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谈论阿敏（118-120节）
118.国庆会餐
接照不成文的规定，每年的国庆日，学校都会向学生免费供餐。
学校食堂饲养了十几头猪，在炊食员师傅的精心照料下，头头长得毛色发亮，膘肥体壮，看起来足有三百斤。每当这个时候，学校就会安排食堂宰杀几头，让同学们各尽所能，应取尽取，吃个饱，过一次肉瘾。
等田堘和阿雷、阿杰攥着餐票、端着黄铁碗来到西食堂时，餐厅各窗口已经排起了长队。同学们眼神里充满着喜悦、兴奋和急切。还有同学用筷子敲着碗边，欢欣鼓舞地演奏着节日庆祝的乐曲。
西食堂是曾经的大礼堂改建的。房顶高，入深厚，窗户大而且多，比东食堂的面积、亮度和宽敞程度都要强很多。只是地面是一个斜坡，让人视觉上不太舒服。你看，三只稀饭桶放在那里，一个个都倾斜着身子，像是没放稳一样。不过，男同学大多还是喜欢在餐厅外的室外饭场上蹲地就餐。吃着，聊着，有人气，有氛围，倒也自在。
很快，三人一手抓着两个馒头、一手端着菜碗汇合在外边的一处空地。
“我碗里的豆腐、芹菜不少，肉可不多呀。”阿杰盯着地上的三只菜碗。
“你还敢吃那么多肉呀？我们三个就数你最胖了。”阿雷笑言道。
“来，咱俩换换吃，我碗里盛的肉多。”人言说，膘从口入。田堘知道，阿杰喜欢这一口。
“这就对了，还是阿堘了解我。”阿杰接过田堘的碗，又笑嘻嘻地看向阿雷，“伙计，你碗里的肥肉要是吃不了也尽管给我，我不会介意的。”
“我正想给你呢。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一直不喜欢吃荤。”
“你呀，一看就是穷苦命。”阿杰看着阿雷挑过来的大肉片，揶揄道，“看来这口福，也不是谁不谁都能消受得起的。”
“伙计，你不担心会再胖几斤吗？”田堘提醒阿杰。
“你不懂饮食知识，这肥肉片子呀，是吃起来既过瘾又能减肥的。”
“你是常有理。”阿雷指了指阿杰铺满碗口的花肉片，“快吃吧，小心那只花公鸡又来和你抢食。”
阿杰急忙观察四周，不仅没有发现那只公鸡，连其他鸡子的影子也没看到。“就是，那烦人的鸡子呢？”
前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生活区跑起了鸡子，三三两两，拉帮结派，满院子觅食。等同学们到食堂就餐时，饭场里的鸡粪这里一坨那里一滩，让人没有食欲和胃口。那天，阿杰正向田堘和阿雷眉飞色舞地高谈阔论，一只酱色花公鸡叨起阿杰碗里仅剩下的一块豆腐撒腿就跑。阿杰拔腿去追，可一下子没站起来，还差点摔倒。只好冲着跑远的花公鸡抱怨道，“你这只馋嘴的臭公鸡，真不够意思。那块豆腐，我还不舍得吃哩。”
“昨天早上学校发布了广播公告，要求校园里各住户圈养家禽，严禁散养。”田堘告诉阿杰。
“怪不得这两天饭场这么干净、卫生。”阿雷也恍然大悟。
“学校领导真不错，总为学生考虑。”
“是啊，要不是我们怎么能吃上这么丰盛的免费餐。”
“咱的老师也真心的好，真正做到了为人师表。有令则行，有禁则止。”……
“要是有餐桌餐凳就好了。”阿杰蹲久了起身就显得困难些。“要是每天都能吃上这样的饭菜该有多好呀。”阿杰揉着圆鼓鼓的肚子，像在呓语。
“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以后一切都会有的。”阿雷收拾着碗筷，对将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信心。
“今天的饭菜，于瑶能吃到吗？”在等阿雷洗碗的功夫，田堘在心里默默地想。
119.谈论阿敏
“听说你们班数学老师也换了？”于瑶走在田堘的右侧。
“嗯，任课老师差不多全换了。”田堘有些纳闷。他记得这件事自己曾向于瑶提起过，就在新学年开学没多久。
“听说他有一个小女儿，也在你们班？”
“嗯，她叫阿敏。”田堘疑惑地看向于瑶，反问道，“你们认识？”
于瑶摇摇头，又问，“她长得很漂亮吗？”
“还行吧。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审美眼光。”
“听说，她进你们班，还引起了不小轰动？”
“你怎么知道？”田堘好奇道，同时也神采飞扬起来，“身材秀颀、直挺，和她爸长的一个模式。内向，含蓄，一看就是一个温柔小女子。尤其是她那副椭圆形脸蛋，丰润，饱满，白里透红，细腻粉嫩，令男生赞不绝口，垂涎三尺。”
