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芬里厄的天命之旅
天命浮空岛上，今天出现了一位奇怪的客人。他看起来只有12岁，自称芬里厄，仰慕天命已久，特来求见奥托主教。
本来没有主教大人的邀请函，是不被允许登上浮空岛的。但是，他泫然若泣的表情，楚楚可怜的姿态，童言无忌的话语，让我们不忍拒绝他的请求，于是通知了丽塔小姐。
丽塔小姐告知主教后，主教竟然推掉了手头的工作，特意抽出时间来接待这位小小的客人。这一切过程都畅通无阻，普通人竟然能如此顺利地见到主教大人，在一段时间里被天命总部传为佳话。
“初次见面，尊敬的奥托主教。我是芬里厄，来自虚数之树的“观测者”。针对你们世界可能存在的潜在危险，特意前来与你交换意见，希望我们能达成共识，从而共同建设出更为“理型”的世界，一个能够允许卡莲·卡斯兰娜复活的世界。”
“卡莲有可能复活？”奥托看上去情绪有些激动，“抱歉，“观测者”阁下，在你的面前我失态了。卡莲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的信仰，她不该在那个时间死去，复活她是我毕生的夙愿。芬里厄先生，请你不要、务必不要用这件事上开玩笑，否则你绝对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并为此后悔终生的。”
在这之后，芬里厄告知了奥托，现文明的人类圣痕来自于圣痕终端，本质上是崩坏兽基因的修订版。崩坏能适应性高的个体死后，记载着他的信息的圣痕回归了圣痕终端。
攻占圣痕终端，不仅可以夺取大量的天然圣痕；而且可以在“盖亚”“阿赖耶”的见证下，以“圣痕”为圣遗物，以消耗大量崩坏能为代价进行“英灵召唤”，从而解放出圣痕中蕴藏的灵魂，并赋予灵魂以全胜时期“灵体”状态。
“人造圣痕”的大量实验，导致了第二律者西琳的觉醒；卡莲有了灵魂苏醒的希望。奥托觉得一切似乎很完美，但是怎么保证他不是在欺骗我呢？他能从中获得什么呢？我又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芬里厄先生，身为崩坏侧的你，为何会化作小孩的姿态，放低姿态主动寻求合作？指挥律者，发动崩坏兽，消灭人类不是你的乐趣吗？
我通过入侵西琳意识找到的崩坏神，化作我的形态，给出一股看似包容一切却又无法来不及理解的信息流后自杀了。
而你，恕我直言，并不像一位神，也不像人类，和我一样使用魂刚身体、却不需要神经链接的诡异存在，就像是上传到电脑上的人类意识。”
“奥托·阿波卡利斯，你对‘崩坏’这一概念的认知一直建立在想象之中。”芬里厄伸出右手高举过头顶，一道无形的立场扩散后，除了他们二人，天命浮空岛局部时间暂停了，人们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不动。
芬里厄接着说道，“你认为神如果存在，就应该傲慢、神秘、强势、目空一切…这些愚蠢可爱的想象，你什么时候打算抛弃？”
随着芬里厄打了一个响指，时间在得到命令后，又恢复了流动。人们又继续了他们的动作，好像时停从未发生。
“主教阁下，请容我再做一次自我介绍，我是芬里厄，来自虚数之树的“观测者”。“观测者”的工作是观察虚数之树的异常，并予以反馈。而“现文明”世界上存在大量的异常，甚至连“崩坏意志”自身也出了问题。”芬里厄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本来有两套方案，一套是“净化令”，通知“天上之人”掠夺掉这个星球所有的能源后，虚数之树放弃这片树叶，将它投入量子之海化为世界泡。
另一套是“英灵殿”，鉴于现文明的个体都存在有“圣痕”，达到“灵能文明”发展的最低要求，舍弃发展科技的错误路线，召唤出古代英灵来管理这个世界。最终发展为类似剑与魔法的世界。
但由于虚数之树诞下了世界树种子，种子需要海量的虚数内能，需要集齐12名律者以及终焉律者才能萌芽。故而改变“英灵殿”的计划方案。
由我来促使人类找到“圣痕终端”，由大量英灵取代死士行走于世间，采集崩坏能水晶。
由我来促使十二位律者以及终焉律者的诞生，并引导人类律者升华为秩序真神。
