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圆桌骑士（7）
圆桌上的13个人分别代表不同的势力。
卡塞尔学院两人，洛朗家两人，汉高势力两人；苏联混血种家族四人，苏联军方两人；加图索家一人。
刚刚那个如雕塑般精美的男人就是苏联军方的混血种势力话事人，他们从内部参与并加速了红色巨兽的解体。
他的名字叫邦达列夫。
其中一些苏联本土家族的代表听到这个特殊的提议，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赞同了邦达列夫的想法。
“邦达列夫的提议很值得考虑，当然不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利益，而是为了人类历史上的屠龙事业。如果那个地点真的存在一具未死去的龙王，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成为除了秘党以外，第二个守护文明的盾牌。”
邦达列夫十指交叉，手肘压在桌子上，“是啊，我们一直服务于屠龙的伟大事业。服从于某个组织。可在漫长的时光中我们也见证了。那些组织并不是绝对纯洁的。他们拥有极大的世俗心理。在屠龙的同时获取极大的财富。还为这个世界上不同地区的人们带去苦难。所以一个更纯洁的委员会不正是这个时代所稀缺的吗？”
“你不如直接说看不起我们汉高社群呗。”汉高的话事人与邦达列夫针锋相对，“你们真是群小丑，分裂了自己的国家，制造出这世界上最大的一场人道危机。如今又高谈守护文明？”
加图索家的主持人用法槌轻敲了三下桌面，“我们为了屠龙事业共同奋斗，请不要互相攻击同志们。”
人类永远都有灵活改变的道德标准。上一刻战争与侵略是反人道的烧杀抢掠，下一刻战争与侵略就变成为某一事业奋斗的光辉事件。就像白人对北美洲印第安土著的灭绝行为，只要稍稍改变评判的标准，就可以洗白成‘民族大融合’这样积极的成果。
洛朗家的代表低声笑出来，目光冷冷扫过来自苏联的所有代表。“你们心里算盘响得我都听见了。你们利用混血种对‘苏联境内龙族财富的垂涎’以及‘冷战的激烈对抗’，加速解体了自己的国家。然后当国家机器无法运转的时候，把它的遗产据为己有。”
会议桌上的气氛瞬间紧张。
谈判时最好的氛围就是一群人拥有共同的价值取向，无论如何争论都会回归到某一崇高的理念上。可此刻会议中的崇高理念崩溃了，被扒了个底朝天。
“让我来猜猜你们军方为什么不直接霸占这笔遗产，反而要来这里开一个又臭又长又没有意义的会议。”洛朗家的代表目光如刀，“苏联解体后，国内的特务机构以及各种高官之间相互角力，急于抢占一个又一个国家财富。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助，你们不仅得不到龙族的遗产，甚至还会一无所获。”
“你这女人！”苏联军方的另一位代表被气的拍桌子。
加图索家插进话题，“洛朗家代表说的没错。之前加图索家就在黑市买到了秘密实验室流出的‘超级战士’血液样本。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只开价三百克黄金，或许以后会更便宜。普通人意识不到这些东西的宝贵，如果我们今晚不尽快讨论出结果，可能很多重要的东西都会因时间的流逝被糟蹋处理了。”
乔薇尼轻轻敲了敲路麟城的手肘，以极低的声音附耳到他的耳边，“这场会议的议题在之前就被暗中策划好了，加图索家和苏联那些人可能是一伙的。”
路麟城点点头。
果然乔薇尼刚说完话，加图索家的发言人开口了，“应该尊重每一个参与此次会议的同志，邦达列夫的提议在我看来有很深刻的现实意义，我提议我们在此投票讨论这个问题。”
“这里不对劲。”路麟城侧头轻轻说。
与会的13人除了俄罗斯的6位代表，都是不同势力中担任要职的人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以及事业，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短的几十分钟做出背叛组织并且独占龙骨的决定呢？
乔薇尼向路麟城点点头，然后拿起笔，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吉尔斯·加图索会议长，我对刚刚的一部分谈话内容抱有异议，在你们进行下一项流程前，请让我对相关的内容进行修正。”