“也包括你吧？”于瑶瞥了田堘一眼。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和其他男生相比，你更有优势呀。”于瑶撇了撇嘴，“每天出入他们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瞎说啥呢。”田堘预感到什么，连忙道，“阿敏再漂亮，终究是别人的菜，我只是远观欣赏而已。再说我这人心胸狭窄，空间有限，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和我一样？”于瑶瞪大眼睛，向田堘笑笑，又喃喃道，“这样就好。”
“和你一样？”田堘故弄玄虚。
“嗯。我整天眼里、心里全是你。”于瑶感慨道，“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田堘想到了这句话，又续说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嗯，你的意思，我懂。”于瑶的眼睛，像是弯月下闪烁的星。
田堘牵住了于瑶的手，于瑶勾着田堘的指，慢慢的向前走，“我还听你们班同学说，阿敏后排的男生会故意碰掉她桌面上的书本，等阿敏弯腰帮他捡拾时，他会偷窥人家的肩。当阿敏起身直立时，他还会推挤课桌，偷看人家的颈。”
“是吗？我可没听说，也不知道。”田堘相信于瑶的话，但他还是回应得不可置否。因为他了解那个男生的小心思，也明白他遮遮掩掩、扭扭捏捏中的一丝涟漪般的悸动。但他的这些做法，还是难免有些不妥、粗鲁和出格，有损高中生的尊严和所受十几年的校园教育。
田堘记得初中时，一次上课，不小心踢到了前面女生的脚跟，尽管那名女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自己就心跳了好一阵子，脸红了好一阵子，半天都没心思再去听课。他生怕那女生会回头愤怒地瞪他一眼，或课后悄悄地告诉给班主任老师……
120.阿柱来访
阿柱回来了，从省城的一所财经学校。他是那么的春风得意，那么的风光无限。
他上午看望了在高四复读的几个老同学，下午来找田堘叙旧。
田堘尽管对阿柱当时关于女朋友的选择一直耿耿于怀，但时过境迁，往事如烟。毕竟饭友一年，感情还在。常言道，“是弟还是哥，反正来了都是客。”
两人相见，免不了提起东哥。阿柱谈他们的三年相处，谈他们的三年情谊，谈他们现在的劳燕分飞，谈他们现在的无奈牵挂。末了，阿柱惋惜道，“作为高中三年的老同学、老朋友、好兄弟，我还是应该抽时间去看看他。就这样轻易放弃自己的体育梦想，我总感觉他太可惜。”
晚饭时，阿雷和阿杰听说阿柱是田堘原来的饭友，刚从省城高校回来，自然也很热情、友善。阿杰对阿柱更是毕恭毕敬、顶礼膜拜。
用罢晚餐，几个人坐在操场一角，听阿柱介绍他们的高校生活。“大学和高中的生活可是天壤之别，实在是不能同日而语。”
“都有啥不同?”田堘充满好奇。
“那太多了。像学习时间，没有早自习、晚自习，好多时候下午也没有课。”
“没有课的时间，你们都干些啥?”阿杰盯着阿柱问。
“早上，睡懒觉。一直睡到吃饭时候，没人管你。哪像上高中，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两眼一睁，熬到熄灯。别说睡懒觉了，稍微晚起床一会儿，老师就会把你骂成一片滩涂。”
田堘他们羡慕地冲阿柱点头，睁大渴盼的眼睛。“晚上呢，打扑克。贴纸条，钻桌子，罚第二天给全宿舍同学买早点。不到晚上十一二点决不休息。”阿柱像是演说家，滔滔不绝，声情并茂。“白天没课，就去逛街，转商场，上公园，去游乐厅……”
“星期天呢？”阿雷也不甘落后。
“星期天更清闲。学校有电影院、录象厅，有溜冰场、舞厅……”
“都可以去玩儿？”
“当然了。这些地方本身就是为学生服务的嘛。”
“男生和女生说话吗？”阿杰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会儿，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问。
“咋不说话。”阿柱笑起来。“正常交往嘛。一块听课，一块逛街，一块溜冰，一块进舞厅……男生到女宿串门，女生来男宿访友，是家常便饭。男女同学之间还会专门组织些交流活动呢。”
“都搞些啥活动？”阿杰眼神里充满好奇。
“比如说，我们男生宿舍邀请一个女生宿舍看电影，女生宿舍邀请我们一个男生宿舍逛公园。男生约女生去溜冰，女生约男生去舞厅。活动多着呢。”阿柱似乎是累了，声音小了下来。“兄弟，再辛苦一年，等明年这个时候，你们就会知道大学生活的一切。”……
田堘他们走在去宿舍的路上，心里还满是阿柱描述的大学生活的鲜活场景。
