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过年
回到家，周梵自然免不了妈妈的一顿唠叨，她低着头一副改正的模样，周妈也不好在责备她，最后道：“你也是的，大晚上的不安全就算了，还麻烦人家小述去找你。”
周梵刚刚看到陆述时也猜到了，要不是妈妈的原因，那个陆述怎么可能会去找她。
不过，他们之间好歹是说清了，周梵只感到浑身一轻。
就连睡觉也很快进入梦乡了。
她睡得香，而她的下一层的床上，一人翻来覆去睡不着。
陆述不断回想刚刚的事。
周烦烦凭什么那么高兴？
她为什么那么高兴？
为什么我不高兴？
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好像是……
吐我一身，撕我衣服，真的太便宜她了。
不能那么容易放过她，嗯……
不能让她好过。
嗯……
不能……
渐渐地也进入了梦乡。
时间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这一天，周梵家热闹极了，二叔，三叔都来了，周梵的堂弟堂妹也来了。
房子里满是欢声笑语。
婶子和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爸爸和叔叔们聊着天，吹着牛，而他们小孩就在一旁打牌。
周梵虽然是最大的，但也就与堂弟堂妹们相隔几岁，几人又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聚在一块是咋呼呼的，都被大人说了几次了。
“嘿嘿，”堂弟周琥金半蹲起，手捏着两张牌“啪”地一声打下去，“王炸。”
周梵和周池尘哀怨一声，很不爽地把手里的牌甩下。
“你怎么总是赢？是不是藏老千了？”周池尘边洗着牌边冲周琥金叫嚣着。
周琥金也不是省油的灯，丝毫不留情道：“切，就你们那技术还用得着藏老千，我闭着眼打都能赢。”
他这一话何至周池尘惹着了，连周梵也想给嘴贱的他两窝脚。
“有本事再来，”周梵不能继续容忍周琥金嚣张下去了，撸起袖子，一副拼尽全力的样子，“前面都是我让着你的，这会我认真了。”
周池尘也鼓起劲，势必挫挫周琥金的锐气。
三人又朝天火热地投入打牌，一旁的小堂妹周静音捧着书，思绪万千。
明明手里捧着书，眼睛盯着密密麻麻地文字，周静音却全然看不进一个字去，脑子里全是旁边三人的甩牌声。
其实她很想一起玩，可是……
周静音看了眼在厨房一起忙活的妈妈，妈妈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满的不可违抗。
周静音收回目光，看着书，仍是一字也看不进去。
周梵“哎呀”了一声，很不甘地把牌一甩，“又输了。”
“嘿嘿，我乃赌神，尔等小辈岂能赢我。”周琥金洗着牌，不要脸地自夸。
周梵不以为然地“切”了声，注意到一旁正襟危坐的周静音，说道：“静音，你也来玩一把吧，别总是学习了。”
被突然叫到，周静音才从书里探出头，表情很不情愿，摇摇头，朝她妈妈那边努努嘴。
周梵也明白，虽然周琥金和静音都是二叔的孩子，但对于周琥金他们是完全不抱期望的，所以对静音期望更大，所以常常把她逼得很紧，就连过年也不让静音有喘息的机会。
周梵想了想，站起身来，朝周静音眨眨眼后，就跑到厨房，笑道：“妈妈，我们想去买烟花棒。”
周妈正低着头洗菜，头也没抬起道：“去吧，晚饭之前回来啊。注意安全。”
周梵得令，立马跑出去，叫起三人。
厨房的二婶听见动静，正想说周静音留下来看书，但见其他人都去，单留下静音也不好，也不好多说，只得嘱咐静音：“静音，早点回来看书啊。”
周静音点点头，欣喜地跟着周梵们出了门。
冬季的寒意十足，周梵拢了拢身上厚厚的羽绒服，把帽子戴上后，把手塞进兜里，显得她整个人笨重，周梵个子高所以一点也不臃肿。
“好冷啊，”周琥金搓搓手，有些埋怨的口气，“都怪你非要买什么烟花棒，花那冤枉钱。”
当然换来了周梵的一记白眼。
对比其他人的不情愿，周静音满脸高兴，她终于能有片刻的休息了。
“哥别抱怨了梵姐了，梵姐都是为了我。”说完，还朝周梵感激一笑。