乔薇尼和路麟城作为卡塞尔学院的荣誉校友代表卡塞尔学院出席了诸多会议。乔薇尼精湛的谈判技巧以及强大的洞察力总能为秘党在各种利益分配的问题上，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刚刚我们谈到了屠龙事业中谋取利益现象，毫无疑问这种话题已经侮辱了屠龙者最崇高的理想，并把铜臭的气息带进了会议室中。”乔薇尼吐字清晰。
“你要为这种话题浪费时间？”苏联家族代表不满地冷哼一声。
“如果没有那些抱有奉献之心的先人。混血种早已在历史的尘埃中湮灭了。您认为对他们理念的深入讨论浪费时间吗？”乔薇尼抬起眼，“无论汉高还是秘党都从屠龙的事业中获取了海量的财富，可这笔财富最终还是由混血种群体共同支配共同监督，而不是某些人所有。”
乔薇尼并非争论这虚无缥缈的道理，她通过将话题回溯，阻止了投票的进行。
她凭借几句话就从会议长的手中夺下了会议的主动权。
任何群体都有一个政治正确的话题，例如谈论人种平等时，黑人人权就是政治正确，即使他们从没获得所谓的尊重，依然要被说成平等的；再比如动物保护问题，即使流浪动物泛滥成灾，为城市生态带来破坏，依然生命至上大于一切。
乔薇尼就是利用了这一方式，把所有参会者拖入一个必须讨论且必须正确的话题。
加图索家与俄罗斯的六位代表似乎在会议前就达成某种默契，他们想要创造一个霸占苏联遗产的新团体。如果没有其他干扰，他们手中共有七票，如果投票流程开始，会引起足够大的麻烦。
洛朗家以及汉高社群的代表心领神会，他们主动与乔薇尼打起配合。
“对于屠龙纯洁性的问题绝不能避而不谈。”汉高社群的手下说道，“我们为人类文明所做的奉献值得获取回报，刚刚似乎有的人对我们抱有极大的偏见。那个人可能是被集体主义洗烂了脑袋，难道这个世界上有伟大的事业可以不付出成本吗？伟大的战士不值得奖赏吗？牟取利益是伴随屠龙事业的重要部分，利益可以增加人的参与感和积极性，高福利高回报的工作才会让人投入身心。”
“我方同样认为屠龙的理念高于一切。”蒙着黑纱的女人开口，“据说苏联境内研究龙族基因的小型城市就有十几个，如今又多了一个可能存在的龙王，这笔财富或许比得上核武库了。若归属屠龙者的群体，共同对抗龙王，这笔等待分配的财富是英雄的保障！若自私者据为己有，这笔等待分配的财富会是强盗的枪。”
洛朗家代表多次强调“分配”这一字眼。
“哼，我就不应该帮助你们破坏我的国家！”苏联一位家族的代表气的砸桌子。
“很抱歉，斯塔尼斯拉夫先生。毁灭了苏联的是腐朽的官僚主义以及上层人对底层人的剥削。”蒙着黑纱的女人回怼道。
一旁从未开口的苏联家族代表听到这句话叹了口气，他的眼神暗淡，面容憔悴。似乎回忆起了自己奉献了青春的点点滴滴。
“掩护我一分钟。”乔薇尼轻声对路麟城说。
路麟城点头回应，随后从衣兜中拿出一颗暗红色的晶石，他把这颗暗红色的晶石平稳地立在了桌面上。一层透明的石英壳外部包裹着，石英壳充当了晶石的底座。
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这个子弹头吸引走。他们对这个子弹头有一种特殊的猜想，可是谁也没有开口询问。
“这是贤者之石的子弹头，由第五元素‘精神’制成。在使用时可以安装在普通子弹底座上，变成一颗可以射击的子弹。”路麟城把桌面的子弹用两指夹起。悬在空中的子弹让在座的所有人更容易看清，如血一般的红色在子弹头中流淌。“从理论上来说，它穿透近乎一切护甲，甚至可以重创龙王。”
就在路麟城讲解的同时，乔薇尼悄然开启了言灵。全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枚美得窒息的子弹上，没有发现乔薇尼的一举一动。
言灵·摩诃止观。
会议桌上的刚刚叹气的苏联参会者成为乔薇尼观察的对象。他仿佛心门被打开了锁，心中所想的事情都被乔薇尼看得一清二楚。
摩诃止观是人类基于佛教经义命名的言灵名称，这一言灵在龙族时期真正的名字早已失传。秘党的学者认为摩诃止观是过去地位极高的次代种所组成的王之卫队的专用言灵，用于审讯身负罪孽的龙族逆臣。
当龙族文明陨落，这一言灵就失去了记载。
人类历史上唯一留有使用痕迹的人是古印度的修佛者，被称作“光菩萨”，光菩萨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称呼“观世音菩萨”或“观自在菩萨”。在众生皆苦的古印度，光菩萨就使用这一言灵观测人心，普度众生。
这一言灵命名的参照也受到了光菩萨的误导，选用了佛教的术语。它真正的使用方面是残暴的审讯，原本应命名为“独裁之斧”这样的名字。
这一言灵虽然具有近乎全面的观察力，却需要超高的血统驾驭。拥有A级血统的专员在使用这一言灵时，只能持续五分钟时间，还必须和受审者独处一室，人数过多就会变成混乱的杂音。S级血统的乔薇尼，可以持续的时间更久，并且可以在人群复杂的环境精准地看穿对方心声。