接照不成文的规定，每年的国庆日，学校都会向学生免费供餐。
学校食堂饲养了十几头猪，在炊食员师傅的精心照料下，头头长得毛色发亮，膘肥体壮，看起来足有三百斤。每当这个时候，学校就会安排食堂宰杀几头，让同学们各尽所能，应取尽取，吃个饱，过一次肉瘾。
等田堘和阿雷、阿杰攥着餐票、端着黄铁碗来到西食堂时，餐厅各窗口已经排起了长队。同学们眼神里充满着喜悦、兴奋和急切。还有同学用筷子敲着碗边，欢欣鼓舞地演奏着节日庆祝的乐曲。
西食堂是曾经的大礼堂改建的。房顶高，入深厚，窗户大而且多，比东食堂的面积、亮度和宽敞程度都要强很多。只是地面是一个斜坡，让人视觉上不太舒服。你看，三只稀饭桶放在那里，一个个都倾斜着身子，像是没放稳一样。不过，男同学大多还是喜欢在餐厅外的室外饭场上蹲地就餐。吃着，聊着，有人气，有氛围，倒也自在。
很快，三人一手抓着两个馒头、一手端着菜碗汇合在外边的一处空地。
“我碗里的豆腐、芹菜不少，肉可不多呀。”阿杰盯着地上的三只菜碗。
“你还敢吃那么多肉呀？我们三个就数你最胖了。”阿雷笑言道。
“来，咱俩换换吃，我碗里盛的肉多。”人言说，膘从口入。田堘知道，阿杰喜欢这一口。
“这就对了，还是阿堘了解我。”阿杰接过田堘的碗，又笑嘻嘻地看向阿雷，“伙计，你碗里的肥肉要是吃不了也尽管给我，我不会介意的。”
“我正想给你呢。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一直不喜欢吃荤。”
“你呀，一看就是穷苦命。”阿杰看着阿雷挑过来的大肉片，揶揄道，“看来这口福，也不是谁不谁都能消受得起的。”
“伙计，你不担心会再胖几斤吗？”田堘提醒阿杰。
“你不懂饮食知识，这肥肉片子呀，是吃起来既过瘾又能减肥的。”
“你是常有理。”阿雷指了指阿杰铺满碗口的花肉片，“快吃吧，小心那只花公鸡又来和你抢食。”
阿杰急忙观察四周，不仅没有发现那只公鸡，连其他鸡子的影子也没看到。“就是，那烦人的鸡子呢？”
前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生活区跑起了鸡子，三三两两，拉帮结派，满院子觅食。等同学们到食堂就餐时，饭场里的鸡粪这里一坨那里一滩，让人没有食欲和胃口。那天，阿杰正向田堘和阿雷眉飞色舞地高谈阔论，一只酱色花公鸡叨起阿杰碗里仅剩下的一块豆腐撒腿就跑。阿杰拔腿去追，可一下子没站起来，还差点摔倒。只好冲着跑远的花公鸡抱怨道，“你这只馋嘴的臭公鸡，真不够意思。那块豆腐，我还不舍得吃哩。”
“昨天早上学校发布了广播公告，要求校园里各住户圈养家禽，严禁散养。”田堘告诉阿杰。
“怪不得这两天饭场这么干净、卫生。”阿雷也恍然大悟。
“学校领导真不错，总为学生考虑。”
“是啊，要不是我们怎么能吃上这么丰盛的免费餐。”
“咱的老师也真心的好，真正做到了为人师表。有令则行，有禁则止。”……
“要是有餐桌餐凳就好了。”阿杰蹲久了起身就显得困难些。“要是每天都能吃上这样的饭菜该有多好呀。”阿杰揉着圆鼓鼓的肚子，像在呓语。
“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以后一切都会有的。”阿雷收拾着碗筷，对将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信心。
“今天的饭菜，于瑶能吃到吗？”在等阿雷洗碗的功夫，田堘在心里默默地想。
119.谈论阿敏
“听说你们班数学老师也换了？”于瑶走在田堘的右侧。
“嗯，任课老师差不多全换了。”田堘有些纳闷。他记得这件事自己曾向于瑶提起过，就在新学年开学没多久。
“听说他有一个小女儿，也在你们班？”
“嗯，她叫阿敏。”田堘疑惑地看向于瑶，反问道，“你们认识？”
于瑶摇摇头，又问，“她长得很漂亮吗？”
“还行吧。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审美眼光。”
“听说，她进你们班，还引起了不小轰动？”
“你怎么知道？”田堘好奇道，同时也神采飞扬起来，“身材秀颀、直挺，和她爸长的一个模式。内向，含蓄，一看就是一个温柔小女子。尤其是她那副椭圆形脸蛋，丰润，饱满，白里透红，细腻粉嫩，令男生赞不绝口，垂涎三尺。”