周梵回她一笑，随便也给了周琥金一记，“一天天的就你屁话多，刚刚赢的钱还不够你买的。”
周琥金赢了钱，也不好再怨声载道的，他勾上了旁边的周池尘，贱笑着：“这还全靠你们两给我送钱呢。”
当然，不光周梵，就算是他们当中较安静的周池尘也不屑地切了一声。
周梵等人当然不会立马就跑去买了仙女棒就马上回去，既然出来了，四人定要好好地玩个痛快。
最近的那个广场就成了首选之地。
过年了，广场上的人比平常更多了，看到商机的小贩们放弃休息，仍摆摊出卖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天气依然暗下来了，那些玩意闪着灯，小小微弱的灯光聚集着发散着柔和的光芒。
广场上有些与周梵他们年龄相近的都人手一个，要不是绕着小灯泡的氢气球，要不就是头顶着星星点灯的草环。
周梵看的心痒痒的，拉着周静音也来到了一个摊位，“老板，这环怎么卖？”
老板见生意上门，笑吟吟道：“三十一个。”
三十一个，听到价格，她和周静音都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太贵了。
周梵正想退出去，后面的周琥金就揽住两人的肩又把二人推回来。
“老板，少点嘛。”周琥金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最少二十八一个，不能少了。”老板好歹也是这一带混的，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让步。
周琥金也不生气，笑呵呵：“诶老板，大过年的，你也是着急回家吧，少点我们拿两个。”
“已经少了，你们看这质量，少了二十八我进都进不来，不要说你们买两个，刚刚五个小姑娘我也都买的三十。”
“老板就你这做工，顶天了也就十块，十五我都让五块了，你要是还不行的话我们可就走了。”说着，就做要走模样。
周梵和周静音也跟着走，周琥金倒是自信满满地，小声地倒数五个数：“五，四，三，二……”
“好了，十五就十五。”老板还是妥协了。
周梵闻言，咧开嘴看向周琥金，周琥金也冲她眨眨眼。
周梵刚刚看到陆述时也猜到了，要不是妈妈的原因，那个陆述怎么可能会去找她。
不过，他们之间好歹是说清了，周梵只感到浑身一轻。
就连睡觉也很快进入梦乡了。
她睡得香，而她的下一层的床上，一人翻来覆去睡不着。
陆述不断回想刚刚的事。
周烦烦凭什么那么高兴？
她为什么那么高兴？
为什么我不高兴？
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好像是……
吐我一身，撕我衣服，真的太便宜她了。
不能那么容易放过她，嗯……
不能让她好过。
嗯……
不能……
渐渐地也进入了梦乡。
时间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这一天，周梵家热闹极了，二叔，三叔都来了，周梵的堂弟堂妹也来了。
房子里满是欢声笑语。
婶子和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爸爸和叔叔们聊着天，吹着牛，而他们小孩就在一旁打牌。
周梵虽然是最大的，但也就与堂弟堂妹们相隔几岁，几人又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聚在一块是咋呼呼的，都被大人说了几次了。
“嘿嘿，”堂弟周琥金半蹲起，手捏着两张牌“啪”地一声打下去，“王炸。”
周梵和周池尘哀怨一声，很不爽地把手里的牌甩下。
“你怎么总是赢？是不是藏老千了？”周池尘边洗着牌边冲周琥金叫嚣着。
周琥金也不是省油的灯，丝毫不留情道：“切，就你们那技术还用得着藏老千，我闭着眼打都能赢。”
他这一话何至周池尘惹着了，连周梵也想给嘴贱的他两窝脚。
“有本事再来，”周梵不能继续容忍周琥金嚣张下去了，撸起袖子，一副拼尽全力的样子，“前面都是我让着你的，这会我认真了。”
周池尘也鼓起劲，势必挫挫周琥金的锐气。
三人又朝天火热地投入打牌，一旁的小堂妹周静音捧着书，思绪万千。