卡塞尔学院两人，洛朗家两人，汉高势力两人；苏联混血种家族四人，苏联军方两人；加图索家一人。
刚刚那个如雕塑般精美的男人就是苏联军方的混血种势力话事人，他们从内部参与并加速了红色巨兽的解体。
他的名字叫邦达列夫。
其中一些苏联本土家族的代表听到这个特殊的提议，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赞同了邦达列夫的想法。
“邦达列夫的提议很值得考虑，当然不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利益，而是为了人类历史上的屠龙事业。如果那个地点真的存在一具未死去的龙王，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成为除了秘党以外，第二个守护文明的盾牌。”
邦达列夫十指交叉，手肘压在桌子上，“是啊，我们一直服务于屠龙的伟大事业。服从于某个组织。可在漫长的时光中我们也见证了。那些组织并不是绝对纯洁的。他们拥有极大的世俗心理。在屠龙的同时获取极大的财富。还为这个世界上不同地区的人们带去苦难。所以一个更纯洁的委员会不正是这个时代所稀缺的吗？”
“你不如直接说看不起我们汉高社群呗。”汉高的话事人与邦达列夫针锋相对，“你们真是群小丑，分裂了自己的国家，制造出这世界上最大的一场人道危机。如今又高谈守护文明？”
加图索家的主持人用法槌轻敲了三下桌面，“我们为了屠龙事业共同奋斗，请不要互相攻击同志们。”
人类永远都有灵活改变的道德标准。上一刻战争与侵略是反人道的烧杀抢掠，下一刻战争与侵略就变成为某一事业奋斗的光辉事件。就像白人对北美洲印第安土著的灭绝行为，只要稍稍改变评判的标准，就可以洗白成‘民族大融合’这样积极的成果。
洛朗家的代表低声笑出来，目光冷冷扫过来自苏联的所有代表。“你们心里算盘响得我都听见了。你们利用混血种对‘苏联境内龙族财富的垂涎’以及‘冷战的激烈对抗’，加速解体了自己的国家。然后当国家机器无法运转的时候，把它的遗产据为己有。”
会议桌上的气氛瞬间紧张。
谈判时最好的氛围就是一群人拥有共同的价值取向，无论如何争论都会回归到某一崇高的理念上。可此刻会议中的崇高理念崩溃了，被扒了个底朝天。
“让我来猜猜你们军方为什么不直接霸占这笔遗产，反而要来这里开一个又臭又长又没有意义的会议。”洛朗家的代表目光如刀，“苏联解体后，国内的特务机构以及各种高官之间相互角力，急于抢占一个又一个国家财富。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助，你们不仅得不到龙族的遗产，甚至还会一无所获。”
“你这女人！”苏联军方的另一位代表被气的拍桌子。
加图索家插进话题，“洛朗家代表说的没错。之前加图索家就在黑市买到了秘密实验室流出的‘超级战士’血液样本。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只开价三百克黄金，或许以后会更便宜。普通人意识不到这些东西的宝贵，如果我们今晚不尽快讨论出结果，可能很多重要的东西都会因时间的流逝被糟蹋处理了。”
乔薇尼轻轻敲了敲路麟城的手肘，以极低的声音附耳到他的耳边，“这场会议的议题在之前就被暗中策划好了，加图索家和苏联那些人可能是一伙的。”
路麟城点点头。
果然乔薇尼刚说完话，加图索家的发言人开口了，“应该尊重每一个参与此次会议的同志，邦达列夫的提议在我看来有很深刻的现实意义，我提议我们在此投票讨论这个问题。”
“这里不对劲。”路麟城侧头轻轻说。
与会的13人除了俄罗斯的6位代表，都是不同势力中担任要职的人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以及事业，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短的几十分钟做出背叛组织并且独占龙骨的决定呢？
乔薇尼向路麟城点点头，然后拿起笔，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吉尔斯·加图索会议长，我对刚刚的一部分谈话内容抱有异议，在你们进行下一项流程前，请让我对相关的内容进行修正。”
乔薇尼和路麟城作为卡塞尔学院的荣誉校友代表卡塞尔学院出席了诸多会议。乔薇尼精湛的谈判技巧以及强大的洞察力总能为秘党在各种利益分配的问题上，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刚刚我们谈到了屠龙事业中谋取利益现象，毫无疑问这种话题已经侮辱了屠龙者最崇高的理想，并把铜臭的气息带进了会议室中。”乔薇尼吐字清晰。