“也包括你吧？”于瑶瞥了田堘一眼。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和其他男生相比，你更有优势呀。”于瑶撇了撇嘴，“每天出入他们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瞎说啥呢。”田堘预感到什么，连忙道，“阿敏再漂亮，终究是别人的菜，我只是远观欣赏而已。再说我这人心胸狭窄，空间有限，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和我一样？”于瑶瞪大眼睛，向田堘笑笑，又喃喃道，“这样就好。”
“和你一样？”田堘故弄玄虚。
“嗯。我整天眼里、心里全是你。”于瑶感慨道，“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田堘想到了这句话，又续说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嗯，你的意思，我懂。”于瑶的眼睛，像是弯月下闪烁的星。
田堘牵住了于瑶的手，于瑶勾着田堘的指，慢慢的向前走，“我还听你们班同学说，阿敏后排的男生会故意碰掉她桌面上的书本，等阿敏弯腰帮他捡拾时，他会偷窥人家的肩。当阿敏起身直立时，他还会推挤课桌，偷看人家的颈。”
“是吗？我可没听说，也不知道。”田堘相信于瑶的话，但他还是回应得不可置否。因为他了解那个男生的小心思，也明白他遮遮掩掩、扭扭捏捏中的一丝涟漪般的悸动。但他的这些做法，还是难免有些不妥、粗鲁和出格，有损高中生的尊严和所受十几年的校园教育。
田堘记得初中时，一次上课，不小心踢到了前面女生的脚跟，尽管那名女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自己就心跳了好一阵子，脸红了好一阵子，半天都没心思再去听课。他生怕那女生会回头愤怒地瞪他一眼，或课后悄悄地告诉给班主任老师……
120.阿柱来访
阿柱回来了，从省城的一所财经学校。他是那么的春风得意，那么的风光无限。
他上午看望了在高四复读的几个老同学，下午来找田堘叙旧。
田堘尽管对阿柱当时关于女朋友的选择一直耿耿于怀，但时过境迁，往事如烟。毕竟饭友一年，感情还在。常言道，“是弟还是哥，反正来了都是客。”
两人相见，免不了提起东哥。阿柱谈他们的三年相处，谈他们的三年情谊，谈他们现在的劳燕分飞，谈他们现在的无奈牵挂。末了，阿柱惋惜道，“作为高中三年的老同学、老朋友、好兄弟，我还是应该抽时间去看看他。就这样轻易放弃自己的体育梦想，我总感觉他太可惜。”
晚饭时，阿雷和阿杰听说阿柱是田堘原来的饭友，刚从省城高校回来，自然也很热情、友善。阿杰对阿柱更是毕恭毕敬、顶礼膜拜。
用罢晚餐，几个人坐在操场一角，听阿柱介绍他们的高校生活。“大学和高中的生活可是天壤之别，实在是不能同日而语。”
“都有啥不同?”田堘充满好奇。
“那太多了。像学习时间，没有早自习、晚自习，好多时候下午也没有课。”
“没有课的时间，你们都干些啥?”阿杰盯着阿柱问。
“早上，睡懒觉。一直睡到吃饭时候，没人管你。哪像上高中，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两眼一睁，熬到熄灯。别说睡懒觉了，稍微晚起床一会儿，老师就会把你骂成一片滩涂。”
田堘他们羡慕地冲阿柱点头，睁大渴盼的眼睛。“晚上呢，打扑克。贴纸条，钻桌子，罚第二天给全宿舍同学买早点。不到晚上十一二点决不休息。”阿柱像是演说家，滔滔不绝，声情并茂。“白天没课，就去逛街，转商场，上公园，去游乐厅……”
“星期天呢？”阿雷也不甘落后。
“星期天更清闲。学校有电影院、录象厅，有溜冰场、舞厅……”
“都可以去玩儿？”
“当然了。这些地方本身就是为学生服务的嘛。”
“男生和女生说话吗？”阿杰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会儿，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问。
“咋不说话。”阿柱笑起来。“正常交往嘛。一块听课，一块逛街，一块溜冰，一块进舞厅……男生到女宿串门，女生来男宿访友，是家常便饭。男女同学之间还会专门组织些交流活动呢。”
“都搞些啥活动？”阿杰眼神里充满好奇。
“比如说，我们男生宿舍邀请一个女生宿舍看电影，女生宿舍邀请我们一个男生宿舍逛公园。男生约女生去溜冰，女生约男生去舞厅。活动多着呢。”阿柱似乎是累了，声音小了下来。“兄弟，再辛苦一年，等明年这个时候，你们就会知道大学生活的一切。”……
田堘他们走在去宿舍的路上，心里还满是阿柱描述的大学生活的鲜活场景。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