明明手里捧着书，眼睛盯着密密麻麻地文字，周静音却全然看不进一个字去，脑子里全是旁边三人的甩牌声。
其实她很想一起玩，可是……
周静音看了眼在厨房一起忙活的妈妈，妈妈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满的不可违抗。
周静音收回目光，看着书，仍是一字也看不进去。
周梵“哎呀”了一声，很不甘地把牌一甩，“又输了。”
“嘿嘿，我乃赌神，尔等小辈岂能赢我。”周琥金洗着牌，不要脸地自夸。
周梵不以为然地“切”了声，注意到一旁正襟危坐的周静音，说道：“静音，你也来玩一把吧，别总是学习了。”
被突然叫到，周静音才从书里探出头，表情很不情愿，摇摇头，朝她妈妈那边努努嘴。
周梵也明白，虽然周琥金和静音都是二叔的孩子，但对于周琥金他们是完全不抱期望的，所以对静音期望更大，所以常常把她逼得很紧，就连过年也不让静音有喘息的机会。
周梵想了想，站起身来，朝周静音眨眨眼后，就跑到厨房，笑道：“妈妈，我们想去买烟花棒。”
周妈正低着头洗菜，头也没抬起道：“去吧，晚饭之前回来啊。注意安全。”
周梵得令，立马跑出去，叫起三人。
厨房的二婶听见动静，正想说周静音留下来看书，但见其他人都去，单留下静音也不好，也不好多说，只得嘱咐静音：“静音，早点回来看书啊。”
周静音点点头，欣喜地跟着周梵们出了门。
冬季的寒意十足，周梵拢了拢身上厚厚的羽绒服，把帽子戴上后，把手塞进兜里，显得她整个人笨重，周梵个子高所以一点也不臃肿。
“好冷啊，”周琥金搓搓手，有些埋怨的口气，“都怪你非要买什么烟花棒，花那冤枉钱。”
当然换来了周梵的一记白眼。
对比其他人的不情愿，周静音满脸高兴，她终于能有片刻的休息了。
“哥别抱怨了梵姐了，梵姐都是为了我。”说完，还朝周梵感激一笑。
周梵回她一笑，随便也给了周琥金一记，“一天天的就你屁话多，刚刚赢的钱还不够你买的。”
周琥金赢了钱，也不好再怨声载道的，他勾上了旁边的周池尘，贱笑着：“这还全靠你们两给我送钱呢。”
当然，不光周梵，就算是他们当中较安静的周池尘也不屑地切了一声。
周梵等人当然不会立马就跑去买了仙女棒就马上回去，既然出来了，四人定要好好地玩个痛快。
最近的那个广场就成了首选之地。
过年了，广场上的人比平常更多了，看到商机的小贩们放弃休息，仍摆摊出卖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天气依然暗下来了，那些玩意闪着灯，小小微弱的灯光聚集着发散着柔和的光芒。
广场上有些与周梵他们年龄相近的都人手一个，要不是绕着小灯泡的氢气球，要不就是头顶着星星点灯的草环。
周梵看的心痒痒的，拉着周静音也来到了一个摊位，“老板，这环怎么卖？”
老板见生意上门，笑吟吟道：“三十一个。”
三十一个，听到价格，她和周静音都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太贵了。
周梵正想退出去，后面的周琥金就揽住两人的肩又把二人推回来。
“老板，少点嘛。”周琥金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最少二十八一个，不能少了。”老板好歹也是这一带混的，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让步。
周琥金也不生气，笑呵呵：“诶老板，大过年的，你也是着急回家吧，少点我们拿两个。”
“已经少了，你们看这质量，少了二十八我进都进不来，不要说你们买两个，刚刚五个小姑娘我也都买的三十。”
“老板就你这做工，顶天了也就十块，十五我都让五块了，你要是还不行的话我们可就走了。”说着，就做要走模样。
周梵和周静音也跟着走，周琥金倒是自信满满地，小声地倒数五个数：“五，四，三，二……”
“好了，十五就十五。”老板还是妥协了。
周梵闻言，咧开嘴看向周琥金，周琥金也冲她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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