了。”

    陈馀其实在告诉彭越,他们也可能跟齐境田氏一样得到项羽认同,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彭越要是什么高深的话都能听懂,他的出身就不是打鱼的了。

    “项羽要是敢进入本将军防区,本将一定不负汉王所托,拼死与之一战。”

    “这点寡人不怀疑。”

    这时有汉王使者策马赶到,见过礼使者开口说:“汉王陛下令代王陛下与彭将军立即率兵南下沛县会盟。”

    彭越张口问:“难道项羽不仅攻下彭城,还将汉王赶到了数百里之外?”

    “兵神速项羽已经拿下彭城全境,汉军撤到薛郡与泗水郡最西边。”

    陈馀立即问:“联军五十多万在彭城周边,奈何不了项羽区区几万人?”

    “代王呀。汉王陛下一败,诸侯就纷纷改换门庭。他们都又背汉向西楚称臣了。”

    “汉王有难。眼下只有咱俩能指望上了。咱俩合兵从项羽身后杀过去,减轻汉军压力。”

    陈馀点头说:“彭将军先行拔寨,寡人这就归去点兵随后就到。”他对李左车轻声说:“咱们在刘项争霸中永远不要用力过猛。”

    李左车点头答:“用力过猛有可能闪了腰。咱们的目的是保证主子赵王永远拥有赵国全境,所以还是学齐国田氏兄弟,与南越赵佗保家卫国。”

    就在彭越应“中。”要走没走时,曼丘臣飞马赶到,老远就喊:“报代王。”近前后就在马上报:“汉国大将军韩信率兵出关,其三军监军名叫张耳。”

    “什么?真他娘的混蛋。”陈馀气得牙咬地对李左车说:“刘季老小子敢蒙骗寡人。”

    “刘季更是在骗赵王陛下。”李左车提醒陈馀:“张耳断不可活。这可是赵国不容讨论的底线,谁突破这个底线,谁就是赵国敌人。张耳这种背主求荣之徒不诛,赵国在诸侯中颜面不存,赵王在本国军民中尊严不在。”

    陈馀瞪着红眼珠对曼丘臣说:“尔立即离开,或派人或自去找刘季叫他就张耳之事,给寡人一个合理的交待。如果继续敷衍寡人,寡人就与西楚结盟。”

    彭越见陈馀翻脸赶紧劝:“都是结拜过的兄弟,抛弃怨仇,坐下来谈个心,解除误解为上。”

    “张耳其人其事没有商议的余地。刘季将张耳人或尸送到赵、代。否则寡人放弃与项羽讨价还价的所有要求,那怕项羽不承认寡人代王之位,也要与西楚联手反汉。”

    汉国使者走了。陈馀也不南下救刘季了。至此洛阳会盟诸侯除韩国外,全部重新站到项羽旗下。另有彭越这个项羽不当人看的打鱼的水盗还与刘季保持一致。不过在刘季借给他程处、王武二员中将后,依然兵少将寡的他又能怎样?他眼睁睁看着随后从西楚北上过境归国的栾布,率领六万燕军从容而过。

    韩信大军终于到达三川境内,有一人来投。他就是蒯彻。正在与张耳、张苍议事的韩信一听自己早年在楚军的唯一朋友蒯彻到,并抛下监军与随军谋士,迎出帐外。二人一见分外亲切,相互拉着手竟然原地转了一圈,就差雀跃。

    “兄离开楚军有五年了吧?”

    “虚五年。”

    “就没有投一国诸侯?弟背楚投汉都能谋得汉国唯一大将军职,依兄的才能在任何一国也能谋个体面职位。”

    “看当今天下最后能称霸为人主的不是霸王就是汉王。可是汉王奸猾老混蛋,霸王浑蛋到什么程度,在下与大将军是领教过的。”

    “兄不愿在二大国为臣,也可以选一诸侯国谋个可以荫庇子孙的上官吗?干吗至今不出仕?”

    “张耳与陈馀二个曾经与刘季结拜过的兄弟,与刘季一样奸猾不可交。二人为了利益反目成仇到非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蕞尔小国西魏王豹、韩王信、申阳、司马卬短命相,勉强可称大国的臧荼、吴芮鼠目寸光之辈。英布、共敖与项羽是一路货色,皆是不识货的主。田荣与赵佗只求自保,不与别国为邦,不接收天下志士。”

    “难道兄此来是投本大将军?”