“你要为这种话题浪费时间？”苏联家族代表不满地冷哼一声。
“如果没有那些抱有奉献之心的先人。混血种早已在历史的尘埃中湮灭了。您认为对他们理念的深入讨论浪费时间吗？”乔薇尼抬起眼，“无论汉高还是秘党都从屠龙的事业中获取了海量的财富，可这笔财富最终还是由混血种群体共同支配共同监督，而不是某些人所有。”
乔薇尼并非争论这虚无缥缈的道理，她通过将话题回溯，阻止了投票的进行。
她凭借几句话就从会议长的手中夺下了会议的主动权。
任何群体都有一个政治正确的话题，例如谈论人种平等时，黑人人权就是政治正确，即使他们从没获得所谓的尊重，依然要被说成平等的；再比如动物保护问题，即使流浪动物泛滥成灾，为城市生态带来破坏，依然生命至上大于一切。
乔薇尼就是利用了这一方式，把所有参会者拖入一个必须讨论且必须正确的话题。
加图索家与俄罗斯的六位代表似乎在会议前就达成某种默契，他们想要创造一个霸占苏联遗产的新团体。如果没有其他干扰，他们手中共有七票，如果投票流程开始，会引起足够大的麻烦。
洛朗家以及汉高社群的代表心领神会，他们主动与乔薇尼打起配合。
“对于屠龙纯洁性的问题绝不能避而不谈。”汉高社群的手下说道，“我们为人类文明所做的奉献值得获取回报，刚刚似乎有的人对我们抱有极大的偏见。那个人可能是被集体主义洗烂了脑袋，难道这个世界上有伟大的事业可以不付出成本吗？伟大的战士不值得奖赏吗？牟取利益是伴随屠龙事业的重要部分，利益可以增加人的参与感和积极性，高福利高回报的工作才会让人投入身心。”
“我方同样认为屠龙的理念高于一切。”蒙着黑纱的女人开口，“据说苏联境内研究龙族基因的小型城市就有十几个，如今又多了一个可能存在的龙王，这笔财富或许比得上核武库了。若归属屠龙者的群体，共同对抗龙王，这笔等待分配的财富是英雄的保障！若自私者据为己有，这笔等待分配的财富会是强盗的枪。”
洛朗家代表多次强调“分配”这一字眼。
“哼，我就不应该帮助你们破坏我的国家！”苏联一位家族的代表气的砸桌子。
“很抱歉，斯塔尼斯拉夫先生。毁灭了苏联的是腐朽的官僚主义以及上层人对底层人的剥削。”蒙着黑纱的女人回怼道。
一旁从未开口的苏联家族代表听到这句话叹了口气，他的眼神暗淡，面容憔悴。似乎回忆起了自己奉献了青春的点点滴滴。
“掩护我一分钟。”乔薇尼轻声对路麟城说。
路麟城点头回应，随后从衣兜中拿出一颗暗红色的晶石，他把这颗暗红色的晶石平稳地立在了桌面上。一层透明的石英壳外部包裹着，石英壳充当了晶石的底座。
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这个子弹头吸引走。他们对这个子弹头有一种特殊的猜想，可是谁也没有开口询问。
“这是贤者之石的子弹头，由第五元素‘精神’制成。在使用时可以安装在普通子弹底座上，变成一颗可以射击的子弹。”路麟城把桌面的子弹用两指夹起。悬在空中的子弹让在座的所有人更容易看清，如血一般的红色在子弹头中流淌。“从理论上来说，它穿透近乎一切护甲，甚至可以重创龙王。”
就在路麟城讲解的同时，乔薇尼悄然开启了言灵。全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枚美得窒息的子弹上，没有发现乔薇尼的一举一动。
言灵·摩诃止观。
会议桌上的刚刚叹气的苏联参会者成为乔薇尼观察的对象。他仿佛心门被打开了锁，心中所想的事情都被乔薇尼看得一清二楚。
摩诃止观是人类基于佛教经义命名的言灵名称，这一言灵在龙族时期真正的名字早已失传。秘党的学者认为摩诃止观是过去地位极高的次代种所组成的王之卫队的专用言灵，用于审讯身负罪孽的龙族逆臣。
当龙族文明陨落，这一言灵就失去了记载。
人类历史上唯一留有使用痕迹的人是古印度的修佛者，被称作“光菩萨”，光菩萨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称呼“观世音菩萨”或“观自在菩萨”。在众生皆苦的古印度，光菩萨就使用这一言灵观测人心，普度众生。
这一言灵命名的参照也受到了光菩萨的误导，选用了佛教的术语。它真正的使用方面是残暴的审讯，原本应命名为“独裁之斧”这样的名字。
这一言灵虽然具有近乎全面的观察力，却需要超高的血统驾驭。拥有A级血统的专员在使用这一言灵时，只能持续五分钟时间，还必须和受审者独处一室，人数过多就会变成混乱的杂音。S级血统的乔薇尼，可以持续的时间更久，并且可以在人群复杂的环境精准地看穿对方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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