最终，13位秩序真神以及英灵殿全体英灵，通过星门来到种子世界。13位秩序真神、守护者履行神职后种子苏醒，吸收海量虚数内能后萌芽……”
“我们的世界，究竟出现了严重什么问题？虽然前期与崩坏的战斗中处于弱势，可如今四颗律者宝石、一枚律者核心，甚至连理之律者都站在人类这边，人类这边一切局势大好，而崩坏却损失惨重，人类战胜崩坏似乎成为了可能……”
获得复活卡莲的方法，并没有冲晕奥托的大脑。这位“天命”主教还在试图说服芬里厄“攻占“圣痕终端”、建立“英灵殿”、召唤英灵，我代表“天命”同意你的请求。
可是最终带走“英灵殿”与13位秩序真神，等同于带走了所有的崩坏能。这与“净化令”的能源掠夺有什么区别呢？
13位律者变成了秩序真神，人类的敌人成为真神，那些在第二次大崩坏中的幸存者，难道能够接受西琳成神吗？”
企图侵蚀终焉律者的梅比乌斯，通过“圣痕终端”进行人类试错实验的梅博士，不惜一切代价战胜崩坏的凯文……芬里厄告诉了奥托前纪元人类的疯狂举动。
“虚空万藏的资料、十二神之键的秘密、死海文书的魂刚技术、空白之键的开发……前纪元的人类以这些超越时代的知识为诱饵，引导着人类科技的发展，目的是为了所谓的战胜崩坏。可是所谓的崩坏，就是现文明本身。
现文明继承了前纪元人类的部分科技，但是也因此失去了自己探索新科技的好奇心，甚至还影响到了政治格局。因此，现文明是前纪元人类的附庸种族，政治、科技、历史、神话，那些融合战士对人类的影响与掌控，贯穿了现文明的历史。
如同吸血鬼一样，前文明的幸存者，将自己的仇恨、思想传达给你们，却从未想过你们与他们是不同的物种。你们拥有圣痕，拥有更多的可能性，你们可以窃取神的权柄，甚至拥有成为秩序真神的可能性。
好了，奥托主教，今天谈话已经到很晚了，你先整理一下思绪，我明天需要得到回复，仔细想一想：
复活卡莲重要呢？还是仇恨律者重要？
是选择死于外星入侵的战争？还是选择前往异星生存的合作？”
“且慢！芬里厄小朋友，已经很晚了，没有家长前来接你回家的话，一个人走夜路会很不安全。
丽塔，麻烦你给他在别墅中给他找一个房间，我们今天相处的很愉快！明天的行程安排推掉吧，我还要和他聊一聊呢。”
“遵命，主教大人”
……
本来没有主教大人的邀请函，是不被允许登上浮空岛的。但是，他泫然若泣的表情，楚楚可怜的姿态，童言无忌的话语，让我们不忍拒绝他的请求，于是通知了丽塔小姐。
丽塔小姐告知主教后，主教竟然推掉了手头的工作，特意抽出时间来接待这位小小的客人。这一切过程都畅通无阻，普通人竟然能如此顺利地见到主教大人，在一段时间里被天命总部传为佳话。
“初次见面，尊敬的奥托主教。我是芬里厄，来自虚数之树的“观测者”。针对你们世界可能存在的潜在危险，特意前来与你交换意见，希望我们能达成共识，从而共同建设出更为“理型”的世界，一个能够允许卡莲·卡斯兰娜复活的世界。”
“卡莲有可能复活？”奥托看上去情绪有些激动，“抱歉，“观测者”阁下，在你的面前我失态了。卡莲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的信仰，她不该在那个时间死去，复活她是我毕生的夙愿。芬里厄先生，请你不要、务必不要用这件事上开玩笑，否则你绝对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并为此后悔终生的。”
在这之后，芬里厄告知了奥托，现文明的人类圣痕来自于圣痕终端，本质上是崩坏兽基因的修订版。崩坏能适应性高的个体死后，记载着他的信息的圣痕回归了圣痕终端。
攻占圣痕终端，不仅可以夺取大量的天然圣痕；而且可以在“盖亚”“阿赖耶”的见证下，以“圣痕”为圣遗物，以消耗大量崩坏能为代价进行“英灵召唤”，从而解放出圣痕中蕴藏的灵魂，并赋予灵魂以全胜时期“灵体”状态。
“人造圣痕”的大量实验，导致了第二律者西琳的觉醒；卡莲有了灵魂苏醒的希望。奥托觉得一切似乎很完美，但是怎么保证他不是在欺骗我呢？他能从中获得什么呢？我又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芬里厄先生，身为崩坏侧的你，为何会化作小孩的姿态，放低姿态主动寻求合作？指挥律者，发动崩坏兽，消灭人类不是你的乐趣吗？
我通过入侵西琳意识找到的崩坏神，化作我的形态，给出一股看似包容一切却又无法来不及理解的信息流后自杀了。