    “正是。大将军虽然不是一路诸侯,但是大将军实诚,可以深交。在下欲跟着大将军同谋未来。”

    “谢兄长不弃。未来本大将军一定在汉王陛下面前隆重推荐兄长。”

    “在下有话待隔墙无耳时与大将军说。”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时张耳出帐笑着说:“大将军有故人来访,在下就不添扰了。”

    张苍跟出说:“在下也暂避。”

    “蒯兄弟是本大将军的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的过命兄弟。俺朋友也就是监军大人朋友,随军参政事的朋友。大家应该齐乐乐。乐,就要有好酒、乐人奏乐,美人起舞。”韩信介绍说:“本大将军落魄时的好友蒯彻。本大将军帐前监军常山王陛下,随军参政事张大夫。”

    三人见过礼,张耳摆正自己位置说:“在下已经国除多日不敢枉称王,如今是汉国大将军帐下监军。”

    韩信也没张狂到不知天高地厚,见汉王大哥大级义兄如此说,立即纠正说:“是汉军帐内同事,同是汉王陛下臣子。”

    “彼此,彼此。”

    酒菜上齐,锣鼓琴瑟起,美女壮士起舞。主客三杯酒下肚,韩信客气地与张耳商量说:“本大将军欲授蒯彻兄随军参政事一职,为帐前谋士。监军大人以为如何?”

    张耳想:这可是一步到台上的大人之位,连个中人过渡都省了。作为大将军任命个中人,收个中下级幕僚汉王应该不会问的。尔私下任命个军中大人,汉王再大度也会心生芥蒂的。于是他满脸堆笑回:“在下虽为监军,但是是汉国的客,所以遇事不能藏着掖着,下官想说此等高级军官任命,本监军不敢参与。”

    韩信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他问张苍:“张大人意下如何?”

    “在下是汉王陛下任命的大将军帐下参政事,只有为大将军在军事上出谋划策的义务,没有参与人事任命的权利,对此不敢发表个人意见。”张苍提醒说:“高级军政官员任命,得由吏部考核举荐,相国与御史大夫大人复议后,再上奏今上,最后由王上定夺。大将军自己省了吏部考核一环,但是少了至关重要的相国萧大人亲自举荐,王上认可赐将。大将军自己是在萧相国、张客卿、夏侯太仆仨共同举荐后,今上认可拜将的。”

    “张大人是在提醒本大将军,任命蒯兄为参政事得经汉王陛下认可。”

    “然。”张耳替张苍解围说:“大将军切记好事不在忙中急。蒯彻老弟要是有真才实学,还怕没有发光发热之时,派人向御史大夫周荷大人请示汇报,再由他请旨上裁不耽误事。”

    “大将军。”蒯彻示意韩信不要再坚持后表态说:“在下只求成为大将军私人幕僚。”

    “这也太委屈蒯兄了。”

    “人生难得一知己。在下能成为大将军朋友足矣。在下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有一个能发挥平生所学的平台。”

    “那就先委屈蒯兄了。跟随本大将军南征北战,他日本大将军代兄向汉王陛下请功。”

    “祝大将军得一高级谋士。”张耳起身敬酒说:“客先干为敬。”

    “慢。”张苍也起身捧着高级樽说:“下官愿同监军大人一道共敬大将军与好友蒯彻老弟重温旧好。”

    “共敬,同饮。”

    卫兵报:“汉王使臣到。”

    “快快有请。”

    “八百里加急。汉王陛下令,大将军立即扫荡中原,消灭殷国、河南国、西魏国、燕国。而后围攻西楚。”

    韩信爬起后问:“他们可是与汉王陛下在洛阳结盟的友邦,何故灭朋友之国?”

    “回大将军。洛阳会盟诸侯,只有韩国至今还站在汉国阵营一边,赵代二国态度不明,其他国皆已经背汉向西楚表忠心了。”

    此使者还不知道陈馀也率赵代二国背汉了。这就叫好事总是成双至,祸也从不单行。胜则贺者塞道,败则门可罗雀。

    “这么突然?”韩信毕竟是聪明人,他回过味说:“就是说项羽已经从齐地脱身,杀回到彭城了,汉王陛下已经战败。”

    “正是。汉王已经放弃彭城,在向西北做战略转移。墙头草本性不改的西魏国、殷国、河南国三王与燕国大将栾布已经过两山口回国。”

    “请使者回奏汉王陛下。本大将军立即排兵布阵,灭了三个为虎作伥的蕞尔小国,而后兵至燕北灭地大人少的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