而你，恕我直言，并不像一位神，也不像人类，和我一样使用魂刚身体、却不需要神经链接的诡异存在，就像是上传到电脑上的人类意识。”
“奥托·阿波卡利斯，你对‘崩坏’这一概念的认知一直建立在想象之中。”芬里厄伸出右手高举过头顶，一道无形的立场扩散后，除了他们二人，天命浮空岛局部时间暂停了，人们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不动。
芬里厄接着说道，“你认为神如果存在，就应该傲慢、神秘、强势、目空一切…这些愚蠢可爱的想象，你什么时候打算抛弃？”
随着芬里厄打了一个响指，时间在得到命令后，又恢复了流动。人们又继续了他们的动作，好像时停从未发生。
“主教阁下，请容我再做一次自我介绍，我是芬里厄，来自虚数之树的“观测者”。“观测者”的工作是观察虚数之树的异常，并予以反馈。而“现文明”世界上存在大量的异常，甚至连“崩坏意志”自身也出了问题。”芬里厄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本来有两套方案，一套是“净化令”，通知“天上之人”掠夺掉这个星球所有的能源后，虚数之树放弃这片树叶，将它投入量子之海化为世界泡。
另一套是“英灵殿”，鉴于现文明的个体都存在有“圣痕”，达到“灵能文明”发展的最低要求，舍弃发展科技的错误路线，召唤出古代英灵来管理这个世界。最终发展为类似剑与魔法的世界。
但由于虚数之树诞下了世界树种子，种子需要海量的虚数内能，需要集齐12名律者以及终焉律者才能萌芽。故而改变“英灵殿”的计划方案。
由我来促使人类找到“圣痕终端”，由大量英灵取代死士行走于世间，采集崩坏能水晶。
由我来促使十二位律者以及终焉律者的诞生，并引导人类律者升华为秩序真神。
最终，13位秩序真神以及英灵殿全体英灵，通过星门来到种子世界。13位秩序真神、守护者履行神职后种子苏醒，吸收海量虚数内能后萌芽……”
“我们的世界，究竟出现了严重什么问题？虽然前期与崩坏的战斗中处于弱势，可如今四颗律者宝石、一枚律者核心，甚至连理之律者都站在人类这边，人类这边一切局势大好，而崩坏却损失惨重，人类战胜崩坏似乎成为了可能……”
获得复活卡莲的方法，并没有冲晕奥托的大脑。这位“天命”主教还在试图说服芬里厄“攻占“圣痕终端”、建立“英灵殿”、召唤英灵，我代表“天命”同意你的请求。
可是最终带走“英灵殿”与13位秩序真神，等同于带走了所有的崩坏能。这与“净化令”的能源掠夺有什么区别呢？
13位律者变成了秩序真神，人类的敌人成为真神，那些在第二次大崩坏中的幸存者，难道能够接受西琳成神吗？”
企图侵蚀终焉律者的梅比乌斯，通过“圣痕终端”进行人类试错实验的梅博士，不惜一切代价战胜崩坏的凯文……芬里厄告诉了奥托前纪元人类的疯狂举动。
“虚空万藏的资料、十二神之键的秘密、死海文书的魂刚技术、空白之键的开发……前纪元的人类以这些超越时代的知识为诱饵，引导着人类科技的发展，目的是为了所谓的战胜崩坏。可是所谓的崩坏，就是现文明本身。
现文明继承了前纪元人类的部分科技，但是也因此失去了自己探索新科技的好奇心，甚至还影响到了政治格局。因此，现文明是前纪元人类的附庸种族，政治、科技、历史、神话，那些融合战士对人类的影响与掌控，贯穿了现文明的历史。
如同吸血鬼一样，前文明的幸存者，将自己的仇恨、思想传达给你们，却从未想过你们与他们是不同的物种。你们拥有圣痕，拥有更多的可能性，你们可以窃取神的权柄，甚至拥有成为秩序真神的可能性。
好了，奥托主教，今天谈话已经到很晚了，你先整理一下思绪，我明天需要得到回复，仔细想一想：
复活卡莲重要呢？还是仇恨律者重要？
是选择死于外星入侵的战争？还是选择前往异星生存的合作？”
“且慢！芬里厄小朋友，已经很晚了，没有家长前来接你回家的话，一个人走夜路会很不安全。
丽塔，麻烦你给他在别墅中给他找一个房间，我们今天相处的很愉快！明天的行程安排推掉吧，我还要和他聊一聊呢。”
“遵命，主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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